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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蔚华喷笑:“你还担心这个啊。你又不丑。陈冲也挺帅的。这件事情我说了算。你喜欢男孩女孩?”
陈卓皱眉想想:“还是喜欢男孩。”
“我也喜欢男孩。据说孕囊长的就是男孩,圆的就是女孩,特别准。苏艺告诉我的。”
“孕母的话就回M国去找吧。不然在这里落户,收养手续什么的都是麻烦。”
“可是我不是M籍!!不行。孩子要跟我。”
“你可以转M籍啊……”
吃完饭,陈卓还给他备了不少年货带回去,家里盼他盼的脖子都直了,回去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姐夫和小崔两人搬了很多趟才把车上年货全搬进家,姐姐在一边埋怨他:“这年三十了,你还在外面忙些什么。还算你还知道在晚饭前回来。”
年三十只有自家人,外带一个小崔,五点钟就吃晚饭,晚上也包饺子守岁。吃饭的时候他妈妈说:“小华,多吃。看你前段为拍个电影瘦底,不能了。以后这样的不拍了,行不?”他爸也说:“干活要紧,命更要紧。老共你一个伢子。”
吃完一家人又在一起唠唠家常,二姐的孩子也才四岁,皮的要死,一直在旁边拉注意。那边他妈说着说着果然说到结婚成家,让李蔚华找个清爽的女孩子认真处处。:“这一开年你也在二十六里了。不兴整天看你们上报纸那些。正正经经和个好人家妹崽谈。”
李蔚华笑:“可是我不想结婚现在。还年青,三十岁再说也不迟嘛。”
趁着父母和寡姨准时开电视收看春晚的当儿,两个姐姐拉他进房说话。
李蔚华开口就先把立场确定:“姐姐,你们都是为我好我知道。可是我是同性恋。确实我是。从我十七岁和第一个男朋友在一起,到现在我从来没和女孩子处过。劝我结婚什么的就不要了,那是害人。”
“可是你这样下去怎么能行?那位陈老板,大你十几岁起码!过个一两年自然有更年轻漂亮的。不要为了唱歌电影就什么也不顾了!有些东西你牺牲不起!”
李蔚华只好苦笑:“已经和你们说过我不是牺牲什么的。我们真的是在认真的谈感情。其实我病中那段时间你们也见过他,见过他给我做饭,见过他照顾我。老板要玩儿人,会和病人呆着做饭做菜,接尿擦身?现在也不瞒你们,他一直照顾我到七八月份我完全恢复,十个月。我们是有感情的。”
“现在有感情,以后呢?家里就你一个男孩子,不是封建,你要和爸妈说你不结婚他们能受的了吗?以后老了你一个人过?姐姐只想要你幸福!”
“姐姐,我现在能和他一起就很幸福。难道找一个我不爱的女孩子祸害我就会幸福?至于孩子,我会想办法有一个的,我也很想要孩子啊。”
三姐还是皱着眉生气,二姐却只是又搂过他:“蔚华,姐姐们就是怕你吃亏。”
“我明白。可是二姐,你慢慢会知道怎样我才是幸福。找一天我们一起见个面。等过了年,你们见见他,等互相有点了解,你们会明白我不是什么别的原因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我爱他。不要随便就认为他是那种有两个钱就随便玩的烂人好吗?”
☆、第 112 章
除夕晚上和姐姐们的谈话仍然僵持,可是李蔚华觉得二姐已经有点松动。确实应该安排阿卓和她们见上两次。按着陈卓那种沉稳的气度和令人放心依靠的气场,也许接触下来能令姐姐们有所软化?
大年初一清早开始,家里的一些亲戚大多都拥过来拜年。叔父家和两个姨妈家,包括一些堂表兄弟姐妹,都是在李蔚华混出头来之后也跟着到了S市安顿下来。还有几个远房亲戚,这些年李蔚华也没少了帮衬。
所以过年家里历来比较热闹。李蔚华的父母也乐于在这种重大的年节时分作为家族的中心,享受有出息的儿子带给他们的骄傲。拜过年亲戚们历来要留在这边吃团圆饭,晚上才会离开。
李蔚华并不习惯陪坐着聊那些鸡毛蒜皮家长里短,大部分时候都不说话,手里捏着书,只是赔笑,或者随便应和几句。好在亲戚们也自觉的与他拉开距离,并不十分呱噪他。
直到大年初一的晚上十点半,李蔚华才抽出空来电话陈卓。能感觉到对方一接起电话来心情就很雀跃:“蔚华!明天你还是要呆在家里团年吗?”
