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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
“哇啊!”小声惊叫起来,手一歪.吹风机抛在了天书的胸膛上。
嗯!可惜!在天书惊醒过来的一瞬间,缩回头,合上门,拉着身后突然出现败坏了她好事的人,向外不出声地走去。
天书在睡梦中突然感到胸口一痛,像是有什么砸在了上面。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搭在缸边的右手及时一按,没让它滑下去。
拿起该物,睁开眼睛一看,竟是吹风机,还正吹着冷风。吓了一跳,连忙关掉开关。
奇怪,东西好好地放在不远的壁橱里,怎么会掉到他身上来?难道是我刚才拿它吹头发,吹着吹着竟睡着了?
嗯,有可能。想想自己的粗心大意,也许是这段时间神经绷得太紧,泡澡时一放松,都做了些什么也变得模模糊糊。
自己也确实经常在泡澡时,为图节省时间,一边泡一边吹干头发,记得妻子好像还跟他说过这样做很危险,自己一向不在意,没想到今夜真的差点出事。
如果真的出事就好了。天书的脑中隐约闪过这么个想法,抹把脸,哗啦一声站起,跨出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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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狂站在自己的卧房,听女人跟他解释刚才的事情。
“你要知道我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掠掠及肩的秀发,梦兰镇静的叙说完她做此事的前因后果。
“也就是说,刚才你在制造意外。”不高不低的话声听不出他的情绪。
“他有这个习惯,我只不过让它的可能性发生。你不同意?”你难道不明白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日后我们的幸福?
“你刚才说,文天书在遗嘱中,把他的大部分资金都给了一家孤儿院?这是真的吗?”我狂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给那个男人找开脱的理由,就跟一开始他没有下辣手宰他一样。
“真的,我已经让他把遗嘱复印件给我看过了。是真的!你想想那么多钱,明明应该是我们的,却要给那些没人要的小鬼!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会嫁给这种人!唉!”
一提起这件事,梦兰就心疼得要命。她显然已经忘记,她也曾在资金缺乏的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了。
亮出雪白的牙齿,我狂笑了。那个男人并非不可饶恕不是么?
看看眼前脸上写满贪婪的女人,我狂把身子靠向墙壁低头思量。好像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文天书这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衰!不但外人整他,连他内人也不想放过他。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这个女人已经是碍事的存在,偏偏那个呆子对她还有点夫妻情,要想让他们断得干净,最好的办法,就在于让他看清这女人的真面目嘛,我就在其中顺便推波助澜好了。
把我狂的笑意理解为赞同,梦兰总算放下心来慌乱的情绪完全平定后,抛出一个媚眼,握住男人的臂膀,嫣笑道:“这次给你不小心破坏了,不过,那个人,你别看他在外面一板一眼做人精明,其实他在家里迷糊的地方很多。
“他的粗心大意也是可以利用的地方,机会有的是,慢慢来好了。对了,你刚才跑到他的浴室做什么?你房间里不是也有浴室么?”
耸耸肩,总不能说是跑去占她丈夫便宜的吧。“我的香皂没有了,想去看外间的浴室有没有。”谎话连思考也没有,顺着口角溜出。
“梦兰,以后想要行动时,记得找我商量。”说完,就不着痕迹的把女人推出房外。
第二天早晨,我狂在天书的耳边留下一句很奇怪的话:“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早死。”
第八章
新年过完,文兴公司属下的电子工厂也开始着手建立。不大不小的公司,身为老板的天书更加忙得团团转。
转眼间,已是开春四月。
今日的天气就如小孩的脸一样多变。早上还是艳阳高挂,到了中午已是乌云满天。
劈呀——轰隆隆——紫色的闪电诉说着对老天的不满,疯狂的在黑沉沉的长空,划出了一道又一道凄厉的裂痕。天庭派出雷将以重锤想把之击落,可是总慢了一步。大战在云头展开,风神唯恐天下不乱,长袖乱舞拼命制造混乱。
又是一声霹雳!
