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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角罢鸣弓(刘彻卫青)-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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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边的日出比起别的地方来总是不同,在金灿灿跃动着升起的太阳蓬勃的光辉下,海水都泛起了粼粼的光泽。郑军和李豪生一干人送顾冕东和傅简言上了船,这才在回去的路上把昨天底下人送来的那本《第三次辞世》交给了景生。
  
  “天快亮了才送到我这儿,我大概翻了翻,没发现什么特别的。”车里,郑军一边手握方向盘注视着前方,一边把昨天的事大致讲了一遍。
  
  景生随手翻了翻,就把书交到了李豪生的手上,冷笑着说:“现在人都已经上船走出去多远了,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早就怀疑那家伙来路不正,咱们老大听过吗?”
  
  郑军讪讪地没有回话,倒是景生自己说完,复又想起来了当初的事。“哦,我忘了,他的确在那一次时吃了不少苦头,可当时有人主动露出破绽替他受死,现在又算是什么?屡教不改?”
  
  李豪生在一旁细细看着那书,微皱起眉头道:“景生,没找着证据之前少说几句。”
  
  李豪生没少为这事和他呛过,景生也不耐烦再和他吵,自觉闭了嘴,只等着回去好好揪出些线索来当面切切实实地驳他一回。
  
  Adolph望了望在一边直犯花痴的Vivian,心里也多多少少有些奇怪Zack今天怎么心情这么好。
  
  “出什么事了?看你高兴的。”Adolph一边调酒一边问道。
  
  Zack瞥了瞥旁边赖了许久的Vivian。Vivian望天翻了个白眼,踩着后跟越发高得离谱的鞋子走远了。Zack这才道:“卡斯特准备行动了?”
  
  Adolph愣了愣才道:“你们真把那事儿当真了?就凭卡斯特,他能行吗?”
  
  “当然,本来整个甘比诺就不怎么在意那些地方,防备也疏忽地很,况且还有我在……”
  
  “可你毕竟也算是甘比诺的一份子,万一卡斯特有异心,你这就是在引狼入室!”Adolph的口气颇为严肃。
  
  Zack也皱起了眉头,“我想不可能,毕竟我手里有他们的把柄,除非他们把我也一起弄死了,否则我们就一直是在一条船上。”他说着耸了耸肩,“可是我想他们根本不会料想得到那件事儿已经有外人知道了。”
  
  “真的吗?”Adolph心里满是好奇,但又不好问得过于露骨,只是做出一副担忧的样子喃喃地说着:“千万靠得住才好。”
  
  “当然,要是这件事儿被捅出去了,不仅仅是警方,恐怕整个道上也都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说来也够大胆的。”Zack极认真地道,“其实这恰好也是我选择和他们合作的原因之一。”
  
  “到底是什么事儿,说得这么玄乎?”Adolph一边把酒递到他手里,一边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也是无意间才撞见的,这也多亏了罗格的功劳。”Zack一副沉浸在回忆里的神情。
  




39

39、第 39 章 。。。 
 
 
  陈嘉让坐在椅子里翻阅着手中的那些东西,连早饭也没顾得上吃,本想等Tom回来再去弄些东西来煮,没想到一等就等到了将近正午时分。
  
  陈嘉让有些奇怪,抓起手边的电话来往Tom家打了几遍,都是无人接听;又往Tom的办公室打,似乎也并没有人在。心知事情有变,陈嘉让拾起那张字条来,看了眼“就来”两个字,折了两折装进了衣袋,随手拿上钥匙便出了门。
  
  他的家离Tom的住处并不远,走路大约不超过三十分钟。左近都是居民区和功能性商店,连个办公用的写字楼都没有,周末还显得热闹些,等到了上班的日子,四处都会变成静悄悄的一片。陈嘉让一路走一路留心打听着,仿佛Tom消失的地方大致就在两个大型住宅区中间的一段鲜少行人的路上。他站在原地仔细想了想,还是走到了左近的电话亭,心情凝重地按下了通往警署的电话。
  
  郑军在景生的指派下带着那对假借醉酒闹事之名行窃书之实的人再次来到了哈莱姆的约翰街。他们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所以特地挑了这个各行各业都纷纷收摊的时间来,却没想到来来回回找了一圈也压根儿没有见到摆书摊的老妇的影子。
  
