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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受[强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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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送这个?”
  虽然,他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可突然又想听他亲口说。
  果然,谭纪琛耐心解释起来,“我不想你因为看到它就想起不开心的事,这块表虽然能遮盖一时,但不能遮它一辈子,表也会有坏掉的一天,我只是希望,在你觉得难过或伤心的时候,它可以为你分担一些。”
  苏越微微一愣,好一个以物喻人托物言志,这块表说得其实就是你吧?苏越突然觉得这男人对自己还蛮用心的。
  将手表戴在腕上,表带的宽度刚好盖住了那道丑陋的伤口。一瞬间,苏越觉得心情很轻松,就好像盖住了这道疤痕,连带着心里的疤痕也消失不见了。
  “挺漂亮的。”苏越看着手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定选了很久吧。”
  “喜欢就好。”
  谭纪琛的表情淡淡的,没有笑容,也没有情绪,好像从早上开始,又或是更早开始,他就没有对自己笑过了。什么时候?苏越知道,是他抓着自己的手,问为什么的时候。
  为什么,为什么要轻生,为了谁轻生。苏越不想说,谭纪琛就没有问。所以他选择了另外一个方式。
  他说他对自己在意的人占有欲强,那么现在一个不完整的自己,他还会继续说喜欢吗?应该会吧,不然怎么不让自己离开,还送手表呢?
  忽然,苏越很想和他玩下去。如果在他爱上自己的同时,再亲手将他推下悬崖,那时候的表情,应该会很精彩吧?
  “刚才我听那个叫阿心的服务员说,你是深海的老板。”
  “没错。”谭纪琛似乎没有意外,却转头问他,“你好像很喜欢去夜店?”
  苏越眯了眯眼,“你都喜欢到自己开夜店的地步了吧?”我怎么能和你比?
  谭纪琛转了回去,“只是为了赚钱而已。”
  是阿,赚黑钱更方便。苏越微微伸了个懒腰,“最近无聊好没事做,突然想去找个工作玩玩儿。”
  “找工作,玩玩?”谭纪琛觉得匪夷所思,“你25了,以前……”
  “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苏越毫不犹豫接下他的话,这还多亏了叶欣孜孜不倦苦口婆心的敦敦教诲。“离家出走这么一闹,突然发现世界没有那么美好了,大家都在为钱拼命,我也想凑凑热闹,听说拿到工资的时候很兴奋?”
  苏越忽然惊喜地看向谭纪琛,“老板,那你发工资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会不会心疼到想死?”
  谭纪琛微微皱了皱眉,似乎不太喜欢苏越此刻的表达方式,但他没有反驳,反而轻轻附和,“那你想不想体验一下,你领工资,我发工资那时候的心情?”
  “真的?”苏越作惊喜状,“你肯聘用我么?我可不一定会好好工作哦?”
  谭纪琛微微扬眉,“我不在乎过程,我只在乎结果。相信我吧,你会是一个很好的员工。”
  他俊厉的侧脸,微翘的嘴角,自信满满的神情,渲染出他君王般的强者气息。这一刻,苏越心底蠢蠢欲动。
  他也觉得,他会是一个很不错的老板。
  尤其,是对自己上心的老板。                    
作者有话要说:  




☆、第06章 男人的挑衅

  于是苏越就这样顺利地进入了深海——这个充满犯罪气息,让人沉沦幻影的黑夜之都。
  深海属于二十四小时全天候营业的娱乐场所,不过人人都知道,整个舞厅真正疯狂的时刻,正是每日夜深人静的时候。
  午夜时分,这里就是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音浪翻滚是人间天堂。因此,苏越在这里工作自然就顺应了夜总会的作息时间,白天呼呼大睡,晚上清醒的像只懒猫。谭纪琛似乎对此默默认之,因为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虽然如此,谭纪琛自己却在十二点前或是看心情好坏想走了就走,也不会因为苏越的工作而一直陪着他。以前苏越不在的时候,他隔三差五回去自己那幢有些郊远的别墅,自从苏越在这工作以后,他就再没回过那个家。苏越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他在深海有住的地方,怪不得,他那幢别墅看起来冷冷清清的。
  经过一个星期的观察,苏越不期而然发现,他所要了解或是所想看到的,并没有如期而至地出现。就连夜店一贯而见的K粉麻果这类兴奋剂的影子,他也没见到过,难道是他们隐蔽性做得实在太好吗?
