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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眼神代表的就是心灵。
可我却无法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她的心里。
在此之前,我还以为已经完全了解了女人,却不知道原来自己有没有窥得门径还很难说。
女人心海底针,难以捉摸啊!
难怪有人说,女人就是一部百科全书。
想来我要读懂这部书,还需要下大点功夫啊。
到医院拍了片子,虽然还是很痛,但万幸的是尾骨只有轻微摔伤,不是很严重,只需打两针吃点药,休息三五天就会好了。
幸好没有摔裂尾骨,若不然,伤筋动骨,最起码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
本来说是要住院的,但她死活都不愿意,说是闻不的医院里那股子气味。
确实,医院里到处弥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的确不大好闻。
既然她不愿意住院,医生也同意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坚持的,就随了她的意愿,反正有我照顾她,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回来的时候,还是裹着那件床单,我把她横抱在怀里,一步步走上楼去。
当然,这一路上惹来无数火辣的目光,她倒是很不好意思,一直闭着眼睛,直到到了家门口才勉力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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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飞花,足可与天空中火辣辣的太阳媲美,艳丽赛过俗世里的一切事物。
我倒是没觉着怎样,反正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认识的人根本就没有几个,即便有人嚼舌根子,当目标失踪在视线里的时候,嚼舌也就毫无趣味了。
现在的人,生活在现时代紧张的潮流里,谁还有心思记挂这些无关自己、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看我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忙东忙西,不亦乐乎,心里就百般滋味,不知道对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很帅很有气质的男人是该恨还是该爱,心里像是翻滚了的钱塘江潮,没有一刻能够停止下来。
是女人都喜欢帅气的男人,而且还特别是这么有气质的男人,尤其是他那耍起坏来时的样子,就算是性冷淡的女人都难免心潮蜂拥吧。
难怪卿儿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会像蜜蜂遇见香气迷人的花朵似的蜂拥而上,竟然还几个人一起服侍她,真是荒唐。
只是这个男人耍起帅来,还真是让人无法抗拒,尤其是他对我色迷迷坏笑的时候,就有一种让人不能自已的冲动。
他不但看到了我的隐私,还跟饥饿了好多天的恶狼似的贪婪地毫不掩饰内心欲望地看过我赤裸的身体,可是我的心里怎么就对他没有一丝的反感和厌恶,反而还有丝丝的甜意,点点的渴望。
若然能够小上十几岁,我会不会跟卿儿她们一样对她爱的入魔,死去活来的呢?
她的眼神越来越柔,柔得仿佛能够化出水来。
暮然回首,灿烂一笑,她眼底的柔情完全被我扑捉,不由大乐,原来就是藏的再严实的海底针也有忍不住暴露出来的时候。
他的眼神好怪,仿佛能够看透人的心底。
好怪,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呸,呸,暗啐两声,她赶忙闭上了眼睛,免得又被这个坏家伙捉弄。
可是,心里的跳动还是七上八下,兔儿撞撞,狂如麻,半刻也不愿意消停。
二十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只不过才跟他相处不到半日,这半日却一直都处在云里雾里,全身酥麻麻的,除了眼前的这个魁梧高大帅气迷人的家伙,再也提不起半点精神,这难道就是现代小年青时常说的“触电的感觉”吗?
啊,不不不,呸,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呢?
还有自己刚才还想着如果年轻十几岁是不是跟卿儿一样对他爱得要死爱的入魔,难道……
不会吧?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眼前这个家伙可是卿儿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有不知多少女人,不,不对,就是他没有那么多的女人,我也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啊,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虽然老公未能生育,不免遗憾,但他为人老实厚道,对我也是百般的呵护,十多年来夫妻两个不说举案齐眉但也相敬如宾,若说稍有拌嘴,却也如蜜里调本書轉載拾陸文學網油,我真的不应该有这种不该有的越轨犯禁的念头啊。
难道是我性生活不满还是怎样?
