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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入了棺材底部的。
“现在我有两项了,还有呢?”
布兰登缓慢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虽然插入体内的异物并没有动,但是他的脑海已经忍不住在臆想一会儿电极打开后自己的身体所要遭受的感觉。
“别慌,我们得一样样慢慢来。”
斯科特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故作轻松的布兰登,他从对方脖子两侧的棺材板下拉出了两根可以扣在一起的皮带。
将皮带交叉成项圈状绑在布兰登的喉结之下之后,斯科特拉扯了一下皮带的牢固度,确保一会儿不会出现意外状况。
布兰登看着斯科特在为自己的脖子绑皮带的时候,他还以为这根皮带一定会勒得非常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勉强达到绞首的效果。
看出了布兰登眼里的疑惑,斯科特有些恶毒地解释道,“你用不着担心刑罚不够刺激。一会儿这根皮带会每三分钟勒紧三十秒,我保证,到时候你不会希望下一个三分钟的来到。”
布兰登并没有被斯科特的话恐吓到,他大度地微笑了一下。
克里斯已经将一个全封闭的双孔呼吸头罩拿了过来,面具的眼部是透明的镜片,而口鼻部分则是一体的软胶呼吸罩,罩子的内部除了两根插入鼻孔的软管外,还附带了一个用来压制受刑者惨叫的橡胶口塞。
“乖孩子,张开嘴,这是毒气装置。”克里斯虽然是庄园里最为人忌惮的刽子手,可他的脾性却是非常的温和。
对待任何男奴,他都像父亲一样慈爱,似乎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哄自己的孩子睡觉。
布兰登顺从的张开了嘴,克里斯将呼吸罩对准塞了下去,橡胶口塞首先进入了布兰登的口腔,随后他的鼻腔里也被软管所占据。
全封闭的呼吸头罩让布兰登的听力变得有些模糊,但是他还是听到克里斯说毒气的两根管道里一根会输入令人性欲振奋的气体,而另一根则会输入令他的身体产生痛楚甚至是幻觉的毒气,不过这两种气体都混合了一定比例的氧气,而且并非致死性气体。
头罩的两侧呼吸管道也是接在了棺材的底部,这进一步说明棺材厚实的底座并非只是装饰,它还承担着隐藏毒气装备,电击装备以及绞勒系统的作用。
看着布兰登闭上了双眼似乎是在等待死亡的降临,斯科特不由笑着摇了摇头。
“布兰登,忘记告诉你了,接受综合处刑的人将会被放置一个小时,当然这一个小时里棺材里的设备都会启动。届时庄园的人会陆续过来瞻仰你的最后一面,或者说是你最后被酷刑折磨得射精的精彩表演。所以,你可得打起精神,好好表现啊。”
“唔……”
可惜布兰登已经说不出话了,不然他真想冲自己的调教师说上一声请便。
“可以开始了。”斯科特看着布兰登淡然地睁开了眼,扭头对克里斯说了声。
克里斯看了看表,朝白衣的行刑者点了点头。
第九章
外部的几台摄影机,以及棺材内部的摄像头都把布兰登受刑的影像传回了克莱门特的房间。
一开始,布兰登就被强大却不致命的电流折磨得仰起了头,可很快他脖子上那根皮带开始猛然收紧,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咽喉。
通过摄像机的镜头,克莱门特可以看到对方那双蓝眸里映射出了怎样的痛苦表情,以及那具被固定得难以挣扎的身体是如何绷紧。
但没多久,布兰登屡受刺激的阴茎就在电流的强迫下开始了射精。
对方阴囊收缩,阴茎抽动,乳白色的精液更是从金属电极棒的边缘喷溅而出,落在了透明的玻璃棺上面。
陆陆续续有山庄的人员前来观刑,每一个来人都手拿白花,在短暂地现场观看了布兰登在玻璃棺里情欲激荡隐忍挣扎的模样后,他们纷纷走到已经挖好的土坑边,将白花扔了下去,那将是布兰登安息的花床。
克莱门特坐在沙发上,在看到布兰登又射了一次精之后,情不自禁地把手摸到了自己的阴茎上。
他的性欲因为那个饱受折磨的男人所激发。
“布兰登,我亲爱的布兰登……”克莱门特一边替自己自慰,一边嗓音黏稠地呼唤着布兰登的名字。
“呜呜呜!”