  想来想去,苏越就只有这么认为了。要是这么容易露出马脚,谭纪琛这个做老板的不知得进出多少次警局了,恐怕他这辈子连警局的大门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吧?
  此时此刻,苏越正懒洋洋用手托着下巴,单脚摆弄着对面的吧椅呼啦啦的转,一副“我好无聊”的表情,看着歌舞厅里摇头晃脑嗨翻天的男男女女。
  表面上,苏越是谭纪琛聘请的员工,夜总会的服侍生,和阿心差不多等级的身份。为什么说差不多呢,因为整个夜总会包括深海的常客,几乎没人不知道这个名义上的服侍生,其实和他们的老板关系匪浅。个中缘由至此之后,苏越就自然而然成了深海里面最没事做最清闲的服侍生了,没人招手叫他点单,没人让他收拾酒桌,除了偶有几个新来的顾客,苏越几乎不用动手做任何劳力劳动。
  这种情形,确实印证了他对谭纪琛说的那句“我可不一定会好好工作哦”。苏越想,既然谭纪琛说他不在乎过程,那么就干脆投其所好,还省得自己劳心劳力了。
  “越哥,喝水吗?”苏越忧心忡忡中回头,就见阿心端了杯水过来。
  “工作”一星期以来,苏越最大的感受就是和这个叫阿心的孩子关系好起来。阿心虽然性格内向,但是交流久了说话也放的开了。苏越想,他最多就是性格慢热,和自己以前的孤僻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不知是不是该为他松口气呢,在这里,除了谭纪琛,阿心是和他说话最多的人了,不过细细算来,他和谭纪琛在一块儿的时间好像也并不多。
  谭纪琛是个生意人,他的产业不是只有这一家夜总会,虽然他的大部分心思全在这儿,不过其他公司需要他签字或是开会什么的,他都必须亲力而为。再加上苏越这个日夜颠倒的工作,他俩要是能见上一面,好像就要谢天谢地烧香拜佛了。
  谭纪琛住的地方在七层,苏越先前以为深海只有六层公共区,原来第七层是老板的专用层。当初谭纪琛说住在这儿的时候,苏越想也没想就说,“我和你一块儿住!”
  苏越以为他会拒绝,因为谭纪琛好像并不喜欢和他身体的亲近,尤其是手腕的疤痕被发现之后,谭纪琛就决绝地说,“以后我们不要做那种事了”。不过这次谭纪琛没有拒绝苏越的提议,苏越开始还纳闷,不过住了几天之后就发现,每当他睡觉的时候谭纪琛就起了床,谭纪琛睡觉的时候是苏越必须“工作”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没有“同床共枕”的时间。
  苏越知道,他不仅占有欲强,还有严重的感情洁癖,如果要他对自己消除成见,大概唯一的办法只有让苏越自己忘了过去。可他苏越是谁,他还不想因为谭纪琛改变自己,他只相信,是男人,就有欲望,就算他谭纪琛再禁欲,也会有欲结难舒的时候!(不是郁结难舒么?)
  然而苏越不知道的是,在谭纪琛眼里,苏越越是想要身体的接触,就越表示他的心里放不下那个人。谭纪琛似乎深信,苏越轻浮放荡的外表下却是一颗认死的心,要是他认为对的事情,再错也是抵死不认的,他要是爱上一个人,或许就是一辈子的事。
  
  接过他递来的水杯,苏越说,“阿心,以后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知道你拿我当哥,但是别人不是这样想的,你懂吗?”
