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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的身子么?因为你那儿还干净着呀,纪琛告诉我你们没有做过的时候,你知道吗,我当时都不敢相信,我以为他多爱你呢,原来,也不过如此。”霍启言冰冷的指尖一寸寸滑过臀沟,像欣赏着自己的玩物,“上阿心是你的第一次吧?可是苏越,你知道纪琛的第一次,是和谁么?”
黑暗里,苏越忽然睁大眼睛,身体像是坠入了万丈深渊,摔得他连嘶喊的力气,都已发不出来。
☆、第26章 结束的代价
“砰”的一脚;手里的手机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消失在漆黑之中。
手上火辣辣的刺痛还没有消失;头发就被抓起来;“想求救?打算找谁?谁能有本事救你啊;想来想去也只有纪琛吧?可是你不要忘了;他白天刚被你抓去警局!”轰的一声,脑袋砸在地上,苏越紧闭着眼睛,忍着锥心的痛。
嘴上猛一阵撕扯,胶布丢到了一边;苏越喘着粗气;嘶哑低吼;“操|你大爷——”
霍启言掐住他的下颚,抬高他的头,“嘴还犟啊?这会儿你不是该向我求饶么?”
“等你死——啊!”
胸口砸下一拳,苏越咬紧牙关,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气,“霍,启,言,有本事把我弄死,不然,我今天所受的一切,让你十倍奉还!”
“啧啧,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幅目中无人的样子,现在你的死活可是捏在我手心里,你还敢威胁我?苏越,你知不知道“自不量力”四个字,到底怎么写?”
“跟你祖宗一样,倒着写!没有谭纪琛,你霍启言他妈的算个屁!”
霍启言一愣,突然抬手扇了他一耳光,苏越的脸立刻甩向一边。
“对,你说的没错,我霍启言离了谭纪琛,什么都不是,那你知道纪琛为什么会被怀疑吗,知道他今天进警局,明天照样能安然无恙出来吗?所以我就说天底下最蠢的就是你们这帮警察,他根本没做任何事,你的如意算盘也只能打到今天!”
苏越瘫软地躺在地上,原本愤怒的胸腔,因他的这句话瞬间冰冻起来。
“我霍启言虽然什么都不是,也好过你们这帮只懂追人查案,没有脑子的废物。当年龙帮的时候就死过一票废物,如今他们又把你送了进来,纪琛在龙帮解散以后早就金盆洗手了,说到这儿,你也差不多该明白了吧?没错,不甘心的人是我,贩毒的是我,晋肴也是我逼他吸的毒,这一切根本和纪琛没有一点关系,那你知道为什么你们却查到了他?这儿不需要我再对你解释了吧?苏越,知道吗,你让我心里很不爽呢,在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恨不得将你撕个粉碎。”
苏越嘲笑道,“可是你却忍到了今天,在谭纪琛无暇顾及,自身难保的今天,你想过没有,我要是伤了死了,谭纪琛事后会怎样对你?”
霍启言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大笑起来,“你哪来的那些自以为是的自信?纪琛他只是一个人,可他的心不是完整的,所以他给不了你完整的一颗心,现在你已经亲手在他心上划了一刀,那种痛,相信没有人能够承受吧?你信不信,要是纪琛知道了,就算他现在站在我们面前,他也一样对你冷眼旁观。救你?你想活命,只有自己开口求饶,兴许我高兴了,就会饶你不死。”
“那我们就来赌一把,看看最后是我赢了,还是你赢了。”
霍启言忽然同情起来,“你在害怕,你只是在向我低头,不过你想太多了,我并稀罕你的这条命,纪琛稀罕的或许是你的那颗心,可事到如今,我相信他对你,也只剩下心灰意冷吧?”
“起码,他对我用过心。”苏越冷笑,“可怜的人是你,只得了他的身子,却什么也没……”
脸被狠狠地扇到了右边,耳朵像是失灵般,只传来嗡嗡的蜂鸣声,铁链晃动的咔哧直响,身体突然被拎了起来,霍启言像头疯了的豹子,将苏越的脑袋砸向地面!
锥心刺骨的痛楚像汹涌的潮水澎湃袭来,意识渐渐脱离大脑的时候,苏越只隐约听见不远处响起的手机铃声,和霍启言幽远的低吼,“你不是打死不被人压吗?今天就让你尝尝被人干到死的滋味!”
