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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两个宝宝吸的小肚儿饱饱的,嘴里半含着妈妈的奶头呼呼睡着了。
丽嫂把奶头从两个宝宝的小嘴里移出来,托着双奶朝我笑道:“要吃吗?”
“会不会不够他们吃的?”看了好久,实在有吸两口的意思,只是又怕不够女儿跟儿子吃的。
“放心吧。”玉莲抚摸着丽嫂的笑道:“就是你跟孩子三个人一起吃,金娣的这两个大爆奶也能供应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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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你要不要吃点?”丽嫂捏了捏|乳晕,硬挺的奶头射出一股白色的|乳汁撒了玉莲满手都是。
“咯咯。”玉莲笑着把沾满奶汁的手面放到我嘴边让我舔吸,“你还是留着喂这个坏家伙吧!”
握住玉莲的玉手,放在嘴里上上下下吸了个干净,舔了舔舌头,意犹未尽道:“这可不能浪费了!”
“讨厌!”玉莲被我舔的痒酥酥的。
放开她的手,我伏到丽嫂的玉峰上,把那还在朝外溢出奶汁的嘴里含着一个,手里玩着一个,学着宝宝的姿势裹着,呱呱地咽下甘美的奶水。
丽嫂一手枕在颈后,一手抚着我的头发,像是看着宝宝一样看着我,眼神里尽是母性的温柔。
“呼!”一口气把两边的奶水吸了个饱,抬起头,舔了舔舌头,无限享受地道:“这可比早上喝的那点儿牛奶鲜美的多了!”
玉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到了自己的胸前,轻轻地按揉着双峰,转首看看安琪也是一般无二,不禁乐道:“你们什么时候也能让我喝点纯天然的奶汁?”
丽嫂笑道:“安琪也快了,只是表姐就不知道了。”
我把安琪抱在怀里,在她酡红的玉颊上啵啵狠吻了几下,“你真给我长进,以后哥会多多疼你的。”看向玉莲道:“你跟女儿都是一天接的棒子,怎么就还没怀上呢?”
“呸,不要脸!”玉莲娇羞啐道:“你以为你是神枪手,枪法就那么准啊!”
“靠,我虽不自诩神枪手,但百发百中这点信心还是有的。”我玩笑道:“说,你那天是不是故意去捉奸的?
是不是一开始就先吃了避孕药?”
“谁先吃避孕药了,瞎胡掰,我才懒得去捉你的奸,都是你这个坏家伙怕人家告你就把人家拉下水!”玉莲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连掐了几把,胳膊瞬间青紫了一大片。
我忍着痛,苦笑道:“难道真的是我的枪法失了准头?”
“嘻嘻。不是你的枪法失了准头,是表姐的体内下了一个套。”丽嫂一语道破天机。
“,谁叫你告诉他啦。”玉莲眼角含春的跟丽嫂作一团,幸好宝宝被安琪放到摇篮里,要不睡着了也被她们两个给吵醒了。
“哦,原来是上了环,难怪每次顶到里面的时候都觉着有个硬东西挡着。”我后知后觉道。
丽嫂不堪玉莲的手指骚扰,逃入我的怀里。
玉莲怎能轻易放过,紧跟其后也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张开宽大的怀抱,把她们两个连同安琪一起都搂住,四个人滚倒在这加护病房的单人大床上。
大白天的,这里可不同楼上的办公室里,四人卿卿我我一会,便整装坐起。
“安妮什么时候回来?”我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朝坐在床上的玉莲问道。
“说是要陪外公外婆多待几天,下个星期三回来。”玉莲道:“怎么了?几天没见想她了?”
“是有点想的。”我摸了摸鼻子,上面还有丽嫂留下的津液,“我今天下午上县城去,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什么湿这么久?”安琪道。
“一点琐事。”我总不好意思说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姨子吧,遂含糊过去。
三女都知道,男人的事儿有些不知道的好,也都没有打破砂锅问。
我扫了三女一眼,“有没有要买的?”
玉莲笑道:“家里什么都有,没有什么需要,你要是过意不去,随便买几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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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简单?”我看着安琪和丽嫂,笑道:“你们两个呢?我的女人我不会吝啬的,你们可不要跟我客气。”
“知道你现在是大款,我可不会跟你客气。”丽嫂笑道:“我要一个跑步机外加两个小孩玩的玩具。玩具你看着买,跑步机我可要最好的。”
玉莲不屑道:“你要跑步机只能搁那个放着生小的!”
