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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再外加一层与佣人同等的保镖在后面站着。季岚终于知道什么是暴发户了,这就是个典型啊。季岚开始想念季家主宅,没这么多傻逼站在门口,保镖们也一向该干嘛就干嘛。当然这种话季岚是说不出口的,这一说出口就是自己是土鳖了。
走过长长的走廊,季岚根本没兴趣看周围的雕花柱子,也没闲情看走廊两边开得旺盛的花朵。因为走廊的尽头那扇大门一进去就是个黑屋子,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吱呀的一声,黑色的大门被佣人打开,季岚收了收神稳步走了进去。
在进了门后,本来十分安静的甚至有一股强大的压力的环境瞬间崩塌了,季岚不知道什么是菜市场,但是根据电视中所播放的片段来看,这里在一分钟之前完全变成了菜市场,什么声音都有。
季岚坐在椅子上,看着满眼的花花绿绿的头发闹得尘嚣纷起的那堆男人,突然觉悟了为什么季小齐会舍得让自己来这里了,自己还以为捡了个大便宜,结果是来给人擦屁股的。
咚!咚!咚!有人拿拐杖敲大理石地板。这个敲得啊十分的有规律,发出的声音也十分的雄厚,当然了有效果是一定的。
闹腾腾的人全都安静了下来。
季岚看着手里还拿着拐杖的阿道夫·冯·克里斯蒂安,唉,都60几岁了还不安分,当然,有些时候年纪大了还是有些好处的,就比如现在,说话比较有底气,也比较有代表性。
“Lan;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Jake呢?在这个时候他应该来这里主持大局,而不是躲在哪里玩。”阿道夫沙哑着声音说出的单词却是针针似箭,不戳到人不舒服。
季岚想季小齐喜欢玩的名声看来传播得很远啊,给人不成气候的印象又深刻了。再想,这回要是季小齐亲自来了,阿道夫这老头会不会又说Jake,这不是你一个人可以解决的问题。
季岚慢吞吞的取下藏在脖子里的戒指,戴在拇指上,发现居然刚刚合适,难怪季小齐要找个项链给串着了,原来这不适合他啊,多么明显的意思。季岚觉得自己又有底气了一分。
“如你们所见,先生们,从现在开始,冯·克里斯蒂安家族的一切事情由我负责。”季岚微笑着说,眼睛却没有像以往一样眯着,而是冷冷地露出很少见的威严。
围桌上的人们看着这个年纪比他们小,却不怒而威的人有了一丝惊异,又一次安静了下来,空气有了一丝呆滞。
25
25、25。 。。。
季小齐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晚上才醒过来,直到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后才磨磨蹭蹭起了床。
打开冰箱,面包、火腿、布丁、酸奶、牛奶、冷制点心。有木有可以同时填饱肚子跟内心的食物啊?有木有!季小齐在内心咆哮。
随意撕开一盒酸奶,仰着脖子喝了半盒,又随意丢在了一旁。把面包用刀子切成一片一片的,火腿也乱切了几片夹在面包片里,丢进微波炉,定好时间。
季小齐决定给叶渊打电话,想了想这该死的长途比较贵,又把肚子里早打好的可以诵读一两个小时的腹稿删减了再删减。
“亲爱的小渊渊~有木有想我?”季小齐懒洋洋的用两根手指提着手机问,自己无声恶心了自己一顿。
电话那端传来冰冷的声音,“几点了?”
季小齐有意识的看了看手表,故作惊讶般大叫起来,“哎呀呀,哎呀呀,这都晚上十点了,实在不好意思咯~渊哥哥,打扰你做~爱~鸟~”
“季小齐,有没有人说过你没脸没皮?”电话里传来叶临的声音。
哦呀,看样子刚才那一阵大叫把不该吵醒的人给吵醒了,季小齐很温柔的回了一句,“不,他们一般说我脸皮比城墙加一个转角还厚。”
“季小齐,我原谅你初中地理没学好,不知道时差是什么,现在我可以大发慈悲的教你一下,根据时差定律,现在我这里是凌晨五点。”叶临咬牙切齿的说。
季小齐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只是想给你们说一下,我睡饱了,睡不着了。”
“你可以去楼下来个五十米往返跑1000次。”叶临如此建议。
季小齐哀怨的问,“叶叔是在暗示我应该回顾一下当年我们的祖辈的风光历史,让我重温长征吗?”