虽说老公的能力越来越退步了,越来越不如以前了,可是还没有到完全丧失的地步啊,不会是我欲求不满,虽然口上不说,但潜意识里次次都想希望吧。
可能也许大概就是如此吧。
若说女人做那事的时候不想要,只怕是连鬼都不会相信。
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到了,难怪我会胡思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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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八三回
/!“来,可以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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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得能够让人陷进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绯的心里募然一跳,没来由地一阵悸动,一股难以言明的甜蜜涌上心头,紧跟着是无限的羞意,脸颊仿佛起火滚烫滚烫的。
紧闭的双眼在深呼吸十几次心跳稍稍安稳后张开,入眼的皆是化不开的温柔,英俊帅气仪表堂堂的年轻男人左手持杯,右手拿药,温润的嘴角轻轻上扬,挂满了温暖的笑意。
无限的甜蜜填满心房,把那点点矜持与丝丝羞意也给压没了,融没了。
轻启朱唇,道一声“谢谢”。
“咱们又不是外人,跟我还客气什麽。”把杯子放置在床头柜上,轻轻将她扶起来,不容置疑地让她半靠在我怀里,尽量不触到她的伤处,右手轻抬放到她的欲张未张的双唇边,微微一笑,“来,先把药吃了。”“嗯。”晕生双颊,在落日河的霞光中有如春桃花瓣覆面,光彩照人,娇艳美丽。
嘴角轻启,弯出诱人的弧线,圆润如泽,兰香轻呼,沁人心扉。
在她轻启朱唇间,将掌中的药品喂入她的口中,然后拿过杯子,递到她的唇边,将杯中之水送入殷红的樱桃小口中。
“好了。你先休息,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将她重新安置好,对着他微微一笑,然后轻轻退出房间,让她先安心休息一会。
“呼——!”长处一口气,总算是腾出来点闲空。
先去卫生间洗把脸,然后坐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四肢猛张,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六点二十了。”不经意间仰头看见墙壁上挂着的钟表,猛然间想起今天的约会。“看来又要失信于人了。”掏出手机,找到金步瑶的好吗,然后拨了过去,一阵铃声过后,对面接通,里面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蔡恬啊,怎麽还没有过来,是不是要我亲自去接你呀?”甜美的声音里分明含着一股幽怨。
每个被放鸽子的女人都会有的幽怨。
“哈哈。”尴尬一笑,仰天打了个哈哈,为自己的再次失信羞愧不已,“步瑶啊,真是不好意思,临时出了点事,恐怕去不了了。”“知道你是大忙人。”金步瑶明显地生气了,“再忙也不会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吧。不想见人家直说就是了。”“生气啦?”我讪讪一笑,虽然没有外人看到,但我这号称比城墙还要厚上几层的老脸还是忍不住红了。
这丫头多年不见还是没有改变嘛,最是喜欢跟我使小性子。
不过这人还真是有点犯贱,像她这样的大美女偶尔使使小性子还真别说,特别的有味道,特别的有魅力,当年要不是玉真看的紧,而且魅力更是不遑多让,说不定我还真就陷进她的温柔乡里了。
如今大美女再使小性子,发发小脾气,生生闷气,虽然通过电波看不到她娇俏妩媚迷失人不偿命的玉颜,那嗔怒的娇叱依然的让人无法招架,更何况,如今心境已是不同往昔,再次见到她,没有了当年的诸多因素限制,面对她则更加的放得开。
男人的心都是花的,只要你心有余而力又足,面对如花美人,你会不上?“好了啦,别生气了。大不了下次见面让你再咬一口。”“噗嗤——!”她像是想到了什麽高兴或者羞人的事情,忍禁不住笑了出来,连连娇嗔,“大坏蛋,大坏蛋,咬死你,……”
话说这个“咬一口”,当年还真是有点小典故,现在想起来都觉着回味无穷。
大学临毕业的时候,有一天,金步瑶趁玉真不在我身边,偷偷找上了我,硬是逼着我跟她好,非要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了熟饭,当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还真差点就马失前蹄,贞洁从此不保,若不是发生了点点小意外,当年还真就被她给占有了。
o(∩_∩)o…
那一天,艳阳高照,风景如画,但若不是意志非常之坚定的人还真不愿意到处游窜,赏花弄景,盖因六匝过,七月到来,艳阳高挂,烈焰如火,没个停地炙烤着大地。
地面好比铁板一块,蒸腾着炎炎热浪,居于地面的一切,包括有生命的,无生命的,有知觉的,没知觉的,都仿佛成了一盘菜,美其名曰:
