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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喜欢喧哗,却又与其格格不入,就像我喜欢站在人群中,却又成了最碍眼的一角
尘放以久的吉他,变了音调,我用调音器费力的校对,却依然对不上1234567
一支歌,我只能轻哼一几句。一支曲,我也只能拨弄一小段便草草收尾
不想再虚伪下去,不想强装欢笑,不想再配合任何人,我将自已藏了起来,到最后却连我也找不到
我不想笑,确切的说我已经不懂得怎么笑,嘴中的酒变了味道,就如水,就是水吧
我不会哭闹,没了思想又怎么懂得什么是好,还是不停的睡觉,静静的躺着一整天,沉沉的睡,昏昏的醒来
天气冷,但我还是习惯的盖上那层薄被子,再把自己蜷缩起来
它能给我一种安全感,那怕压抑我的胸口,总比什么也没有的好
我想将心情梳理好,放下所有的背包,远行。。。。。。却发现自已胆怯的只能在原地踏步
什么道理都懂,却还是将自已圈在无理之中,我不想再逃,只在死胡同里沉迷
忧郁着 ,只有自已能给自已治疗
杨阳,什么时候,你变成这样了!
我得变回来!对!我得变回以前的自己
不就是个男人嘛!没什么了不起!
我杨阳是可以做到的!!
拿起外套,走出大门,脸上迎着暖暖的冬日阳光,在最冷的时节,我要忘记你
我的心太冷了,离开你,我的心能再度跳跃,我的心没有冻僵
作者有话要说:
☆、冰淇淋的眼泪
崔洛的嘴唇很热,我只有这个感觉,呼吸并不很讨厌,推开崔落一把擦掉吻他的地方
好像我赢了一样地嘲笑他:“没胆!”他“嗯哼”地不置可否,
我转过身去看楼下的一对,自言自语:“对着白痴果然就是没感觉。”
“很无聊啊——”
我市春天空气潮湿郁闷的街道,一个穿着校服高挑身材的男生背着书包提着一大叠复习材料慢腾腾地在大马路上晃荡,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阴天,没下雨,但是看起来心情很差
他是崔落,崔落是谁?我之前有提过,他是追我的那厮
“墨墨啊,都大二了,你真的一点都不高兴?”和他一路的我也背着同样重的书包和提着同样杂乱的材料
“我打的回去比较节省时间,再见了。”
说着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了一句“南里”,出租车扬起一阵尾气飞驰而去
“喂!”叫做“崔落”的悲催男追之莫及对着出租车的影子大叫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耸耸肩:“嗳,事到临头抛弃朋友,势利的男人……”
“郁闷啊——很郁闷啊——”
今天下午没有课,结果是上完两节讲评考卷就放学了,下午三点四十五分,时逢星期五,马路上没什么人空空荡荡
我对着大马路大叫,叫完了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望着长长马路尽头高楼林立的地方,心情无限差
背后有人走过来一手圈住我脖子,细细地笑道:“喊这么大声会被警察叔叔说你污染环境的。”
那声音很自恋,圈住我脖子的手臂肤质细腻白皙犹如瓷器,我身后是个高了我一个头的男生,背着一边的书包带子
深深地转头在他颈项边吸了一口气:“你还是喜欢花王……薄荷的味道,好廉价。”
“啪”的一声,是他踹了我一脚,把我踢开两步回头又瞪着我
“我喜欢!你管我廉价不廉价,有艾滋病狂犬病疯牛病的手不要碰我,变态牛郎!”
我去,几天不见,这小子脾气见长啊!们认为我和崔落是情侣关系?
NO ;NO;NO。至少我不是这么觉得的。
我不以为忤,阴天的光线下我眉目分明有一股“我是帅哥我怕谁”的自信
也不知这自信从哪里来,轻轻捋了捋额前微微卷曲的头发:“心情不好?”
“不是心情不好,是心情很差。”崔落又准备踹我一脚,幸好被我躲开了
“你不知道我们班今天开课就考试……唉!总而言之就是郁闷、很郁闷!”
“我知道你考得不怎么样,政治一百一十而已。”
我“嗯哼”地低笑,“排全班第十五,以前不是说是强项的吗?”
