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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清晨,天还未明,凉还在睡梦中。便偶觉一阵气息向他扑来,眼却未睁开。只是当身上感到一阵重量时,便开了口。
“蝉,你来干什么?这还未日出吧!”
我猛的一惊问道“你怎知是我?”
你的味道早已刻进了我的骨里化作了我的血肉。虽是如此之想却不能如此之说。
“除了云毅也便只有你知道我家,他可不会这时间来。你可以从我身上起来了吧?”凉淡然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不要,二哥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柠檬草的味道。令我好喜欢。”我爬在他身上赖着不愿离开。真的很熟悉。
凉甚为无奈。
“我虽非女子,可你这样要我如何是好?”凉淡雅的声音回荡在空旷而静谧的房间
“恩?二哥是何意?”我疑惑的看着他
久久的沉默后,他并未语。我将头抬起,欲望其详。却不料看到他满眼忧伤,柔情似水。那不是在看着我,又是在看着我。他透过我看到的是我的灵魂
那不像是哥哥看弟弟的眼神而像是一个情痴看着爱人的眼神。
手不自觉的抚上他的脸,待我回神之际我的唇竟轻柔的吻上了他的唇。我吓得欲起身,却不料被凉按在怀里。
“二哥?对…”
“不要说话,就这样让我抱一下。一会儿就好”凉低沉的话语像是无形的锁链将我捆绑
就这样,我感到他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缓。想是睡了吧!安心后不知为何在睡意的催促下伴着凉清幽的体香与他温暖的体温入眠。
“刈蝉,你死了该有多好”
“刈蝉,我恨你”
“刈蝉记住我是落,妃,凉”少年风华绝代,倾尽世间万物。冰冷的语气似若万丈寒冰
“不…不要”我猛的从梦中醒来。弥望四周,却不见凉。我慌张的起身,欲寻找却听见浴池传来水声。
我走向浴池,打开门。尔后被愣在了原地,我不敢相信这世间竟能有如此绝色却不染凡尘的人。氤氲的空气下,只见他一个回眸便足以倾倒众生。含雾的眼眸中是抹不开的忧愁,清秀至及的容颜越发出尘。他似乎正是周敦颐笔下的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不蔓不枝,亭亭径直,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迟疑了,甚至于害怕亦或是喜悦。我确乎是不知的,只是那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悸动,那一次又一次泪盈满眼眶却迟迟无法落下的感觉。令我一刻也不能停止对眼前这人的想念,明明就在眼前。但这种思念正在不停的蔓延疯长。我迟疑的是他可能不仅是我二哥而已,我害怕的是若我想起了不该想的事我该怎么办?我喜悦的是那种单纯的重逢的喜悦,那种来自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欢喜。我最终还是走到了他的面前,却迟迟不开口。
“怎么了?”凉淡然而低沉的声音回荡在空旷而烟雾袅绕的浴池中。
“二哥,你应该不只是我二哥吧?或许连二哥都不是!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和你到底有什么关系?”我盯着他的眼明显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喜悦,更多的是痛苦。
“你记起什么了吗?”凉淡漠的问道
“不清楚,但我与你的一切我都觉的太过于熟悉了。”我如实回答
“我是你二哥,也只是你二哥。别无其他,况且我们两个都是男子,你认为还能发生什么?这不是电视连续剧,也不是电影,更不是小说。这是现实,一些戏剧性的事不是随时都能上演的”凉的声音不大却响彻了我整个脑海
一片寂静后,我不知内心的落漠是来原于什么,我只是知道这里好疼,好疼。
“对不起,二哥,是我多心了。来年春天我就要结婚了,我结婚的时候你一定要来哦!我希望我的婚礼能得到我所有重要的人的祝福,特别是你。”我最后四个字说得铿锵有力。
凉颤抖了一下。
“恩,我会去的。为你和唏落献上最虔诚的祝福”凉的背对着我,消瘦而单薄。
“谢谢,我先走了”我想逃离这里却又依依不舍于凉。
“恩”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而我也随即离开了。
