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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后来我们就都没有说话。
我们返回家的时候;正好大少爷接到保险公司的电话;他们已经把车修好了;问我们什么时候送过去。我接过电话说道:”马上。”
不久后车就送到了。果然修得很好。我的车没有事自不必说;就是他的车上的那道划痕也基本掩饰的差不多了。我们在修理单上签了字。我坐到车里;发动了引擎;笑着说道:”车送来了。我也不必麻烦你了。从今天起;我还是每天早上来你这里;晚上回侦探事务所。你要是想开PARTY的话可以方便了。”我故意说道;”不用再担心车位了。”
他低着头;轻轻踢着我的车;竟然半天都没有说话。
我试探性叫了一声:”大少爷?你怎么了?”
“你别老叫我大少爷!”他抬起头来;很生气的说道。”这笔帐;我还没和你算呢!”
“抱歉;”我双手合十;向他道歉;”是我的不对。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故意为难你;也不会再给你难堪了。”我恢复严肃;说道:”我会把你看成我的客户;尽量保护你的利益的。”
怪了;还是没音。我歪着头看着他;心里猜着这个闷葫芦在想什么。
半晌终于出声了;是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开PARTY。”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我冷笑道:”说这话的人可是真不像男人啊。”
我看见他的脸色有红转成白的;又转成红的;他拉开车门;一把把我拖出来;用震耳欲聋的音量冲我喊着:”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够男人了吗?!”
“够了;”我说;”我只不过是问问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阿。”
我忘了我是怎么回屋的了;反正脚是肯定没占到地;我晕乎了好大一阵;直到他把我放到沙发上;并把脸凑向我的时候;我才想起我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我以贞节处女抵抗强奸犯的劲头抵抗他。显然这小子的脑子比我的还要晕;八成是把我的拼死抵抗看成是欲拒还迎了。两个人刚刚互相表白心意过;我也不好意思下狠手摧残他。正在捉摸的功夫;这小子已经把我的胳膊腿全都顺好了压在身子底下;就差没拿绳子把那些碍事的四肢捆上了。眼看着就要失守;我急中生智大喊一声:
“乔伊!!!”
他果然中计;回过头去看门口。自然我的目光也和他一样;投向门口。这一看不打紧;我们两个的冷汗都下来了。
乔伊站在门口;微笑着说道:”有事吗?”
我们两个尼亚加拉瀑布汗。
他的后面还有一个人;仔细一看;是艾米!
我要晕过去了。
可恨的乔伊;这回算是抓住了把柄;他笑着说:”打搅你们了;继续吧。”
艾米看看大少爷;又看看我;好奇地说道:”你们在干什么?”
我正在想怎么跟她说;乔伊已经抢先一步开了口:”一个厌恶同性恋的大少爷兼我的朋友;一个因为在同性恋老板手底下工作而困扰的员工;现在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大中午的在沙发上发情。你该不说是我传染你们的吧?”
“你闭嘴!”大少爷显然脸上很是挂不住;出言呵斥道。
“你放心;”乔伊冷笑着;”我没有兴趣大中午看春宫图。但是我的员工三天就从我的事务所离开;一直不见踪影;我总的关心一下吧。”他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着我们。
我推开身上的大少爷;理理头发;摆出一个恶意的甜蜜的微笑说道:”你嫉妒吗?”
“你!”
经验告诉我;这里非久留之地。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拉拉衣服上的皱褶;站起身说:”我要走了。现在你最好和我一起走。”我指指大少爷。
他迷惑的看着我:”到那里去?”
“去你母亲的遗产信托人那里看看。”我说道。
遗产信托人是一个瘦子;我看着他;心里盘算着:聪明的脑袋不长毛这句话的正确性;因为这已经是我这十几天看见的第四个秃头了。与他那油亮的大脑袋相比;他那具干巴巴的身体可是真有点可怜。他显然发现了我的好奇的目光;碍于大少爷在这里不好说什么;但是他的眼神里明显表现出了对我的不满。
我认为应该见好就收;于是适时把我的目光从他的头上的高光点上收回来。大少爷给我们两个作了公式化的介绍;他的那副冷冰冰的劲头;真的跟1小时前那个男子判若两人。
“请坐。”他回到桌前坐下;显然我的身份刺痛了他或是让他感到很不自在。他表现的过于客气;装模作样的摆弄着一支笔:”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我想看看海伊加布尔夫人的遗嘱;可以吗?”
