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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爹推进另一个男人被窝里的男人》作者:jojotao【完结】
属性分类:现代/校园生活/未定/养成
被爹推进另一个男人被窝里的男人
不知道是福是祸,我记事很早,以前生活在一个小城里,不满三岁时常常记得父母亲争吵甚至动手,再後来父亲在一个早餐摊上说他要去上海创业,做一番事业。记得那时候我是在吃豆花,咸咸的还有紫菜,我是很不喜欢那种腻人的感觉的。对父亲的话没有上心,一方面以为他只是随口乱说的,另一方面我也明白我无法改变什麽。
时间久远的也不知道是哪一天,不记得那天是否像小说中写的那样阴雨连绵,反正父亲就走了,母亲只是随意的留下一句,“他去上海了”就不再提此事,无论怎麽问,也没有多一句的答案。从小和母亲的感情就不是很好,她是职业女性,工作很忙,很少能照顾到我。听长辈们说母亲小时候家里穷,她一直很喜欢音乐,却没有钱学,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有钱人拿著乐器炫耀般的走过。所以从小我就学小提琴,我是极不喜欢的,每天固定的练琴时间更对我是一种折磨。也常常耍赖撒泼的不肯练,母亲就板起脸来揍我一顿,小时候常常因为这个哭的一塌糊涂,外公总说我不像个小男孩。
除此之外,我还是生活在一个很平凡的家庭,不算富裕,毕竟母亲一个人的工资养著四个人。小时候也常常做梦,梦见父亲回来看我,却又急著离开,醒来就发现枕边湿了一片。从未告诉过母亲,她也从没发现过。
寒暑假的时候也偶尔去上海玩过,那时候父亲已经在上海有房子了,但是公司也是在那儿办公的,几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住在一起虽然条件不是很好,但是热闹的很,很有生气。和父亲呆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很融洽的,那时候我问他“为什麽高兴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呢?”,父亲却扯出了相对论,听的我云里雾里。
就这样,很快混到了小学,母亲不知道用了什麽法子,把我送进了省重点小学,同学虽然不大,却已然看出富家子弟的娇惯模样。同学的家长一个个挤破了头的给老师送红包,母亲却懒得管这些人情事故。也是我命不好,赶上了个势力的老师,没没要批评同学的时候,总是拿我开刀,一来我是小男孩,二来我家也没有钱。那时候也不懂这些,只是觉得自己很冤枉,低著头却悄悄红了眼,不敢让同学看见,否则又要笑我了。我跟班里的一个小女孩玩的比较好,她家跟我家家境差不多,每天放学他的爸爸就骑自行车来接她,我的外公也骑自行车来接我,每次一起回家的时候总是很开心。虽然很小,可是毕竟男女有别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一帮女孩子跳皮筋躲猫猫的时候我也不好意思去掺和,总是一个人默默地站在角落里看著。记得老师给的评语总说我是个文静的小男孩。
忽然有一天,母亲递给我一张去上海的火车票,那是她出国手续办好的日子,也是我人生转折的日子。一个人紧紧捏著那张车票,生怕丢了它上不了火车,被永远遗忘在那人来人往的地方。到了上海,父亲开车在火车站接我,我记得清楚那是一辆黑色的老款奥迪,我左摸摸右碰碰的新鲜的很。不多就就到家了,曾经的那帮哥哥姐姐早就不在了,这次家里的是一个陌生的阿姨。我小时候怕人的紧,抓著父亲的袖子偷偷的看著她,父亲让我问好,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阿姨好”,却羞红了脸。後来时间长了,大家也就熟络起来了,她姓陈,是个挺典型的上海姑娘,嗲嗲的,有些任性。我记得我们两人最大的共同语言就是马祖泡泡,那时候还是个新鲜玩意,我们总是玩的乐此不疲的,什麽超级玛丽,贪吃蛇玩了个遍。小区对面就是一所小学,当时父亲常常催促我学习,说是入学考试,那时我紧张的不行,便是以後的中考也再没那麽紧张过了。本来是父亲辅导我的,後来工作忙了就变成陈阿姨整天教我题目,我偶尔也闹脾气不肯学,她凶巴巴的弄得我有点委屈。
