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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属于陈妈妈特有的爽朗声从电话传来,隐隐约约一起传来的还有陈小弟那被压制后的不甘声。没几秒钟,陈小弟的声音是听不到了,陈珏只听得母亲絮絮叨叨的说着家里的生意、陈家小妹的现况以及对他时不时的关爱。
陈珏听着,心下翻腾。最后,他克制住有些激动的心,向陈妈妈询问真空包装新鲜食物的可能性。陈妈妈根据陈珏所说的适时提出自己的看法和想法,偶尔拿捏不住的,她先询问一下陈爸爸。如果有的好的想法和意见,陈妈妈会说给陈珏听,两人再度商讨。如果没有,暂且记下,日后再考虑。
挂断电话,陈珏平复了一下心情。既然母亲有心要去问问真空包装能不能给新鲜食物打包装的事项,也就是从另一面说明,这个是可以有所作为的。一想到自家的网络小店可以一年四季销售比较有特色的食品,为家里带来收益,陈珏的心情十分的好。以至于接电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愉悦的。
“喂……”
当端木羸听到陈珏的声音时,他像是沉默一会儿,而后轻声唤道:“雅玉。”
因为接电话时没有看来电显示,陈珏并不知道是端木羸打来的。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心里却因为自己之前那貌似落跑的行为而忐忑。
“雅玉……”端木羸对于即将说的话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陈珏说父亲即将归国的消息。或许,陈珏会认为,这件事和他并无太大关联吧?“天气渐冷,多注意身体。”
陈珏卡壳了。如此温柔画风的端木羸是不是走错片场,吃错药了?
“雅玉。”端木羸暗暗叹出声,他本就不是巧嘴灵舌,善于表达感情的人。面对这种窘状,他着实不知该不该和陈珏诉说。
“那就这样,你休息吧。”
陈珏看着手机显示屏,内心一阵疑惑,一阵不解,端木羸从来不是无的放矢的人。这一通电话,绝对不是他所说只是为表达他的关心。可到底是为什么,陈珏一时也弄不清楚。直到挂了电话,陈珏依旧没有捋出什么头绪来。
既然捋不出来,陈珏也就不想费什么脑细胞继续思考。
陈珏在医院的急诊科忙的不亦乐乎,端木羸对着刚刚下飞机的父亲、一脸喜气的祖母还有母亲,不由得头疼。
端木樊,也就是端木羸的父亲只是略略看一眼端木羸,而后走了两步来到端木赢面前,拍着他的肩,神情激动。父子俩亲亲密密交谈的时候拍肩挽臂,显而易见的感情好。
端木泠嘴角含笑的看着父亲和大哥,她和祖母、母亲招呼一声,发现两人的关注点都在端木羸身上,她很眼力价不再去打扰祖母和母亲对端木羸表达亲情爱意。她站在父亲的另一侧,挽着父亲的手臂,倾听二人的谈话。
端木羸被祖母金淑兰和母亲元佩岑围住嘘寒问暖。端木羸心下有些不耐,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嗯嗯啊啊的敷衍后,他一手搀扶一个,向着父亲和兄姐所在走去。
端木羸携着祖母和母亲刚到父亲身边,没等他开口,一阵刹车的声音响起。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定睛一看,是郝少嵂带着三四个身材高大,肤色微黑,面容坚毅,看上去像是从事某种特殊行业的人士,径自向端木樊所在处走去。
端木羸看到郝少嵂以及他身后的几人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郝少嵂以及派他来的身后人打什么主意。父亲这回回国本是私事儿,就算父亲是通过他的上级告知给他,那也是私事儿。郝少嵂和他身后的那些人到底想做什么?!