他闻听此言诧异地抬起头来;不是看着我;而是看着大少爷;他说:”阁下;这真是不同寻常的请求…”
大少爷咳了一声;说道:”拿给他看吧。”
“可是;”那个人的手似乎在发抖;”这不是可以随便拿给外人看得东西。”
我还没有说话;大少爷把手放在我的肩上;平静的说道:”没关系;他是我的人。”
我得承认;我不是一个脸皮薄的人;但是;听到这句话;脸上还是微微热了一下。好在那个人没有注意;他点点头;回头向保险柜里取出了一份装订很好的文书。还是没有开封的。他看见我们的疑惑;解释道:”这是夫人特别要求的;无论是谁;看过一次就必须要把它封上一次。”
我们点点头说道:”能够理解。现在把它拆开吧。”
他取了一把裁纸刀把那个信封小心翼翼的划开;从里面抽出一张折叠完好的纸;然后把它慢慢打开。我们六只眼睛一起向纸上看去;纸上的字很少;只有几行。
“我;丽莎。海伊加布尔决定委托乔治。海尼斯先生作为我的遗嘱信托人;约翰。瓦纳先生作为我的遗嘱执行人。我的遗嘱如下:
1 我的财产将会分给所有合法财产继承人。
2 该遗嘱所提及的财产只有在其中未成年的财产继承人满20岁时才能被分配。在此之前遗产由信托人处理。
3 信托人有权在信托到期前利用我的财产进行投资;并有权获得投资所得利润的10%作为回报。
4 执行人有权分配我的所有财产;但是必须保证我的儿子得到的遗产不低于所有遗产的33%。
5 任何人对这份遗嘱持有异议的;将会被立即取消遗嘱继承人的资格。
丽莎。海伊加布尔
信托人:乔治。海尼斯
执行人:约翰。瓦纳”
我通览一遍后;说道:”很好。”我把这张纸折起来交还给他;说道:”谢谢;海尼斯先生。”
临出门前我问大少爷:”那个约翰。瓦纳是谁?”
“是我的舅舅。”他用很不痛快的声音说道。”怎么;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对这整个案子。”
“含含糊糊有一点吧。”
“你看出了什么阴谋?’他热切地说道。
“阴谋?还没有;只不过是一起小小的敲诈案罢了。”我说道;”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什么大不了。如果可能的话;我倒是想拜见一下你的父亲。”
“你想干什么?”他一听此言立刻扭捏起来;”你不会是想把帽子的事情告诉给他吧?我决不允许的。”
“难道他不知道你母亲曾经给你一顶帽子的事情?”
“不知道;”他不情愿的说道;”他赶到的时候;我母亲已经下葬了。我觉得事情很蹊跷;没有跟他说。”
“那么他自然也不知道你的表弟也有一顶帽子了?”
“那当然;跟这件事有关系的事情我都没有说。”
“大少爷;”我突然问道;看他瞪我;忙改口道:”维克多;”我冲他赖皮的笑笑;”你一共接到两个勒索的电话;是吗?能不能把具体情况说说?”
“好的。”他极力的回忆着;”两个都是我回家的时候接到的—我高中也是住校的;很少回家。第一个电话我接过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我的舅舅就开口道:’丽莎给了唐纳的那顶帽子;你已经知道了吧?’我问道:’你说什么?”那边就冷笑了两声;把电话挂了。第二次是我舅妈打电话过来说道:”你要是不把3000万美元的东西准备好;我就把那件事情告诉他。”声音很是气急败坏;我刚想问个究竟;那边就把电话挂了。”
“除此以外没有别的了?”
