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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如果我们能够通过眼神;举动和手势来传达情意;那么我们就不要语言了。”
她轻轻地抱住我;我感觉到她在发抖;安慰的说道:”不要紧。”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闭着眼睛;从我这里看;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长长的曲卷的眼睫毛;和上边凝结的像露珠一样的泪水。
“抱紧我好吗?”她忽然呜咽地说道。
我搂紧她。她在我的怀里待了一会;忽然推开我;笑着说道:”我该去做饭了。”她摸摸我的脸说:”小枬真是个绅士。”
我笑着说:”为了我温柔地安慰你?”
“不;”她说;”为了你没做的事情。”她侧耳听听;说道;”乔伊好像在外边叫你;你不要去吗?”
我说:”我就去。”说着我就向门外走去
我走到外边;乔伊正坐在别墅的台阶上抽烟;我挨着他并排坐下;也拿了根烟;我说:”有事吗?”
他眯着眼睛看着前边的林荫路;吐了一口烟圈说道:”你买车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谢谢。”
“我现在要跟你说的另一件事;上次的案子是你瞎猫碰死耗子撞上了;我知道你自恃学习心理学的;脑子又灵活;这种聪明人最爱以己度人了。再不要跟我说什么私家侦探不需要证据的废话。从今以后;你办任何案子都需要给我拿出来证据;不能仅凭自己的瞎猜就莽撞行事。否则你的侦探执照早晚让人吊销不可;诽谤;这罪你可是背不起;我也背不起;如果真是那样;我马上就开除你。你听到没有?”
“没问题。”我说;”我也不喜欢惹麻烦。不过我也可以告诉你;这件案子我之所以敢这样肯定;完全是因为我知道在这幕后筹划的是什么人。我认识他。”
“现在人人都知道是什么人。”他冷淡的说。
“不是的;我说的幕后策划不是你说的林达。洛里。简单点说;她也是被人当枪使的。”我也抽了口烟;看着自己吐出来的烟圈说道;”这个人;已经跑了。你记得吗;她有一个律师;姓名缩写是C。K。就是他。”
“你为什么不向检察官报告?”
“因为我们现在还斗不过他。”我说道;”再说;林达被判处终身监禁;一点也没有委屈她;说不定还救了她;可以免于被人灭口。我考虑任何事情都很公平的。”
乔伊很不悦的说道:”就你有能耐。那个人是谁?”
“我拒绝回答。”我也冷冷的说道;”该告诉你的我已经告诉你了。剩下的事情和你无关;你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
“又和你的过去有关吗?”他的烟息了;拿出打火机把它重新点燃。
我没有吱声;秋日的阳光晒的我浑身上下麻扎扎的;好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的感觉;每个地方都很痒痒;偶尔还有着微微刺痛的感觉。
乔伊也不适的动了动身体;我又吸了两口烟;把烟掐灭了;我说:”这回又是什么委托?”
“你怎么知道有委托?”