端木樊很坦然的面对郝少嵂一行人。他现在已经过了知命之年的年纪,历经很多大风大浪的他虽然现在享受清风细雨的温和,却不代表他已被同化的无害。端木赢和端木泠皆是微寒着脸,目露不善之色。父亲脱离那个危险的工作很久,他肩上的担子已经由端木羸接替,郝少嵂这些人有什么理由和借口让父亲再度陷进去。
金淑兰和元佩岑被这不同的气氛感染,和元佩岑茫然不知不同的是,一直以来很有政治敏感度老太太金淑兰,眯着眼瞧瞧儿子,瞧瞧两个孙子和孙女,再瞧瞧似乎是来者不善的几个人。
老太太的身世在现在的人看来似乎带着传奇色彩。然而,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她的姓氏代表了她不可能有普通女性平稳顺遂的一生。青少年时代的一系列巨变让她学会了谨小慎微、审时度势。成婚后,她不是没有察觉丈夫的异常,若不是爱上了丈夫给予她的那种安定宁静,她也不会在知道丈夫的身份后,依旧选择站在他的身边。若年轻的一辈是先爱后婚,那她和丈夫绝对是先婚后爱。
特殊的身份背景,特殊的成长经历让她从不错漏一丝一点细节,更不会高看自己。若不是秉着这种处世态度,她不会在丈夫逝世后带着幼子远走他乡异国,不会让成年后的儿子承担起丈夫的职责,更不会让孙儿继续传承属于端木家独有的使命。
儿子想要完成丈夫的遗愿,她没的选,谁让她和丈夫只有一个孩子呢。
但现在,她的目光再度从孙子孙女身上扫过。现在,端木家人多,势必众,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一下的。她敛起目光,像是个人畜无害,慈祥有加的普通老太太一样,好奇又有些畏惧的看着几个身材健壮,一副标榜着自己不是普通人的小伙子们。
“端木先生。”郝少嵂恭敬又不是敬重的对着端木樊一躬身。对于能亲眼见到这个从他幼时就听着他的传奇故事成长的人,郝少嵂自始至终都很激动,也很紧张。此次来迎接的任务是他争取了又争取的成果,他不想在偶像面前落下个不好的印象。
可惜,郝少嵂不会知道端木家的人此刻对他意见多多,很是不满。若是知道,他会不会宁可忍着见不到偶像的痛苦,也不能让端木樊以及他的家人对他如此不待见。令人遗憾的是,郝少峰并不知道。
端木樊就像是一个邻家叔叔一样,嘴角带着亲切的笑,看上去很是和蔼可亲。
郝少嵂在见到端木樊的笑后,就像是一个追星很久的粉丝突然近距离接触到自己喜爱的明星而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面对的境况一样。他愣愣的看着端木樊,整个人看上去傻透了。
端木赢和端木泠对郝少嵂这种傻了吧唧的表情很不满。父亲刚刚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和家人一叙就被他拦住打扰不说,现在居然还傻傻的站在父亲面前不言不语的傻站着。他这是想干嘛?
最终,还是端木羸轻轻咳了一下,惊扰沉浸在自我幻想中的郝少嵂。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要构思那种既要激烈决绝又能体现出矛盾所在的梗很费脑子。作者君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什么好的梗,大纲是有,细纲还没有完善。作者君好痛苦也好纠结。看官们能不能给作者君一点点鼓励呢?O(∩_∩)O
PS:登陆后台的时候发现文收少了几个,作者君好伤心。也不知道作者君讲的这个故事有哪里不妥让离开的看官们没有继续看下去了?看官们,能否和作者君说说呢?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郝少嵂回过神,很快将自己的来意说明。他此番来一是表示欢迎,二是请端木樊去某个地方坐坐,喝喝茶。不要误会,纯粹的喝茶没有任何其他的含义在。
端木樊很和气的和郝少嵂寒暄几句,友好不失亲切的一握手。喜得郝少嵂当即在心底暗暗决定半年不洗手。
端木樊在郝少嵂一脸的喜气,几个壮硕小伙的护送下踏上车。端木家的三个子女眼看着那辆车绝尘而去后,这才相互对视一番。
确定从手足的眼中看到自己想要的想法后,三人各司其责,该干嘛就干嘛。
端木泠走到母亲身边,亲热的挽着母亲的手,一扫她冰美人的表象,和一个依偎在母亲身边撒娇求宠的普通女儿没有什么区别。端木赢腿脚不便,因此并没有参与到搀扶祖母、母亲以示亲近的举动里。他示意着距离他们一家子人不远的保镖让司机把车开过来,其他的保镖散在四周,默默的守卫。
