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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宁连眼皮翻都没翻一下,继续玩。
陆晨进来,环顾一圈没见着别人,就黄小宁一个人爱搭不理的趴在收银台上,哟,脸色这么不好啊,这小鬼头还生他的气呢,这都一个多月了吧,气性挺大。
陆晨笑眯眯的问黄小宁,“就你一个人在,大骉呢?”
哼,来一趟就问别人,自己这么大个人瞅不见啊,黄小宁硬邦邦回了句,“不知道。”
这二黄的脸都写满了不高兴,陆晨找凳子坐下,慈眉善目的问,“怎么了,谁惹你了?”
还能是谁啊!黄小宁没理他。
别扭孩子满肚心事,陆晨心里明白却不点透。
二黄能自己退出更好,这条路不是他想走就能走的,陆医生没打谱把二黄哄回来,虽然家里明显冷清了,虽然想念二黄的家常菜了,虽然床上空了睡觉半夜易醒了,但陆晨心里有数,自己这点品行是没得救了,但二黄不一样,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对自己有种莫名的依赖,陆晨默默叹了口气,自己寂寞就寂寞点吧,不能因为这一点点的依恋害了那孩子的一生,如果等到了几十年之后,身边的人后悔了,不如现在断绝这段关系。
二黄既然现在讨厌自己,就继续讨厌下去吧。
最近难得清闲,寻到一处比较清雅的馆子,陆晨叫大伙一块儿聚聚。
二黄翻着眼皮不配合,但没说不去,还趁陆晨不注意还去楼上把拖鞋换了皮鞋。
陆晨察觉到了二黄别扭的期盼,装作没注意,先给白大骉去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大骉咋咋呼呼说他和汪汪正往回赶呢,
虽然陆医生平时衣冠楚楚说话斯文,跟白大骉这种大大咧咧的人也处得不错,等白大骉他们到了后,陆晨开着车载着一车人去了那餐馆,几个人就开酒楼这事激烈讨论了一晚上,陆医生吃过的馆子多,准备领着这几个人考察下餐饮市场。
黄小宁在一边干坐着,瞅这个看那个,都快晾成咸鱼干了。
要不说人就得出门转转,黄小宁成天猫在网上宅在家里,谈论股票基金他不知道,说点酒店管理他也插不上话,汪焱那边他也帮不上忙,陆晨提的话题他听也听不明白,只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一个,借尿遁出去透气。
感觉离开这几个星期,跟陆晨的距离一下远了。
都说距离产生美,现在距离有了,美真没见着,黄小宁靠在门口,哀怨的叹了口气。
更何况,那老狐狸压根心思就不在这儿。
没一会儿,陆晨拿着手机出来,跟那边边聊边下楼梯,“我出来了,你说吧。”
黄小宁人小个矮,赶忙躲在大鱼缸后面,陆晨打电话的声音他听的一清二楚,二黄猫低身子,好奇的竖起耳朵。
“来我家吧,我一个人住。”
陆晨说,眼角余光撇过浴缸后面的人影,故意说得暧昧又大声。
黄小宁头皮一紧,这烂人不会是找人约炮到自己家吧?
……很有可能啊!
一想到‘小三儿’抢了自己的地盘,二黄气得七窍生烟。
你说这才走了几天啊,那老淫棍就找别人了,是不是上次那个小白脸啊,还是又换人了,这么大年纪了,还当自己二十岁小伙呢,这么玩他想提早进入更年期啊!
烂人!烂鸡鸡!下辈子投胎做太监!
“行,”陆晨温柔的笑笑,笑声低沉优雅,还带着些宠溺,“我等你。”
次奥,还真是啊!
黄小宁攥紧拳头,忍了又忍,才没从鱼缸后面跳出来。
陆晨打完电话进去了。
二黄围着浴缸烦躁的转圈,那老混蛋到底又看上谁了呢?
是脸好的,还是身材好的?
自己比那些人到底差哪里,为什么老混蛋就是不肯施舍一点点的喜欢给自己呢?
等吃完饭各自回去时,黄小宁神色躲闪,借口有事自己打车走了,悄悄跟在陆晨车后面,心惊胆战的尾随他到家,就见一高帅的男人靠在一辆黑色揽胜车前等着,陆晨下车跟那人亲密的并肩进了家门。
二黄的眼珠子里直往外喷火。
老混蛋果然就喜欢脸漂亮的个儿高的,二黄掏出手机借着路灯瞅瞅自己,又土又矮,难怪老混蛋不惜得看,哼,情谊万千,不及生得好看!
