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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胸,如山洪一般,激射在我的脸上与嘴边。
我则还未退却热度与激情,他迅速俯下身躯,用嘴巴快速吸允我的阳具,
一下子在他射精后,我也射出来,我因高潮快速来袭而惊叫!
在那深夜裡,在那斗室中,只有我们两个男人,彼此沉浸在盘结崩裂的力
量与肌肉中。
我仰躺著望著毛叔,贴著他,对著他笑一笑,他非常害羞且惊慌,又压抑
心中的快乐,看著我。他低下头又再一次的亲了我的嘴,那温润如火又带
著浓浓酒精味道的口腔,使我感觉非常轻鬆。
我们这样裸著身体睡著了。。。。
「叶天星!」
一声宏亮的呼喊声,惊醒了在沉思中的我,寻声望过去,池塘对面站立著
夏秋隆老师的身影,天啊!我惊讶地暗问自己,今天到底事什麼日子?刚
刚才在博物馆前面碰到昌哥!怎麼一个麻烦才走,另一个麻烦却又跑了进
来。。。。。
《二十四》似梦非梦
週日这天中午,毛医生午饭吃过不久,不知道为了什麼?心上有些沉闷。
这一个礼拜以来,他心中总是有些失落!窗外积延伸展层层的灰云,总是
一直瀰漫著整个天空。
為何自从上週日深夜与阿星一夜宿醉过后?一颗心总是牵掛在阿星身上,
那份牵繫似乎已经超乎一般的情谊。这辈子在酒醉之后,第二次的酒后乱
性,而对象竟然是与自己儿子一般年龄的阿星!
记得第一次酒后乱性,却是他在二十年前,在那酒廊无意中巧遇,一夜激
情过后却再也未曾碰面,那一辈子永远无法忘记,那娇小体贴、温柔婉约
的女子。这时候到底是下午几点鐘?对毛医生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因為时间的意
义已经模糊了,毛医生本来想想做的事也就变得有些茫然!男男之爱竟然
也能如此地温柔缠绵,回味无穷!
这个下午原来是要陪阿星去省立博物馆参观美展的。不知为什麼?都已经
一个星期了,毛医生还是无法坦然的面对阿星。早上看著阿星独自乘坐公
车到市区中心,一股悔意忽然涌上心头。
他仔细的想想,总觉得自己身体有点不舒服,是不是中午吃坏肚子了?要
不然胸腹里怎麼这麼难过,胸口有点鬱闷,整个人总是无精打采。他用手
在自己的身上按著寻找,又觉得不是吃坏了东西。因為那积闷感觉在横隔
膜之上、在胸腔里,就在心臟一带。
毛医生用手掌压著揉了几下,虽然多少觉得好受了一点,但是积闷如故。
他下午原本想看看医学杂誌的,想了一下,与其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不
如全部都不要想、不要做,也许不要勉强做事,这个沉重的感觉就会自然
消逝吧!
那麼出去走走,也许在新公园会碰到阿星?但是,看看外面的乌云密佈,
又好像要下雨的样子,万一淋湿了回来又找不到阿星,那也没啥意思。他
彷彿记得晚上好像有约,好像是要跟一些医学界的朋友的聚餐?
“不如就休息、休息,睡一下。”毛医生心想。
他急急忙忙走到卧室,迅速的脱去衣服,摘掉手表,準备上床。他越来动
作越快,连换穿上睡衣都觉得有些急躁!他一向生活俭朴,身上从不佩带
任何饰品。
但在考上医学院后,母亲送了他一对金戒子,希望他以后结婚能将另外一
只转送给未来的媳妇。他结婚时,他老婆嫌那金戒子有够寒酸,他一直把
这对金戒子用红绵绳繫掛在脖子上,直到那一夜,转赠其中一只给那温柔
婉约的女子。
这个用红绵绳繫掛在脖子上的金戒子,因為平时都繫掛在衣服裡面,不会
被他人发现,所以一直戴到现在。他习惯睡觉前换穿睡衣的同时,都会把
脖子上的红绵绳取下放在床边小桌子的抽屉里。
他躺下来,习惯性的把胸前繫掛金戒子的地方摸一摸,连呵欠也没打一个
的就睡著了。
他睡得非常深沉。
睡梦之中,他忽然觉得房子裡面有人在走动的声音,他大吃一惊!马上醒
了过来。这走动的声音十分清晰,不似幻觉,而且是朝著他的房门走过来
的。
他心想,除了阿星,在这个週日休息的时候,是不会有人私自闯入他的住
处的。如果不是阿星回来,那还会是谁呢?难道大白天的会是小偷闯空门
吗?正当毛医生想著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他赶紧假装睡觉把望著房门
的两眼迅速的闭上。
他心中想,要是阿星回来那该有多好!但是万一是窃贼呢?那该怎麼办?
