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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贤看好友心不在焉的样子,心知好友在家里的难处,便建议道:“你要是实在呆不下去,不如自己出来单干,以你的能力不筹赚不到钱。”又何必委屈自己。
“呵。”寂洛言自嘲道:“我以前也曾这么想过,与其在家中不得意到不如出来自己干,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就我们这样的家庭怎么能允许,除非是被家族除名。”
赵云贤微惊,他怎么就把这点给忘了呢,是啊他们两家的根本可是走墨的,再怎么往白里洗本质上是不会有什么改变,这就是他们这种富家公子的悲哀。
“小墨怎么样了?”赵云贤转移话题。
“轻伤,还再睡没什么大事。”寂洛言回道,看上去小墨这次吓得不轻,那苍白而疲惫的脸色说明了一切。
“今晚还回去吗?”赵云贤问道:“烦的话不如去我那里住几天。”
“不了。”寂洛言谢了赵云贤的好意,可他真要是今晚不回去怕是以后都不用再回去了。
家中,睡梦中的寂临墨突然惊醒,看到四周熟悉的摆设确定自己是在家中,惶惶然地吐出一口浊气再无睡意,看了下表晚上七点五十,有些饿了下了床往楼下走去。
“以后你不用再管公司了。”赵出房门的寂临墨忽然间听到这样一句话顿时愣在当场,那是爸爸的声音,转身看了眼没有关上门的书房。
“是。”寂洛言淡淡的应着。
大哥!寂临墨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紧盯着书房门口,怎么会这样,他才离开几天,爸爸与大哥的关系竟然恶劣到了这般地步,难道,是为了他吗……
作者:这几天更新会比较慢,请大家谅解,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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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争吵
更新时间2012…5…12 12:58:23 字数:3939
“小墨,怎么醒了,站在那里干什么?”楼下正要给少年送饭的吴佩琴一眼看到了楼梯上的寂临墨:“别凉着了,快回屋我给你拿了吃的来。”
寂临墨被吴佩琴这么一叫回过神来笑着说:“没事,就是累着了,饿醒了下来找吃的。”
“走吧,上去吃。”吴佩琴笑着将少年带回屋。
吃了饭,吴佩琴让少年躺下好好的睡一觉,收拾了东西下了楼去。
寂临墨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充斥着之前书房内简短的对话,心里很是气愤父亲做得太过分了,怎么那样对大哥,不行,一下子坐了起来直奔书房。
“爸。”寂临墨进了书房后关上了门。
“好些了?”寂父满是关切的看向让他万分揪心的小儿子。
“好了,就是累的,我的身手你是最清楚的。”寂临墨浅浅的笑着,父亲对他的好那是疼在骨子里的,可一想到大哥心里涌上一股无名的酸楚。
“嗯,以后出门随身带着枪。”寂父叮咛道,要是这次小儿子手里有枪也就不会被动的被劫了去。
“好。”寂临墨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到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寂父察觉到小儿子有点不对劲。
寂临墨深吸一口气终是开了口:“爸,大哥他,为什么?”
“什么?”寂父不明白小儿子要表达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让大哥继续接手公司!”寂临墨定定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想要一个答案,明知自己心底万分清楚可他就是懦弱的不肯接受。
寂父微怔看着小儿子面上的神色心底微叹:“他没有尽到一个做你大哥的责任。”
“那也不能公私不分!”寂临墨激动道:“大哥为公司付出了那么多难道什么也不算吗?”
“小墨,寂家的人要有担当,做错了就是错了,没有在找理由的必要。”寂父不想看到小儿子为了大儿子跟他争吵。
“借口。”寂临墨真的不能理解父亲,只为了这件事就将大哥之前的一切抹平,心里怎么能接受:“爸,这对大哥不公平,他也是你的儿子,亲生儿子!”
看着小儿子一脸的悲伤寂父微怔却没有说什么,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又有什么公平可言。
“爸,大哥没有错,是人都会犯错,你不能拿我的事去责备大哥。”寂临墨已经无法容忍父亲的作法,大哥何其无辜,他们是父子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父不父子不子的。
“小墨,寂家只要一个继承人!”寂父终于吐出心底埋藏深处的话。
“不,这不公平,对大哥不公平对我也一样!”寂临墨反驳道:“你没有问问我们的意思,就擅做主张,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有想过大哥的感受吗!”
