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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就可以一次次在睡梦中哭泣?为了钱就可以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真的只是为了钱吗?骆梵一下觉得自己从未了解过莫云姬,也从未明白过自己。
这次似乎是真的有人想扳倒骆梵,一切办得紧密,滴水不漏。只是一个晚上,骆梵的眼窝凹陷了,人似乎瞬间苍老了。
要知道,这两样罪名加起来可是要枪杀的。
“铁证如山,骆先生还有什么要说的?请如实交代你背后的主犯。”审问室里灯光异常昏暗。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说?主犯?就我一人而已,这家公司全权由我管理。董事长不过是挂名而已。”骆梵不像是被审问的,倒像是审问别人的。
“那么,你对你所犯罪行供认不悔了?”审问员继续问。
“鱼肉都钉在案板上了,我还能说什么?既是有意所为,我又怎会有空子可钻。”骆梵讽刺道。
“依骆先生所言倒是我们冤枉你了?”审问员反问。
骆梵倒是没回答。
“只是行邢前我有个愿望,我想去见一个人。”审问员请示了上级意见后,答应了。
“还有,不要告诉他我的事!”骆梵不像个犯人倒像个长官对下级说话。
应了骆梵的要求,决定三日后带他去见人,第四日进行枪杀。
这三日骆梵想请楚了许多事,从小时候喜欢灼,到后来喜欢蝉。但最多的却是他与莫云姬在一起的点滴。莫云姬那张美的出奇的面容不断在他脑海中回旋。
“走吧!”警察给骆梵戴上手铐,进入车内。
看着眼前越发熟悉的景色,那些过往似乎回到了眼前。骆梵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对莫云姬好点,后悔当初没有看得透彻些。
“咚咚…”莫云姬打开门,他万万没有料到会是骆梵。而且身边还有两个他从未见过的男子。
“能进入说话吗?”骆梵没有理会莫云姬的讶意。
莫云姬让开身子,旁边两个男子想跟进来,骆梵却以一句惊死人不偿命的话害别人不敢进入了。
“我没有兴趣让别人看我们上床”
那两位警察怎么会知道骆梵竟是个断袖,本来还惊艳于莫云姬的外貌。但听到骆梵的话后,脸彻底红了。不禁大肆鄙夷了一番。自然不敢进去。
莫云姬的脸色并不好看,明明已经决意放手,而今又出现做何?
“我的时间不多,这个是我在法国的房子的钥匙。”他的财产里只有这套房子是用莫云姬的名字买的,他当时只是心血来潮,觉得莫云姬很适合这座别墅就买了。没想到,竟成了他唯一的遗产。
莫云姬愣愣的看着骆梵,他诧异于这种事竟会是骆梵会做的。但同时他又觉何处不对。
“你这是做何?骆经理”莫云姬问道。
“没什么,这是你应得的。”骆梵看着莫云姬的脸,似乎有什么变了,抑或是没变。
莫云姬被骆梵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抬头想让骆梵别看了。骆梵的唇却便压下来了。吻得他措手不及。吻得他乱了方寸。他想推开骆梵,骆梵透过他手指的缝隙与他十指相扣。莫云姬更是僵住了。
骆梵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十指相扣!
两行清泪顺着莫云姬美丽的脸庞滑落,骆梵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骆梵没有放开莫云姬,反而更深入了,唇齿相依。多少个日夜,莫云姬都梦寐着能有这么一天。可当它降临时,又是那么不真实。多害怕,眨眼间便发现一切不过是我庸人自扰的梦一场。
骆梵,骆梵,我该拿你如何?
“咚咚…该走了”门外传来了声音。
骆梵离开莫云姬的,深深的将他抱在怀里。很用力很用力似乎要将他揉进体内。
“保重,还有……”骆梵轻声在莫云姬耳际说道,莫云姬全身震悚,愣在了原地。
骆梵离开了,直到脚步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一声枪响打破宁静。莫云姬才如梦初醒的追了出去。
“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他可是重要的犯人。”一个警察吼道,但骆梵已经跳上车。这一切畏罪潜逃是他一开始就算计好的,他骆梵怎么可能任人摆布。只是对于莫云姬,他是真的陷下去了。
莫云姬愣在了原地,什么犯人?抓骆梵做什么?