自己是要马上跳起来跟对方搏斗呢?还是继续假装睡觉呢?想到这裡,那
个脚步声已经走到他的面前,好像是两个人?那可以确定他们绝对不是阿
星!那他们到底是谁?他们要干什麼呢?
不等他弄清楚来的人到底是谁?他们已经动手揭去他身上盖的毯子,并且
掀开他的睡衣,一阵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是那麼地似曾相识的味道!是
那深埋在内心无缘女子的清香?抑或是阿星那悠悠然特殊的体味?
《二十五》雾裡看花
梦境是如此的清晰可见,像那陌生妇人小鸟依人状,又像阿星窝在自己胸
怀中的痴情样,正当毛医生陷入似梦非梦的浅眠中,楼下忽然传来声声访
客电铃的呼叫声!
毛医生闻声惊醒!方知自己正在作白日春梦,顿时回了神,看了看桌面上
的时鐘,下午四点三十五分,想想自己足足睡了一下午,莫非阿星又忘了
带大门钥匙,迅速穿上轻便衣服,匆匆下楼、打开铁卷门,只见一位七十
岁老翁,满头白髮的站在眼前,毛医生惊恐的眼神,嘴里不自禁的喊:
「爸!你,你老人家怎麼自己一个人来呢?妈呢?妈没跟你一块来吗?」
「亏你还记得有爸妈啊!你看看你,别人念医学院是光宗耀祖,事业腾达,而你呢?老婆管不住,长年跟著孙女住在国外,说好听是陪女儿唸书,
说难听一点,根本是逃避责任,怕我们这对老人家连累到她千金小姐的凤
体。告诉你,我跟你妈身体好得很,天底下那有媳妇躲公公婆婆像躲瘟疫
似的!真搞不懂你,当初叫你不要高攀富贵人家的女儿,你这臭小子就是
不听,看看现在,有结婚跟没结婚又有什麼差别呢?唯一的孙子又。。。。」
老人家一见面就念个不停,毛医生也习以為常了,以前父子一见面总是为
了个人意见彼此常闹个不休,自从毛医生的儿子不幸因病亡故后,父子再
见面时,毛医生任凭他父亲喋喋不休,总是默默不语。他们说著走著来到
二楼书房。
「怎麼!她们母女回来?把你赶到书房来睡?」医生老父亲看了看床上的
被单问说。
「爸,这是给一位学生暂时住的,他马上就要考大学了,晚一点就回来了
。」医生边扶著父亲坐到床铺上边回说。
「宗汉,书桌上的相片拿过来我看看,都两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天威啊!
这也难怪,你们父子才十几年。。。。」医生父亲看著相片,忍不住泪眼盈眶
,接著又说:
「乖孙!我的宝贝孙!爷爷很想你,你知道吗?」
「爸,这相片裡的人,不是天威,这是那位学生的生活照,他姓叶,叫天
星,小天威一岁,今年读高三,暑假就要考大学了。」医生边从他父亲的
手中拿回像框边解释的回说。
「臭小子,你老子还没有老化到连自己孙子的相片都认识不清楚,告诉你
,老子可是越老眼力越好,何况天威又长得那麼像我,这就是你们医学上
所说的。。。。什麼遗传的。。。。」老人家忽然双手抚摸著自己的头顶,想了很
久,「什麼遗传的。。。。」
「隔代遗传?」医生说。
「对,没错!就是隔代遗传!」老人家忽然恍然大悟地回应说。「可惜!
才十几岁就走了,為什麼走的不是我,為什麼走的不是我。。。。老天啊!我
毛多年一生不做亏心事,你怎麼捨得让我毛家断根呢?」
「爸,你还有天慧啊!她虽然是女孩子,终究也是毛家的子孙啊!」
「女孩长大终归是要嫁人,那是替别人养的,我说阿汉啊!你不考虑再生
个儿子吗?你不替你自己想,你也要替老父想想,你叫我百年后,怎麼有
脸去见毛家的列祖列宗呢?」
「爸,我都快四十六岁了!谈这个未免不太实际。你没听台湾有句俗话“
有子有子命,无子天注定”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都两年了,爸也别再劝我
了。」
「你妈说,算命的跟她说,我们毛家不应该绝后,也不会绝后,而且还会
子孙绵延,枝叶茂密呢!」
「爸,我。。。。我晚上还有聚会,我要先去準备,等会儿,我会叫快餐店送
晚餐过来,你先坐坐休息一下,我晚上尽早回来。」
「你忙,你去忙你的,不要管我,我在乡下还不都是靠自己。」
「爸,我。。。。那我先出去了。。。。」医生说著。
正当医生转身準备步出书房时,阿星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书房门口,当阿星
站在书房门口默默听著他们父子的对话时,双眼惊讶地、痴痴地看著眼前
这位老人家,脸上五官跟自己长的九分相像,难道这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
“隔代遗传”吗?