待蝉走后,凉竟是一口殷红的血喷洒在牛乳似的浴池中,一池清水瞬间变成赤色。
“咳咳咳…”接下来是不断的咳嗽声。凉扶着池岸,虚脱的趴在上面,惨白的脸没有丝毫血色但却因为这而越发出尘了。若是问这世间最美之人为谁,大多会答女子。但凉的美却是跨越了那种观念。他并非女气,严格来说他从未透过半丝女气。他空灵的身体似仙般超脱,他淡如止水的性子更是让他越发铅尘不染。
凉的心疼的厉害,他想就这样死了。可他却又不能死。最近杀他的人越来越多,有各式各样的。他可以确定他们是来自不同的人手下的。他清楚的明白组织早就意图杀害他,他死不足惜。但是他死了,与他走的最近的蝉必然是眼中丁肉中刺。即便是蝉派人杀了他的父亲,他也无法看着这样的蝉无动于衷。那日蝉出车祸,他就眼睁睁看着蝉被车撞倒在血泊中,那一瞬间什么仇恨都消失了。什么复仇都不复存在了,有的只是心痛与焦急。更多的却是害怕。害怕怀中的人真的会悄然而逝。
“蝉,祝你幸福。还有,我爱你”凉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凄美的笑。
回到家中便接到了一通电话,一切开始扭曲,崩坏。
“Boss璇失踪了”榷惊慌的禀报道。
“给我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他找出来”我冷冽的说道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发呆。那句“我爱你”说的是那般凄然,那一抹殷红是那般刺眼,那道身影,是那般憔悴。
“对不起”我的声音似有若无的在空中回环
胭脂红妆去年香,孤楼月影断肝肠。落花啼鸟怨年华,记得沽酒那人家?素衣梅花醉清歌 正文 第五十九章
章节字数:3039
黄昏似的秋景,漫天飞舞的枫叶,火红的好似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时光转瞬即逝,今日算不上什么特别之日却是我成婚之时。我一袭黑色的西装和一头如墨般乌黑的青丝只是将尾部用墨绿的丝带束起。我并无意怎样装扮,我本是男子不比女子要精心梳妆。恰是这种随意尤使我更见风致了,琉璃竟是笑我比新娘还漂亮。
我不知为何心情平静的像一滩死水,确乎,心死了怎还会有波澜。
当我在所有人的祝福下掀起面纱时,我的心情早已不是震惊二字可以形容的了。那是一张我何其熟悉的脸,那是我朝思慕想的容颜。那是我一次又一次在夜色中勾勒的轮廓。
他将手平放在我面前,似乎在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千百次在我心里喊着刈蝉你不能。可身体却不曾听过心的。似乎身体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当我将手放上去的一刹那,凉的唇角荡漾出最迷人的微笑
众人不解的看着我们,凉以闪电般的速度拉着我开跑。
没有谁阻止得了他,我像是人偶一般被他拉着。但在大门前却被一群人所拦住,他们全是爷爷的精英部下。
爷爷一脸恼怒的走出来。
“又是这样,你父亲是这样,蝉你也要这样吗?他是男人,你们得不到世人的认同,得到的只是世人的唾骂与冷眼。你们只能在黑暗中,你们永远照不到阳光。他不能给你的太多,他不能给你孩子,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不能给你一个光明的未来。蝉,你们在一起是个错误。别再犯和你父亲一样的错”爷爷语重心长的说着
我没有说话,低着头,像在想什么。
“对,我什么也没有。我或许给不了蝉一个完整的家,但我能给他一个避风雨之所。那里没有雕楼玉切,有的只是最简朴的舒心。你的一切我都没有,可我有一颗懂他的心。”凉清绝的嗓音在空旷的城堡里犹如过眼云烟,转瞬即逝。留下的淡雅却久不消散。
“落妃凉,不要怪我没有紧告过你。杀你父亲我能轻而易举做到,杀你我亦能做到。”爷爷厉声道。凉却愣了,杀他父亲的人不是蝉而是蝉的爷爷。
“爷爷”我突然厉声吼叫了一声,说了,为何你要说。
“凉,你这是干嘛?蝉已经失忆了,他记不得你了。为何不让他安静,他受的苦难道还不够多吗?”蔚吼道
“他可以骗过任何人,唯独骗不了我。他从未失过忆,他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逃避,逃避我,逃避现实。但现在看来逃避的应该是我才对,仇恨蒙闭了我的双眼。我竟连他是否在说慌都没看出来。”凉不禁冷笑。
此话当场震惊了所有人,我苦笑。果然什么谎言到你这儿全都成了白费劲。
“对不起”我是在对谁说没有人知道。
我拉着凉往前走。
“让开”我冷声道