  苏越说的时候是面带微笑的,但是笑容里却透着对他的暗示和提醒。
  阿心听他这么说只是低着头点了点,苏越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自己的意思,不过苏越知道他虽然内向老实,其实脑筋伶俐的很。
  苏越话里的“别人”自然是深海的其他员工了,阿心进来是年龄最小的一个,没有后台,身体看起来又瘦小单薄,再加上长相清秀,自然免不了一些小心眼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他在深海工作虽不长但也有半年时间,苏越也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说话总是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被人排挤被人抛弃的滋味,苏越懂。
  阿心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回头对苏越说,“越哥,有人叫单,我过去了。”
  “好的,去吧。”苏越呷了口水润润嗓子,伸个懒腰缓解紧绷的筋骨,都差不多坐了大半天,愣是没发现一个可疑的……
  忽然,苏越砸了记脑门,该死,怎么就没想到去二楼包间呢?这种事当然不会在光天化日下进行了!不容再想,苏越撒开蹄子往楼上冲,却听到身后阿心在叫,“越,越哥……”
  苏越定住回头,他知道阿心口吃的时候,是他尴尬为难不知所措的的时候,“怎么了阿心?”见他双手紧抱着怀里的酒单,苏越已经抬头看向了他的身后。
  对面散座的沙发坐着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其中一个粗旷的男人正仰着脖子,被搂在他怀里的低胸装女人灌着酒,表情很疯癫。离开他两个位置的地方是另一个看起来比他斯文的男人,他似乎警觉度强,苏越目光刚看过去那个男人头就抬了起来,只一眼他便收回视线,转而朝他对面的人开口说话。
  那个人背对着苏越,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头发在炫目的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越哥,他,他们……”
  阿心急欲表达却似乎力不从心,苏越拍拍他肩膀,“没事阿心,我过去,他们没说你什么吧?”
  “没,没有……”阿心低着的头忽然抬起来,“越,越哥,你要——”
  “我知道。”
  苏越拿过他怀里的酒单就径直朝那边走,阿心转身看到他背对自己扬了个ok的手势。那个自信满满的背影,突然让他紧绷的心平静下来。
  
  “几位贵宾,想喝点什么呀?”
  啪一声,手里的酒单被狂妄地拍在桌上,众人闻声抬头,就见苏越旁若无人的目光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一个人的脸上。
  “喂!”
  粗鲁的声音朝苏越吼来,他怀里的女人吓得抖了一下,被男人狠狠一推跌下了沙发,“滚!”
  女人泪眼婆娑颤颤地跑开,苏越眼神冷冷盯着他,男人横眉一竖,“操他妈的!看什么看?滚走一个结巴还不够,又来个不知好歹的泼猴,这儿服务员都什么素质,你们爹妈没人管啊!”
  苏越瞥向他,冷笑一声,“泼猴你骂谁啊?”
  “泼猴骂你啊!”
  “泼猴智商挺高啊?你爹妈教的你不错啊?”
  男人猛然惊醒,蓦地从沙发中窜起来,“你他妈骂谁呢?”
  苏越双手插兜,下巴一昂,目中无人道,“这儿谁的嘴臭,我苏越骂的就是谁!”
  “你他妈找抽——”男人怒火三丈,二话不说就朝苏越冲过来,然而脚还没离地,苏越已经踩着玻璃桌角,嘴角轻轻一勾,桌子哗的撞向男人的膝盖,准确无误命中目标,男人惊叫一声,腿一抖一屁股跌进沙发里,疼得他哼哼唧唧没有张嘴的余力。
  苏越拍拍裤腿,像怕沾了脏东西,抬头看到对面那个目视一切却冷眼旁观的男人,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金丝镜框泛着幽冷的金属气息,他的笑容掺着太多东西,太假,让苏越看了不舒服。啪,啪,啪的三声掌声,在这个嘈杂混乱的音浪世界,几乎响到刺耳。
  “身手不错。”
  男人轻挑的目光扫视着苏越,苏越接受他的挑衅,“谢谢。”
  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酒单,苏越唇角一勾,“发生了点不愉快的小插曲,现在几位还点单么?”
  “你!”缩在沙发里的男人发出一声恶气,却立马被他旁边的斯文男人阻止,“够了。”声音很轻,却一下子让暴躁男人安静下来。
  “当然,”金丝镜框闪着光,“那先麻烦你,帮我们介绍下,这儿都有哪些值得推荐的产品?”
  “介绍么?”苏越眼神瞟了眼地上,“那儿都写着呢,就在你脚底下,自己捡起来看看呗?”
  “妈的你还起劲了是吧?!”暴躁男又忍不住了,话音刚落就被人一拳砸在后脑勺。
  斯文男收起拳头,朝苏越站起来,态度平和道,“对不起,刚才我的朋友失礼了,我带他向你道歉。”
  苏越笑,“他又不是哑巴,自己没嘴说么?”
  斯文男似乎没料到对方会咄咄逼人,一时间没了反应,暴躁男人在沙发里制造着头顶烟雾,不知为何不再吭气。气氛太僵硬,终于,金丝镜框出来打圆场了。
  只不过这个圆场,硝烟弥漫。
  “你叫苏越?”
  “怎么?”
  苏越以不逊于他的气势回答,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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