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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角罢鸣弓(刘彻卫青)-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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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eve看了看他那副犹如丧家之犬般的样子,扑哧一乐,好心地宽慰道:“老板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眼下正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时候,小心点儿也没错。你想要假期的话,大不了我先顶在这儿,你只管去休息几天,反正这块儿一直只有我一个人,我不跟老板说就是了。”
  
  Click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旋即高高挑起了眉毛,用夸张的声音大声地道:“哇奥,竟然真的有这么好的人!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估计会羡慕死我吧……呵呵,不过说起来也是,大家都是难兄难弟,虽然我知道自己的用处不大,可也没道理一个人闲着,把事情都堆给别人。”他颇为义气地拍了拍Steve的肩膀,精刮地说道:“以前一直听Lily说你如何体贴,我今天才算是见识到了,当真是名不虚传。看来我今后一段时间应该会过得很幸福。”
  
  “但愿如此。”Steve耸了耸肩,一并笑了起来。
  
  Ian慌里慌张地跑进了老甘比诺的房间。其时,罗格正陪着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的老甘比诺轻和地聊着天,无意间瞥见门口Ian这副落跑般的样子,难免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什么事?”罗格找了个理由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压低了声音问道。
  
  “外、外面传出风声,天龙会走私的事儿已经被联邦那些人给盯上了!”Ian语气急促地说道。
  
  “什么?”罗格也难免觉得突然,“消息可靠吗?”
  
  “听说码头附近都传开了,我上午亲自去了一趟,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罗格咬紧了牙,细细地想了片刻,吩咐道:“你去先把咱们和天龙会往来的那些证据都尽快处理了,别往外多说,我这儿应付完老爷子就去找你,多叫几个懂事儿的来,咱们一块儿商量商量。”
  
  “是,我明白。”Ian答应下来,再次急慌慌地跑走了。罗格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返回到老甘比诺的居室里来。
  
  “出什么事儿了?”老甘比诺身体虽大幅度地虚弱了下去,但眼神却还算清明。
  
  罗格哽了一下,料想也瞒不过他,便如实说道:“天龙会那里出事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FBI那里还一直盯着他。”
  
  老甘比诺了然地笑了起来。“你打算怎么办?”
  
  罗格沉吟了一下,眼角不经意间扫过床头柜上纷繁的药盒。“走私军火这么大的事儿,凭顾冕东一己之力未必能压得下来。若是现在及时抽身,甘比诺家族自然可以保得自己周全,可日后的名声难免要难听些;但如果出手去帮顾冕东,先不说我们能不能助他们扛过这一关,以后恐怕甘比诺这个名字就不得不始终和天龙会联系在一起了,两样事物,利润虽多得多,但总比一件的风险要大。”
  
  老甘比诺躺在床上看着他的儿子,长叹了一口气,嘴唇有些颤抖,刚想说些什么便是一顿难以抑制的接连不断的咳嗽,罗格忙上前帮他抚背,老甘比诺缓过劲儿来,颤巍巍地竖起个大拇指,艰难地喘息着说:“我甘比诺家族,总算后继有人……”
  
  “父亲,父亲!”罗格大喊着,“医生!”
  
  或许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甘比诺瘫软在床上,笑着勉强摆了摆手,用最后一丝气力说道:“Zack,帮我照顾好他……是我欠他的……”
  
  罗格心里一沉,含泪点了点头。
  
  Zack知道消息的时候,正在Adolph那里买醉。Ian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身旁,只听“哐啷”一声,已有了些许醉意的Zack不知不觉地任由手里的杯子滑落了下去,摔成了一地粉碎的碴子,泛起一片尖锐的白光。Adolph站在柜台里,停下了擦杯子的动作。斑斓而昏沉的灯光打在了高大男人的后背上,却把他的脸整个地埋进了黑暗。“看看他吧,我想你哥哥不会不近人情到那种地步的。”
  
  Zack迟缓地站起了身,却又颓然跌坐回了原地。“死都死了,还看什么看……”那男人拿起酒瓶,对着嘴儿灌了起来。Ian默默地在他身后鞠了个躬,径自走了。Adolph继续擦着手里的杯子,在重复不断的动作中,他盯着对面待人都走了才哽咽着痛哭失声的男人,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地改变。他换过手里的杯子,放远目光看向外面熙来攘往的人流,心里同样满是茫然,不知道这片安逸还究竟能维持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泪流···什么时候可以不这么抽捏···




