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门口等车的时候,玉卿也跟金步瑶把自己的两个小姐妹介绍了。五个人说了一会话,不片刻侍应生就把车给开来了。
金步瑶握住玉卿的手,道:“卿儿妹妹,真儿跟姐姐情同姐妹,我也就算是你的姐姐了,以后要经常来玩,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跟姐姐说。”
“知道了,谢谢姐姐!”玉卿乖巧地道。
金步瑶轻启玉指,在玉卿的小脑袋上轻轻一点,笑骂道:“傻丫头,自家姐妹谢什么,刚说完就给忘啦?”
众人哄然笑了起来。
金步瑶一手一个握住许文和颜丹丹两人的小手,笑道:“好久没有结识新姐妹了,认识你们很高兴。你们两个以后也一定要常来啊!”
两女会心一笑,道:“姐姐放心,我们以后一定会经常来的。”
金步瑶把我们送上车,看着车子消失不见,她才进去。
三女都喝了酒,虽然红酒的度数不大,但对她们来说已够了。车轮飞驰,带起的劲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吹在三女的有点发烫的脸上,先是感觉着一阵清爽,但接着却觉酒劲上涌,头脑发晕,四肢无力、浑身瘫软,光想睡觉。其中便以许文更为明显,三女中她今天喝的最多,最后还剩了大半瓶都被我和她两个人喝了。
“小文,你没事吧?”玉卿摸着小文的额头关心道。
许文睁开眼睛,微微笑道:“酒喝得有点多,被风吹的。没事,回去睡一会就好了。”
“好吧,今天先把你们送回去,明天再叫你们出来玩。”
车子很快就到了健康路。
健康路二十八号。
这个地方我以前经常来,现在虽然跟过去变化很大,但这条街依然是原来的那条老街,大致的位置,我还是记得的。
车子停在健康路二十八号附近,我没有下车,而是让玉卿和颜丹丹两女送许文回去。
“怎么样?都是谁在家?”两女回来后,我问道。
“小文已经睡了。只有她小婶一个人在家。”玉卿道。
“好了,上车。”
颜丹丹的家就在玉卿家的隔壁,所以也不需要单送,顺路就到了。
健康路与西洋路之间只隔着一条花鸟市场,穿过花鸟市场就到了玉卿她们家所在的西洋路。
“妈,妈……”玉卿进门就喊,喊了半天也没见姨妈出来。
口有点渴,我进到厨房里去找点喝的,去开冰箱的时候见上面贴了一张字条,上书:卿儿,妈回家拿点东西,明天回来。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跑!
“玉卿,不要找了,姨妈回家了。”我一边朝外面喊着,一边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两罐饮料。
“妈是不是有留字条?”玉卿小跑着进来。
“嗯。”我递给她一罐饮料,指着那字条道:“姨妈经常给你留这样的字条吗?”
“是的。”玉卿揭开易拉罐,看着字条上面的字,道:“妈妈每次回家的时候,如果我不在,都会留个字条。”
“哦,今天就咱们两个了!”我喝了一口饮料,对她暧昧地笑着。
“你想干什么?”玉卿脸添桃色。
“你说我能干什么?”我嘿嘿怪笑着。
“(*^__^*)嘻嘻……”玉卿抛下我朝外面跑去。
“小乖乖,你朝哪儿跑啊?”我跟着她撵了出去。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小丫头嬉笑着围着沙发跟我转圈儿。
“嘿嘿……”我突然从沙发上直接跳过去,拦腰一把把她抱住,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嘿嘿怪笑道:“小乖乖,看你还跑不跑啊?”