“不,”叶临否决得斩钉截铁,“我从来没有那个意思。”
“你真善良。”
“我一直只是建议你重温二十五分之一而已。在两个半小时以内。”
季小齐又叹了一口气,“那样已经可以破世界记录了。还有,我想问一句,当年X军真的有越过二万五千里?”
“这个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半响,叶临终于再次开口,“你打这么个越洋电话过来是想表达什么?”
季小齐终于觉得情绪高了一点,“我只是想知道一下你们有木有想我。”
“大概也许很想吧?连带着也想了你哥,不知道你哥得了什么病,连你也要跟去?”叶临有意无意的透出信息。
季小齐想了想说,“就说他的小JJ烂了吧,为了我的下半身幸福我只能跟着来守着了,那地方,伤不起!”
“······”
“你可以挂了。”叶渊冷静的说了五个字之后是嘟的一声,先挂了电话。
季小齐摇着头一摇一晃的去厨房打开微波炉,烤好的吐司不冷不热,刚刚好。
门外传来门铃声,很重,很长。
季小齐的第一反应是,半夜鬼敲门?吸血鬼?
无奈在噪音的干扰下,季小齐只能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站在最前面的是可爱的有一天没见的约瑟夫同学,后面的几个人带着帽子,看不清容貌。
季小齐让开身,几个人走进了屋子,毫不客气的在客厅里坐了下来。
有人打开了冰箱,里面仅剩的几盒酸奶被拿了出来,季小齐开始肉疼,虽然那并不是自己的钱买的。
季小齐只好去找刚才随意放在一边的喝了一半的酸奶,从客厅到卧室然后再是厕所,最后到厨房,终于找到了。
五个人围做一圈喝酸奶。原来这是一场酸奶聚会,季小齐暗想。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金发的安德烈开了口,“亲爱的杰克,你不应该把代表银狼最高权威的戒指无条件的交给Lan;那不是个好人。”
季小齐眨巴着眼问,“他让你们难过了?”
有着长头银发的沃纳开始比划,“如你们所见,先生们,从现在开始,冯·克里斯蒂安家族的一切事情由我负责。”
光着头的约瑟说,“Lan,这不是游戏,你并不是指定的继承人,就算有代表执行力的戒指也需要Jake当面说清楚。”
沃纳又说,“在这种紧急状况下,我想各位还是想想怎么应对当前的困难。我的父亲和母亲只是失踪而已,还并没有死亡。你们这样激动想着出头,难道他们的失踪和你们有关系?”
安德烈适时的开了口,“你这是污蔑,这是对上帝的侮辱。”
沃纳说,“对不起,我是无神论者。”
安德烈说,“哦~可怜的孩子,连上帝都抛弃你了。”
季小齐揉了揉太阳穴,问,“亲爱的,你们可以说结果吗?”
沃纳说,“亲爱的Jake;我们正在阐述事情的过程,那也是结果。”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他们讨论了半天什么也没讨论出?”季小齐耸搭着眼皮问。
安德烈说,“他们一定要你出来主持大局。”
季小齐冷笑,“他们是希望我出来,然后说我不了解帮务,然后要组成一个什么长老会吧?”