“喂,你不知道……我郁闷的不是排名十五啦,我本来就没有认真读书,排多少都是活该,”他不知不觉跟着我回家的步伐小步跑着
“有一道大题,我撞彩答得出奇的好,十三分我得了十分,大概是全班最高吧?燕黛不是平时和我很好吗?虽然不是死党也是经常一起吃中饭的朋友,她竟然和我翻脸吵架啊!”
看吧看吧,有了我这个挡箭牌的男友,还在暗地搞关系
其实是我拿他当挡箭牌,就是知道他对我没什么意思,所以才和他当哥们的,他还告诉我,是他朋友和我打赌让他来追我的,人家其实有女朋友了,诺,就是刚才提到那位燕黛。
他拉住我,拖住我散漫回家的脚步
“你听我说,她竟然和我吵架!那道题我比她高了一分!拜托,她整张卷子一百二十八全班最高,竟然和我吵这种事……亏我一直觉得她很温柔啊……郁闷死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嗯哼……”我的手臂压在他的头顶,他没看我,看着长长马路尽头的高楼大厦,灰蒙蒙的天
“现在是非常时期,她从来没有输给你吧……So……所以她找你吵架很正常。”
“很正常?”他捏了我一把
“我不喜欢这种好像谁都是敌人的气氛,有什么必要,不过就是考试吗……弄得人人神经错乱紧张兮兮,谁看谁的眼光都怪的。”
“算了吧,会过去的。”我用力往她头顶一压
“回家了,你想晃荡到哪里去?”
“我想去吃冰淇淋。”他挣脱我乱压的手,
“你要直接回家?慢走不送。”
“吃冰淇淋?”
我挥了挥手,“果然是懒男加肥男,心情不好只会踩马路吃冰淇淋,我走了。”
我往回家的方向走,阴天空旷的街道,像走了几步距离就很遥远,但始终走不出视线的范围,又像很近
作者有话要说:
☆、惊鸿一瞥,藕花深处
新生入学仪式
“我们学校是历史悠久、享誉海内外的名牌大学,在这个金色的充满爱的季节,热烈欢迎来自全国各地的新生……”
学校的党委书记拿着演讲稿,激情飞扬感情澎湃地面对着台下成千上万新生抒发他的欢迎之情,慷慨激昂得连拿稿纸的手都频频颤抖
台下的眼光都有涣散的,要么,盯着站在台上的校长,以及校长旁边的左右护法,我和卿宇,要么就是花痴的往一年级的新生望去
不知不觉就大二了,呵,真是,时间还真是能麻木一切
“M大今年真是热闹啊,”(我们学校,暂且名字先带过)
卿宇感慨,我倒觉得没什么,都一样,叽叽喳喳,一窝蜂的麻雀
课程突然从极其密集变得极其空白,一个星期从早中晚加起来四十一节课直跌至二十二节,习惯了忙碌的人一下子空闲下来,才知道人生除了读书之外,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杂事
我在校道上走着,和我并肩的是法律系据说专攻税法的一位研究生师姐,我们两个人在讨论国际避税的问题,
“本来燕黛号称M大校花,气质高贵人才出众,一直都是蜜蜂蝴蝶追逐的对象,最近听说和墨墨真的在谈恋爱,不由得蜜蜂蝴蝶纷纷死心——和墨墨相比,不管什么都比不过。”一个女人这么说,一群女人也这么说
相反的是我的仰慕者群情汹涌,咬牙切齿欲置燕黛于死地的样子,果然男人和女人就是思维不同啊
“杨阳,你给我说清楚!”崔落很生气的跑来一把抓住我的领口
“放手”我手插口袋,没有动作
他肯定是跑的很急,脸蛋红红的,喘着粗气
“崔落,你怎么了?他是你同学啊!”旁边的燕黛忙出手阻止
他放下了手,”杨阳,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燕黛在交往?”我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他是智商退化了还是怎么了
“崔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燕黛还在旁边责怪崔落,语气也有些生硬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拉了从旁边经过的一个女生“告诉他,我喜欢女人还是男人?”
我手指着崔落,那个女生大概还没有反应过来,一看见是我,就结结巴巴的说“男。。。。男人”然后又疯了一般的跑远,嘴里还嚷着:“哇哇,我和墨墨学长说话了!!”