“啧!要下雷暴大雨了。去年长江洪水天气古怪,今年本以为会恢复正常,看这样子……唉!”刘正山捧着资料敲门进来,头一句话就是唉声叹气。
从窗外收回怔忡的眼光,天书掩饰的把手搭上滑鼠,晃开变成原始画面的屏面。
“春天打雷不是很正常?”假装漫不经心的接话道。
“话虽如此,可见这阵仗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刘正山把资料放到天书面前。
“我倒觉得挺好,偶尔来点狂风暴雨心里也舒坦。”
“哈?咳,文总,我听说你周六、周日也来工作?”
“嗯。工厂在建立中,很多事情都要处理,平日做不完,只好挪到休息日做。”放开滑鼠,打开桌面上的资料细细阅读。“你这样说,那我这个做副手的不来,岂不是很不像话?天书,好歹公司请了那么多人,你一个总经理有必要事必躬亲吗?你老婆不是怀孕了吗,你不在家陪她,不怕她怀疑你在外面爬墙?”
刘正山见天书右手握成拳轻轻敲打自己的左肩,叹口气走到他身后,双手搭上他的肩膀缓缓揉弄着。
肌肉一紧,当明白对方的意图后,天书卸去全身的力量放松自己。
“没关系,梦兰理解。你休息日不用来,有我一个人支持大局就够了。把你累倒了,我们文兴公司可要出大问题哩。”面带笑容,轻轻的一言带过。
休息日吗,对我来说只有在公司里,只有看不见那人,才能算是真正的休息吧。正山,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我好累,好乏。
如果你遇到同样的事情,你会怎么处理?杀了对方,和对方拼个鱼死网破?还是利用法律手段来保护自己,顺便让自己身败名裂、妻离子散或是像我一样,给自己找寻各种理由苟且偷生?
“正山。”
“嗯?什么事?”一边拿捏,一边问道。
“没什么。正山,谢谢你。”
“呵呵,和我客气什么。喷!你的肌肉还真不是普通的硬,我看你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吧?你老婆都没有好好关心你吗?”力度适中的为老友做着按摩,刘正山随口唠叨。
收敛心神回到工作上,翻开资料的下一张,天书为妻子辩解:“她怀孕在身,身体情绪本身就不稳定,我因为工作都没能好好照顾她,你不要错怪她。”
“哼,错怪?”刘正山撇撇嘴,不再说什么。总之,他对他那个娇妻不来味就是。
沙沙沙——不知何时天河被打翻,倾盆的大雨伴随狂风击打在窗户玻璃上,那股势头似想破窗而入。
一时之间,办公室陷进了沉默中。除了雨声,就只有天书翻阅资料时的纸张声。刘正山站在他的背后,体贴的为老友揉拿双肩、按摩头颈。
“天书,对不起,我擅自请人调查了你妻……”
我狂旋开门柄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天书双眼微阖,神情放松的依靠在椅子里,刘正山带着宠溺的表情,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肩颈,贴着他的耳朵正在说着什么,天书不但没有拒绝,反而一副很享受很舒服的样子,就差没有张开嘴哼上两声。
男人在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中,视线变得越来越冷。那股表面上的人类气息开始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属于阴间的冷厉。有人的心被彻底搅乱了。
刘正山在他进门时就发现了他,想要说的话也被打断。正准备开口招呼,却敏感的体会到什么,张开的嘴巴再次闭上。
当天书从肌肤上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阴冷时,猛地睁开了双眼,一侧头,就看见门口站立的最不想看见的人。
奇怪,还没到下班时间,他那么早来做什么?
那表情……天书咽了口唾沫。他是真的怕了这个比他还小四岁的男人。
“秦我狂,你来公司有什么事?”镇定一下心神,天书问他。
死盯着那双放在他的东西上的不属于他的手,想都不想地说道:“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你能现在和我出去吗?”浓浓的鼻音。
“重要的事情?”
“你感冒了?”