在陆晨家门口磨蹭的两人,半天也不见进门,反而有些着急的抱在了一起,那男人把嘴凑在陆晨脖子上,低声笑道,“外面的士上那小孩就是暗恋你那人?”
陆晨勾住男人的脖子,故意扯住他的领带,“晚上你睡沙发。”
那男人佯装生气,“帮你忙你就这么谢我啊,要不我帮你把那小孩勾走?”
陆晨不是喜欢吊人胃口的人,既然已经决定对黄小宁放手,那就要做得坚决,酒席间给这人发了信息让他来演场大戏,但仅限于演戏。
陆晨抱住那人的头,义正言辞的警告,“你敢动他,我就去找你家那口子不小心‘透漏’你去夜店玩鸭的事,你说你家亲爱的看到你搂着小鸭子喝酒的照片会怎么样?”
那男人一把扯开陆晨的衬衣,狞笑,“你狠。”
两人演了会儿天雷狗血的激情大戏,才跌跌撞撞打开门撞进去,互相拉扯着衣服,急不可耐的样子跟饿了八百年一样。
陆晨一直都是谦谦君子的做派,原来这只是在自己面前的伪装。
这下,黄小宁彻底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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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说起来,还是陆晨最有良心啊。。。。。。。。。。。。。。
41大骉
白大骉买了西瓜;切好等着黄小宁回来吃;黄小宁一脸死气的回来;连白大骉的招呼都没回应,鬼魂野鬼一样飘进了自己的房间。
白大骉奇怪;“咋了?丢魂了?”
“咱家二黄失恋了。”汪焱向来眼毒,早看出问题症结所在了,一晚上就看到黄小宁老瞅陆医生,还欲言又止;那样子就跟想跟喜欢的人表白但又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去的怀春少女,陆晨那态度摆明了不想招惹他。
“失恋了?”白大骉一脑袋的雾水;“他跟陆医生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人真死心眼,汪焱使劲敲敲白大骉脑壳;“暗恋也可以失恋!”
白大骉吃痛的抱着脑袋乱窜,“我就是说说嘛……二黄也是的……谈恋爱不找妹子怎么找陆医生啊……陆医生是上流社会的人根本不会喜欢他嘛……”
这都什么人生观啊?
汪焱瞪白大骉一眼,深吸一口气,“洗澡,睡觉!”
白大骉洗了澡,没穿上衣,搭着一条夏被半躺在床上等汪焱洗漱完一块儿睡,汪焱擦着头发走进卧室,看到了拥有完美肌肉的猛男,正蓄势勃发的在床上等他。
白大骉生来就很壮,平时他总是扭扭捏捏把被子盖得很严实,可能是秋老虎的原因,房间里有些燥热,就这么坦胸露背的靠在床头上。
他肩膀超宽,胳膊粗壮,发达的胸肌更让人眼晕,浑身上下撒发出了浓烈的雄性气味。
汪焱使劲甩甩头,自己是多久没有找伴了,不然怎么看着这娘炮货也能上头?
赶紧抬手关了灯,光线猛地一黑,白大骉醒了,呀的一声,“要睡了哦。”
汪焱上床,深呼吸,让体内跃跃欲试的欲望尽快平息下来。
就在快要平静的时候,白大骉的手蓦地伸了过来,在汪焱没干的头发上摸了摸,“头发没干不能睡觉,会头疼,我陪你说会儿话呗。”
白大骉的手掌粗厚炙热,在汪焱的头皮上摸来摸去,又无意中摸到了他的耳廓,麻麻的,酥酥的,电流一般划过后脖颈,汪焱呼吸一下粗重起来,深呼吸也难以克制体内奔腾咆哮的欲念了。
白大骉还在那儿说个不停,手上摸啊摸,“汪汪你头发长了,最近太忙了哦。”
“……嗯。”
“汪汪,明天咱们去山里那家店去尝尝菜吧。”
“……好。”
黑暗中,白大骉见汪焱没盖被子,忙捞起旁边的被子给汪焱盖肚子,“肚子一定要盖好,不能受凉……咦,这什么?”
白大骉看到被子冒了个尖,怎么也拽不平,于是去摸,碰到一个坚硬翘挺的器物,白大骉回头又去捏了捏,“汪汪,你的手机吗?”
汪焱声音都哑了,“放……开!”