一路上,金淑兰和元佩岑一左一右的坐在端木羸身边,从日常生活小事开始询问直到他现在的境况。端木羸压制住不耐烦,尽可能的木着一张脸,听着祖母和母亲意有所指的问话。
他知道,对于陈珏的存在,父母亲和祖母心里都有一杆称。父亲多半会觉得他以此作为反抗的理由,而祖母和母亲很有可能以为是多年前一段孽缘才导致他厌恶了女人,喜欢上了男人吧。谁也不知道,他是因为从心底喜爱陈珏才会拘着陈珏不离他左右。陈珏一日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一日没有对他生出爱意,他就桎梏着陈珏无法离开一日。想他端木三少纵横商场数年,从未折戟。有买有卖方是公平合理的交易,他已交付情感,就不许陈珏半途撤出。
想着要在祖母和母亲面前为陈珏挣得一些印象分,端木羸也就不藏着掖着他和陈珏日常相处中的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点滴。
会做家务,会做饭……老太太眨巴眨巴眼睛,心底暗自盘算着。这到底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
由此想法的不止老太太一个,元佩岑一联想到小儿子身边有个能贴心细致照顾他的人儿,很是满意,可以联想到对方是个男人,她又不高兴起来。端木赢和端木泠只知道陈珏的长相面貌不俗,品性算得上中上,毕竟利益至上、笑贫不笑娼的现今,能有一个不随波逐流的人还真是难。至于陈珏是不是看在端木羸的权势金钱而委身于他,即使是端木赢兄妹俩也不好盲目胡乱下断语。
如果是,只能说他们二人还需再度磨练,这看人、识人的能力还需精益。如果不是……
端木赢兄妹不由得对视一眼,如果不是,只要端木羸不肯放手,这段不容于世的孽缘只怕会伤及无辜。
端木羸这混蛋!
混蛋的端木羸指挥着金壹驱车前往他和陈局同居的住处,今儿个陪着端木羸到机场接机的是金壹,金贰还在家里驻守空宅。
站在玄关处,金淑兰不住的打量视线所及的地方。竹制的地板板面光滑如新,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套茶具,几个果盘。简洁的浅绿色的沙发组合为客厅平添一抹清新,几个水墨晕染的靠垫整齐的倚靠在沙发背。
还没等金淑兰和元佩岑向着厨房看去,端木羸从门口备用鞋柜里拿出来四双看上去似乎是手工织就的简洁大方的室内拖鞋。这些个室内拖鞋,是陈珏的妈妈在冬季闲着没事儿,自己动手织就而成的。虽不像市面上的那么精致,穿在脚底却舒适的紧。
端木赢暗暗瞥一眼端木羸,若是没看错,端木羸拿出来的是四双新的鞋子,也就是说,这四双鞋子中包括他在内?
搀扶着祖母、母亲进屋落座,端木羸煮上一壶茶,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什么。金壹见状,打发金贰招呼着端木赢带来的那些保镖,他想了想,躲在一旁避嫌。
“说说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老太太金淑兰姿态优雅的拾杯啜一口茶,开门见山道。端木羸打的什么主意她很清楚,唯一不清楚的是,这孩子到底用了几分真心。
端木羸煮茶,分茶,动作流利得很,面上沉似水。
客厅的气氛似乎静止凝固住了,除了茶壶盖上偶尔泻出的一缕一缕茶香热气外,众人皆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各自的沙发上不见动作,不闻言语。
“老大,你说。”
端木赢被祖母神来的一笔弄得有些懵,端木羸的私事儿和他有什么相关?他又有什么好说的?他抬眼看向祖母,被老太太眼中的那抹若有所思的清明惊得忍不住收回自己的视线。别看祖母年事已高,已不管杂事俗务,依旧是眼明耳利,神健思敏,欺不得,瞒不得的主儿。
琢磨了一下,端木赢觉得既然欺瞒不得,那就实话实说。“我与陈珏私下见过两次。”
端木羸的眉蹙了起来。两次?
“自知晓阿羸身边有个名叫陈珏的人后,我特意让人调查一番。他家世平平,得当初就读院校师长相助考取北大医学部。那孩子的相貌人品看上去不像是为了钱财才会攀附阿羸……”
端木羸暗暗撇嘴,若不是他动用了一点手段,陈珏会老老实实的任他豢养在羽翼之下?
“第一次见面时,我曾道,只要他离开阿羸,条件随他提。他只说,只要阿羸同意分手,他那里不是问题。”
“第二次见面……”
“够了!”端木羸沉着脸道,他和陈珏之间的事儿除了当事人外,也只有上官锦三个人得见一星半点儿而已。既然,家里人想知道,他也想让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