假期那段时间,最喜欢的地方就是父亲的公司,地方大,装修好,还有很多哥哥姐姐陪我玩。那天正好公司有个姓李的阿姨来面试,被我给撞见了,看他们一个个一本正经的模样我还真的有点想笑,其他的也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陈阿姨笑嘻嘻的很温柔,还送了我礼物。
父亲人很细致,润肤霜新衣服的都准备的齐全。那时候家里算不上很有钱,但是给我的东西总是很好的。记得那次我拉著父亲的手在商场里选入秋的毛衣,衣架上紧紧密密的挂了很多件毛衣,父亲问我喜欢哪个,我指著模特身上的那件恐怕要贵很多的毛衣小声的说“喜欢这个”。换了从前,母亲一定看都不看一眼,指不定还要数落我几句乱花钱。那次父亲确当真买了那一套蓝色的毛衣,还配了帽子和围巾,我生怕父亲不开心,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他却笑著说“小睿就是聪明,知道挑最好的”。
後来我和李阿姨处的很好,总觉得她很温柔,让人身心舒畅。後来父亲问我,“你喜欢陈阿姨还是李阿姨啊?”,我想都没想就答道“当然是李阿姨啦!”要说为什麽,我也不知道,也许就是投缘吧。父亲那时总是笑著说“你说这孩子,小陈那麽喜欢他,他就是喜欢小李。”回想起他那时候的笑,有几分岁月留下的沧桑,却又有满满的从容,是很有男人的魅力的。
也因为我的喜好,父亲换了女朋友,外人也许抱怨他是花心,但对於我,只有默默的感动。上学後,老师对我很好,一是因为父亲是老板的缘故,也是因为陈阿姨把我打扮的干干净净的活像个小少爷似的,很招人喜欢。第一天上学,就把我安排在了班长边上,班长是个学习很好的小男孩,看著他整齐秀气的数学题,我真是自惭形秽。小学的那段日子过的很滋润,也开朗了些,不那麽怕人了。
陈阿姨很会过,买东西也会买划算却好用的来,时常数落父亲和我不会买,那时候我们父子俩个就在一旁嘻嘻的笑,感觉即便是数落,那滋味也是甜的。从小我是喜欢画画的,不过母亲说画家都很穷,不喜欢我画画,我只好在私下偷偷的画。等母亲发现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我拿笔的手,是左手。她吼我,骂我,却不知道怎麽的让我跟她强了起来,最终还是我赢了,成了个左撇子。那时候父亲说“左手也挺好,聪明,听说硬改容易口吃”,我也觉得不错,我画图的风格很特别,谁也学不来。父亲很喜欢看我的画,家里贴满了我的作品,不时的我会得意半天。
那天母亲打电话回来了,说是想带我去国外,所谓围城,城里的向往城外的田园,城外的向往城里的楼阁,我也一样,对外国充满著憧憬。父亲是希望我出息的,想了想,让我到江苏的寄宿制双语学校上初中,我也觉得新鲜极了,答应的飞快。
被爹推进另一个男人被窝里的男人
到那儿才知道什麽叫大千世界,校园很大,从幼儿园到高中的孩子都有,是典型的贵族学校,停车场里奔驰宝马是常见的。说起来学校管理的也挺科学的,全封闭的,不允许穿自己的衣服,也不让带手机电脑,我想怕的就是富家子弟们攀比生事吧。参加了入学考,还忐忑的想若是不进,父亲定会气的不轻,也没考虑到一年几万的学费学校为何不赚。
很快就被录取了,我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旅行箱,装了很多衣服袜子,有些激动,有些害怕,李阿姨帮我装箱子很仔细,什麽也不会落下,偏偏还硬拉著我一件一件数给我听,告诉我每个东西在哪里。第二次到学校,才有心情仔细观察了校园,是欧式风格的尖顶建筑,每个屋顶都是红瓦的,教学楼下是环形的人工河,水不是清澈见底的,绿绿的,和校园一样透露著岁月的气息。那时候我记得,这个校园和我一样大。
宿舍里的室友进进出出的,我也没认清,有一个挺高挺帅气的就站在那发呆,我忍不住走过去和他聊了些什麽,跟他说话都要仰著头,是不像同龄人的。他说他叫段克闰,这个名字很难记,我却记的听清楚的,因为他长得好帅,让人忍不住就想亲近。其他的室友比较不起眼,只是一个叫阮邵的男生很顽皮似得,很段可闰处的很好。