“哗啦”的一盆冰水泼在脸上,寒冷钻入骨髓,一下子惊醒了苏越。
身上仍旧一丝|不挂,昏迷了多久,身体才会冰冷到没有知觉,脸上,头发上还嗒嗒的滴着水珠,声音听起来那么孤苦无助。
“啊……”下颚突然被抬起来,手中的力道竟然比先前加重了十倍,苏越张大嘴巴,猛然间,嘴里塞进了滚烫的东西,苏越惊愕地瞪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想要推拒,想要反抗,可是嘴巴被堵住,下颚被牢牢钳制住,根本没有给他挣扎的余力,他只能一动不动任由身上的人吸卷他的舌头,扫荡他的口腔,像个狂妄的侵略者,粗暴地索取着令人窒息的吻。
“……滚!”拼命摇头晃脑,才终于甩开恶心的东西,苏越扭头猛吐口水,像是吃进了肮脏东西,想从心底里挖出去。
然而吐了没几下,脸就被扳了回去,苏越正要破口大骂,冷不防口腔再一次堵住,这一次,他没有深入地侵占,只是找准了苏越的舌头,狠狠咬下一口。
闷哼一声,苏越只觉得全身像被电击过一样,刀绞似的疼痛一瞬间涌遍全身!
“你他妈放开老子!”对着空荡的黑夜嘶声大喊,却没能阻止身上人的步步侵占。
四肢上的链条在地上砸出刺耳的响声,双腿忽然之间被屈辱地打开!苏越全身一僵,声音都控制不住抖起来,“霍,霍启言,你想干,干嘛……嗯——”
手指插/入了身体,像钻入可怕的生物一样,在苏越的体内不断挤压,不断摩擦,苏越僵硬地抬起头,对着那道模糊不清的黑影颤抖着说,“如,如果你真干了老子,老子让你死无全尸!”
手指没有退出去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由一根增加到了三根,反复激烈地做着扩张,似乎已经等不及进入他的身体,指尖像刀子一样刮过,刀绞似的疼痛火烧一样从□直冲头顶!
“别……别碰我……”
全身的力气像被突然抽掉,再没力气仰着头,后脑砰一声砸在地上,大脑的晕眩却不及下/身的耻辱与愤怒,消耗了太多力气,他已再喊不出声来,身体已被窥探,体内异物的侵占,让苏越绝望般颤抖起来。
“阿心……”曾经,你是不是也像这样害怕过,颤抖过,无助过,绝望过,是不是老天可怜你,才让我亲身经历,你当初所受的痛苦,与折磨。
“嗯……”
身体下意识上弹,下/身忽然窜起一阵奇异的酥麻感。苏越怔愣住,抓着他下/身的手已经开始了剧烈的套|弄,苏越仰躺在地上,萦乱的气息一阵阵地急喘。
霍启言,他在干吗?难道,他非得屈辱自己到如此地步吗?
“霍……嗯……”想要说话,张口却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强烈的套|弄之下,苏越最终忍不住释放出来,“唔……”
气息在急促中戛然而止,一时间,大脑只剩一片空白。
他以为一切归于平静,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那人的手伸到了脑后,抬起了他的头,嘴里再一次被滚烫的软舌填满,只是下意识的,苏越猛地闭上牙关,可是对方已经早有预料般退了出去。
他的反应太敏捷,苏越却失口咬到了自己的舌尖,伤口的再一次撕裂牵扯出钻心的疼,可猛然间,身后抵上灼热的硬物,苏越来不及出声,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让他张大了嘴巴!
“……”想发出嘶喊,可突然失去了语言的功能。
后背因异物的撞击而不断摩擦地板,双腿被屈辱地抬高,大开在男人面前,他的双手抓着苏越的脚踝,手上的温度灼热至极,几乎要将苏越的肌肤灼伤殆尽。
体内的巨物不断疯狂激烈地冲击着,苏越的身体抖一下,它就深进一寸,直至完全没入的时候,苏越的嗓子只能发出沙沙的嘶哑声。
苏越瞪大眼睛,呆呆地望着房顶上空,那里仍是漆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耳朵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和男人的喘息声。
他控制的太好,就连这种时候,都听不到他的喘息,还是身体撞击的砰砰声太大了,淫靡的水渍声太响了,覆盖了一切?突然有点害怕这样的感觉,就像小时候,明明很想说话,张大嘴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又被顶了一下,腰被抬高起来,突然身体里的硬物又深了一寸!