“非礼啊,啦……”小丫头在我怀里不停地挣扎,小声低喊着。
“小乖乖,想要姐夫你啊,嘿嘿,这个游戏不错,姐夫喜欢!”我把挣扎的她压在沙发上,双手胡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不要,姐夫,不要撕烂了衣服……”玉卿被我按在下面胡地地撕扯着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几把下来便看到里面的肌肤。
“嘿嘿嘿,撕烂了姐夫再给你买新的。”
“哧!——”说话间,我又大力的撕开了玉卿胸前的衣襟,素布包裹的大片雪白肌肤,立时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乳罩之下两只雪白的粉嫩肉团更是轻轻的颤动着,仿佛一眨眼间,便将弹跳而出!而玉卿也不再躲闪逃避,仿佛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神情间现出了渴望的神色,贝齿轻咬,朱唇呻吟,两腿更是不停的来回摩挲。
我手里不停地撕扯,双腿骑在她身上,把她的双臂反过来,用破烂的布条拴住。
“姐夫,你干嘛绑住人家的手啊?”玉卿双手被绑,趴在沙发上全靠两个鼓胀的撑着,极为不舒服。
“当然要把你给拴住了,不然怎么能够为所欲为了。”我把布条系紧,然后在上面打了个活结。
“你系得太紧了,把人家的手臂都弄疼啦。”玉卿俯面朝下,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有分寸的,你不要挣扎就不疼了。”我把她扶起来,让她双膝跪在沙发上,上身趴伏在沙发的靠背上。
“姐夫,不要玩啦。”玉卿没有经过这种阵仗,既感觉刺激又感觉害怕。
“既然开始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双手滑过玉卿的挺直的背部,按在她挺翘的臀部上轻柔地抚摸,“姐夫对这个游戏喜欢的紧呢,姐夫的小乖乖你可要配合着姐夫啊。”
()好看的txt电子书
“(*^__^*)嘻嘻,姐夫,你可真不要脸,人家还要人家配合你,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吗?”玉卿猛摇着屁股不让我的手在上面为所欲为。
“嘿嘿,小乖乖,游戏开始了!”她的屁股被我的双手控制住,伸把拉下包裹着完美翘臀的牛仔裤。
玉卿突然颤声哀求道:“姐夫,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草,我还以为她对此感到恐惧害怕了,抬头朝她看去,却见这丫头正狡黠地笑着。
我高兴道:“好丫头,你还真有天赋,好好的叫,放浪地叫,叫的姐夫越开心,姐夫以后陪你的次数就越多。”
“真的吗,姐夫?”玉卿的眼里闪着晶莹的光芒。
“当然,姐夫还能骗你!”我在她光洁的翘臀上吻了一口,拉着她雪白双臀间那条红色的带子一松一紧,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穿丁字裤了,自己买的吗?”
“人家哪里有买,还是上次被你那个过后,内裤上染的都是血迹,四姐便给了我一条这样的。姐夫,我穿这样你喜欢吗?”玉卿的下面因丁字裤的带子而受到刺激,两瓣儿臀肉收缩夹紧了带子。
“喜欢,当然喜欢,不过只能给我一个人看!”我把丁字裤的带子朝一边拉开,手指轻轻划过股沟,在她敏感的两朵花处徘徊。
“(*^__^*)嘻嘻……人家不给姐夫看,还能给谁看?”玉卿回眸一笑,娇媚地道:“真霸道!”
“真是姐夫的好乖乖!”我坐在沙发上,把玉卿的雪臀抱到怀里,舌头先是在臀肉上亲吻,然后一点一点向股沟靠近,湿润的舌头滑过雪白的臀部,滑入了红润的股沟里。
“姐夫,不要舔那儿,脏,脏!”玉卿的身体极为敏感,如今要塞更是受袭,浑身酥麻骚痒,尤其是舌头经过的地方酥麻骚痒的更加厉害,彷佛有无数只的蚂蚁在那儿不停地爬动,骚水滚滚湿透了亵裤,顺着大腿往下直流。
“嘿嘿,卿儿的身体才不脏,姐夫最喜欢舔卿儿的这里了。你看,真快,都流骚水儿了。”中指轻轻探入花瓣。
“哦,姐夫!”玉卿浑身燥热,脑海里暇思连绵,更要命的是要处骚痒无比,骚水阵阵往外直涌,如今要处被异物侵入,倍感受用,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随着中指的挑逗,玉卿越来越觉着内里空虚骚痒难耐,杨柳轻摆,小蛮腰带着挺翘的雪臀摇摆逢迎。手指从一至二,由二至三,已经有三根手指被她紧紧包容……
