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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默盯着镜子里的他看了半晌,决定不再追问。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本来就没有什么保障,即便是有爱在,谁又能保证他永远只爱自己。回忆起自己几近疯狂的赶去温泉酒店找他的情景,白默心里就跟翻了个五味瓶一样。
擦完脸理理头发他一言不发直接往外走,没想到却被耿前川拦下了。
“干嘛?”一条胳膊挡在他面前,他最烦这种黏糊糊有事儿说不痛快的人。
“那个……戒指。”耿前川似乎也是很不愿意说出来,可他又无法控制自己与生俱来的领地意识。那个戒指就像个标志,代表白默还爱着别人的标志。以前他不在乎,但是现在不行。
白默楞了楞,低头抓起胸口的戒指说:“这不是你送给我的么,特地放在我床上,你忘了?”
耿前川有点着急:“我不是送给你,是还给你!”
白默:“那你还问?什么意思?”
小表弟更急了,有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他辩解道:“不是,我没什么意思,可你,你为什么还要带着它?”
这下,白默似乎有点明白了——小表弟这是在吃醋。
很有风度的向对方笑了笑,他半开玩笑的说:“耿前川同志,我们什么关系啊?你非得管的这么宽?”
什么关系?你说什么关系??
前川小乖乖顿时有种大冬天里被人当头浇了盆凉水的错觉。他想也没想,直接又愤怒又羞涩的吼了一句:“我们……我们不是都已经睡过了么?”
白默拿腔拿调的“哦”了一下,忍住笑伸手往人脸上轻佻的拍了拍:“睡过了。是睡过了,那是谁让你跟我睡的?又为什么跟我睡啊?”
耿前川很委屈,墨迹半天最后才开口:“……是我自己喜欢你,没忍住……”
这下白默乐了。
凑到他跟前,动作暧昧的用胯顶了顶对方,他低声揶揄道:“出息,这么大个人,怎么还管不住内二两肉?”
耿前川被他说的脸红,顿时不好意思的往后退了两步。白默站在他面前仰头看他,眼睛嘴角都是笑。犹豫再三,他紧张的眨巴眨巴眼睛,终于伏下脸小心翼翼的吻过去。
白默的嘴唇很柔软,而且味道清爽。断断续续的触碰着吻,他感到了对方同样炽热的呼吸。两个人明明还不是拥抱的姿势,耿前川却觉得他们已经彼此融汇了。
粗糙的舌面反复摩挲着潮湿敏感的口腔内壁,白默忍不住“呜呜”的呻/吟起来。伸手扣住对方的脖子,他踮起身体争取更多的肌肤接触。从浅吻到深吻,抵缠摩擦的舌尖几乎让他们无法进行顺畅的呼吸。然而身心俱悦的感觉却让他们同时都觉得无比美好。就像在做/爱的过程中同时达到高/潮一样。
极其配合的弓下脊背,耿前川的一只手在不断变换角度的亲吻中压住了白默的乳/尖。揉搓抚摸的同时,干燥温热的手掌也时不时的擦过他的胸口。
忽然,一个轻微的断裂声之后,白默觉得自己脖子那里痛了一下。原来是耿前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拽掉了那个戒指。轻轻的低头瞟一眼,他骤然发觉了这位小表弟的可爱。笑微微的用嘴唇贴了贴对方的脸颊,他用一种宠溺的表情,抵住了耿前川的前额。
“小表弟。”
“嗯?”
“你喜欢我?”
“嗯。”
“喜欢我哪儿?”
“……就是,就是喜欢‘你’……”
白默笑了,赤脚从地上悄悄的抬起来,站到了耿前川的脚背上。
“我也喜欢你。”
闪婚可以有
姜小白坐在电脑前面手指噼里啪啦敲键盘。他在安慰一个因为飞机杯使用过度而造成小JJ红肿的客人,已经安慰了一个多小时了。不过从对话框里不断弹出的嚎啕大哭来看,这位客人似乎还是很伤心。
涂常青不上班,坐在姜小白的钢丝床上,胳膊底下左拥右抱的各夹了个充气娃娃,正在投入的表演充气娃娃偶像剧。
“呜呜呜呜,老婆!我老二肿了!不能用了!”
“哦……老公不哭,来我们看看你的老二哦……不哭不哭~”
“呜呜呜呜,老婆!你真好!你一看人家又硬起来了……不如我们来爱爱!现在就来!”
