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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有痛吧……”咬住小麦色平坦上艳红色的突起轻轻拉扯,引发起一阵止不住的轻颤,南宫葭微笑着轻吐出嘲讽,些微的毒刺却连对方意识的表皮都无法戳破。
“…嗄啊……”无力紧闭的唇只能让关不住的火热呻吟流泻而出,煽惑得身上的野兽更加地嚣张肆虐。
“你也很享受吧…父王……”说话的同时,又是一个无情的挺进。
“啊……”漾满欲望的眼因着这称谓有一瞬间的清明,但突来的强烈刺激迅速淹没了那难得的清醒。狂乱地摇晃着头,南宫岱已经完全沉入名为欲望的深海中。
并且,迅速沉沦。
大陆历一五七年
九月十九日
午后
闷热
“啊……呀……”
相同的房间中,由同样的人物所演出的是相同的火热淫靡。
外面正是朱雀国炎热的午后,室内涌动的却是不逊于室外的欲火狂澜。
明显是饱受阳光洗礼的小麦色肌肤下是武人才有的结实壮硕,高大健壮的身形是顶天立地的阳刚健美。武勇无敌、傲视天下的英雄人物此时却以极尽屈辱的方式被人从身后狠狠侵犯。
曾经挥舞着大剑使敌人闻风丧胆的强壮手臂被捆铐在背后而毫无用武之地,惯常在马背上驰骋于广袤大地上的有力双腿被强制着跪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并且被打开到极限,劲瘦的腰肢被一只白皙的手掌钳制着拉向后方进犯的无情凶器;在布满汗水与体液的抖颤双腿间,隐隐可见掌握住男人致命弱点的白皙手掌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却配合着节奏的揉揉搓搓。
“呜!”只是稍微改变角度的戳刺而已,就让南宫岱忍不住地一阵悸动,火热的呻吟再次抑制不住地逸出,却因为他将脸深深地埋入被单中而只剩下模糊难辨的呜咽。
不想见到在自己王儿身下呻吟摇摆的丑态,却知道这只不过是无谓的逃避而已。过去这九天里,葭已经让他充分体认到自己是个多么淫荡的男人。
自从当日葭找到了让他能够在这种行为中同样得到快感的方法,仿佛是上了瘾,日以继夜的疯狂情事中他总是乐此不疲地致力于寻找他身上最有感觉的敏感带。
几天的调教后,只要那比他自己还要熟悉这副身躯的温暖大手所到之处,皆能感受到如遭火焚的灼热情潮,三十四年来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是这般地容易被挑起欲火。
理智总是在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前就被灼烫的红莲烈火焚烧殆尽,随着越来越熟悉的肤触而来的总是禁忌的无上快感。无力抵抗、也完全不被允许抵抗,他唯一仅有的选择就只有随着控制他一切感官的那个人起舞。
也不是没有想过要逃离这显然已经疯狂的美丽少年,尝试的苦果却让他承受至今。原本已经撤除的镣铐再次成为他非自愿佩带的装饰,原本自由的双手总是被束缚,葭所用的姿势越来越让他感到屈辱。
行动被限制在床上,葭总是尽一切可能地呆在他身边,就算是必须上朝是也必定会安排有人看守,就是怕他会溜走。
其实他完全不必这般费事的,葭犹如怪物般永不知疲倦的索求早就榨干了他的体力。总是被侵夺到失去意识,又在稍微恢复体力后被迫配合直到再也无力保持清醒,几乎无时无刻都被压在他身下应付着无休止的激烈情欲。即使难得清醒的时候葭不在身边,早已超过负荷的身体也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明明是那样出色到会让天下所有女性都仰慕的俊美少年,为何竟会不惜顶着不敬与乱仑的罪名,执意地侵犯同样身为男人又是自己父亲的他呢?
犹记得在七天前,当时他还有体力能够在激烈的情事后保持些许的清醒,迷蒙的泪眼中望见少年心满意足的绝美笑容,他终于忍不住问出已经在心底盘旋了几天的疑问。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总是哭喊到嘶哑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但支撑着他坚持下去的,是想要知道自己会被如此对待的原因,让他陷入如此悲惨境地究竟是为了什么?!
