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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白默一脸不解。
耿前川拉着他,盯着他的脸半天,低声问:“你哪儿去?”
他连个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更不懂俩男人之间怎么才算是在一起。如果像他们现在这样没事腻歪腻歪,见面滚滚床单,那所谓的爱情又该在什么位置出现呢?
“……不去哪儿,我得去处理点事情。”白默说的很含糊,扭头避开耿前川的视线,他把腿伸到了地上。
然而还没等他彻底的站起来,陡然觉得屁股后面一松一凉,原来是耿前川又把他刚穿上的内裤给扒了。
两手抓在那翘挺的弧度上死命揉搓,耿前川干了件史无前例的事情——他低下头,用舌头舔了舔后面微肿的穴/口。
白默本来想打开他继续穿衣服,可后面忽然来了这么一下,顿时就让他腿软腰颤,前面也有了要硬的意思。
“干嘛你!”他脸颊发红,口气也软颤颤的。伸手摁住小情人的发顶,他竭力的想从床边走开。
但是耿前川有力气,一把抱住了他的后腰屁股,就把热乎乎的嘴唇贴到了他的后脊背上。连续不断的顺着凹凸的脊椎往上亲,手里还不停的揉搓挤压那两片屁股。
白默没辙,浑身酥软的呻/吟了一声,顺着耿前川又倒进床里。
摇摇晃晃的躺回去,耿前川一声不吭的就把他仰面朝天的摁到底下,然后边亲边往他下半身爬。
白默哼哼唧唧的闭着眼睛享受,腰一弓,他的阴/茎被耿前川含进了嘴里。那地方又湿又热,还有条活络绵软的舌头,舔在他半硬半软的性/器上,快感就火星子似的炸出来,炸的他晕头转向,只知道爽,只知道扭着身体发出难耐的低吟。
耿前川竭力的转动着头部取悦对方,手指兜住他屁股底下的阴囊辗转的揉搓。后/穴刚被插/过,有点肿。一挤阴囊,穴口的褶皱就会忍不住一样的往里面缩进,好像在吞咽什么东西。用个手指顶进去,耿前川感到了明显的战栗。白默高声叫了一下,随即夹紧了双腿。细腻柔滑的皮肤贴住了耿前川的耳朵脖子,那上面灼灼的体温就顺着血管传递过来。耿前川陡然激动,握住了白默的阴/茎往喉咙深处吞,同时挤开后/穴的手指也变着花样的在收缩的肠壁里抠弄按压。白默让他弄的实在受不了,只好扭着腰求饶:“……小,小表弟啊……你别……别弄了。”
喉咙里温度高,白默觉得自己快被烫伤了。灼热的呼吸随着小情人起伏的脑袋一股股的打在他小腹上,耿前川含住了他就是不肯松口。有唾液从嘴里流出来,浸湿了他耻骨上的毛发,粘腻的触感让那些电流似的快感用一种极快的速度穿过身体各处,白默很快就泄了。
耿前川压着脖子顿了顿,吐出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宝贝似的抓在手里反复的舔。白默晕晕乎乎的躺在水床上,伸手摸了摸耿前川的头。
“我不让你走。”耿前川嘟嘟囔囔的说,手里执拗的揪着他的性/器,好像那是个玩具。
白默深吸口气,无奈的笑了笑。
“我得去处理点事情,等弄好了,我们才算……”刚说半截,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了。处理好事情,他们才算……才算什么?正式在一起?
这很微妙,因为即使是在拥有那个戒指的时候,他都没想过这种问题。
低头用微热的视线注视着低下的小表弟,他有种胸口发烫的感觉。
“等处理好事情,我就跟你好。”
耿前川卖力的舔着白默的小腹,听到这里顿时止住了动作,抬头说:“你可别骗我。”
白默点点头,起身把小情人拽到跟前,极其缠绵的亲了亲对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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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白胆战心惊的过了几天,连生意都顾不上。心心念念的光惦记着那个姓涂名牛蛋儿的禽兽什么时候才会再出现。
东窗事发的那天,他就跟前川小乖乖通过气。本以为会来场惊天动地的家族大战,但是谁也没想到一触即发的战前气氛会让妹子的闪婚给化解了。这下好,大事小事一件没有,风平浪静的简直是和谐社会前景美好。
不过这静过了头,好过了头,姜吊丝犯贱的毛病却没有到头。
涂常青天天来,他烦。人现在不来了,他更烦!
