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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羞耻的喘息声依然无法抹灭。
随著碧岳的手速度越来越快,那刺麻的强烈快感让苍雪无法克制的发出呻吟,就在身体的承受度到了极限,身体紧绷著就快要释放那早已累积的快感时,很不凑巧的敲门声猛然响起。
虽然很清楚外面有人,但那快要逼疯自己的快感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
「呀啊!」
敲响了那看来有在长期保养的木门,几乎同时一道细微的声音短暂出现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三人紧张的站直了身体,然而……几分钟过去了,面前的木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会不会是他现在不在?」
看了眼身旁的同伴,其中一名男人疑惑的道著。
「可是刚刚的声音……」
就在外头的三人疑惑不已时,房内的碧岳在千钧一发之际,伸手捂住了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的苍雪嘴巴。
「呼……好险好险,若是让他们听见你可爱的声音就不值得了呢。」
停下动作静静听了几句外头三人的对话,碧岳呼了口气,看著身下虚脱喘息著的人儿,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容。
「好了……现在,好戏才刚开始。」
听见对方的话语,虽然现在身体虚脱的连动一下都办不到,但靠著刚才碧岳的话,苍雪也知道那个结界虽然不会让外人进入,但不代表声音不会传出小木屋外。
认知到这一点,苍雪惨白了脸,恐惧的想要逃走。
看出了苍雪的想法,碧岳一手揽住了那细瘦的腰,就著两人还相连在一起的姿势,将对方拉到了自己腿上。这样的坐姿让体内的坚硬物体更加深入的陷进,苍雪张口险些呻吟出声。
「不要……那些人、那些人不是在,外面吗?」
吃力的道著,苍雪用虚软的四肢撑著身体,无奈一点效果都没有。
「是啊。所以,你可要小声点喔。」
露出一抹笑,趁著对方不注意,碧岳快速将手中的「替代品」缠绕上对方发泄过一次的欲望上。
「唔!住、住手,你在……做什麽?」
敏感的部位被触碰,苍雪立刻慌张的伸手想要阻止,无奈对方已经完成动作,直接抓住了「自己伸来」的双手。
「看……这样可爱多了,对吧?」
代替了缎带的东西,是碧岳系在衣领上的领带。如今,应该要待在脖子上的领带正被缠绕在苍雪的腿间,因为後穴中还含著某个巨大的物体,发泄过一次的白玉青葱正半软著。
「啊,啊啊……你这个、残忍的家伙!」
见自己被怎样玩弄,苍雪简直羞耻的想撞墙!
更别说那上面居然还绑了个蝴蝶结!
微笑著接受对方的「赞美」,碧岳并没有将领带绑的很紧,这让还在「成长」的小家伙随时都会因为晃动而摩擦到它,到最後将会束缚住那脆弱的小东西,产生更多的快感与更敏锐的触感。
想像著那时怀中人儿脸上的表情,碧岳嘴角的笑容越加旺盛,这让苍雪大大的感觉到了不妙。
不给对方逃走的机会,碧岳连同手臂一起,环抱住了苍雪的腰,暂时休息过的下身再次冲撞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苍雪反弓起背,低垂著头咬著唇,压抑的呻吟与喘息充斥在房间里,肉体碰撞的声音更是让苍雪羞耻至极。
「噫!啊……啊啊……」
碧岳像是丝毫不担心苍雪会压抑不住呻吟一样,放肆的抽动著下身连一次发泄都没有的凶器。
「住、手啊……他们、他们……」
心中担忧著外头的人会听见声音,却也因为这样的刺激感而提高了快感。苍雪对於自己这样的变化感到羞耻。
像是感觉到了苍雪心中的变化,碧岳空出一只手,拧转著对方胸前柔嫩的蓓蕾。
「别担心,只要你别叫的太大声……他们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麽的。」
恶劣的话语引来苍雪一个瞪视,只是这一眼在多重快感的影响下,不但没有半点杀伤力,甚至变成了一种挑逗般的眼神。
看著苍雪染上朝红的脸,碧岳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些,下身的动作更是越加卖力。