阿星慢慢的走到老人家面前,他目不转睛地望著老人家瞧,此刻,老人家
的眼光也注视著阿星看,顿时,老人家犹如受到惊吓般的吼说:
「天威!我的乖孙儿,你真的没有死,是那个女人故意骗我们的,骗说你
死了。我的乖孙子,你看,才两年不见,你长得比爷爷还高,天威、天威
!我的乖孙。。。。难怪你奶奶一直说你没死,你真的还活著!你们父子还要
欺瞒我这老头子到啥时啊!」
只见老人家猛然看到叶天星,错把天星当天威般的抱在怀裡喜极而泣的诉
说著。
此时天星勉强的笑了笑,医生他的笑容也和天星同样勉强。天星觉得心中
充满了激情和哀伤,泪水悄悄的升进了他的眼眶里,在他眼眶中打转。天
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抑制著,不让泪水滚下来。
天星站定身子,回过头来看著医生,医生的脸在他的泪光中显得模糊不清
。“从没有人能告诉我,我的亲生父亲是谁,直到今天下午我亲眼看到医
生爸爸的面容,我才知道医生可能就是我的亲生父亲!”阿星心中反覆的
想著。。。。
爷爷的面容!医生小腹的胎痕!还有昨夜洗澡时,医生掛在身上的金戒子
!天啊!医生若是天星的亲生父亲,那,那晚不就是天星诱惑自己的父亲
吗?
天星用手蒙住脸,哭了起来:“如果我早知道就好了,爷爷,你為什麼不
早一点出现呢?”天星紧抱著老人家,双腿不自觉地跪了下去,心裡高声
吶喊著说。
「爷爷!」天星轻声喊著说。
站在书房门口的毛医生看到自己父亲与天星之间的反应,顿时只觉得满头
雾水,不知所以?
《二十六》血溶於水
一抹斜阳正缓缓落在窗外树梢头,温柔彩霞一道道从树枝间流窜而入,屋
内三人,老少相拥而泣,中年人却不知所措!这一幕场景来得太过突然,
也令毛医生坐立难安,喜忧参半!
毛医生何尝不愿意?眼前这幅认祖归宗的景象是真的?但在他的心裡面却
坚定的告诉自己,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他心
想,不知阿星这鬼灵精又再耍什麼把戏?或许阿星是基於同情老人家思念
孙子往生的痛楚所引起的怜悯之心吧!
毛医生眼见父亲坐在床沿上,双手不停的轻拍著高跪俯趴在父亲双腿上哭
泣的阿星,父亲也激动得泪流满面,他不自禁地走到父亲身前,蹲下身,对著阿星轻声的说:
「阿星,好了,别闹了,毛爷爷年纪大了,搞不清楚状况,难道连你也一
起胡闹下去,快起来,看你,还哭得跟真的一样,你再不听话,叔叔可要
生气萝!」
阿星闻言,猛摇头,非旦未起身反而放声大哭,双手紧紧抱著老人家的双
腿,抱得更紧更紧!哭得伤心更伤心。此时阿星的心情,他的苦,他的痛
,他的难言之隐,又能向谁诉说?他不怪自己的亲生父亲,因為他知道他
的亲生父亲根本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他的存在!
「乖孙子,爷爷知道你受委屈了,乖!想哭!就尽情的哭吧!」老人家眼
见跪在自己身前阿星痛苦伤心的模样,老泪横秋地说,双手不停的轻拍著
阿星的双肩,顿了顿,抬起头对著毛医生说:
「宗汉,你不是晚上有事吗?你去忙你的,这裡我来处理就好,看他哭的
这麼伤心,就让他发洩个够吧!」
「爸!阿星真的不是天威,真的不是!他住在桃园,人家也是有父母亲的
,他爸爸还是科技业的前辈呢!」毛医生眼见阿星瞎起簦盖子治笕习
星是自己的儿子天威,他有点慌乱地解释说。
「他是不是天威,我心中自有一把尺,这用不著你来教我,你先出去,让
我们爷俩好好聚聚,出去,你再不出去,那好!天威,啥们爷俩出去,爷
爷带你回乡下去。。。。」老人家有点生气的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