长时间的电击让布兰登忍不住想要吼叫,而吸入鼻腔的毒气则令他头昏脑胀,就连内脏也出现了灼烧感。
极度的痛楚之下,布兰登阴茎所产生的快感反倒变得更为清晰,他现在只能期待快感能强烈一些,好让自己能对抗这残酷的折磨。
突然,脖子上的皮带猛然勒紧,之前还能闷吼出声的布兰登随即变得喑哑,他痛苦地睁大了那双蓝眸,被勒紧的咽喉没法发出任何声音,而他被软管堵塞的鼻孔也早已制造不出任何杂音。
走到玻璃棺面前的人都能看到他的脖子涨得通红,肌肉和皮肤被残忍地拧在了一起。
罗德里戈心有余悸地看着苦苦挣扎的布兰登,他甚至无法确认对方那双疯狂的眼里是否有自己的影子,那根被电流亲吻的阴茎高高地立着,一股股透明的液体顺着电击棒滑落而下,这极度的痛苦中或许也带去了极度的快乐。
好在三十秒很快就过去了,布兰登的脖子上的压力骤然降低,这让他好不容易缓过了一口气,被口塞堵住的嘴却又因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而呛咳不已。
斯科特抱着手臂站在一旁,他是少有的可以全程观看布兰登受刑的人。
他盯着布兰登的眼里已经收敛起了之前的戏谑,带着一种敬佩的目光看着对方。
布兰登是少有的在接受综合执行时显得异常坚强的人,不少为了表示某种不必要的勇气而选择综合执行的男奴会在酷刑开始后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不住地向他们摇头求饶。
可是刑罚一旦开始,谁都不能停下,即便是最为尊贵的克莱门特主人也不能。
随着催情气体越来越多的吸入,布兰登的目光开始变得有些恍惚,即便再次遭受电击和绞缢的折磨,他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使劲挣扎,甚至发出痛苦的吼叫。情欲成为了布兰登的身体的主导,尽管他还是能感觉到痛苦,但是他颤抖的阴茎却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看上去正在没有目标地转动着,就连克里斯也在一旁摇起了头。
“看样子,他已经崩溃了。”
斯科特严肃地用手托着下巴,他对克里斯的话不以为然,作为一个亲手调教了布兰登六年的人,他明白布兰登的肉体和灵魂有多么坚韧。
“不,他还没有崩溃。他在等一个人。”
“等一个人?”克里斯不解地挠了下头,依他看来,所有庄园里可能会来送布兰登最后一程的人都到了。
突然,他想起了那个最为重要的人——克莱门特,但是对方是从不会出现在行刑现场的。
二十年来,尚无例外。
“噢,先生!”守卫在墓园出口的庄园护卫忽然惊叫了一声。
克里斯急忙抬头望去,果然,一袭黑衣的克莱门特正缓缓朝这边走了过来。
克莱门特径直朝棺材走去,他从一旁的花瓶里抽出了一枝白花,然后仔细地把花茎上的凸起枝叶全部去掉。
“您要送布兰登最后一程吗?”斯科特上前躬身问道。
克莱门特轻轻地推开了斯科特,低沉的嗓音听上去无悲无喜。
“是的,我来送我的爱人。送他离开。”
克莱门特的身影出现在布兰登眼前时,带给了他极大的振奋,似乎这一刻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
布兰登虚弱地弯了弯眼角,这是他如今唯一能够展示出的微笑。
克莱门特向布兰登回以了一个理解的微笑,他伸手抚摸了一下呼吸头盔的透明眼罩,他也希望布兰登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爱抚。
瞥了眼布兰登已经缩小了不少的阴囊,克莱门特用一种不容回绝的声音说道,“布兰登在茵湖岛的最后一次射精应该由我帮助完成。”
说完话,他已经伸手抓住了还插在对方尿道里的金属电击棒。
电流的开关并没有停止,克莱门特也难以避免地被电击到,但是他依旧面不改色地妥善取出了那根电极棒。
看着布兰登被电击得有些发红的尿道孔,克莱门特怜惜地用指腹摸了摸,然后将自己带过来的白花花茎对准那个翕张的小孔插了进去。
“唔……”
布兰登轻轻地呻吟了一声,阴茎暂时从电击中脱离之后,此刻竟变得极度敏感。
那朵白花看上去就像盛放在布兰登的阴茎之上,克莱门特小心地握住了对方的龟头后,开始上下撸动。
他的神色显得那么专注,甚至是那么神圣。
而脖子再次被勒紧的布兰登不得不仰起了头,试图减少一些绞勒的压力,他凝视着头顶上的蓝天白云,瞳仁里竟有一丝淡淡的笑意。