丽嫂不跟她一般见识,道:“为了重新找回我完美的身姿,跑步机你一定要给我买,可不要忘记了。”
“好,一定不会忘。”
只剩下安琪了,我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嗯。”安琪想了半天才道:“我就要一套化妆品吧。”
“什么牌子的?”我道。
“我现在都没用过外买的品牌。”
“哦,那你用的是什么?”
“周丽你还记得吗?”安琪微笑着看着我。
“周丽?周丽?”我叫着这个名字,感觉很熟悉,但半天没有想起是谁,“什么人?我不记得了。”
“瞧你那臭记性!”安琪白了我一眼,“你怎么把她给忘了呢?你不记得她高一的时候还让我给你送过信来着。”
“哦,想起来了!”经安琪这么一提醒,脑海里,一个留着弃儿短发非常英气的小姑娘噔的一声活蹦跳地跳将出来,“这丫头跟个假小子似的,实在跟她的名字难以搭配在一起,隔了这么长久,真是想不起来了。”
“你这人!”安琪小嘴一撅,颇为委屈地道:“枉那个傻丫头还经常问起你的事情,你却把人家忘的一干二净。”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要不是在这儿有幸相遇,只怕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这份真情才能够有所依附。
我不免轻叹,坐到她身边,拥她入怀。
安琪悲从心来,轻轻地哭泣,眼泪哗哗地流出来。
我知道终究有感情释放的这么一天,没有出声安慰,只是紧紧地把她抱着,让她能够彻底的把积压在心里的苦水一次儿流出来。
玉莲跟丽嫂分坐在两边也跟着抹眼泪。
我没有阻挠,没有劝说,没有安慰,放任着她们的哭泣。
生活中笑大多代表着一种积极乐观正面的情绪,如笑口常开、笑一笑十年少等俗语常用来赠语他人。而哭则作为一种消极悲观负面的情绪被否定。人固然是常笑常好,但世事无常,在面对失败的打击、亲人的离别、朋友的误解等挫折的时候,试问又有谁可以常葆笑容?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哭,但事实上,哭作为情绪的一种在此时自有它不可替代的价值,那就是自我宣泄、自我释放、自我疗伤,将心中的失望、悲痛、哀伤等负面情感借由眼泪排出体外。大哭一场后人们会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如果勉强压抑,只会让负面情绪在心中累积,必然带来一些诸如失眠、暴燥等其它问题。
悲苦随着眼泪流出,心里轻松下来,安琪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只是偶尔的耸了耸肩膀。
“看,这衣服都被你给洗好了。”我逗着跟泪人儿似的安琪。
“噗嗤!”安琪破涕为笑,弯弯长长的睫毛上泪珠儿颤,彷佛那雨过天晴后的梨花带雨的羞涩,小手捶着我的胸膛,连连娇声道:“你坏你坏你坏……”我呵呵一笑,把她搂紧,抱在怀里,双唇擒住她的小嘴,舌头顶开牙齿进到里面诱惑了她的丁香。
由于下午要去县城,所以没有在医院里待的时间过长,十点多的时候就回到了家。
到家后跟着女儿玩了会儿,便去找春香嫂了。
春香嫂昨天受了惊吓,本来昨晚就想陪陪她,只不过没有腾出手来,下午又要去县城,只好现在去看看她了。
春香嫂的家就在隔壁,走几步就到了。
来到大门口,我刚要敲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春香嫂笑容满面地站在我面前。
“你回来啦!”
春香嫂侧开身子让我进去。
“嗯,回来了就来看看你。”进到门里,随手把门从里面栓上,我注视着她,“有没有想我?”