白大骉一个激灵一下明白怎么回事了,忙扑倒在床上动也不敢动,心跳如擂鼓,呼呼使劲喘气,“对……对不起!我……我看我们还是睡觉吧!”
要不是这娘炮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货,汪焱真能把他摁床上办了。
(什么,不乐意咋办,打昏!)
停了几分钟,白大骉又出动静了,“你……你下去没……”
下去你个头,你丫个直男禁欲几个月旁边放一脱光了的妹子试试,汪焱黑暗里直翻白眼,呼吸全都是白大骉身上的味,越不想脑子里越是翻腾各种黄色镜头,汪焱有点上火,粗声粗气的吼他,“操这么多心,睡你觉去!”
白大骉唯唯诺诺,不赶眼色的又吭声,“憋着对身体不好……要不我回避一会儿?”
汪焱对这个过度热心的白大骉实在烦的要死,你说这事本来就很尴尬,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点火,汪焱心情极差,口气特冲,“我从来不自己弄。”
过了会儿,白大骉又吭吭哧哧来一句,“……要不,我帮你?”
汪焱差点没炸了。
汪焱人帅有钱气质冷,平时多在夜店酒吧混,这方面不缺,最近是因为两人合伙弄酒店,两人成天在一块儿,白大骉特依赖他,盯得也紧,汪焱晚上一出去白大骉就问干嘛去,那架势比他妈还他妈,汪焱要说去酒吧,白大骉就开始唠叨,说什么那地儿全假酒人都不是好人,搞得汪焱去也不是。
汪焱清楚自己的性格,又冷又硬,没人受得了,从没想着跟一个人定下来,就这么打着游击,所以白大骉这根窝边草,就算是根弯的,他也决计不会碰。
可白大骉心里想得可是另一回事,你看汪汪帮了这么多,自己除了让汪汪白花钱就是让他干这干那,人家以前都是穿着西装上班,风风光光的,又轻松来钱又快,现在被自己拖着忙饭馆的事,堕落的跟自己一样,成天灰头土脸的。
白大骉心里老过意不去了,你说,汪汪平时不声不响,也就这点能用得着别人的,自己也是在一边干看着,也太不够兄弟了吧。
“要不……我帮你?”白大骉又问了一遍,嗓子里干干的,老想咽口水,“我行的。”
汪焱汗都出来了,这白大骉这神经粗的都赶水泥柱子了,汪焱哪能祸害自己好兄弟,起身就要去外面,哪像白大骉以为汪焱嫌弃,忙把人拉住。
白大骉力气大,没什么数,一把把汪焱拽倒了,汪焱要爬起来,白大骉的大熊掌就覆上去了,汪焱胸口被压,头晕眼花喘不动气,忙掐住白大骉的手臂,白大骉手伸到被子下面握住,稍用力一滑动,快感如瀑布般砸来,汪焱难耐的□一声,卸掉了力气。
白大骉人粗,手也粗,掌心里都是老茧,触感不是一般的强烈,汪焱忍了又忍,还是没控制住,刺激太过强烈时就绞紧床单,嘴边漏出几声极爽又极痛苦的声音。
白大骉很快就掌握要领,手下动作飞快,汪焱粗喘连连,大汗淋漓,眼前一阵阵的泛白光。
“快……快点……”
即将到达极点,汪焱握住白大骉的手,快速滑动。
“嗯哼……”
热烫的液体溅满了两人的手和身上。
汪焱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乏劲儿一波波涌来,又懒得下去洗澡,想着找纸擦擦,明天再说,可白大骉干坐那没动,汪焱用膝盖碰碰他,“傻坐什么?”
黑暗中一个大黑影干坐在床边,白大骉咽了口水,嘟囔,“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难道弄你身上还要我给你舔了?
汪焱纳闷,“洗手去啊!”
白大骉半天吭哧出一句话,“我……我……也硬了。”
李明宇的生日晚宴如期进行,场面搞得十分盛大,极尽奢侈。
说真的,在上流社会,有时候场面上的事必须要做足了,金的银的使劲造,跟烧钱没差,不然的话别人还以为企业要破产了呢。
门口穿着防弹背心类似特警的两队保卫面色冷峻的检查每一个进入的贵宾。
会场长桌上一溜装点精美的花篮里盛满了美酒和雪茄,顶级朗姆酒在美女模特手中展现奢华的身影,全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显示屏播放着梦幻云端,让人仿佛身在仙境。
进入会场,就一感觉,衣香鬓影,酒色撩人。
简单点说,太特么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