他甚至还在每天出门回来之后各种仔细的检查床铺,检查房间的角落,哪怕有一丝一毫的痕迹证明有人来过也好,但结果总是让他失望。
可能是涂牛蛋儿忽然想通了,本来么,缠着谁不好,非得找他姜小白。这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还不是满街乱跑?
这么一想,姜吊丝有点郁闷,敢情自己还值不过两只蛤蟆。垂头丧气的,他就像个前脚刚结婚后脚没洞房就死老婆的倒霉鳏夫。打开阿里旺旺,弹出来个对话框,还是那个JJ被飞机杯吸到肿的客人。
“老板!谢谢你的消肿药膏!好了!”
姜小白根本懒得理他,“你好,你好了我不好。”
“怎么了?”
“失恋了!让人白睡了!”
“呵!给钱了么!?”
“没给,要么说白睡了。”
“……那咋整,要消肿药膏么?”
“……”
美好的结局必须有(我是一锅端的终结章)
白默和耿前川说自己要出远门,也真的是走远了。打着飞的来回,处理完事情两人再碰面,已经是一个月之后。
不过他们并没有小别胜新婚的甜蜜约会,而是快被眼前这个狂哭不止的小婴儿给弄得双双崩溃了……
耿前川像个超大号的奶爸,胸前挂了个专门装小孩的袋子,小婴儿的两条腿肉呼呼的从窟窿里穿出来,稳稳当当的坐在他胸脯口。
“猛男乖,猛男不哭,不哭啊……”白默抓着个奶瓶,追着小孩儿的嘴巴想给人家喂上两口奶,可叫猛男的这位大爷完全不领情,咧着嘴使劲哭,脑袋还特灵敏,一转一转的,白爸爸根本追都追不上。
耿前川看他完全没辙,脸上表情都快扭曲了,又不能发脾气,就忍不住笑起来。
“噗嗤”一声,引来白默个大白眼。
“笑?你还笑得出来?!”气哄哄的把手里的奶瓶塞到小情人手里,他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浑身不自在。
“别生气啊,你看猛男张得多像你。”耿前川端着个奶瓶,抱住怀里的婴儿上下颠了颠,又把乳白的奶嘴凑到了婴儿嘴边,“猛男乖,吃点,不吃你爸爸就要气死了~”
猛男悉悉索索的吸着红红的鼻尖,睫毛湿漉漉的掸了掸。他终于不哭了。
耿前川趁热打铁,把奶嘴塞进他嘴里,他也乖乖的捧住奶瓶开始吃起来。小腮帮子一鼓一鼓,吃着奶还一脸委屈,好像他刚才那顿猛哭都是迫不得已。
这趟回来,白默除了带回个孩子,还带来了一样东西——离婚证书。这东西虽说略矫情,却是小表弟的定心丸。他跟妹子结婚,本来就是为了找人代孕生小孩,现在三方合作愉快和平拜拜,双胞胎儿子一人一个分道扬镳,也算是对两个家庭都有了交代。
不过他考虑来考虑去,终究是密中有疏棋差一招,他没想到带孩子是件这么崩溃的事情。
本来想着回来之后就能天天跟小情人啪啪啪,各种体位各种地点各种新尝试,可猛男一哭,所有美好幻想全部泡汤。
而且这位小祖宗还有第三者插足的趋势,只要是他一抱,一哄,必定是毫无悬念的一顿大哭。可遇到耿前川就不一样,不但破涕为笑,还格外听话。有时候瞅着这光脑袋小子瞟自己两眼,白默都觉着那小眼神里带着点不寻常的醋意。
好么,小子跟老子争风吃醋,那得多喜闻乐见?!
耿前川哄着猛男吃完奶,就抱着他满屋子乱溜达,嘴里念念有词的宝贝儿心肝不断,烦得在边上看电视的白默忍不住炸毛。
“怎么我跟你好了这么久,一次也没听你这么肉麻恶心的叫过我呢?!”