克里斯静默地看着这令人难以言表的一幕,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当布兰登的精液顺着克莱门特的手指溢出之后,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空虚。
克里斯在一旁看了看时间,忍不住上前提醒道,“是时候把他埋下去了,先生。”
克莱门特看了看手上白色的液体,又看了看布兰登插着白花的阴茎之后,这才移动脚步站到了一旁。
他此来并非要阻止行刑,因为这是布兰登的愿望。
玻璃棺的盖子被盖了起来,布兰登知道那一刻就要来到。
输入他鼻孔的气体开始变得稀薄,这意味着氧气也将断绝输送。
八名白衣行刑者一起用力才把玻璃棺放入了土坑里,布兰登此时正好可以看到围在土坑旁边的人,他的主人,他的爱人。
电击和定时的绞缢仍在继续,布兰登的身体因为持续的折磨而开始了轻轻的抽搐,他的体力和精力已经消耗殆尽。
很快,土渣就开始一铲一铲地落下,泥土落到玻璃棺上之后,有的滑落了下去,有的则留在了上面,慢慢遮挡住了布兰登的视线。
此时此刻,对于已濒临极限的布兰登来说已说不上恐惧,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克莱门特那张带着淡淡忧伤的冷峻面容,直到一铲又一铲的泥土逐渐挡住了他最后的视线。
黑暗彻底来临之后,布兰登的心里才多了一丝不安。
他努力地挣扎了一下被紧紧禁锢住的身体,绝望地抬高了头,可他的双眼不管怎么瞪,都无法再看到那张他无比爱慕的容颜。
死亡带给人最大的恐惧并不是死亡本身,而是一种对过往美好失去的恐惧。
布兰登在脖子再次被勒紧后,缺氧的脑海里出现了一阵混沌,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来到茵湖岛的情形。
在他从痛苦绝望的黑暗中醒来之后,那个鬓发整齐,目光严厉却不失温柔的男人站在了自己面前。
“欢迎你来到茵湖岛,布兰登。”
那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让他竟感到一阵安心。
是的,后来他果真爱上了这个男人,他的主人。
黑暗渐渐侵袭入了布兰登的四肢百骸,但是他的眼前却像出现了一道微光,他的身体也变得轻盈起来。
在光的那一头,布兰登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向自己伸出了手。
——克莱门特,我的爱人。
玻璃棺里红外线摄像头所拍摄到的最后画面是布兰登平静地闭上了眼,微弯的眼角似乎在笑,就连眼角坠落的泪水也显得那么幸福。
海滩上永远不缺乏来来往往的游客。
莱昂并不喜欢这个地方,虽然他已经有十年没再做过杀手,可是来到这种地方,他仍会觉得自己是个在寻找猎物的杀手。
“我说我们干嘛非来这儿度假,艾萨克?”莱昂抬起头,藏在墨镜后的双眼充满了烦躁。
莱昂双手枕在脑后,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却穿了一条宽松的四角裤,来这种地方还穿四角裤只有一个原因——他那该死的调教师仍在对他做禁欲的管制,对方强迫他戴上了贞操带。
艾萨克正坐在一旁剥橘子,他低头不语,专心致志。
他掰了一瓣最为饱满的橘子送到了抱怨不停的莱昂嘴边,微笑着说道,“我只是想带你看看我喜欢的地方是什么景色。最好的东西总要和自己所爱的人分享才有意义。”
在艾萨克被驱离茵湖岛上飞机之后,有人告诉他别忘记清点一下所有的行李。
那时候的艾萨克正因为莱昂的死而痛不欲生,他恨不得能从飞机上跳下去,结束掉自己的生命。
可是当负责押送他的人把一个大木箱拖到他面前让他自己清点时,他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他没有这样一个箱子,一个大得足以把人装进去的箱子。
而更令艾萨克吃惊的是,箱子里面装的居然是莱昂。
虽然对方身上布满了挣扎过后的伤痕,以及电击留下的痕迹,但是对方的确还有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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