「噫啊!啊,啊啊……」
此时门外的三人当然不晓得小木屋中正在上演的活春宫,只是疑惑的看著没有半点动静的门板。
就在三人小声讨论著是不是下次再来敲门时,小木屋里传来了碧岳的声音。
「什麽事?」
低哑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入耳中,三人立刻紧张的看向门板。
「我、我们是村庄的长老。希望能与您谈些事。」
咽了口唾液,深吸一口气後的长老开口。
这时的小木屋中,碧岳正依依不舍的放开舔吮著的侧颈,除了声音有些嘶哑,并无异常的回应著门外的三人。
「所以我问是什麽事。」
语气中带了点不耐,然而碧岳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不悦,反而相当愉快的柔捏著怀中人儿身上的敏感处,逼的对方想呻吟却又害怕被听见,压抑的声音与喘息更添增了淫秽的气氛。
「你,真是……不知羞耻。」
咬著牙,银灰色的眼眸沾染了一层水雾,愤恨的瞪著身後的男人。
「喔?是吗?」
不以为然的挑起细眉,碧岳猛然的插入至最深处,接著就相连的姿势将人转向了自己。
「啊啊……」
这样激烈的动作让苍雪顿时全身虚脱的趴在对方胸前,那像是连身体中的内脏都要被挤出来似的深入,让腿间的脆弱高高仰起了头,却因为束缚在身上的领带而无法宣泄,这样的刺痛感让後穴微微收缩起,连带的影响到正伸埋在对方体内的碧岳。
「好棒的感觉啊……雪,你真的好棒。」
温热的紧致感包覆著自己,碧岳像是品尝到了什麽美味的食物一样,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将怀中的人儿紧紧抱著。
没注意到门外的回应有点慢,直到询问再次传来,碧岳这才想起外头还有三个人。
「我们希望能够恳求您继续守护著碧月村,就算要缩减人数也没关系。」
听著对方提出的要求,碧岳眯起了双眼,直觉贪婪的人类应该不只想要这些。
「别拖拖拉拉的,将你们想要的一次说个清楚。否则我一个都不会答应。」
听见碧岳的发言,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互视一眼後,由另一名长老继续开口。
「另外我们……还希望您能够祝福这个村庄的繁荣。当然,我们也会付出一定的代价给您,绝对不会白白拿了您的祝福。」
对於三人必恭必敬的态度不以为意,碧岳冷哼一声,反正他原本就不想再答应他们任何事情。
因为已经没必要了……
望向怀中喘息的人儿,那双碧绿的眼眸柔和了许多。
正想著是不是该温柔些,喘过了一口气的苍雪却忽然一个拳头挥了过来!
「混蛋!别再玩了,放开我!」
因为身体极度的疲惫,这一拳并没有多大的杀伤力,却让碧岳眼中的柔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冷。
自尊心高的苍雪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被对方这样玩弄,虽然得到快感是事实,但几乎被破坏殆尽的尊严也让苍雪相当难过。
「雪,你就是学不乖。对吧?」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苍雪打了个寒颤,银灰色的眼眸望进了那双阴冷的碧绿色双眼中。
冷笑一声,碧岳二话不说直接将人压倒在床面上,将苍雪的膝盖弯曲到胸口後向两边大大的拉开。
「呀啊!不要……放开我,啊!」
在感到不妙的同时,苍雪只感觉到一阵恐惧袭来,碧岳那坚硬如铁的下身快速抽动著,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处,几乎完全的抽出後,再深深的刺入,不断反覆著动作。
「痛……啊,不、不要……」
柔嫩的後穴被这样粗鲁的对待,让苍雪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许久没有过这样的性爱,碧岳突然间的粗鲁行为让苍雪痛苦的呻吟。
门外的三人许久没得到回应,感到奇怪的开口询问著。正在气头上,现在只想先处理欲望的碧岳极度不耐的吼了回去。
「我现在没心情!滚!」
饱含了怒火的低吼突然传出不只让三名长老吓了一跳,更多的是一头雾水。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怎麽忽然这麽火大?