“是的。你就那中国传说中的柿子,很好掐。”约瑟说。
软柿子啊,季小齐舔着嘴角的酸奶渍想,看来对自己不满的人很多啊。软柿子就软柿子吧,让他们继续瞧低去。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约瑟问。
季小齐半掩着眼说,“让他们那样子闹下去,我们还是先把我父亲和母亲找出来再说。”
“路德维希家族的族长发了请柬说在下周一晚上邀请克里斯蒂安家族的代表参加酒会。”约瑟夫在一旁提醒。
“呀,都传到路德维希那里去了,问题严重啊。”季小齐摸了摸下巴,“还有三天时间,安德烈先去查消息的源头是从哪放出来的,看是不是有内鬼。约瑟去打听一下路德维希家族的消息。沃纳还是在暗处等消息。”
“有消息马上联络。”几个男人在谈完后马上离开。
季小齐看着钢化玻璃桌上那一堆酸奶盒子,无限悲哀。
“杰克,你会去下周一的酒会吗?”约瑟夫问。
季小齐想了想说,“不出意外是不去的。我从来没见过路德维希家的新族长啊,真想去看看。”
约瑟夫露出一个笑容,“迟早会有机会的。”
26
26、26。 。。。
余烈最近两年很倒霉,准确的来说最近好几年都很倒霉。
好不容易吧,捡到个乖巧温柔的男人,想拿来换点好处,结果人家家属不认。想留着自己自产自销吧,才两年还来不及拐上床人家自个儿要回家,回了才知道以前一直都弄错了人家的姓。这也就算了,错了就错了吧,反正人还在那,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回来就是,只是没想到那温顺乖巧,举止优雅的男人其实是只二世祖,还是个纨绔之徒,每天爱做的事就是惹事生非,泡美眉。这也算了,反正以前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心理承受力比较强,结果人家越来越得意,玩到自己这里,直接把自己手下的能将双手给卸了,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指鹿为马,颠倒是非,活脱脱就是一没文化的流氓。这也就算了,关键是他那一家子家属,个个黑白不分,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偏偏自己还奈何不得。
余烈给自己深刻的总结了一下,决定以后再也不去招惹那人了。反正季家跟叶家有没有他都会跟自己斗。
这一天,当余烈醒来之后,刷牙洗脸刮完胡子,穿好衣服去公司上班,坐在总裁办公室的他看着秘书拿来的今天的剪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乖乖,季氏总裁换人了。居然换人了!在没任何前提下,没有通知任何股东的前提下,这不是欺人太甚么?当他手里的15%的股份是废纸么?
余烈还没感叹完,又一份资料送到了,这次不是漂亮的秘书美眉了,是个身强力壮的黑衣男人,一张国字脸加上狼一般的双眼,活生生把秘书妹妹给吓到一边站着不敢说话了。直到余烈让小秘书出去,秘书妹妹才回过神来双腿打着颤晃悠悠的出去了。
余烈不得不感叹,这年头啊,一个属下都比当老大的要有气势,果然书读多了人也要傻些了。看着黑衣属下拿来的资料,余烈再次震撼了,呀,叶家多了个继承人啊。这是个多么美好的事儿,有权势的地方就有战争,特别是黑道中,兄弟相争的事是司空见惯,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余烈在庆幸自己没有兄弟和自己相争相杀后,为叶渊默默哀悼了一下。不要问为什么是为叶渊哀悼,因为叶渊最难搞,潜意识里就希望叶渊哪天走路都被50层楼高的玻璃窗掉下来砸死。叶临虽然是只大大的狡猾狐狸,但是一向守成,不太怎么惹事儿,最多惹了事儿后笑着几句话就把事带过了。叶渊就不同了,那完全是只狮子,从来就只知道进取,不知道后退,守成就更不懂了。每当叶临把叶渊放出来管几个月事的时候,余烈是肯定没多少时间睡觉的。每天晚上都有属下打电话来说,这里出什么事了,那里出什么事了,搅得人不能安宁。晚上也就算了,白天季家那狐狸也得来凑热闹,不是争这个就是争那个,也不管争来有没有用,当然没用的肯定不会争。就这样白天黑夜的夹击,再好的素养都会被磨破,上火是经常的。
畅快人心啊,余烈在心底呐喊。季岚重病去M国休养,叶家多了个继承人高层不稳,没有比这更能振奋人心的了,如果季氏能把CEO换成季小齐,余烈会更开心的。没有什么比你的对手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更让人开心的。
“季岚怎么会让叶渊掌管季氏?”余烈敲着桌子问。
一向被余烈称为老张的黑衣男人板着国字脸说,“季小齐太没出息了。”
余烈叹息,“老张啊,你回答的速度太快了。”
老张摸了摸下巴说,“不要浪费时间在不必要的事情上。”
时间就是金钱,余烈为了节约时间,只能直截了当的问了,“按道理来说,就算季小齐是个二世祖,季岚出事,换了总裁他也该坐镇季氏,面对舆论的压力吧。”
老张想了一会儿说,“按照最近几年收集的资料来看,季小齐每年有八个月的时间在国外鬼混。剩下几个月在国内不是出门惹祸就是宅在家里,坐镇季氏是下辈子都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