天书和刘正山同时出声。
没理刘正山的问题,我狂只是看着天书,“对,重要的事情,如果你希望我在这里跟你说,我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身处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明知山有虎,也不得不以身喂虎,对身后的老友兼副手不好意思地笑笑,天书拜托道:“正山,麻烦你,我今天先回去了。有什么重要的事,你打我电话联系。”
“好的,没问题。如果有什么无法解决的事,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帮你。”拍拍天书的肩膀,刘正山意有所指的说道。
“上车!”
“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让你上车!”男人吼道。
无奈,天书只得矮身坐进车内。
车子驶出公司底层的车库,滑进因暴雨视线不佳的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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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狂并没有因为这是下雨天,豪雨让周围视线不清而减低车速。一声不吭地驾驶车辆在车道中穿行,超过规定的时速让其他车辆发出抗议,刺耳的喇叭声不停的在车后响起。
车子离开了繁华地带,向空旷的郊外道路行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有什么事你现在就说,公司还有事……”
“啪!”
一个猛烈的耳光,打断了天书想要继续的话语。
脸火辣辣的疼起,嘴中感到一丝腥味,舔舔牙床,天书没有伸手去捂脸。
“我又做了什么事惹到大爷你了?还是今天是你妈的忌日?我记得你老子好像是十一月死的不是……呃!”一记肘拳,让天书捧住肚子弯下腰。在路边一个紧急刹车,带起一片漫天水柱,解开安全带,男人闷不吭声地转身一把抓住天书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巨手一扬,反反覆覆给了他十几个耳光。
十几个狠厉的耳光,打得天书眼冒金星、耳音朦胧,破皮的嘴唇里溢出了鲜血。
“怎么,给我说对了?今天真是你那疯掉的老妈一头撞死的日子?”呸的一口吐出鲜血,也顾不得这是他的爱车。天书冷笑着,用他那张迅速肿胀起来的面孔,恶毒的嘲笑道。
平日里,天书绝对不会用这种话去刺伤人心。
“贱货!欠人操的淫荡男!”像是没有听到对方故意的嘲讽,放倒助手席.我狂把他压在椅子上,一边劈头盖脸地狠揍对方,一边狠狠地骂道。
“你他妈的才欠人操!畜生!王八蛋!放开我!”刚开始还能大声回骂,不到五分钟,就被打得没有招架之力。
天书不明白对方在发什么疯,也不想知道。反正那男人要整他,什么样的理由也能找得出来。
我狂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一样,嘴中冒出了一串串恶毒的咒骂,双手不停撕扯身下人的衣裤,不时地伸手给他一巴掌。
天书拼尽全力抵抗着,狭窄的车身根本周转不灵。脚无意间勾到了门柄,一用力,竟把车门打开,暴雨迅速刮进了车内。
我狂咒骂着,起身去关车门,天书趁他起身背对他的一刹那.反手打开对面车门,顾不得衣衫破碎,以眨眼的速度冲出车外,向马路对面逃去。
没有人会傻到留下来继续挨揍,接受折磨,在怒火头上的秦我狂,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一回头就看见那人冲出了车外,怒火烧却了仅剩的理智,“妈的!老子让你跑!”
气得重重用上车门,腾身就追。
二人大叫以后,在狂风暴雨中,在车来车往的大道上层开了追逐战。
有路人看到衣衫破碎,只着单衣的天书在奔逃,见他被打得头脸肿胀、口角流血,又见他身后有一个身材异常雄伟的大男人在后面猛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像没看到一样,低头走过。
明哲保身的路人也明白,有些热闹可以看,但有些热闹看是要付出代价的。
天书看到了不远处的桥头,他记得越过那座桥第一个四岔路口,就有一个交警岗。
逃到那里,相信任那个疯子也不敢在警察面前对他怎么样。
只要逃过今天,只要他还能留下一条命,等妻子把孩子生下,他决定带他的妻和子逃到海外,重新建立生活。
他不能就这样一生都生活在那人的威胁阴影下,他不能一辈子都像一个妓女一样,张开双腿任他凌辱。既然不能死,他就只有逃!
终于跑上了桥头,豪雨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