少年的笑容却在一瞬间变得危险!朝向他的眸中又燃起他所无比熟悉的欲火。
“不…不要……”
“这当然是因为……我想要这么做!还有力气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看来我是不用太怜香惜玉了。”
在他徒劳的拒绝声中,回答他问题的是重又将灼热的分身挺入他体内的强悍举动。承接着几乎是粗鲁的戳刺,仍然挣扎着想逃离的他忽然想起了不在场的令一个王子:
“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莩回来后绝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莩从白虎国赶回来起码需要十五天的时间,那我就在莩来阻止我之前做个彻底吧!”渐渐昏沉的脑中似乎是传来了这样的回答,然后就是将他的理智拖进情欲泥沼的激|情狂爱。
好象就是从那天开始,葭就完全失去了节制……不,他应该还是有所节制的,因为在那样频繁而激烈的交合中,他再也没有受过会让他流血的伤害了……
“啊!”尖锐的刺痛突然从下身传来,南宫葭正以自己尖利的指甲在分身幼嫩的顶端来回划动着。趁着南宫殆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退缩,迅速插入的坚挺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处。
“你不专心哦,父王。”轻抚着在他手中因为方才的折磨而软垂下去的分身,南宫殆温柔的语气里完全听不出哪怕一丁点儿的怒气,却让手中的身躯恐惧得发抖。“看来你接受的教训还不够嘛……”
最讨厌被人忽视,偏偏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犯到他最忌讳的这点。虽然身体已经完全臣服于他所制造的欲望陷阱中,但坚强的意志还是不肯屈服吗?
唇边勾起一抹笑,那是会让所有女性都为之疯狂的俊逸出尘,却是每次都会让南宫岱忍不住心生寒意的邪魅。
那就……继续让他沉沦在欲望中直到理智再也无法作用!
火热的呻吟、难奈的喘息、甚至是肉体相撞的声音,混合成满室迷咒般的淫靡风景。此时却有一道不在预期中的清亮嗓音打破了这一室风情。
“看来我的飞鸽传书果然没有能够阻止你哪。”果然不愧是跟他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手脚还不是一般的快。
“回来得真快呀。”想必是累死了好几匹马加上日夜兼程才能在十三天内赶回来,比他的预计早了八天。
即使正被自己的孪生兄弟注视着,南宫葭也没有停下身体的动作,继续在温润的甬道里大力地抽插了几下直到释放出热液。满足地叹息过后,在南宫莩越来越不满的视线下才终于放开了对南宫岱的钳制。
看着父亲失去依靠的身体无力地颓倒在一片狼藉的龙床上,南宫莩的目光缓缓扫过。一向阳刚的脸因为充满情欲的红潮而多添了别样的妩媚;红肿的唇明显是南宫葭反复吮咬的杰作;小麦色健康的肌肤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与齿印,从颈项开始层层叠叠的爱欲痕迹覆盖了整片平坦的胸膛、后背、腰侧、小腹,举凡在他视线中的肌肤上都逃不过,甚至是大腿内侧最引人遐想的阴影中,不同于肌肤原有色彩的斑点仍然比比皆是。
即使倒下仍然保持张开到极限状态的双腿中,刚刚才被肆意侵犯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从洞开的入口处流淌出白色粘稠的液体,那是南宫葭数次释放在他身体深处的欲望证明。
轻皱着和同胞兄长同样美好的眉,南宫莩对于他的行为十分不满,“你也做得太过火了吧,他现在的状况似乎有点不对啊。”他都来了半天了都没什么反应,就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一样。
伸手拂去南宫岱因为汗水而黏附在额头上的黑发,南宫葭仍然将视线专注于眼前吸引住他所有视线的男人,“只是短暂的失去意识而已,他只是太累了。”
“才几天你就让他的体力变得这么差啦?”连这种程度的激|情都承受不了,那接下去要怎么办?