31

31、第 31 章 。。。 
 
 
  1982年的四月对于A国首都的黑道势力甚至普通民众来说注定难以忘怀。首先,在这年的四月十三日,几家颇有官望的媒体同时爆出消息,大胆地披露出了国会议员顾冕东与天龙会之间蛛丝马迹的关联;四月十九日,天龙会走私军火的风声继而见诸报端,附带着联邦高层严厉追查的口号,让舆论界一片哗然,不断有寻衅者开始聚集在国会办公楼下游行示威;直到五月三十一日,顾冕东迫于重压之下终于宣布辞职,由劳尔?斯图尔特接替了他的职务,市民这才放下心来,不由得交口称赞。
  
  这当然只是明面儿上的一层,戳破了那张薄薄的纸,在普通人看不到的暗处,黑道也来了个彻彻底底的大洗牌。顾冕东甫一失势,各帮派与其的往来便齐齐变得冷落,包括曾助顾冕东东风之力的甘比诺家族也同样弃之如敝履,专心与斯图尔特家族交好起来,到天龙会的地盘上刻意滋事者更是数不胜数。一夜之间,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天龙会便如同一只灰不溜秋、肮脏地看不出颜色的过街老鼠一般,人人见了不管自己有没有那魄力都要作势喊句打。偏偏恰逢此时,盛怒下的顾冕东又不知听信了谁的主意,在内部开始了一场手段残忍的大清洗,没有顾及任何人的颜面。这样一来,但凡是入会不久又有些胆识的,无不纷纷投靠了别家。四月天自然是开不下去了,地下赌场不久后也易了主,只剩下沿色和凝结了顾老爷子大半心血的孽海花还在风雨中勉力支持。
  
  转眼间,又一个新年到了。老宅里人丁稀落了不少,就连年夜饭的餐桌上也难见到几个人。顾冕东拿起筷子,望着满桌虽不比以前丰盛,但到底一应俱全的宴席,照例问了一句:“简言怎么没有下来?”
  
  刘妈低眉敛目地回答道:“傅先生说身子不舒服,先歇下了。”
  
  往日总会叹息一声的顾冕东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啪”地一声狠狠地摔下了筷子,高声骂道:“胡闹!好不容易碰上个喜庆日子,还由着他托病耍脾气了,叫他给我立马下来!”李豪生在下首陪着,不由得劝道:“Jeff受了那么多苦,天气又冷,想必也不是敷衍,况且……”他把目光往景生那儿瞟了一眼,景生虽不悦,可还是不能不讪讪地接道:“是啊,都是我们办事不力,让傅先生受了那么多委屈,您就让他多休息休息吧,也算是我们不成敬意的赔礼了。”
  
  顾冕东这才默不作声地去拾筷子,刘妈忙拿了一副新的上来。几个人开始各自吃着,一时之间,餐厅里只剩下了餐具碰撞间的微弱声响,可食物味道虽好,却终究掩不下肚腹间的苦涩滋味。他们大致吃过了几口,便都消磨光了兴致,早早找借口各自散了。
  
  顾冕东步履疲惫地上了楼。房间里,傅简言在被子里蜷成一团,眼帘垂着,睫毛扑簌个不住。顾冕东没有开灯,准确地在黑暗里找到了傅简言的胳膊,大力把人从床的那一边扯了过来。
  
  “为什么不下去?你就这么怕我?”顾冕东一手扳过傅简言的下巴诘问道,温热的气息扑在了他的脸上。傅简言不说话,依旧垂着眼帘,只是身上却抖个不住。顾冕东皱紧了眉头放开手,兀自撕扯起了他的衣服。
  
  “不要……别!”傅简言激烈地挣扎起来,一把挥开了他。顾冕东二话不说一巴掌甩在了傅简言的脸上,用已然成为碎布的衣物把他的左手绑在了床头。
  
  “别这样,冕东,不要这样……”傅简言的声音凄哀了下来。
  
  已经半年了,傅简言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叫他的名字。顾冕东叹息了一声,决然地挺进了他的身体。傅简言闷哼了一声便抑住了声音,只余一片肉体碰撞间让人脸红的响动。不知动作了多久,顾冕东拖着傅简言换过了姿势,手却无意中抚上了他不再平滑的后背和身躯。不需要再去多看,顾冕东已然把那上面凸起的道道伤疤的纹路清晰地印在了脑海。他俯□去轻吻着那些估计再也难以消弭的伤痕,眼泪就那么流了出来,滚烫地打在傅简言的身上,留下了稍纵即逝的一道水光。
  
