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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岚听了这话,气忽的一下没了,知道怎么解释叶管家都是护着季小齐的,也懒得说什么,打了电话叫秘书处理一下公司的事,直咄咄的回了卧室休息。
季小齐开着车叹气,这戏做得可真够足的;不知道余烈安排在自个儿家的那个才几天的新佣人会说出个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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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4。 。。。
季小齐先去了余烈的公司,一路狂飙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绿灯,好在终于把后面那几辆跟着的甩掉。
进公司里的时候,余烈的秘书宁辉已经等着了半天,把他带进余烈的办公室,说老板正在开会,让他先坐一下。
宁辉让人泡了一杯雨前龙井茶给季小齐,季小齐道谢,觉得还是这些秘书能看事儿。
宁秘书一离开,季小齐就开始打量办公室,刚才只顾着和秘书打哈哈都没认真上眼过。仔细一瞧,觉得格局和季岚的办公室差不多,也就颜色不同了点。余烈的办公桌颜色偏深,用的应该是黑色的大理石,包括办公椅,沙发,电脑,传真,固定电话的颜色都灰偏黑的。唯一的亮点是沙发边上的盆栽好歹是个绿色。季小齐叹气,在这么个办公室坐上一天视觉都够疲劳的。
季小齐暗笑余烈就这么把自己丢在自己办公室了,也不怕丢了机密文件,边想边坐在椅子上,打开了电脑。搜寻了一番,居然发现他也玩游戏啊,真是难得,点进文件夹一看,又彻底无语了。原来是电脑自带的纸牌和扫雷。
在无聊的驱使下,季小齐只能玩起纸牌,玩着玩着也就忘了来是找余烈的。余烈一开完会就回了办公室,看见季小齐在翻纸牌,也没去打扰,就坐在沙发上开始批文件,旁边的黄秘书也不敢太大声,做起事来也轻手轻脚。
季小齐其实是知道余烈进门的,也知道余烈是坐在沙发上批文件,只是他记恨着自己来了余烈居然忙着开会,连个招呼也不来打,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就故意什么也没发现,直到眼睛有点发酸了,伸了个懒腰,转过头看着余烈故作惊讶的说,“哎哟,余哥哥开完会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说着忙站了起来腾位子给余烈。
余烈也知道季小齐那点小心眼,想着要把人留下总得忍让一下的,也就随着他玩了。
“该吃午饭了,出去随便吃点吧?”余烈把手里的文件丢在桌上。
季小齐点了点头说,“找隐蔽点的地方,我不想又上头条。”
黄秘书一听赶忙打电话去预约餐厅的包房。季小齐一听是一家中餐厅,也就放了心,跟着余烈下了楼。
叫人把行李带回余家,季小齐心安理得的坐进了余烈的车。开车的司机人称张大头,算得上余烈的发小,从小跟着余烈,就算出国留学那些年也跟着,是余烈的心腹。自己跟着余烈那两年,这大头还是比较好相处的,虽然原因可能是那时候季小齐太客气。
坐在桌子边,就俩人,季小齐觉得人少,就招呼大头也坐下,大头见余烈也点了头,也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拿着菜单,季小齐先点了一道宫保鸡丁,然后对着大头说,“我记得你爱吃这道菜吧?还有没有其他要吃的?别客气?”
大头一听,哪敢开口要,忙说用不着,心想,祖宗啊,这要问也该先问老板吧。
余烈没有生气,因为以前季小齐从来都是先问别人需要什么菜的,有一次余烈问他为什么不先问自己,季小齐说,都自己人当然得先问客人的,做人得有礼貌。这个答案让余烈很满意。
季小齐一啪啦点了十几个菜,里面都是余烈大头喜欢的,当然自己喜欢的也没落下。对于怎么讨好人,季小齐都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一顿饭吃得和和睦睦,言笑晏晏。
余烈让大头送自己回公司后,带季小齐回余家。
季小齐没客气,笑着对余烈说拜拜。
开车途中,大头边开着车边对季小齐说,“季少爷,不知道您这回想住多久,有什么需要尽管对我说?”
季小齐暗笑,这还没进门就来查底了。便微笑着说,“也住不了多久,谈完事就得回M国了。”
大头不由得疑惑了,“这几天的报纸可够劲爆的,我觉得季少爷不是那种人,你们兄弟感情认识的人都知道深浅,哪真会争来争去!”