“没有的话你会和我说这么废话吗?”我笑了。他白了我一眼;说道:”这回轮到你小心了。委托人是大少爷。”
“难道不能拒绝吗?”我说;”我怀疑他是想整我们。”
“我们的侦探社没有那个资本能够来一个客户拒绝一个。”乔伊粗鲁地说;”我已经收了钱。合同也签了。你要么干;要么滚蛋。现在你要干;马上开车去他那里;这是地址。”
有一种凶多吉少的感觉;可是我还是拿起了他给我的纸条;起身要走。
“站住。”乔伊在我背后说道;”开你自己的车去;他负责报销汽油费。”
我开车前往大学城;他就读的那所全世界著名的大学就在我所住的城市隔壁;是个很漂亮的地方。因为全城都种满了枫树;在这个季节就格外的漂亮;像是一个黄金国度。我一边开车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
虽然是会见那个大魔头让我有点不爽;但是看到如斯美景;倒也觉得有几分惬意。枫树渐渐地减少了;这就意味着我来到了市中心。我找了个路边停下车;看看手里的地图。没剩多远了;于是我放弃了先吃饭的打算;决定去他那里蹭饭。
开车不到30分钟;我就到了他住的楼底下;这家伙可真够奢侈的;市中心一幢三层的小楼还带着花园。我在他的房子周围绕了三圈;也没有找到能进去的地方。按铁门上的门铃;也没有人。于是我就在街对面停着等他。
又等了两个小时;才看见一辆拉风的跑车开进那家的花园里去;我也加足马力跟上去。
跑车停下来了;大少爷从车上下来了。他看见我;面带不悦—估计是还没忘了外号这件事。我冲他妩媚地笑了笑;笑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他走到我的车前边说:”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我诧异道。
“是倒是。”他不情愿地承认;”可是谁能想到你今天晚上会来呢?我今晚上家里要开PARTY;要来很多人。你赶紧回去吧。明天再说。”
我看看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了;要开PARTY早就应该开始了;看来是故意想耍我。我也不生气;笑岑岑的说道:”不要紧的。你们应该是在一楼开吧。我在三楼呆着;不打搅你们还不行?你的同学不会都留宿吧?给我间屋子住就行了。”
“我没房间;你要住只能住地下室。”他的嘴角浮起了一个轻蔑的微笑。
“可以。”我说道。
“还有;你这个车;不能停在这里。”他踢踢我新买的车;”一会很多人要来;他们也要停车。我这里没车位。”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我会停到外边。”
“外边都是别人的车位。而且最近这里的偷车贼很多啊。”他捉狹地笑着说。
“知道了;”我点点头;然后迅速的爬上车;发动了发动机;我先是倒车;然后一踩油门;我的车就飞快向他的车冲去;我向左猛打轮;于是我的车从他的车边擦过;后车身紧贴着他的车身;发出长长的”吱”的一声。
我爬下车;看看我们两个的车;我的车没什么问题;但是他的车被我从后到前划了长长的白道;在红色的车身上格外的耀眼。我再看看他;他的脸色是白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半晌又转成红色。我向他道歉:”不好意思。我的开车技术不佳;本来想倒车;后来踩成油门了。”
他用手指着我;已经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你;你;你是故意的。”
“是故意还是成心的;你也无法断定。”我平静的说道;”还是让保险公司来看看比较好。”我拨打了我的保险公司的电话;半个小时后;保险公司的人就到了。
我视大少爷于无物;指着他的车对保险公司的人说:”我刚才不小心把这位先生的车撞了;依我看;车身上有划痕;而且后轱辘也有些问题;说不定底盘也不太好了。”我又指指我的车说:”我的车也有问题;刚才发动不起来。”
保险公司试了试车说道:”你的车没什么问题;他的车除了划痕也没有什么问题。”
“那是你的看法;”我说;”我刚才试过了;明明打不起火来。他的车开了一下感觉发飘。你作为保险公司不能这样不负责任。”
“你打算要多少赔偿?”保险公司的人不再理我;转向了大少爷。大少爷还是气得哆嗦;说不出一句话来。我插嘴道:”至少10000美元吧。他的车可是高级货;我的也是新买的。”
“10000美元?简直是在讹诈!”保险公司的人喊起来。
“注意你的用词。”我冷冷的说;”要不给付10000美元;要不我们上法庭。”
“上就上;”保险公司也不甘示弱;立刻拨打了公司的电话;要求把这两辆车拉到公司去进行详细检查。
大少爷现在才缓过点神来;很生气地说:”你们不能拖我的车。”
“要是保险公司要求检查车辆;你不得拒绝;否则连一分钱赔偿也拿不到。”我假装好心地提醒他。
大少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终于明白了我的用意;恶狠狠地盯着我。我把头扭过去。
不一会儿拖车来了;把两辆车都拖了走。我心情愉快的目送拖车的远去;吹了个口哨;对大少爷说:”看来今晚不必发愁停车问题了。”
他站在原地发傻;我说:”不进屋去吗?”
“我操你祖宗!”