“哎呀,讨厌……这里好多人……老公你好坏……”
“活活活活……老婆别怕……”
“涂牛蛋儿!你特么能不能给老子闭嘴!”
一直光打字不说话的姜小白终于受不了了,抽起手边的鼠标垫朝涂常青砸过去。鼠标垫也是他店里的产品,是个丰乳肥臀的美眉造型。
软绵绵的当胸砸到涂帅哥那里,转眼就钻到了他裤裆里。“啪嗒啪嗒”甩了甩手里的充气娃娃,他很正经的说:“小白,你什么时候也关心关心我,我也是你的客户,我也需要你的安慰。”
姜小白正嘘寒问暖问到想不出新鲜词儿,转过椅子看到涂常青,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耿前川。
耿前川和那个眼镜小白脸是不是……
满腹疑惑,他开口问:“哎,涂牛蛋儿,你表弟是不是跟那个白,白什么的……好,好上了?”
涂常青捡起裤裆里的鼠标垫左捏一下右捏一下:“怎么,你吃醋?”顿了顿,他忽然说,“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跟前川是好过么,还说涂总,我们是真爱……是不是你说的?”
姜小白早就忘了还有这茬,活要面子死受罪,他立刻抻着脖子说:“是,是啊,我们真心相爱!不过,他要是跟那个白什么的……不对啊!前川他怎么能喜欢男人!?”
“……怎么喜欢你就是真爱,喜欢白默就不是男人?”
“不是!我是说他好好的,还想着给我介绍女朋友,怎么突然也开始……”
这下涂常青不折腾鼠标了,猛地抬头,他打断了姜小白:“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女朋友?”
姜吊丝话还没说完,却光张嘴不出声了。跟个泥人似的慢慢转回电脑前面,那个肿JJ的倒霉蛋已经下线了。
“我,我以为,他也是该年纪找女朋友了……”硬着嘴不死心,他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好歹我跟他认识这么久……兄弟一场……”
“你去见了?”涂常青的态度明显降了好几个温度档,姜小白最怕这个。一旦这么冷冰冰凶巴巴的说话,他就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公司里天天提心吊胆的日子。
“……没,没去。”心一虚,姜小白就服软。别看他辞职以后经常满嘴跑火车,可是偷偷相亲这个事情,他就是觉得对不住涂常青。
涂常青坐在床上不出声,也不继续往下问。沉默了好半天,就在姜吊丝感到浑身发毛喘不上气的时候,涂帅哥又发话了,不过依然是那种冷冰冰的口气:“他主动的还是你主动的?”
姜吊丝蹲在椅子上,弓着脊背跟只受惊的猫似的,心里狂琢磨,这事儿其实是前川主动提的,但也不能全赖人家头上。自己半推半就的也脱不了干系。还有就是那个妹子,她是涂牛蛋儿手底下的,万一事情败露,人没准就因此而失业了!这年头工作这么难找,难不成要人家女孩子家家也跟自己似的去淘宝上卖情趣玩具,天天安慰这个JJ肿,那个PP疼的变态?
思来想去,没想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前因后果却让他总结出好几车皮。
这时候,涂常青忽然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口,摔门而去。
姜小白被那声刺耳的“哐当”吓得一缩脖子,心说,艾玛!坏菜了!涂牛蛋儿这回可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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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前川傻呵呵的一个人蹲在茶水间里盯着煮咖啡的机器,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屏幕。刚才白默给他发了个短信,叫他晚上等自己一块儿吃饭。
这对狗男男自从在温泉酒店来了两发之后,就一直这么如胶似漆的黏糊着。打个电话都恨不能直接把嘴唇贴到千里之外的脸蛋儿上去。不过甜蜜是甜蜜,耿前川心里还装着别的问题——那就是白默有老婆。
一想到跟自己没完没了腻歪的是别人红本子上的男人,他就难受。可这事儿他没法跟白默提,他怕白默一来脾气,再失踪个十天半个月的。
好不容易等到咖啡煮出来,耿前川看到自己的手机屏幕上跳出来一个新信息,发件人是姜小白。
连着好几天没去他那里,这会儿看到短信,前川小乖乖的心就莫名的磕哒了一下。要是没什么正经事儿,姜小白是不会主动给自己发短信的!