  “请问一下,那位经常在这里摆书摊的老婆婆呢?”郑军不得已,瞧手底下的几个都不像是机变能言的,只能亲自在一干人面前放□段来去问一个卖十分简陋的馅饼的中年女子。
  
  那女子低头码着刚出锅不久、还未卖出去的馅饼,像没听见郑军的话一般没有出声。郑军暗恨生意人的油滑,却见四周的人已走稀稀落落,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掏出些钱来。“大半夜的做生意也不容易,这些馅饼我包了,正好给辛苦了一天的兄弟们填填肚子。”
  
  那女子方才抬起头来,满面堆笑地接过钱麻利地开始在馅饼上涂抹各色调料。“在这儿站了一天,刚刚正犯困呢,有点儿晃神儿来着,没瞧见大老板您,您是不是问什么话了?”那女子得了便宜不忘卖乖,不等郑军重复就抢先说着:“瞧我这人,年纪还没上去耳朵就先不好使了,您可别见怪。”
  
  “理解,干什么都不容易。”郑军见她人精一般,怕她等会儿有所隐瞒,索性把表面功夫做得足够,继续和言道:“昨天我手下的这几个弟兄和大了酒,半夜才回去,身上到处都是灰扑扑的印儿,晕头转向地也不知干出了什么事儿,一觉睡到天黑才想起来失手把人家的书摊给砸了。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偏偏让人家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上哪弄东西做新的去?所以我一听说就赶快把他们领来赔礼道歉了,只是不知道老婆婆人在哪儿?”郑军编了一遭有的没的,最后才诚意十足地问道。
  
  “哎呦,要我说起来,现在这世道哪儿还能见着像您一样的人呐,那老太婆造化可不小,什么时候我要也能碰上这种事儿,那就真正心满意足了。”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分别把馅饼装了起来,依次递给众人。“那老婆子往日几乎天天都是头一个到的,可今天一天都没见过来,或许是缺东西的事儿?按理说也不应该啊。”她不确定地道,挥手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她家就在最靠里边的巷子里,木门儿缺了个角的就是,家里就她一个人,每天寂寞地很,你说她不出摊又能干些什么?连个陪着稍微说几句话解解闷儿的都没有,这人老了呀,最怕寂寞,谁不希望有几个孩子……”
  
  “谢谢您了,我们先去看看,要是没找着地方再回来问您。”郑军着实有些不耐烦起来。
  
  “诶……嗨,其实我也是一个人,一说起来这种事儿来就打不住了,您千万可别见怪,尽管过去就行,那地方显眼地很,一找准能找着,以后要有什么需要了,尽管找我打听,这一片我都熟;肚子饿了也来找我,我这手艺虽然说不上不好,但绝对算得上实惠,尤其是对熟人。”
  
  “这一片你都熟?”郑军听了反倒起了别的心思,“那人你应该也能认得个七七八八了吧?”
  
  “哪里的话,什么叫七七八八,但凡常来的,就算不吃我的馅饼,在我眼前晃悠得多了,自然也能有个印象。您可不知道这一天站下来有多无聊,尤其是生意不好的时候,就指着这过路的人打发打发时间呢。”那女子分外活络地道,“您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就是了,大不了我不知道的,再帮您和别人打听打听。”
  
  “那你记得一个常来这附近借书的男孩子吗?东方人,个子高高的,挺瘦……”
  
  “奥,我知道您说的是谁了,他以前好像在这儿住过挺长时间,借书的地方就是老太婆的书摊,那小伙子长得还挺好看的,心也挺善,有时候会多给那老太婆钱。”
  
  郑军颇为喜出望外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他一直都来?”
  