“没有了;除此以外还有一封信;写着海伊加布尔先生收。我拆开看;上边写着让我在本月30号之前把3000万的股票转让给我的舅舅。地点;联系人都写得好好的。”他沉思着说道;”:我看不像是开玩笑。”
“我也认为不是开玩笑。”我说;”今天已经29号了;拜托你尽快给我联系令尊好吗?”
尽管为会见挑了半天的衣服;当我跨进这间超豪华的办公室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自惭形秽;本着豁出去了的想法;我在海伊加布尔先生对面坐下;幸喜海伊加布尔先生和他的儿子一样;都是有点外冷内热的人;我们的谈话还算是愉快。
“你是我的儿子介绍来见我的;年轻人;有什么要我帮忙吗?”他不怒自威地说道;手指轻轻在桌子上边扣着。我很少看到有人有这种气势。
“没什么;只是想问您一个小问题。”我笑着说道;”今天你已经把3000万的股票转让出去了吗?”
敲击声忽然停了;他严厉地看着我;说道:”我实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是您儿子请来的私家侦探;调查关于一件帽子的案子;他因为这顶帽子被他的舅舅勒索。”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什么?!约翰他竟然敢!”海伊加布尔先生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绕着办公室走来走去。
“请您冷静一下;”我笑了笑说;”我相信这件事情是有个小小的误会在里面。”
“什么误会?”
“维克多跟我说他的舅舅敲诈他3000万的股票;我就觉得不对劲;因为他是个学生。要是敲诈的交易时间是他20岁之后;还说得过去。但是不是。我很难相信他在20岁之前能不惊动您而动用3000万美元。再加上他一直在外地上高中;很少在家;因此真是找他的话不应该往家里打电话。还有;电话里的口气不太对;里面直接提起了他死去的母亲的姓名;就是勒索;也不像是跟孩子说的话。而且是没头没脑的两句。我认为;那只是很多次电话中的两次;正好让他碰上了。于是您的儿子就认为这些电话是来敲诈他的。以3000万美元为条件来换取不告诉您某些事情的这个结果。这个结论有点大胆;但是我相信这是最接近事实的结论了。尤其今天在看见您以后;我更加坚信了这个结论。”
“为什么?”
“因为您和他是如此的相似;即使不作亲子鉴定;我相信别人也能一眼看出你们是父子;这是毋庸置疑的。;何况;”我说道;”您和他的声音是那么相似。在电话里一般听不出来。”
他回到桌子前坐下;勉强冲我笑了笑;说:年轻人;你分析得很好;我看得出来你很有前途。”然而他的神情透露了他并不因为这个发现而轻松;恰恰相反;他的表情痛苦万分;”你看出来了他是在敲诈我;那么你也必然知道原因了?”
“原因;我只是有一点推论。”我慢吞吞的说;”一般情况下;我不喜欢打探这些事情。委托人雇我来调查勒索案的事情;我就帮他调查;如果能够这样解决;我就不喜欢轻易窥探别人的私事。”
“这里只有你我;你不妨说来听听。”
“看来您知道所有关于两顶帽子的事情;”我看他点点头;继续说下去;”那么我就省掉一些无关的叙述了。我开始想从那顶绅士帽开始调查;但是除了帽号;材料和产地和那顶侦探帽相同之外;没有什么可疑的。更没有什么拆开再缝上的痕迹;这就打消了我认为这个帽子里可能隐藏什么东西的推论。那么我们就看看别的可能性;当我看到您夫人的那份遗嘱的时候;我发现里面有很不寻常的地方。遗嘱里面没有提到任何人名;更是尽量避免了单复数的称呼。尤其是第四条;她要求自己的儿子获得不少于遗嘱的33%。这个儿子用的是单数。也就是说一个儿子。根据法律;一个人死后;配偶和子女会平分他的财产。要是按照现有理解;应该是您和维克多;每人获得50%;何来33%之说?在联系上维克多和唐纳各有一顶帽子;夫人委托她的哥哥作为遗嘱执行人;遗嘱中尽量避开人名;那么我们只能得出一个结果:那就是您的夫人不止一个孩子。而且必然有一个孩子不是您的孩子。”
他的眼睛闪闪发亮;那是一个落水快要淹死的人看见一块木板的表情;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