“啊?”我愣了一下;他会说脏话我还真是没有料到;我笑笑说;”好不文雅阿。再说我的祖宗早死了。”
“我还是操你祖宗!!!”他已经没有别的话好说;翻来复去就是这一句。我不做声了;有人喜欢当恋尸癖就让他当去吧。大概是看出来我没有什么反映;他终于还是按下怒火;拿钥匙开门进了屋。
我哼着歌进了屋子。
四 开始
屋子里冷冷清清地;因为东西不多就格外显得地方很大;我蹲在壁炉前烤火;刚才在屋外边还是把我冻得够呛。烤了一会;我回头看大少爷已经坐在真皮沙发上开始看挂在墙上的等离子电视了。不过他的样子有点奇怪;与其是说看电视不如是说发呆;而且还咬牙切齿的。屏幕的色彩投在他的脸上;使他那张本来英俊的脸显得有点可怕。十之九八还在生气。
我笑笑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说道:”今天好不顺阿。”
“……”
“来了一个讨厌的不速之客;撞了你的车;还和保险公司吵了一架;”我夸张的看着表继续说道;”而且现在已经9点15分;约好来开PARTY的人一个也没有来。他们都很忙吧。”
“……”
“不过咱们两个一样的;”我漠然的说道;”我也是很倒霉;上午被老板教训了一顿;中午没吃饭就开车到你这里来。开了5;6个小时;却被告知明天再来。鬼知道他明天还会有什么理由。赶上这样的客人也很倒霉;是不是?”
他的脸色没有刚开始那么可怕了;白了又红了;最后”哼”了一声。
我笑着拉住他的手说:”同学不来了;难道不给我点东西吃了吗?我可是一天没吃饭了。”
他还是”哼”了一声;拿起电话订了晚餐。半个小时后;晚餐来了;是匹萨饼;大概都是饿坏了;也顾不上什么礼仪;我们各拿了一块吃起来。吃着吃着;我想起了什么事;问道:”你什么东西丢了?”
他明显愣了一下;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勉强把那口食物咽下去;他皱着眉头含糊地说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你怎么知道的?乔伊那小子告诉你了?”
“没有;你不像是那么无聊会花每天200美元就是为了单纯耍我玩的人。可是从你的态度看;又不是什么很着急的事情;那么大概是丢了一件比较贵重但是不是很常用或是很紧急的东西吧。”
他哼几了两声;没有说话;撕着手里的匹萨饼玩。我停下吃饭;看着他。
他很心虚的说:”上回从你那里找到的帽子不见了。”
我”哈”的笑了一声。
他很恼火地说道:”你笑什么?”
我说:”上回你为了赎那顶帽子花了200美元;这回再加上每天200美元;和你的新车一辆;如此大的代价就是为了找一顶对你来说’也不是那么要紧的’帽子。大少爷;你以为谁信?”
“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也不是和你开玩笑。但是我至少得知道全部的经过吧;”我看他不做声;说道;”关于那顶帽子;得讲给我听吧。”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付给你钱;你负责把它找出来。”他也大声的喊着。
“可是你至少得说说具体情况吧。”我反击道;”我从帽子店给你随便买一顶;你看行吗?”
我们只剩了互相瞪着;已经没有话好说。
最后的时候他认命似的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告诉你。那是我爸爸的情人给他买的帽子。我从我们家里把它拿出来了。”
“初恋?婚外恋?”
“我不知道。”他也摇摇头;说道;”反正我父亲对那顶帽子非常的重视;而我母亲在世的时候对这件事十分的恼火。于是她把帽子交给我收藏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
“为什么她不干脆扔了它呢?”我问道。
“大概是不愿意为了一顶帽子和我父亲起到正面冲突吧。”他摇摇头说道;”万一我父亲那天想起来的时候;她好把帽子交给他。不过我父亲一直没有管她要过。我怀疑他是否知道这件事。”
“接着说下去。”我鼓励他。
“我一直把它放得好好的;收在衣柜里;但是前天我拉开柜门的时候;发现帽子不见了。”他指指柜门说道。
“那就不是不见了;而是被偷了。”我说道。
“你要是非要那么说;”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