他知道为什么。大年初二,2月14,也是情人节。去年他们是在医院过的,没有太在意。今天早上通电话时李蔚华故意什么也不提起,只简单的拜了年,说自己这边亲戚来团年,很忙乱,就挂了电话。
这刻他知道男人在期待什么,语音里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明天晚上你要有空的话,我想约你出来一起吃饭。有礼物送给你哦。”
“嗯。好啊。你是晚上才过来吗?大概几点?你想吃什么?我好给你准备……”
“不用。地方我定好了。明天下午四点半,我开车过来接你。你是在滨江路还是在21栋别墅?”
“当然我在滨江路。那我等着了?”
第二天李蔚华自己开车回到自家楼下,也不下车,直接电话让他下来。身边一直跟着个小崔,此刻他和陈卓商量:“大过年的,也让人小崔休息一下回家吃个安生饭?接下来咱两自己两人世界?”
男人笑着嘱咐小崔明天早上十点过来上岗。说完又低声问李蔚华:“今天晚上你不回去父母那边了吧?”
李蔚华瞟他一眼:“那边房间没有这边大,当然是自己家住着自在。不过你要回家去吧?”
男人不说话。
那一家小小的私房菜馆是李蔚华一早就预定好的。他家的冰糖肘子是招牌菜,不知道和陈卓做的比起来如何。去年冬天吃过两次陈卓给他做的冰糖肘子,洁白嫩滑,皮厚而肉薄,入口即化,不腻不油。还有一次吃的八珍鸡,里头松子栗子花生都很适口,鸡肉更是香味重重叠叠,现在想着都要流口水。
说实在的外面这些食府菜馆,那些菜品未必有男人的手艺好,合口味。不过既然是情人节约会,不妨脱出家居气氛,搞得浪漫一点。男人不是前段时间一直拙拙的营造一些小浪漫企图挽回人心么?而实际上,他之所以决定抛开前事从新开始,遵循的不过是自己确实还爱着他,并且期待他的爱的那份本心。
仅仅是浪漫不足以打动人。但是有了爱,就不妨去制造一点浪漫。
定的菜品不算复杂,一锅鲜鱼,一只羊腿是主打。其他不过私房菜馆的招牌制作和时鲜菜蔬。
反而是私家菜馆的布置上花了点心思。
房间本来就是复古韵味,应着年节,到处披红挂彩,锦帐重叠。照明的灯光设计的极为巧妙,看去就仿佛那一排烈烈燃烧的红烛和悬在头顶的几颗明珠就是一切光芒的来源。香烧龙涎,烟熏瑞兽,一应器物,装饰,家居摆设都是成双成对。
穿着古典而喜庆的侍者静默纯熟的引着他们跨过红光闪耀的琉璃盆,通过雍长华贵的一段走廊,奉上古朴的酒杯,待他们举杯共饮后悄然退出。
满室馨香暖融中,只剩下脸上透映着红光的彼此。
刚才饮下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酒,口感甜润,滋味绵长,此刻两人呼吸中都带着一点甜融融的酒意。明明喝的不多,却仿佛都有了一点熏熏醉意。两人并肩侧对,空气中都弥漫着那种温存亲昵又舒适自在的气氛。你为我捡块鱼肚;我给你奉上一盘手割肉。
这一餐饭吃的两个人都温柔迷醉,物我相忘。
李蔚华没有忘记他准备好的礼物。在餐后茶时拿出来给他:“情人节礼物。”
是系着缎带的一对杯子,敞口微喇,上面用泥金工笔勾了一支玉兰,五七朵花蓬勃盛放,下面却是淡墨廖廖几笔,看上去象是两个小人牵手站在一起。整个杯体烧制的通体透薄,腻白如玉。
“你画的啊?真好看…………”
“很容易打碎哦。要小心。”
陈卓珍而重之的将这一对杯子稳稳放好,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凑过来吻他,他没有拒绝。
这一个温柔缠绵的吻持续了很久,两个人交换着唾液,交换着鼻息,不时微微分离,确认对方眼中的情意。
一吻终了,陈卓微微哑着嗓子:“我也有礼物要送你。”
他从容不迫的单膝跪到李蔚华跟前,手里托着一只小盒子,用另一只手缓缓打开。
两只戒指静静的躺在里面,一只是非常大的海蓝色戒面,切割的非常精美,戒圈上镶着一圈小钻。另一只是七个小钻环了半圈,顶端的稍大,颜色也是海蓝色,周围的颜色非常均匀的次第浅下去,直到完全透明。
李蔚华张口结舌,听见男人温柔磁性的声音问:“你愿意和我结婚吗?蔚华!”