阮邵总喜欢作弄人,当然也做弄过我的。那天我听见他和段可闰悄声说什麽“红墨水,床下”,“鬼的血”,“茫睿”,心中就有几分了然,大概是捉弄到我头上了吧。晚上结束了自习回寝室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然後就故意往床下撇去,这一撇,却惊到我了……不是我想象中的红墨水,是粉色的荧光笔的墨水,看著很恶心。不知道为什麽,那天我发火了,抓著阮邵吼他,让他帮我擦掉。父亲一向教导我不要让被人踩到我头上,否则他们会变本加厉,我不喜欢那样强势,真的很累,但是我知道偶尔我即便是装,也要装作生气。阮邵一开始是抵赖的,“不是我弄的……”,我没有怎麽听,只是瞪著他,其实我很想哭,一个人在那个陌生的地方很寂寞,为什麽还要欺负我?但是我不能哭,也不敢哭。
阮邵是有些吃惊的,他不明白平时一向笑眯眯,温和的我为何会这样大发脾气。其实只是他恰好碰见我心情不好要发泄罢了。那次以後,我们有好几天不说话,不过小孩子脾气,总是过了就忘,时间长了大家关系也渐渐好起来了。寝室里有一个韩国人,叫曹彤,从小在东北长大的,中国话韩国话都很溜,那天阮邵段可闰和我在聊天,曹彤火了,语气不善的说:“我草,别吵了,睡觉。”,段可闰睡在他边上,和他关系不好,似乎是因为曹彤打呼噜总是影响到他睡觉,他轻蔑的哼了一声“切”。
我记得朝鲜族都是火爆脾气,果真没错,曹彤声音冷冷的,挺吓人的:“你再切一下我就掐死你。”段可闰也是小孩子脾气,连著切切切了好几下,於是两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打起来了,我偷偷为段可闰捏了把冷汗,毕竟曹彤五大三粗的,挺壮的。不知道段可闰是不是故意的,骂的大声,没一会老师就过来了,我赶忙躺下装睡,不知道装的像不像,反正其他人都被抓出去罚站了。
听说阮邵跟我生日只差一天,果然性格也很像,我也是喜欢调皮的,只是胆子小,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胆,他就不一样了,什麽都敢做。後来我们两个常常我出主意,他去做坏事,或者一起做坏事,到时候露馅了也有个伴。学校是不让带零食的,李阿姨和同学的父母都怕我们吃不饱饭,常常偷塞零食给我们。那次晚上大家一边聊天一边嗑奶油味的瓜子,聊得火热,老师忽然进来了,大家条件反射的装睡,结果忘了满室瓜子香,於是第二天公告栏上写著X 310 寝室晚上嗑瓜子聊天。看了公告栏我第一反应是觉得好笑,第二反应是班主任看见会骂我们,商量下来,我出了个损招,偷偷把粉笔字抹掉……後来他们飞快的跑过去,顺手抹了黑板,我在後面跟著都紧张出了一身冷汗。
稍微大一些了,他们都去找女朋友了,一空闲下来就拉著小女生看他们打篮球,或者找个隐蔽的地方接吻。手机他们总是偷偷带著,一个月能发一百多块的短信。也有小女生偷偷给我情书,我总是不太感兴趣,又不好直接拒绝,最後认了不少姐姐妹妹。他们有时候会开玩笑似的说我是基,我也懒得搭理他们,其实我也不懂什麽是基……
学校的绘画社是很优秀的,当然那些忙著恋爱的是没功夫参加社团的,我还算闲,想都没想就参加了素描社。结果整个绘画室里,没几个初中的学生,都是高中的前辈,我有些不自在,毕竟不是同龄人,选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下,前排的几个回头看了我一眼,也有认识的姐姐,打了招呼,就一个人坐下了,那姐姐旁边的女生又跟她议论这什麽,时不时的瞟过来一眼,让我更不自在了,只得冲他们傻呵呵的笑笑。
他们基本上是不怎麽认真的,只是过来消遣时间,学期末交上几分作业,我是初中的,学习还挺忙的,只能社团活动时间就开始画,省的赶不完。社团里的人跟我说熟也不是很熟,但起码每个都能叫上名字。曹宇是偶尔过来的一个男生,长得挺高的,谈笑风生长袖善舞,说什麽他都知道,什麽他都会。他去年还是前年就已经毕业了,但是学校的环境挺好的,比图书馆不差,也有不少毕业後回来参加些活动的,学校也很乐意,毕竟是活广告嘛。他不是天天在,但是在的时候别人绝对忽视不了他,我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