车子经过莫云姬,莫云姬看见了看着他的骆梵。他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冲骆梵吼道“骆梵,我会等你,一直等你。”
车内的骆梵愣住了,但他别无选择。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这位先生麻烦你和我们去一趟警局,配合调查一下。”一位警官虽然吃惊于莫云姬和骆梵的关系,但依旧还是很恭敬。
“请问他犯了什么罪?”莫云姬极力平静自己。
“他涉嫌走私枪械和贩卖海洛因,本来准备明日枪杀”警官也如实回答他。
莫云姬瞪大了眼,不可能,骆梵决不会做这种事。其中定有猫腻。
“走吧!”莫云姬跟着警察进了警车。
方才骆梵说“保重,还有,我喜欢你!云姬。”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骆梵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唤自己为云姬。那句告白像是夏日里的海市蜃楼,令人辨不清虚实。但是,骆梵,我等你,不论多久,我都会等你。
莫云姬白皙的脸上流着两行清泪,嘴角却勾勒出绝美的笑容。
你只是一眼,我却输了一世。
素衣梅花醉清歌 正文 第八十二章
章节字数:3166
“这墩大佛还真是难找”我冲坐上的男人说道。
“哼!没想到你还能找到这里来!”男人冷哼。
“佐炜懿灸,当初谁也想不到竟会是你。”我一步步迈向前。
“是啊!未婚妻都差点送我了”他冷嘲热讽。
“我确认过你不会醒的,那安眠药连野生的大象都放得倒。当初只是弄了点假象出来而已。况且,当初我认为唏落和你在一起挺好,不过幸好她没选择和你在一起。”我说着已经走到他面前。
“你倒是确信我如此不好吗?话说,小凉倔强起来还真是美丽呢!”他戏谑的看着我。
“噢…是吗?那确实是,比那个什么璇,不知要好看多少倍。呃!我怎么能拿一条狗和人比呢!欠妥啊!欠妥。”我挑衅的看着他越发青筋鼓起的样子。
“刈蝉!”他厉声喝道。
“何事?”我倒是悠闲。
“你就不怕我像你对璇一样对凉?”他饶有趣味的看着我。
我心下一惊,却面不露色。
“没事,我要他”我笑道。
他直勾勾的看着我。
“哈哈……你就这么爱他?那璇呢?他算什么?”他怒目看着我。
“仇人”我毫不留情的回答。
“仇人?他就毁你一双手而已,你就那样对他。可他到死却还是爱着你。他真不值!”佐炜懿灸吼道。
“你那么激动做何?莫不成你喜欢他?”我冷静的看着他。
“喜欢?何止是喜欢,我爱了他十八年。当初混进学校只是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却意外的发现了凉,四年后他才知道组织的boss是我,我让他去杀你。两年时间他却让我杀了他。真是可笑。刈蝉,真不知道你给他们都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们都愿为你舍命。”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这个傻瓜,怎么能为了我去死呢!你死了,我怎还可能苟活。
“怪只能怪你长得太丑了吧!璇喜欢我?还是算了吧!少恶心我了。”我讥讽的看着他。
他果然怒了,但随即又向我走来。靠得我很近,我推了一下他的肩,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一个东西贴在他身上。他又靠过来。“你说,如果让小凉就在你面前被别人上。会怎样?”他别有深意的笑着。
“会怎样?你说会怎样呢?”我挑起他光洁的下鄂,眼神变得危险,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
“我也想知道呢!”他拨开我的手。
“云毅,去把小凉带来。”他戏谑的看着我,像是在看一场好戏。
榷,应该差不多了吧!