  已然是夜半时分,郑军却被人从好梦中匆匆叫了起来,说是让去请陈医生。半年里来,这种事情没少发生过,他无奈地立刻离开了温暖的被窝,套上一层挡风的外衣便匆匆出了门。
  
  陈医生开的有自己的诊所,平日里一般不往顾宅里去。郑军费了好大的一番力气把陈医生从睡梦里唤了起来,紧踩着油门载着他回到了顾宅。顾冕东正站在楼梯口抽烟,见他们二人火急火燎地上来,皱了皱眉头,一把扔下了烟头,带着陈医生往卧室里来。郑军跟在他们后面,照例在门口便住了脚,只是门一开一合之间,也足够他看到里面惨烈的形状。淡淡的血腥味儿飘了过来,郑军摸了摸鼻子,转身下了楼。
  
  “帅哥。”Vivian看着浑身上下打扮一新的Zack,越发地移不开眼。“老板今天不在,您想喝些什么,我去帮您叫?”
  
  Zack没有与Vivian虚以委蛇,而是一反常态地皱起了眉头。“不在?那他去哪儿了?”
  
  “呃……”Vivian突然觉得面前的男人似乎有了变化的不仅仅是身上穿的衣服。“他说要去参加朋友的聚会,你知道的,他毕竟是我们整个酒吧的老板。”
  
  “那等他回来了告诉他一声,我过几天再来好了。”Zack说完便转身复又出去了,留下Vivian在原地一脸费解地盯着他的背影。
  
  沿色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比起往日来清冷了许多。Zack随便要了一瓶酒,坐在当日常常和傅简言攀谈的老座位上自饮自酌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老甘比诺去世就要快一周年了,他到底还是没有去见自己父亲的最后一面。
  
  “您来了。”有人在Zack的桌边停下了脚步。
  
  Zack不妨被打断了思路,半是恼怒半是惊喜地抬头去看,却见是一个脸熟的年轻人。“不好意思,”他皱起了眉头,“你是……”他们并没有正式地认识过彼此。
  
  “我叫小丁,以前是给傅哥打下手的,经常见你们俩聊天,所以就记住您了。”小丁的语气难免有些感慨。
  
  “他现在怎么样了?”Zack难得逮着个知情人,忙问道。“怎么这么久了还没见他回来?”
  
  小丁沉默了一下。“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似乎从那以后,身体就不大好了,整天足不出户的……”小丁说着,想了想,还是加上了一句,“……还好老大一直在守着他。”
  
  Zack自然明白小丁的意思,不由得冷笑了起来。“敌我都分不清楚,把自己的人折腾成那样,估计补救起来也不容易罢。”
  
  这话自然不是对小丁说的。小丁打眼看了看他桌上摆着的瓶子,和善地道:“傅哥能有您这么一位打抱不平的朋友也是不容意,今天的帐就记到我头上吧。”
  
  “这怎么好意思?”Zack闲闲地端起了酒杯,却看不出一丁点儿觉得不好意思的样子来。
  
  “您是傅哥的朋友,既然傅哥不在,就让我来替傅哥招待招待吧。”小丁的话里满是谦和的意味,甚至隐含着不小的愧疚。“要是将来有一天傅哥还会过来,也让我也能有些脸面去见他。”他叹息般地说完,便又转身融进了黑暗。有一直倚靠在墙上看着这一幕的人见他过来,纷纷安慰似地想要拍一拍他的肩膀,只是小丁却冷冷地瞟了他们一眼,错过了身去,留下众人讪讪地收回手来,继续一言不发地望着整个已然失去了生气的沿色。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一种被虐到的感觉···其实还好,因为毕竟省去了过程(识趣地自拍)···




32

32、第 32 章 。。。 
 
 
  天色早已暗得不成样子。Ian在玄关处看着Zack一路歪歪晃晃地走了过来,面上不由得露出了些许担心。“少、少爷,您回来了。” Zack自从老甘比诺去世之后,说话做事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这让Ian搭话时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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