  “差不多,都有两三年了吧。”女子支着手回想了一圈,“刚开始三五个星期来一趟,后来可能是搬家了吧,来得就没以前勤快了,不过……”
  
  “不过什么?”郑军看着女子欲言又止的神情,咬牙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些钱来递在她手上。出乎意料的是,那女子反倒拒绝了。“不,不,不劳您破费了,本来就是无依无据的事儿,我也是瞎猜的,您可别当真,是这样的,那男孩每次走过不多久,有时隔一两天,有时隔几个小时,就会有个男人也过来借书,我有一次闲着无聊,看他借走的书好像是那男孩儿头天还的,可毕竟已经过了一天,我也不确定是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再说这件事儿本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后来又一次,那天我特意留心看了那男孩还回来的书的封面,没想到后来又被那男人给借走了。可你知道么……”女子暧昧地眨了眨眼,模棱两可地说着,“他还回来的书,和下一次男孩来借的一样。也别怪我多嘴,按说这事儿追根究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哈莱姆这片地方,就算谁失手杀了个人都算不上什么事儿,这种事也实在没必要那么藏着掖着,那老太婆也是,不去劝劝他们俩,反而帮着在中间拉媒扯线。有次我看男孩拿错了书,老太婆还特意给他指了指哪个才是那男人上一次留下的……”
  
  话听到这里,甚至不用再去管那本书的内容,郑军已满是了然。“原来是这样,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把这番话对想听的人再重复一遍。”他说着对身后几个人挥了挥手。“当然,等会儿那老太婆也会陪你一起过去的。”
  
  深夜时分,陈嘉让接到了警署打来的电话,在城市的某一条巷子里发现了Tom的尸体。
  
  Tom是被人在后脑上用钝器之类的东西敲了一下,一击毙命的。陈嘉让看着白被单下前一天还活得好好的Tom的遗体,用力地握紧了拳头,眼眶里一片模糊,但有一个声音却一直在脑海里盘旋着不断地告诉着自己,其实匪夷所思的真相已然就在前方。
  




40

40、第 40 章 。。。 
 
 
  夜半时分,当郑军终于带着人回来的时候,景生和李豪生还在书房里谈着些什么。两人的情绪似乎都有些激动,不过一见郑军进来,却不约而同地一并收住了话头。郑军只当做没发现,指着身后被押进来的中年女子对二人说道:“老太婆家里没找着人,我派了几个人守在那儿,一有消息就来通报。这个女人是书摊边上卖馅饼的,似乎她也知道点儿什么。”
  
  景生看向那个两臂被制在身后的女人,她似乎害怕得很,脸颊和腿脚一个劲儿地哆嗦着,仿佛连站都站不稳。听见郑军话音甫一落下,她就颤着声音不住地喊起“饶命”来。
  
  “只要你老实交代,没人会想要你的命。”景生淡淡地道。
  
  “我知道的都和这位老板说过了,都是我日常留心注意下来的,没一句谎话。”那女子用眼光稍稍示意了一下郑军的方向,着急忙慌地剖白着,“我只是个做生意的,见着客人来了就没心没肺地多聊几句,其他的什么内情都不知道啊;那老婆子也是的,自己做下见不得人的事儿不算,还要把我这个平白无辜的路人也给牵扯进去……”
  
  景生不耐烦地扫了一眼郑军。郑军察觉到,高声呵斥着她住了嘴。“少在这儿啰嗦了,你只需要把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再原原本本地和这二位详细说一遍,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毫不相干的话,想来也不会有人刻意冤枉你;但要是胆敢往里面掺假,提前跟你说明白,这两位可都不是好糊弄的人,到时候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你可别怨我们狠心。”
  
  “一定,一定,”那女子眼圈都急红了,“我就这么一条命,当然爱惜。是这样的,平日做生意闲时,不经意发现那姓傅的男孩每次去还书借书,借的都是一个普通打扮的男人提前留下的;他还过去的那本,也会在几天之内被那男人及时借走。要是别人想借,摆摊的老婆子反而会把书藏起来,专等那男人来,我想会不会是那男孩和那个男人有什么……”
  
  “有什么?”一直沉默不语的李豪生皱眉道。
  
  “嗨,我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是瞎猜着那两人会不会有什么……私情之类的……”女子猜不透这些人和那男孩的关系,犹豫着说道。
  
  李豪生闻言,虽仍紧皱着眉头,但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反倒是景生冷笑道:“有私情直接见面不就行了,这么鸿雁传书的又为的是哪一般?我看这里头不仅仅是私情罢。”
  
  “要是按你这么说,那他没进天龙会之前,两人大可以直接联系或者换种更直接的方式的,何必这么长时间来都只采用这一种手段,平白惹人去怀疑?”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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