我摸了摸左耳的耳钉。
凉浑身是血的被云毅搀扶出来,但他到了后,冷冷的推开云毅,倔强的独自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白色的衬衣上沾满了鲜血,乌黑的青丝上也因为占有血的缘故有些发乌。不过他的俊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像是浴血的修罗。凉一个踉跄,向前倒入,我快步上前将他抱在怀里。
凉,我的凉。
我抱紧了他,心里的疼惜愤怒交织着。
凉抬起头,看见是我,满眼震惊。
“你不该来的…”他低沉的声音沙哑了,像是许久未说过话一般。
“不我庆幸自己来了,我恨自己来得太迟了。”我怕,我真的怕了,又那么一瞬间,我真的以为你永远离开我了。
“你既然来了就应该知道,这里不好离开!”佐炜懿灸冷冷的看着我们。
“我当然知道,不过,既然我来了,人,我就必定要带走。”我直视佐炜懿灸,眼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就你,过去我或许还要考虑一下,不过现在,你什么都没有,拿什么从这里把人带走?”他讽刺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什么都没有?”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你能有什么?小凉,我说过,只要你能杀了刈蝉,我就可以放你自由,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组织。天涯海角,我都会派人去杀你们。”佐炜懿灸又转向凉。
凉的身体僵硬了,他知道组织的分布范围有多广。想要逃脱组织除非杀了佐炜懿灸,可是,佐炜懿灸有多厉害,他和蝉的母亲早就尝试过了。他的干妈,蝉的妈妈也因此失踪了。这一切不过是开始于一个复仇,一个车祸却牵扯出了几条人命。蝉伤害了璇,佐炜懿灸就挨个把蝉身边的人摧毁。但是,这似乎还不够。佐炜懿灸要让刈蝉也尝尝他的痛,不,他要加倍的报复。所以他找到了凉,他让凉去杀蝉,可没想到,两年后,凉却告诉他,要杀蝉,除非杀了他。他刈蝉凭什么得到那么多人的爱?他刈蝉不配,佐炜懿灸把凉打了一顿,直到凉在地上不动了,他还在打。只是凉再痛也未吭过一声,他抚摸着他的戒指,那是蝉送给他的,那里许诺了一生的誓言。
“蝉,你走吧!”凉推开我。
“要么一起走,要么一起死”我拉过他的身子,抱在怀里。绝不放手。
“好”凉沙哑的声音轻轻响起。
“真是缠绵啊!既然你们想要死在一起我不妨就成全你们。”佐炜懿灸向我扔来一把抢,他竟敢向敌人送武器,真是猖獗的男人。“不怕我毙了你?”我问道。
“如果你想我毙了他的话!”他又摸出双枪,指着凉。
“要比比吗?你快还是我快?”我笑了笑。
“我的枪是目前射程最快的,你的不足我的快”他倒是好心的替我解释。
“那就算了!”我摆摆手,全然没有快死的惊慌。
“要不要我送你一程?”他笑得很高兴。
“我比较想死在凉手里,你杀我,我怕玷污了我的灵魂。”我将枪放在凉手里,凉怔怔的看着我。
“让我先死好吗?我怕看到你死。让我再自私一次吧!”我温柔的看着凉。
“真是过分的要求呢!”凉苦笑。
“我也只能对你过分了。焰儿还小,你要是能帮着照顾就好了!冥还在睡,你要是能去陪陪他就好了!爸还没恢复正常,你要是能多看看他就好了!蔚很坚强也很脆弱,你要是能多关心一下他就好了!”我顿了顿。直直的看着他。
“你那么爱我,我要是能回报你就好了!”
他一愣,而后温和的笑了。
“来生吧!”
来生?真的有来生吗?如果有来生,让我去找你吧!这一世,我欠你的,实在太多太多。
你只需一个回眸,我便能在三千世界找到你。只需一眼,我便能认出你定是我前世遗落的爱恋。
我抱着凉,离佐炜懿灸足够远。他本想过来,我却吻上了凉的唇,他明白我们只是想接吻后,嗤笑一声,停住了脚步,云毅移开了目光。他的爱早已被凉硬生生的扼杀在摇篮里。可是看见自己爱的人和别人接吻,心里的痛依旧强烈。
熟悉的温度,那么绵延,那么温柔,只是从今以后再也无法触及。想着,不由加深了这个吻,或许和我一样,凉与我互相撕咬着。嘴角早已出血,却异常兴奋。或许我们就是这样变态的生物,被世人所不容,不过没关系,我们很自私。
我牵起他的手将他抵在背后的落地窗上,望了一眼窗外。十指相扣。枪已抵在太阳穴上。
“凉,我欠了你一生。我爱你”我在他耳际喃呢道。
他全身震悚。眼泪流了下来。等了一生的一句话似乎早已变得不重要。说不说又有什么所谓呢?我们的爱,早已入骨,爱,不只是一种感情,一种形式,一门语言,更是一种穿越,从戒备到唇齿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