铁板烧。
耐不住炎热,受不了这鬼天气,只好找个舒适的地方躲起来。
在这热浪滔天的鬼天气里,能够称得上舒适的地方,当然是温度比较低,空气比较清凉的地方。
幸好,我们当时都已经搬出了学校,在外面租赁了房子,只不过当年还是个穷学生,囊中羞涩,房间里能有个电风扇就算不错的了。
比起现在又是空调又是冰箱的,能有的日用电器都有了,真是差之天壤。
金步瑶生活的优越比起我们,只要不是瞎子,明眼人肯定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金步瑶家里给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里面各种生活所需一应俱全,当然,空调肯定是有的。
她曾邀玉真和我一起搬到她哪里住,虽然很想,但考虑再三,最终是没有搬过去,这让她的埋怨了我好一阵,曾一度要跟我和玉真绝交,但那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还能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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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无数个卫生球差点没把我砸的抬不起头来,最后还是玉真当了和事老,调停了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之战。
经常都是玉真,我,还有金步瑶我们三个一起逛街的,但那天玉真有事回家去了。
我跟步瑶送她坐上火车,直到火车远远看不到了才离开了车站。
本来我是不放心的,要陪玉真一起回去的,但临时有个报告要做,被辅导老师追逼着实在脱不开身,只好眼睁睁不舍地看着她一个人坐上回家的火车。
走出火车站,迎面扑来炙人的热风。
这种鬼天气,这种鬼心情,实在不是做报告的日子。
“去我那里吧。”金步瑶挽上我的胳膊,娇嫩的软绵绵挺翘的饱满肆无忌惮地挤压着我的胳膊,仿佛一点也感受不到这如同下火的炎热。“我那有空调,你可以安下心来写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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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八三回
/!“来,可以吃药了。”
温柔得能够让人陷进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绯的心里募然一跳,没来由地一阵悸动,一股难以言明的甜蜜涌上心头,紧跟着是无限的羞意,脸颊仿佛起火滚烫滚烫的。
紧闭的双眼在深呼吸十几次心跳稍稍安稳后张开,入眼的皆是化不开的温柔,英俊帅气仪表堂堂的年轻男人左手持杯,右手拿药,温润的嘴角轻轻上扬,挂满了温暖的笑意。
无限的甜蜜填满心房,把那点点矜持与丝丝羞意也给压没了,融没了。
轻启朱唇,道一声“谢谢”。
“咱们又不是外人,跟我还客气什麽。”把杯子放置在床头柜上,轻轻将她扶起来,不容置疑地让她半靠在我怀里,尽量不触到她的伤处,右手轻抬放到她的欲张未张的双唇边,微微一笑,“来,先把药吃了。”“嗯。”晕生双颊,在落日河的霞光中有如春桃花瓣覆面,光彩照人,娇艳美丽。
嘴角轻启,弯出诱人的弧线,圆润如泽,兰香轻呼,沁人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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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先休息,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将她重新安置好,对着他微微一笑,然后轻轻退出房间,让她先安心休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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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卫生间洗把脸,然后坐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四肢猛张,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六点二十了。”不经意间仰头看见墙壁上挂着的钟表,猛然间想起今天的约会。“看来又要失信于人了。”掏出手机,找到金步瑶的好吗,然后拨了过去,一阵铃声过后,对面接通,里面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蔡恬啊,怎麽还没有过来,是不是要我亲自去接你呀?”甜美的声音里分明含着一股幽怨。
每个被放鸽子的女人都会有的幽怨。
“哈哈。”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