李蔚华伸手拢着戒盒,扶着他的手,用指尖轻轻碰触那些坚硬的宝石。这绝对在他的计划外。他只顾着安排自己想像的,带点戏剧化的温柔浪漫,完全没有料到对方这么提前又这么坚决的直接把剧本进入到求婚环节。
在他的剧本里,这一幕要放到几个月后再上演。那时候他们已经前嫌尽释,如胶似漆;而且是他准备主动向这个男人求婚。戒指他都买好了,只是不是现在。
陈卓拿起硕大的那只,温柔而缓慢的执起他的手,抚开,轻轻给他套在无名指上。尺寸刚刚好。
“你愿意和我结婚吗?蔚华?”他轻柔的重复。
他能怎么样呢?他只好满怀柔情的轻声答复他:“我愿意。”
另外一只戒指被塞到他手里,李蔚华嘴角勾起了笑。他扶着陈卓坐回到绣墩上,换自己单膝跪地:“那么你愿意和我结婚吗?陈卓先生?”
“当然。”陈卓垂眼看他,目中光华流转,李蔚华瞬间觉得这双眼睛极美,勾下他的脖子吻他:“你愿意和我结婚吗?我要爱你,保护你,和你在一起。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将始终忠于你,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陈卓张了张嘴,最后只暗哑的说:“我愿意。”
回家时候气氛太好。李蔚华没有执意按照计划把人赶走。两人一起回到李蔚华的房子。晚上喝的那个酒并不烈,但却后劲绵长。李蔚华觉得耳热头晕,进到卫生间去洗漱。
没一会陈卓也进来了,从后面抱住他,慢慢朝他的耳朵口勿过去。
李蔚华静静看着镜子里凑过来的他,被亲上时微微扬头。尽管在心里说着:“这不合剧本。”还是很快缴械投降。
他计划里两人再次亲密需要再推后些日子。
但是他没有固执于自己的计划,按住抚弄乳尖的手,转头去索口勿。
衣服很快被脱了,连后穴都已经被他蘸了乳液润滑好,最后他却抱着他喘口气说:“到床上去,这里太硬太凉。”
两个人推抱着往外走,边把剩余的衣物都脱掉,上了一半楼梯两人绊了一下,相拉着趴到地上,干脆就在平台上纠缠在一起。李蔚华没有翻过身去,索性趴在地上伸手向后揽他的腰,张着腿挺起股间蹭他:“进来!进来!快~~”
久违的充实感,李蔚华侧头枕在地毯上,发出一声低叹,收缩了一下后面,如愿听见一声吸气,然后就被掐着腰狠狠冲撞起来。
伸手抚着他的劲腰,他坚实的肌肉饱满的大腿,李蔚华尽情低吟,只觉得头脸渐渐热上来,脑子被快感冲成了一片浆糊。
再平静下来时,李蔚华翻身抱着他滚到一边去:“地毯弄脏了~~”
陈卓把他抱在上方:“冷不冷?我们还是赶快先洗个澡。”
李蔚华觉得脑子里晕晕陶陶的,笑着讨个吻,两人相扶着爬起来,光溜溜的打开小门,回到春宫。
一推卧室门李蔚华就惊了,头顶零零落落飘下一阵玫瑰花瓣,脚下,米色地毯上深红色的玫瑰花瓣象红毯一样一直铺到床边,月白缎面的床罩上,还是红色的玫瑰花瓣铺的一个心型。
李蔚华有一阵子对玫瑰花很不感冒,此刻却很高兴的踩着花瓣扑过去,脚下花瓣的触感又软又凉,扑到床上的感觉也是一样,柔软的触感弄的人微微有点痒痒。他把鼻子埋到里头嗅它的香气。
陈卓从后面慢慢爬上床,伸手从他的小腿抚上臀尖。李蔚华只是微微动动身体,连他倾身一寸寸口勿过来也只是伸展了身体叹息。
亲口勿和爱抚渐渐又充满了情色气息,李蔚华记起来想反攻回去,却全身软绵绵的百般挣挫不起,只是在床上转折,扭曲和轻声呻吟,手中抓着床单夹杂花瓣,在锦缎上留下红痕。
身体被抚摸,敏感被舔弄,后面也被手指玩弄的软烂微翕,舒服的就象全身在温水里荡漾,有几次李蔚华简直觉得马上就要高潮,陈卓却故意停下,转换一种方式刺激他,如是者三。
李蔚华终于抓着他的手,迷迷糊糊的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