春香嫂的眼睛红的,扑进了我的怀里。
“对不起!”我把她紧紧抱着,轻抚着她的背部,亲吻着她的鬓角,歉疚地道:“本来是昨晚就能回来陪你的,遇到点事。”
春香嫂抽蓄了几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展颜笑道:“我又不是她们那些初坠情网的小姑娘,有什么好陪的。”
“不是好陪,是永远都陪不够!”我把她拦腰抱起朝堂屋走去。
春香嫂小女人似的偎在我怀里,双手轻挂在我的脖子上,一抹酡红浮上玉颊,比霜打的枫叶还要鲜艳。
跟春香嫂之间还是只有那个下雨天的云雨,老早想找个机会再次跟他共效于飞了。
今天的天气有点热,春香嫂穿的很单薄,上身是花布T恤衫,下身是一件百褶裙,很是清凉。
我抱着春香嫂边揉着她的身体边朝屋里走去,到了里屋的时候,她已经成了赤裸羔羊了。春香嫂的身材苗条玲珑有致,一点也没有人到中年的肥态。玉体雪白欺霜赛雪,细腻柔滑吹弹得破。粉红的脸蛋妩媚动人,水灵得能滴出水来。两个高耸的玉峰丰满坚毅,雪白的峰顶镶嵌着鲜红欲滴的樱桃。杨柳轻腰粉嫩得彷佛刚刚长出水面的莲藕,轻轻一掐便能溢出水来。滑腻雪白的小腹下生长着萋萋的芳草……有了上次云雨的滋润,春香嫂的身体更加的丰姿冶丽窈窕尔雅。
把春香嫂酥软的玉体横亘在锦被之上好好地欣赏着,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但我却依然被她如流风之回雪轻云之蔽日的无暇玉体强烈地诱惑,眼睛直直地盯着,口水串串地流。春香嫂如先前一样的娇羞无限,一样的不敢正视我,被我火热的眼神一瞄,她都会全身酥麻无力,双手捂住脸,臊得不敢看我。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三把两把脱衣服上床,如恶狼扑向羔羊一样扑向了我的猎物。
这次不比上次,两人的动作都比较的娴熟了,配合的非常的好,很顺利的就结合在一起。
“哦!”春香嫂的下面还是非常的紧,我被夹的舒爽到顶!
“啊!”春香嫂的下面还是非常的紧,她被胀的刺激难耐!
小别胜新婚,春香嫂卖力地迎合我,渐渐地进入了佳境。我开始大张旗鼓,大起大落。
经过一番惊涛骇浪的云雨大作,春香嫂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要不是紧急关头咬住了棉被,只怕街坊邻居都会被她的叫声惊到。春香嫂腰杆绷得直直的,手脚并用跟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住,玉唇疯狂地咬吸着我的舌头,火烫的身体里爆发了一次大的山洪。一股温热的洪水冲开大坝,激射喷出,正中那个把她欺负的够呛的坏家伙。要害受激,我一个寒战,腰部连连挺动,强撑着泄意但防线却依然被洪水给冲垮,滚滚的浓精彷佛滔天的江水喷射出去,一时间,两股洪水冲到一起更是翻起了巨大的浪头,把勉强撑的河堤最终吞噬,山洪终于全面爆发。
江河泛滥自然是全民遭殃,到处是水,到处是浆。
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们能够享受最多的是后的余韵。
我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在趴在上面,抚摸着她玉背上的汗迹,“你今天真的好疯狂!”
春香嫂杏眼惺忪,春情溢满淡淡的笑意。
两个人就这样睡着,情意绵绵地谈着心事。
半个时辰后,春香嫂爬起来,从额头开始,沿着我的眉心吻下,鼻子,嘴唇,下巴,脖颈,胸膛,肚脐,小腹,再来就是……
春香嫂用她的丁香小舌笨拙地为我清理着。
我坐起来,抚着她的秀发,循循善诱地教导着她基本的要领。
女人的这种本领彷佛与生俱来的优越,就像吃冰棒一样可以无师自通。
她学的非常快,缺乏的就是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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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嫂勉强把上面的残留舔舐干净,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巧笑倩兮。
“十二点半了,起来吧。”春香嫂光着身子捡起被我扔了到处都是的衣衫。
“好,起来了。”我腰一挺坐起,“穿好衣服跟我回去吃饭。”春香嫂服侍着我穿着衣服,“我不过去了吧,天天这样去蹭饭吃,难免会被人家说闲话。”
“现在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人人都头挤的跟柿饼一样朝钱眼里,那还有心思管这些闲事。”我的衣服穿好了又去给她穿衣服,其实帮忙的没有添的多,过过手瘾罢了。
“可还是有一些人整天闲着没事就爱议论别人的八卦。”春香嫂从我手里躲过她那白净的|乳罩把那两团颤巍巍耸立如山的玉峰藏了起来,背朝我道:“给我扣上。”
我拢了拢她后面的秀发,把|乳罩的两根带子扣在一起,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胛上吻了吻,“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不要管他们,以后你跟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