狠狠地对着造成这种状况的罪魁祸首瞪过去,不过对方显然没有接收到。
望着床上失神中的男人,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似乎是听到了莩的声音……只是幻觉而已吧…如果莩已经来到的话,他怎么还会被这样对待……
“…啊…呀……”身体明明已经疲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填满他整个内部的火热物体每一个微小的跳动,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更是使早已被抚触到发痛的各个敏感带又受一次巡礼。
好难受……
身体内部的那一点被持续刺激着,所引发的强烈快感宛如雷击,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汇集到下腹部的火热却被堵住释放的渠道。掌握住他分身的手很快就将煽惑得他全身发烫的快感变为折磨着他所有感官的地狱。
好想要……
想要挣扎着得到解脱也仅止于深层的意念而已。经过这十天远远超过他承受能力的欢爱,他一向引以为傲的体力和意志早就消磨殆尽了。用他自己变得越来越陌生的身体,南宫岱已经深深体认到这个事实。如果控制住他一切的这个少年不允许的话,他是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的。
“如果想要射的话就快点把眼睛张开!”仿佛是探知到他的想法,略显沙哑的好听嗓音在他敏感不已的耳边响起,吹拂而过的热风引得他一阵无法自抑的轻颤。仿佛是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浅浅的低笑轻逸,他甚至能感受到紧贴在他背后的胸膛随着笑声颤动。
很想要得到释放,但意识仿佛被丝网缠住,想挣脱却反而往更深处坠落。
“怎么还不醒啊,我说葭你的这个方法真的有效吗?”是谁?清朗明快的声音有点像是莩,只是听上去是在压抑着什么的沉重。
“就算他不醒你还不是照样玩得很起劲?”那是他所熟悉的、葭一贯缓慢低沉的语调,只是,他正在和谁说话?
“你们在我面前这样做限制级的表演,我怎么还忍得下去?”愤愤不平的口气像极了要不到糖吃的小男孩。
确实是莩的声音!虽然听到了发生在身旁的对话,却仿佛是隔了一层厚重的浓雾,其中的含义根本无法被已经充塞着红色火焰的昏沉神智接收到。好不容易判断出听到的正是一直以来盼望着出现的王儿的声音。
完全没有注意到情况的怪异,也完全没有办法思考自己目前的处境,南宫岱只想着要见到他。
艰难地喘着气,费尽所有仅存的意志才好不容易抵挡住睡神几乎是不容抗拒的致命诱惑,挣脱出仿佛是缠绕在意识深处看不见的蜘蛛网,南宫岱终于缓缓张开沉重犹如千钧巨石压迫着的眼。
迷蒙的眼对不准焦距,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白在眼前晃动。努力想看清面前的面孔,身下突来的撞击却让他不由自主地又闭上眼以承受那进犯到最深处的深深占有。
几乎又要昏厥过去,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体内被狠狠撞击的那一点和几乎就要被过多的欲望撑破的肿胀分身。
“……”承受不住的呻吟却在出口前就被堵住,口中温润柔软的触感让南宫殆惊讶欲死地瞪大眼!葭正在埋头在他颈旁啃咬着,轻微的刺痛伴随着难熬的麻痒,那是他所熟悉的晕眩感受。那么,正在他口中几乎要将他紧紧吸附的,是谁?!
也许是过度的震惊驱走了围绕在眼前阻碍他看清真相的白雾,出现在视线中的是他所无比熟悉的绝世姿容,即使近到几乎要碰触到仍然找不出一丝瑕疵的完美容颜。现世只存在两张的美神的最高杰作现在都围绕在他身旁。
惊讶到无法反应,同时几乎要夺取他呼吸的吮吻也使他无力反应,所见的事实是他从没想到过的荒诞离奇。
十数天前,身为朱雀国君的自己莫名其妙就昏倒,三天后醒来时已经是风云变色,不仅王位被一向乖巧的王儿夺走,自己更是被牢固的锁链囚禁在床上,然后是持续了十天的激|情与狂乱。
自由被剥夺、身体被肆意侵犯、甚至连意志都被击垮。一直不能理解为何优秀到几乎无所不能的王儿竟会对身为父亲的自己抱有这样惊人的欲望,极力想反抗的自己只是让他陷入更加悲惨的境地,总是用狂猛的侵犯打散他难得清明的思考,最后就只能屈服在他所编织的欲望陷阱中不能自拔。
经过彻底开发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总是轻易就在他两三下的挑逗后发热轻颤,迅速涌上的情潮总是让他无法思考,于是在清醒后绝对会遭到自己唾弃的行为便一再重复。
越来越无法抗拒他,也越来越没有力量来保持清醒。在每个被拥抱着醒来的晨昏中,他已经渐渐被改造成一个他所不认识的淫荡男人。
在继承他血脉的王儿身下呻吟扭动、迎合着他的律动、并且发出满足的哼叫声,这样陌生的自己让他害怕。不是没有想过要结束这让他无比屈辱的生命,只是答应过死去的王妃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能轻生。对于前途,总还抱持着一丝希望。
寄希望于远在白虎国的次子会回来将他解救出这种生活,支撑着他活到今天的支柱却在此刻颓倒了。
“父王的滋味果然很美妙啊,终于能够正大光明的品尝了。”注意到他所赞美的对象已经被他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