我无语。。。。。手插口袋就走了,管他们怎么说,崔落到底还是不信任我
想找一个互相信任的,哼,大千世界,又有几人?我以为秦灏是,结果呢?
身为学生会主席的我本来应该组织策划整个校运会的运作和细节,但我借口说我感冒翘掉大会
剩下卿宇和学生会各位部长讨论校运会的宣传、海报,如何邀请校友参加,还有如何组织仪仗队的各种各样的问题
学生会的会议室中大会如火如荼地开着,我懒懒地在M大著名的状元亭边散步
M大的状元亭传说是明朝某状元高中之后回家捐资盖的,听说来亭子里摸摸柱子什么的就会有读书的好运
当然,我是不信这个的,状元亭的浮雕和塑像都很妖,毕竟传说是几百年的古物,那些奇怪的狮子和塑在亭子顶上的麒麟和狗,不知道是什么含意,和现在所见的所有的狮子、麒麟和狗都不一样
几百年前的东西,当想到它其实本来有含意,但已经很少人能领会的时候,心境勃然而生一股敬畏和沧桑的历史之感,那感觉真不错
正当我慢腾腾地晃过状元亭的时候,偶然看见一个女生拿着英语书坐在亭子里
长发、淑女裙、清秀纯净的脸庞——我的第一反应是让卿宇看见又要尖叫“美女”了,那家伙对“美女”的标准很低,只要比她媳妇美的都叫美女
感觉到有人注视,那女生抬起头来,我站在那里任美女看了好几分钟,看她先是惊诧而后越看越痴的眼神,微微一笑:“认识吗?”
那女生一下满脸晕红:“不……不认识……”她连忙把目光收回英语书上去,一时间心慌意乱,什么都看不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多少惊鸿一瞥,在命运翻云覆雨的愚弄间,能抵得住岁月的更迭
☆、秦灏逃婚?
“嗯哼……”我走过她倚靠的状元亭柱子旁边,“金融杨阳,你呢?”
“我叫碧柔。”那女生低声说,等着我嘲笑一般,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我的声音,她忍不住又抬起头看我
我倚着状元亭的柱子,轻轻地笑:“碧柔啊,果然是美女。”我没多说什么,挥了挥手,径自走我自己的方向,散自己的步
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着,听着别人和别人很多浪漫的传说,看着楼上和楼下很多痴情的等候,大家隐瞒着彼此对彼此的感觉过着日子,偶然一日午后醒悟,大学还未精彩,就已经过去了一半
“卿宇,晚上出去吃”
“可是。。。。我和我媳妇。。。。”
“媳妇重要还是老大重要?”
“是!老大!想订什么位置”
“你看着办吧”
“老大,上午我刚听到一个很震惊的消息”卿宇一惊一乍的说话突然特大声
“你知道我重来不想听那些八卦”我皱着眉头把手机拿远了些
“秦灏回来了。不同系,报读的法医”刺溜一声就挂掉电话,窜出去了
我脑袋“嗡”的一下,喝水的玻璃杯摔在了地上,没有知觉,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一样
席慕容说:“生命是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我们都是那个过河的人。”在生命之河的左岸是忘记,在生命之河的右岸是铭记。
我们乘坐着各自独有的船在左岸与右岸穿梭,才知道——忘记该忘记的,铭记该铭记的
“卿宇”
“老大,我错了”卿宇的声音可怜兮兮的
“帮我订张去英国的机票,顺便帮我给校长请假”
“老大,你。。。。。”
“你敢让我有时间,我就教训你!”我装作很凶的吼他
“两分钟!”卿宇匆匆挂上电话
我从椅子上起来,疯狂的从后门跑到了学校的后山上,俯视整个学校
我看不清,是的,看不清人,看不清谁?秦灏?亦或是每个人?
我只知道我想躲,好不容易才适应了没有他的生活,这是为什么?
“杨阳同学,你也知道,现在你们的任务是一个比一个重,你还想请假?”校长哼唧哼唧在那磨叽了半天才说入重点
“最近有什么任务?”我挑了挑眉,坐在椅子上,心烦的摸着杯子
“你想去吗?!”我抬头看,肿么感觉他老人家的眼里放光?
“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杨阳同学,这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