“小墨,寂家不是一般的家庭。”寂父知道小儿子钻了牛角尖。
“不是一般的家庭就不能兄友弟恭和睦相处,就非得分个你死我活吗!”寂临墨眼眶红了,大哥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虽未亲眼看到但想也能想到,那种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事惹父亲不高兴的生活能把人逼疯。
“我早说过你跟他不同!”寂父被小儿子的话逼出火气来。
“有什么不同,都是爸妈生的,无非就是我们的母亲不同。”寂临墨也来了劲,跟寂父扛了起来:“从小到大你都信心我一人,大哥看在眼里都这么些年了有说过什么吗,没有,他连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说,如今我们都长大了你不能再这么做下去,人心都是肉长的,爸你能不能对大哥好些,哪怕只有一点也行。”
“小墨。”寂父不知如何说。
“如果换成是我早就离开这个家了。”寂临墨为寂洛言报不平,他今天一定要说个明白。
“大哥没有,仍是努力的做好一切力求完美,就是怕你说他一无是处。”寂临墨为寂洛言心疼:“爸,他是我的大哥,我们是亲兄弟啊,兄弟关系融洽才能更好的守住这个家。”
“你以为我老了吗?”寂父气急,自己疼爱的小儿子到头来居然为了大儿子指责自己,大声斥责:“想想你小时候他看你的眼神,难道你忘了吗,他陷害你让你背了多少黑锅,难道你也不记得了,我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
“那是小时候的事了,小孩子都有嫉妒心。”寂临墨不死心的反驳:“我的到来抢走了你对他的关爱有不满是正常的,如今这些年还不能证明吗,大哥对我是真的,你不能以偏概全,盲目下定义。”
“胡闹!”寂父气得拍桌子:“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他是什么德性当老子的最清楚。你要是被他骗了日后我不在了你怎么活。”
“你,大哥不是那种人!”寂临墨相信自己看到的,相信自己的感觉:“为什么就不能给大哥一次机会,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在一起不好吗?”
“够了!”寂父差一点就说出‘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这话,就怕这件事让小儿子知道后接受不了,幸好幸好。
“就算如此,我也要试试!”寂临墨是铁了心地选择相信寂洛言,他忍受不了没有家人陪伴的孤独,那种孤寂就似当年躺在冰冷实验台上的感觉。
对于小儿子的执拗寂父实在是说不过,这性子倔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爸,给大哥一次机会好不好?”寂临墨央求道:“无论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后悔,这是我作出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看着坚定如铁的小儿子寂父心底轻叹,终是妥协不愿违了小儿子的意愿:“好吧。”不论日后发生什么他要为小儿子铺一条路,确保日后小儿子能够平安。
得到了寂父的同意寂临墨欣喜不已,上前抱住父亲亲了一口,这才离开。
看着关上的房门,寂旭峰心里面不知是什么滋味,他始终对小儿子狠不下心,算了,就这样吧,相信一次也无妨。
寂临墨并未直接回卧室,他来到寂洛言的门前,看到门是开着的,没有敲门就直接进去了。
“哥。”寂临墨上前抱住背对着自己站着的寂洛言。
“小墨。”突然的拥抱让寂洛言一时没反应过来。
寂临墨紧紧地抱着不撒手,脸贴在寂洛言宽厚的背上,将快要流出的眼泪逼回眼中,调整好情绪开口:“我今晚跟你睡。”
寂洛言敏锐的发觉少年的异样没有多问点头答应:“好。”
床上寂临墨翻了个身蹭到寂洛言身边,伸手揽上自家大哥的腰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其实他有很多很多的话要对寂洛言说,可话到嘴边却无从说起,想了想还是算了。