季小齐乐了,想,不争,没有才不争,有了不争白不争。嘴里却说道,“八卦的东西,哪有什么可信的,就算把季氏给我,我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大头哥你知道我弄不懂那些的,还是自由点好。”
大头一听也就跟着打哈哈,一路有说有笑的到了余家。
佣人把季小齐带进客房,还是以前住的那间,看了看没什么变化,也不差些什么,就把行李拿给佣人整理,自己去了客厅看电视。
余烈回家的时候,正是晚上8点。本来打电话回来说是去外面吃,季小齐拒绝了,说是不想被记者逮到让人嚼牙根,自己弄了几样小菜,顺便也叫余烈来尝尝。
余烈坐在餐桌旁吃饭,边吃边说,“这感觉都像回到前些年了,你和我也是这样在家一起吃饭。”
季小齐笑着说,“别,都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我喜欢的是女人,说那些还真煞风景。要是你只想和我吃几顿饭,我还是陪得起的。”
余烈也笑,“我知道。”
吃完饭,季小齐和余烈坐在书房里,谈关于苏牧那笔生意的事。
“价钱你们都谈好了,一共是10亿,货通过海运过来,关于运费当然是一家一半,如果用你自己的船运也可以,那一半费用不会少。”季小齐觉得自己很难得一本正经的说话。
“风险?”余烈问。关于走私,风险是必然的,一般买卖双方都会共同承担。
季小齐笑,“在M国海域内出事,风险算苏家的,要是在中国海域就要算你家的了,在这两家之间的话就算一家一半。”
见余烈有所忧虑,季小齐又道,“你放心,这一路上都有打过招呼,费用都算在了运费里了,基本上是万无一失。”
余烈一听也就同意了,亲自打了合同签了字,交给季小齐。季小齐收了起来,说;“我先叫人把合同送过去,签好了再送一份回来。关于具体的事情,还是你和苏牧谈比较好。”
“这也算是笔大生意了,你不亲自送去?”余烈有些不放心。
“这里暂时还走不掉,”季小齐无奈,“不过送过去的人值得信任。回来的时候估计苏牧会忙完了,会亲自送回来。”
“走不掉是因为季家?”余烈挑眉问,“以前你不是没兴趣?”
“你知道多少?”季小齐笑着问。
“我只是好奇,我以前那么煽动你都无动于衷,现在就因为季岚为一个男人出柜了你就如此大阵仗?”余烈一脸猜疑。
“我不喜欢有人抢我的东西,”季小齐声音冷了下来,“他找男人不关我事,但是他要改遗书我就不能看着不管。”
“遗书?”
季小齐冷笑,“别说你没查到。”
“你不是那种在乎钱财的人。”余烈淡淡的说。
“这一点你倒调查得清楚。我是不怎么在乎钱财,不过我在乎我自己的东西,谁要想动我的东西,我就要谁的命。”季小齐有些微怒。
“你想要做什么?”余烈觉得有些好笑,“就算说遗书里的东西也是你哥的吧,成你的也要等他死了,没死前本人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好不好?”
季小齐横了一眼余烈,”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心性?那是我应得的东西为什么要便宜别人?”