「碧、碧岳……啊!住手……好、疼……啊,啊啊!」
彷佛连内脏都要被绞碎一般的行为让苍雪恐惧的想要逃走,但那抓住了双腿的手却怎麽也挣脱不开,泪珠脆弱的滑落眼角。
小木屋内,碧岳过度激烈的动作让苍雪的呻吟再怎麽压抑也无法无法控制音量,三人在外头听的虽然不是很清楚,却隐约听出了有些不对劲。
「山神大人?山神大人!您……」
「难道我说的不是人话?还是你们听不懂人话!?」
彷佛一只就快失控的野兽,碧岳吼著的同时也将身下人儿的双腿更用力的拉开。
「啊,啊啊!住手……我,啊!」
没来得及说完一句话,苍雪转过头不想去看压在自己身上那男人脸上的表情,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彷佛连身体都要被撕成了两半,内脏也跟著像被搅碎般的疼痛。
不理会苍雪的求饶与脸上的痛苦,碧岳一直忍著对方的脾气、别扭,这对自尊心高、骄傲且自我的他而言,是很无法忍受的一件事。
门外的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听著从小木屋内传出越来越清晰的声音,虽然也因此知道里面到底在做什麽,但听那呻吟中带著无法忽视的痛苦声音,三人顿时不知道该不该闯进去。
就在三人犹豫时,小木屋内再次传来碧岳极度不耐烦的低吼声,彷佛只要他们再不走,他就会冲出来砍人似的。
那浓厚的杀意让三人不住打了个寒颤,最後顾及自己的小命只能摸摸鼻子,留下一句他们还会再来之後便离开了。
「够了……碧岳,啊、啊啊……好痛……啊!」
早已经连外面还有没有人都无法分辨,苍雪痛苦的呻吟著,痛恨著自己的身体除了疼痛之外居然还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快感,但那无法忽视的剧痛仍折磨著他。
低喘著的碧岳无视了那一声声的求饶,内心深处被激起的冲动宛如发狂的野兽,让他失控般的不断抽插著。
「不要……啊啊!」
会坏掉……我会坏掉的……
身体宛如被不知节制的孩子当玩具一样的破坏著,恐惧刺激著大脑,苍雪却只能无助的啜泣著。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模糊的视线凝视著压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银灰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心痛,这一眼,瞬间让碧岳猛然回过神。
同时,身体的承受度达到了极限,感受到一股热流填满了身体,苍雪发出尖锐的呻吟,下身涨大的欲望因为紧紧束缚在上的领带而无法释放。
「哈、哈……雪……」
这才忽然回过神来,碧岳看向身下的人儿,对方惨白的脸色与痛苦的泪水让碧岳猛然察觉自己做了什麽。
「痛……好、痛……求你,放开……放开我……」
卑微的求饶著,失去焦距的双瞳除了流出泪水之外连眨眼都办不到,苍雪啜泣著,身体因为无法消除的疼痛而颤抖著。
低下头的碧岳慌乱的解开领带,已经无法再忍耐的浊白立刻喷洒而出,苍雪只感觉背脊像是窜过了一股电流,让身体激烈的反弓起,接著意识瞬间被黑暗吞噬,连近乎死亡的恐惧都来不及感受便晕了过去。
「……雪?天啊,我做了什麽……可恶!」
与那喷洒在平坦小腹上的浊白产生强烈对比的,是那骇人的一片鲜红。
懊悔的碧岳扯著自己的头发,空气中充斥著与淫秽气息混合在一起的腥甜气味,那是血的味道,是大量鲜血才会产生的味道。
而这些鲜血,全都出自身下人儿,且是自己造成的……
紧咬著牙根,碧岳悔恨的想打自己几拳,但现在更重要的不是如何处罚自己。看著身体一片冰冷,气若游丝的苍雪,碧岳压下了心中的恐惧,翻身下床。
看著床上均匀呼吸著的少年,再三确定了对方的脉搏、呼吸全都渐渐恢复,一直守在床边的碧岳这才终於松了一口气,放在桌上的退烧药没用到是最好,但现在还不能确定。
毕竟,一下子流了那麽多血,伤口会不会发炎还需要再观察。
「我只要你没事……雪,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紧握著对方的手,跪在床边的碧岳像个虔诚的信徒,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