耿前川一愣,随即笑着凑过去在他嘴上亲了口,“我都用身体爱你,光嘴上说有什么好的。”
白默睨他一眼,勾住小情人的脖子就把人粘住了:“嘴上怎么就不重要了?我就喜欢你用嘴巴给我弄。”说着话,他浑身发骚的往耿前川身上贴,可陡然被一阵高亢嘹亮的哭声弄萎了。
一低头,他的宝贝儿子,又特么哭上了!
我艹啊!谁特么鼓励人民爱护祖国的花骨朵?!老子都恨不得能把这花骨朵给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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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白在超市里逛婴儿用品,尿不湿痱子粉,小衣服小鞋子全买了,就差奶粉。国产奶粉他不敢造次,怕把前川他家小猛男给吃坏了,只好忍住肉痛往进口食品货架里走。走着走着,他忽然在那些成堆成堆的奶粉罐子后面,碰到了同样推着购物车的涂常青。
姜吊丝一阵激动,张嘴瞪眼的盯着人家“哎……哎……”的叫唤,可涂常青却跟没看见他似的,推着小车直接从他身边过去了。
这算什么?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涂牛蛋儿特么日了我姜小白多少回?!怎么能连见面打个招呼的情分都没有?!
姜吊丝不服,执意要给自己讨个说法!扭身丢下那一车尿不湿就追过去。
跑到人跟前跟大马路上拦警车似的往那里一戳,他吼道:“站住!”
超市里虽然人不多,但他这么一嗓子,那些围观的眼睛还是很及时的捕捉到了这个角落。涂常青看他一脸怨气冲天,也不理他。直接推着购物车就往前走,一车头顶到姜小白的肚子,就看姜小白伸出两条胳膊把他的车子抱住了。
“跑什么?今天咱俩得把话说清楚!”
为了说清楚,两个人结完帐大包小包的来到了涂常青存车的地下车库。把尿不湿和奶粉往后备箱里一丢,涂常青拉开车门就准备走人。姜小白哪里肯,速度极快的抽开副驾驶座,他也大摇大摆的坐进去了。
“你想怎么样。”涂帅哥难得冷静,可他这么冷静却伤了姜吊丝的心。干什么这么拒人千里的态度,搂着自己忙前忙后摸屁股揽腰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冷静过?
姜吊丝含了一口委屈,他真怕涂常青当着自己的面说出点让他下不来台的绝情话来,于是皱着脸小声说:“我也不想怎么样,你不是要去前川那里看猛男么,省我份地铁费呗。”
涂常青盯着他看,一言不发。
姜小白畏畏缩缩的抬起头催促:“开车,开车啊。”
话还没说完整,涂常青忽然朝他靠过来,那动作慢慢的,越靠越近,像是要吻他。姜小白心如鼓擂的一顿激动,就面带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等了一秒两秒,好多秒,他都没等到那双熟悉的嘴唇。
他心里一凉,完了!又出丑了!
小心翼翼的睁开眯缝的眼睛往外看,他看到了涂常青被放大的脸。离他很近很近,一瞬间,他的嘴唇被人堵上了。
同样的气息,霸道而又缠绵的舌尖扫过他的牙龈齿列,姜小白忍不住伸手抱住了眼前的男人。侧过脸加深这个吻,他饥渴的咬住对方的舌头,用力撕扯缠绕,好像要把对方彻底的占为己有。
两个人四片嘴唇粘得难舍难分,姜小白觉得自己头昏脑胀,只有嘴里的舌头还活着。涂常青吻技了得,软颤颤的舌尖轻刮慢撩的刷过他口腔内的敏感地带,总让他有快感,却又隔靴搔痒的爽不到真的痛快。姜小白被他撩得裤裆发痒,终于受够了似的扭开了头。
气喘吁吁的望着对方,沉默了一阵,还是涂常青先开口:“爱我么?”
姜小白用力吸了两大口氧气,没有做出回答,而是翻身骑到了涂常青身上。车顶不高,他这一扭就“哐”得撞到了头顶。
涂常青心疼,伸手要去看他被撞的地方,姜小白却忽然俯身吻住了他的嘴唇。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