“应得的?”余烈好奇了,太好奇了,第一次听说眼巴巴望着自家哥哥的遗书,把自家哥哥的东西理所当然当做自己的,还不许别人拿去一分一毫。
“十四岁那年,”季小齐说了一半又闭了嘴,看见余烈想知道下文的眼神,恶声恶气的说,“这不关你的事。”
余烈没有再说话,季小齐也去客房休息。
余烈一直坐在书房想季小齐说的那半句,十四岁那年。那一年发生过什么?余烈在得到的资料里只有季小齐十二岁上初中到大学里的资料,但是在那期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是不清楚的,季小齐是一路开红灯读的书,呆在学校的时间很少,不过14岁那年还在初中,到校的出勤率还是很高的,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不对劲的。
对于季岚,余烈能得到的资料更少了,别说想知道他在哪读的小学了,查了好多年,得到的资料是那人好像没去过学校,至少国内的所有大学和国外一些有名的大学里都没他的信息。外人对他的了解,也就是18岁那年横空出世,带着大笔资金进入国内商圈,到现在能在南方占半壁江山。那时候余烈还在国外读书,并没有接手家里面的生意,并不了解。等到自己大学毕业,季岚已经风生水起成为商业杂志上的宠儿了。
那一家子人真是奇特,余烈按着头想,父母长年在外不知道在玩些什么,这几年派去调查的人从来没得到消息过。虽然季岚从小都出席在一些高级宴会上,但其他时间在干些什么谁也不知道。季小齐到12岁才进学校,还顺路丢在叶家去养,这些年都一直当自己是叶家人,对叶家的事劳心劳力,对自己家反而不管不问。
你说,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能有什么事让季岚才创业就准备了遗书,而遗书的受益人只有季小齐一个人,又是什么事能让季小齐那种什么好像都不在乎的人理所当然的觉得那份遗书是自己应得的东西?余烈想到半夜也没想出原因来。
十四岁,十四岁,十四岁,余烈在脑海里默念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以前季小齐不排斥和他牵手,不排斥和他接吻,却在进一步的关系上存在强烈的抵抗情绪,他尝试了多次,每到那时候季小齐的情绪都变得很不安,甚至狂躁,会用头去撞墙,直到撞晕过去。
他记得他强制着他去看心理医生。那时候医生说他也许是以前有什么心理阴影,太强烈以至于就算失忆了也潜意识里感到恐惧。余烈觉得这些事情用线穿成一串,一个事实隐隐约约成型。
是因为这样么?余烈暗想,所以你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明明是和财富无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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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5。 。。。
苏牧果如季小齐所说在几天后亲自把文件送了回来。余烈替他安排了酒店,他没去,要直接进余家找季小齐。
余烈知道苏牧要是亲自来就肯定不只是为了这笔生意,他想了很多种可能,每一种可能都有不同的结果。他只能按照最有利自己的那方向去安排,苏牧住在自己眼皮底下在很大程度上便于他的监控。
余烈带着苏牧进门的时候,季小齐正在厨房里熬汤。这几天,季小齐天天忙着攻击他哥公司的网络系统,闲着就开始煨汤,煮好了就让下人来尝,对于季氏不稳的股价不闻不问,好似他在里面的股份都与他无关一样。
苏牧在厨房门口看了一眼正盯着罐子里的汤发神的季小齐,撇了撇嘴就让余烈带他去了书房。
余烈以为苏牧是要跟他谈生意的事,哪知苏牧坐在书房阳台的躺椅上,盯着夕阳一点点落下直到被远方苍郁的高山所遮掩,偶尔喝一口旁边小桌上的咖啡,尽管早已冷去。余烈也在旁边坐着,也盯着那轮落日,心里却千百回转。
过了很久,久到天空开始发黑,夜色来临,苏牧终于开了口,淡淡的问,
“最近他没抽风吧?”
余烈知道他问的是季小齐,只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略思一会后才回道,“挺好的,好吃好睡的。”
苏牧转过头看他,“季岚最近没来烦他?”
余烈笑了笑,“他想来也来不了。倒是去过过我公司几次。”想了想又说,“他现在天天呆在房子里,也不怎么跟外界联系。”
苏牧点点头,表示知道,“叫人看着点,卧室最好装上监控器,别让他发现,他休息的时候最关键别让他闹出什么事。”
余烈不知想到了什么,“这是我们第一次这样坐着说话吧,倒也没想过有这天。”
苏牧不可置否,以前在叶家的时候,和余烈的见面都是不甚美好的,每次都是坐在谈判桌上面对面连对话都带着浓浓的硝烟味。
“等事忙完了,我会带小齐离开,希望到时候余先生不要阻拦就好。”
余烈不动声色的问,“苏先生不用这么见外,叫名字就可以了,不知道这次来还有什么事,如果有需要可以尽管开口。”一字不提季小齐。
苏牧摇了摇头,“也没什么事,来寻个人而已,找着了就走,找不着还是得走。”
余烈知道他要找的是谁,他不关心想关心也关心不了,那人消失得彻底,寻他的不差自己这一个。气氛降了下来。
余烈叹了口气,“最近一天晚上他突然拿头撞墙,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