朝霞如染,旭日初升,伴云霞共驰骋。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清风吹拂着窗帘,透过来一抹温柔的阳光。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了身边熟睡的人儿,那美丽的清秀的鹅蛋脸儿是我无数次梦中的宠儿。看着她微微呼吸着的琼鼻,心里充满了无边的幸福。两个人睡在一起,在这清晨美好的阳光中,身心都是别样的舒畅。玉卿双手环着我的脖子,红润的脸蛋安详地靠在我怀里,她睡的很熟很香,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孩子。万道霞光轻柔地浮落在她绝美的娇颜上,映照的她颜红如玉的娇颜更加的红透,洁白光嫩的脸颊宛如熟透了的红苹果。那鲜艳欲滴的樱唇,微微上翘,带着淡淡的微笑。殷红的嘴角处两条清亮涎水中还残留着昨夜淫浪的痕迹。
不忍起身,怕惊动了她。单手枕在颈后,温柔地注视着她绝美的容颜,希望能够把这一刻无限的美丽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之中。任时光飞度,幸福充满着小屋。
她的睫毛好美,长长翘翘的,比别的女子嫁接的还要长还要黑,仿佛是两把小扇子,即使在睡梦中还在微微掀动,弯弯的比王心凌唱的还要漂亮。不知是朝霞的调皮,还是微风的胡闹,她弯弯的睫毛微微的跳动,像是要从睡梦中醒来。
晨风吹来,丝丝凉意,微有所感的玉卿轻吐香舌,潜意识地舔舐着嘴角,那娇态,那美姿,更加的迷人心魄,更加的惹人怜爱。
“姐夫!”玉卿从睡梦中醒来,昨天晚上火爆幸福的滋味让她记忆犹新,梦里头也都是跟我放浪缠绵的温柔。
昨夜雨露滋润,现在的她浑身赞放着极度的诱惑,脸色绯红,媚眼如丝,神情却又万般羞涩!见我正笑吟吟地看着她,不禁玉面含羞,春意盎然,轻柔地动了动两片朱唇,低若蚊呐地呼唤着我。看着她娇弱无力的样子,心中充满怜惜的柔情,我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卿儿,昨夜累坏了吧?怎么不多睡会?”
/!
正文 第一二零回极品妖娆
/!美味诱人,佳肴飘香,又有我的生动解说在耳边徘徊荡漾,眼、耳、口、鼻同时受到了极大的诱惑,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终于,本就意志不大坚定的三女在我不懈努力的循循善诱下陷入了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梦魇之中……
“哦,不行了,不能再吃了,太饱了!”许文抚着小肚皮,看着杯盘狼藉的桌面,掩口笑道:“姐夫,剩下的你一个人吃完吧!”
“呃!”颜丹丹不雅地打了个饱嗝,抚摸着圆鼓的小肚皮,叹声道:“咳,我这两个星期的努力又瞎子点蜡白费了!”
“天天这样吃,义不出一个星期,我就赶上丹丹了。不行,我要去一下洗手间。”玉卿说完就站起来朝外走去。
“我也去。”颜丹丹跟着出去。
()
房间里,只剩下许文和我两个人,一下子安静的多了。
静静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一种微妙的感觉在两人中间产生,彷佛一条无形的线,拴住了两颗激荡的心。
许文清秀脱俗的脸颊透着红润的光泽,彷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血来。
直愣愣地看着她,我的眼睛有点晕眩。
许文被我看的心儿慌,如十五只兔子在七上八下,水汪汪的眼睛不敢看我,低声羞道:“姐夫,你怎么能够这样看着人家呢?”
“呵呵。”我干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倾慕,道:“妹子的样貌实在是我见犹怜,姐夫恨不能晚生十年,若然,一定要把妹子追到手。”
“姐夫就会笑话人家。”许文当我只是在说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稍安的时候却又有着另外的一种感觉。
我摇摇头,很认真地道:“姐夫没有说笑,姐夫说的是真的。”
“姐夫!”许文刚想平静下来的心再次悬起,心如麻,慌不知所措。
“呵呵,姐夫只是说说,你可不要当真了。”我不忍再逗她,哈哈一笑,叹惜道:“可惜姐夫已经名草有主,再说也不可能回到十七八岁的少年时代。姐夫是爱花惜花之人,虽喜爱一朵美丽的花朵,却不敢伸手去摘采,不是没有采花之心,而是怕破坏了花的美丽。来,姐夫敬你一杯,希望你以后过的幸福快乐!”
“谢谢姐夫!”许文端起酒杯,与我的杯子叮的一声碰在一起,仰头喝下杯中之酒,感觉的不再是甘甜而是苦水。这时,她终于知道刚才的那种感觉原来叫失落。
结完帐,正要离开金凤楼,却在转身之际看见身后不远处另一个柜台前正站着一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职业女性。
这个女人长得非常漂亮,但吸引我目光还是她那堪称魔鬼的身材。说她性感,其实并不是说她的衣着有多暴露。相反,她全身上下被衣服裹得严严实实。但是,这女人的身形曲线却是超乎想象的完美。细长白晰的脖颈,高耸挺拔得几欲破衣而出的山峰,纤细优美的腰肢杨柳般迎风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