看着怀中的少年心底轻叹,这个弟弟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着他,之前书房内的争吵他听到了,父亲对他的不信任他已经不抱任何幻想,只想守着身边的这份纯真,他唯一的弟弟。
第二天清晨一家人结束了早饭,在寂临墨眼光的扫射下寂父终于开了口,发话让大儿子继续去上班,至于原因聪明人不用多问。
“他的腿到底怎么样了?”一老者问着眼前的主治医生:“不用隐瞒。”
“经过昨夜的抢救双腿的子弹取出来了,只是子弹射中了神经再加上失血过多,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平静的将这一诊断结果告诉病人家属。
“你是说他的腿不能用了!”老者脸色一沉质问。
“是,大腿以下没有了知觉。”这样的结果何其残忍,怕老者惊受不住一直注意着老人的反应。
“他要一辈子坐在轮椅上,没有其他的办法吗?”老人虽然对这个儿子不怎么上心但总归是他唯一的血脉,如今又变成残废让他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断指还能接,神经怎么就不行!”老者不想放弃任何希望。
“我们已经试过了接上后仍没有条件反射。”医生把能做的都做了:“神经损伤太大我们已经尽了力。”潜在意思是没有恢复的可能了。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难道真要日后与轮椅相伴一生,突如其来的厄运谁能接受,寂家实在欺人太甚。
朱赫是在疼痛中醒过来的,一睁眼就看到坐在床边一脸阴沉的父亲:“爸。”
“你的腿我会找最好的医生为你治疗。”老者也就是朱赫的父亲朱正君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在自己家里怎么会弄成这样?”
朱赫回想起当天发生的事,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在楼下与寂洛言谈合作的事突然听到楼上枪响,跑上去一看,原本看守少年的两个保镖之一被一枪毙命,另一个人是在浴室被找到的,当时是被打昏堵上嘴绑了手脚扔在地上。”
朱正君拧着眉问:“都是那小子做的?”
“应该是。”朱赫没看到现场什么情况但房间内确实只关了少年一人,又道:“爸,那小子是寂家的二少爷。”
“什么,不可能!”朱正君断然否定:“寂家就一个寂洛言,怎么又多出一人来。”
“是真的。”朱赫回想起来至今仍感觉到不寒而栗,少年当时拿着枪指着自己,那是真想开枪的:“寂洛言亲口承认的,我亲耳听到那小子叫寂洛言哥。”
事情要真像朱赫所说,那么便不好办了。寂家的人一向护短不论之前是否有将人救出一事,人确确实实是被朱赫关了起来,并以此为条件要挟这是不争的事实,朱正君有些犯难,虽然儿子这事做得实在让人气愤,可这事毕竟寂家先占了理,要想讨个说法实在不易,可就算再难他也得争回这口气,不为儿子也为了朱家的脸面,若事情就此不了了知他们朱家要怎样在道上混,不论如何儿子的腿是保不住了,朱家没了香火他寂家得付一半的责任。
“你好好养病。”朱正君对儿子的话仍是半信半疑,他得派人好好的查查。
车上寂洛言的手机突然响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寂临墨帮着接通。
“喂,什么事?”寂洛言边开车边问。
“朱赫的两条腿残废了。”赵云贤一直注意着朱家,消息一传来立刻给寂洛言报个信。
因为是开着免提谈话内容寂临墨也听得见,对于这个消息说不诧异很难。
“你的枪法有进步。”这是寂洛言对身边的少年说的话。
“什么,当时我想一枪崩了他的,要不是上来几个保镖我怕一时逃不出去才废了他的腿用来当人质。”寂临墨当时看到上来的男子一开始并未往幕后人身份上想,要不是那人开口,声音正好是那天晚上想占他便宜的人的声音他也不会一怒之下开了两枪解恨,这事他可不敢跟家里人说。
“一会我们就到公司,见了面再说。”寂洛言示意寂临墨挂断电话。
“有想过怎么处理吗?”寂洛言问少年。
“没有。”这是实话,寂临墨虽然非常想将朱赫大卸八块但他总得顾忌一下家里。
“父亲有说什么时候公开你的身份吗?”寂洛言换了个问题。
“没,我并不想现在就将身份说开。”寂临墨有他的打算,他不想这么快的进入上流社会的交际圈,那种虚与委蛇的应对他现在还适应不了,他想一点一点的来操之过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