果然,打开收件箱,里面的内容让他头皮发麻:“完了,相亲的事情被涂牛蛋儿知道了!”耿前川本能的“哎呦”了一嗓子,端着壶给自己的倒咖啡的手一抖,全给弄洒了。手忙脚乱的抓过抹布狂擦着桌子,办公室的妹子忽然跑进来跟他说:“哎,在这儿呢,涂总正找你呢!”
耿前川的脊梁骨“嘎吱”扭了一下,慢慢的把手机揣回了兜里。完了,这回算是东窗事发了!
磨磨蹭蹭的去办公室见表哥前,他抽空去了趟楼下的市场部,还好,妹子请假了,人不在。
坐电梯上楼,他忽然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耿前川命薄不薄,就看这一回。
不过当他走进办公室看到涂常青的时候,他又疑惑了。涂常青面色如常的坐在桌子前面看文件,见他进门,就极其自然的点了点头。
耿前川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出,心说难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么?!
他低着头,等着涂常青劈头盖脸的一顿大骂特骂。然而面前的桌子上“咚”的响了一声,是涂常青丢过来的一盒子巧克力。
“拿去,昨天妹子托我先带给你的。”涂常青头也没抬的说。
耿前川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确实是巧克力啊。他支支吾吾的问道:“涂……涂总……这是……”
涂常青合拢手里的文件,看着他说:“昨天妹子跟我请假,说她遇到个白马王子,闪婚去了。”
“哈?”尼玛这是什么神展开?!
“她想先保持神秘,不过你们关系好,告诉你也没关系。”涂常青拿起面前的巧克力盒子,打开盖子吃了一颗,把剩下的递给自家傻表弟:“吃啊,人特意先给你的。”
耿前川嘿嘿嘿的干笑,并没有伸手去接。涂常青看他不吃,就把盒子“哐”的拍回了桌面上,然后说:“前川啊,做人呢,得知道好歹。人家对你好,给你吃,你就要记着人家的好,别胳膊肘老朝外拐,明白么?”
耿前川听他这话里有话,哪敢不明白的。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他说:“我知道了,涂,涂总。内什么,您要没事儿,我就……”
涂常青咂咂嘴里的巧克力味,慢悠悠的对着傻表弟摇摇手,“你先出去吧。”
你可别骗我
两个人谈恋爱谈到一定程度,除了啪啪啪,还会想结婚。有些实在是不能结的,要么就是道德不允许,要么就是法律不同意。耿前川也不知道自己跟白默这算哪种情况。
从道德上来说,白默有老婆,他是小三。从法律上来说,白默已婚,他还是小三。自认为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社会主义,前川小乖乖却在这种原则问题上彻底迷失了自己的优良品性。怎么办呢?撺掇人家离婚?不能啊!宁毁十座桥不拆一桩婚!
耿前川想破脑袋,最后实在是烦得不行了。乱七八糟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坐在他边上抽事后烟的白默突然扭头说了一句:“过两天,你搬去我哪儿住吧。”
他们刚在水床上啪啪啪完毕,白默从后颈到脊背到处是红色的吻痕。想到那是自己的杰作,耿前川顿时有点激情退却的沮丧。这算怎么回事儿?忽然像个孩子似的生起气,他很难得的没有立刻就搭理白默,而是转身背对着,躺回了床上。
白默吧嗒吧嗒抽着烟,等了半天没回应,就伸手推了推自己的小情人。
“怎么呢,不高兴搬?”
耿前川良家妇女似的抽起薄被往胳膊底下一夹,还是不吭气。
白默比他大,这就笑着摁灭了手里的烟头。跟过来趴在他肩上,用带着烟草味的指头轻轻的在他脸上来回的刮。
“不高兴搬咱们就不搬,怎么还有脾气了?”半玩笑半强迫的掰过对方的脸,他低头亲了亲对方的嘴唇。想把舌头舀进去,可耿前川双唇紧闭,连个叩门的机会都不给他。
在哄人上面,白默本来就不是专业选手,软话说了,色/诱也做了,再不服软,他也没辙。
不耐烦的“啧”了一下,白大爷坐起来。
“我这两天得出趟远门,联系不上你也别着急。”说着话,他从床底下捡起内裤往腿上套。突然边上伸过来只手,一下就攥住了他的胳膊。
“怎么了?”白默一脸不解。
耿前川拉着他,盯着他的脸半天,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