“蝉,你们不会被世人所认同的。他什么都不能给你”爷爷铿锵有力的声音在我耳边回旋
“他能给我自由”我一脚将守卫中一人踹翻亚地。而后开始了凌冽的攻击。
我知道,他没有我不能活。我知道,如果我放弃了他就等同于他放弃了生命。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只有他。我非要不可。就算我要舍弃世界甚至于舍弃自己也再所不惜。
“蝉,你当真要走?哪怕你会失去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爷爷的眼中闪烁着精明,是的,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有多么在乎权势,金钱
“那对我而言只是人类生产的垃圾。若非生活所需,我怎可能对那些垃圾情有独钟。爷爷,你从不曾懂我。你拦不了我。今日我若不能离开,我令可留一堆白骨在这世间”我冷笑道,攻击却毫不怠慢
“为什么?你们总是这样?灼是你亦是”爷爷愤怒的说着
“因为我在乎他”这一刻公爵似乎看到了灼和蝉的身影相重叠,当年灼也是这样回答着他。
“罢了,罢了!你们走吧!但是,你刈蝉不再是伯爵,不再是我的继承人,不再是我的孙子。二十一年内你所有的财产都不再属于你,从今以后你一无所有”说完爷爷带着保镖们离开了。我如释重负般开怀大笑,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当然除了他,这世上最懂我的人。
“回日本吧!”凉拉着我冰冷的手。
“恩,回家吧!”我笑着明显感到他手中传来的颤抖。
“恩”凉看着我的眼中是抹不开的温柔
“落妃凉,今日你非死不可”竟是岑凛不知从何处出现。
他疯了似的冲过来,举刀向凉砍过来。他若能砍中凉那便也是奇迹了。只见凉一个回旋踢便将他撂倒在地。
“自不量力”凉冰冷的话语越发是在散尽他的孤傲。这一瞬间我失神了,如今的我什么也没有,财,权,势,容。我还能拿什么来留住他的心,他对我当真会从一而终吗?我开始有了无止境的恐惧。
“蝉,你和他在一起不会幸福的。你也看见了以他的实力,他会缺你一个吗?等他玩腻了,他就会不要你了”岑凛冲我吼着。
“那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我冷笑道。
说实话,我真的在怕。现实也正如他所说,没有凉得不到的,只有他不想要的。但面子还是要要的,对于岑凛我从始自终都在厌恶。
“是,与我何干?从认识你的时候开始我便喜欢你,也是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在对我说这句话。我还真是自讨没趣!哈哈哈…”尔后他疯了似的笑着至到吐血。
“琉璃,该是你兑现你的约定的时候了吧!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跑到日本去了。”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脸严厉的看着琉璃。
“父亲,我说了。我不会继承你的位置的。我只想和蔚在一起”琉璃淡定的看着那被他称作父亲的男人。
“啪”响亮的一耳光打在了琉璃的脸上
“孽子,他是男人!你是我愆影彻的儿子怎能和这种人在一起。回去,跟我回法国。那才是你该去的地方”男人气急败坏的吼着。
“这种人?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喜欢这种人,我爱他。胜于爱我自己,跟你回去。不可能”琉璃也怒了反驳道。
“你…”
“啪”又是一巴掌,只是这次落在的不是琉璃脸上,而是一直沉默的蔚脸上。
“蔚,你没事吧?干嘛替我挡呢?”琉璃焦急的看着蔚
“没事!伯父,我知道自古以来男子之爱便被世人所不耻。但是人非草木,熟能无情?我和琉璃只是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相知,相恋了。我不奢望您能原谅我们,但至少别逼他。依他的性子,没有什么敢做和不敢做的。我相信您同我一样不希望琉璃有什么事”蔚谦逊却不吭不卑,淡然而坚定
“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琉璃。你的家道中落了,正是需要钱吧!你接近琉璃不正是为此吗!”男人似乎并不理会蔚所言。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缺钱,但不会出卖我的感情”蔚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