“啊——”太疼了,疼得身体受不了,疼得嗓子受不了,疼得眼睛也受不了了,泪水,终于被痛苦刺激出来,“不要,不要……求——”
更猛烈的冲击毫不留情将身体贯穿,来不及说的求求你,来不及说的求饶,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无情地碾过,狠狠地压过。
不是说,求饶了就会放过我么,为什么,连说的机会都不给我,为什么,非得以这种屈辱的代价,来结束这一切……
眼泪像河川一样,怎么也停不住地流下来,头又被抬起来,他的手指滑过脸颊,没有停顿,只是顺势绕到了后脑勺,抱着苏越的头,借着舒服的体位,让他的凶器更深入地顶进身体,贯穿苏越,他的嘴唇因兴奋而微微开启,滚烫的呼吸擦过耳畔,却比严冬的冷风还凌冽百倍。
四肢被禁锢着,身体被蹂躏着,苏越已没有气力再挣扎,他只留着最后一口气,握紧双拳。
霍启言,终有一天,我让你拿命来抵。
☆、第27章 为自己复仇
昏睡了多久;大脑清醒过来的时候;只有浑身的酸痛和疲惫,身体还是那样僵冷;像具尸体一样没有一点温度。脸贴着冰冷的地面;慢慢睁开眼睛;刚好能看到半敞开的大门外;阳光那么明亮。
天已经黑了又亮,在这个幽冷的地方,昏睡了一晚上吗,凌|辱他身体的那个人,什么时候离开的;走的时候天亮了没有;睫毛微微抖了一抖;眼睛却一眨也不敢眨,仿佛只要轻轻一闭合,身体就会回到那个可怕的深夜。
眼睛死死盯着门口,什么时候,谁,来这里帮一把,哪怕施舍一件衣服,一块粗布,来遮掩羞耻。
嗒,嗒,什么声音,正在靠近,咬住的唇微微松下去,是有人来了么?是谁?
轰——
门被猛然撞开,阳光下,一道高挺的身影在背光下模糊了脸,他在门口怔了一会,猛然朝这边冲来。
距离那么近,苏越却看不清他的脸,还是眼泪又不争气地跑出来,模糊了视线。
“哥……”
是你吗,是你来接我回家了吗,就像小时候,无论我做错什么,你都不会骂我,不会批评我,那么这次,你是不是也可以原谅我的懦弱,和肮脏。
身上被暖暖的东西裹住,是他的衣服吗?好干净,一点儿味道都没有,哗啦的几声,手脚上的禁锢终于将身体释放,好轻,感觉一下子就腾空飞起来,又感觉在半空中一颠一颠的。
他终于抱着自己离开了吗,这座寒冷的,恶心的,该死的冰窖,终于,可以离开了……
身体被抱进了车子,车里开了暖气,大夏天的还开暖气,可是身体在颤抖。
“……越!……越!”
好熟悉,是在叫越越吗,果然,还是哥哥找到我了,果然……
“苏越!苏越!”谭纪琛他妈的快疯了!叫了千八百次苏越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睁着眼睛像个死人一样不知道对着什么发呆!
“苏越,给我醒醒!苏越!”
拼命摇晃他的身体,他却依旧一副没了魂魄的样子,猛然将他拉入怀抱,“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苏越,对不起……”
抱了多久,身体总算有了温度,手指总算能感觉到东西,手边的是什么?硬硬的,冷冷的,这种感觉,是手机……双手被放进了西装的口袋里,衣服是谁的?
轻轻动了下胳膊,抱住自己的那个人终于松开手,他把自己固定在双臂间,眼睛直直地望过来,
“苏越,你醒了?你终于清醒了?”
“谭……纪琛?”
是他,竟然是他……
不是哥哥,不是哥哥,原来一直都不是哥哥……
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眼睛再次闭上,苏越靠着谭纪琛的肩膀,昏了过去。
谭纪琛请了私人医生悉心治疗,三天后,苏越脸上身上的伤差不多已经治愈,除了嘴角出血过的伤口还没愈合,吃东西的时候不要碰到,基本没什么大碍。
三天里苏越的情绪还算稳定,就是很少开口说话,谭纪琛也不着急,他一个人发呆或是看电视,谭纪琛就陪在一边给他抹点药膏,套件衣服什么的。大夏天的,总感觉他的身体很冰冷,怕他着凉,苏越却把衣服拿下丢在一边。
“不冷么?”谭纪琛不知道如何和他搭上话,只能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