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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而死,只得用力地,点了点头。
一进房门,两个人就再也无法忍耐的拥吻起来。
彼此的呼吸都是炙热的,要把对方都融化在这热烈的亲吻里一般,头脑只嗡嗡作响,只剩下唇舌间的纠缠是鲜明清晰的感觉。
敏感的上颚被舔弄的时候,沈念再也抑制不住低声的喘息,只张开了嘴迎接对方全然明目张胆的挑逗。口水都几乎要滴落下来的羞耻感里,沈念用力抱住了顾若为的肩膀。
两个人一路纠缠着倒在沙发里,沉重的厚外套早就不知道扔去了什么地方,只隔着薄薄的单衣相拥着,沈念也能感觉到顾若为的皮肤传来的火热触感。
吻慢慢地转移到了脸庞,耳垂,颈侧,细腻却并不温柔的吸吮,沈念有些不满的拧起眉毛,「喂……会留下印子。」
顾若为抬起头来笑了笑,又一口咬下去,留下个鲜明的齿痕来,「那又有什么要紧,我就是要让别人都看到。」
沈念「哼」了一声,「那我也要。」
他用力地把顾若为压在身下,用力吸吮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来,那新鲜的瑰红色让他心情大好,甚至撩起顾若为的T恤,在那深V领之下的部分也用力的印上了自己的痕迹。
「好痛……」顾若为笑着抬起他的下巴,「好凶的小猫。」
沈念挑起眉毛,「这是给你盖章。」
连绵不断的亲吻,一直蔓延到下腹部的,沈念边舔弄那低腰裤上面露出来的几小撮黑色毛发,边用手摸一摸顾若为的下半身,轻声地,「已经硬了啊。」
顾若为「噗嗤」一声笑出来,「不要用那种说『饭做好了』的口气来说啊。」
沈念解开顾若为牛仔裤上的铜扣,拉下拉链,隔着内裤舔弄起他的性器来。
顾若为撑起上半身来看他,暧昧的灯光下,专注地舔弄他性器的沈念半眯着眼睛,好像舔弄着爪子的猫咪那样露出慵懒的神情来。
被拉开了内裤直接含住的时候,顾若为几乎抖了一抖。口腔内部柔软潮湿的触感,被舌头紧紧包裹着的感觉,顶到喉头的软肉的时候几乎可以感到再深一点的地方的收缩,反反复覆地甜美的摩擦。
「已经……够了……」顾若为抬起卖力舔弄他性器尖端的沈念的下巴,「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射了。」
又一次接了吻,虽然沈念扭着腰想逃脱,嚷嚷着「刚口交完亲起来好恶心」却还是被顾若为摁住不停地里里外外亲了很多遍。
顾若为撩起沈念的T恤的时候,先是只用舌头舔了舔那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的,小小的,粉红色的乳头,然后就含住吮吸起来。
明明感觉到身下的人的颤抖,顾若为也只给予右边的乳头爱抚,不停的刺激着,那可怜的小东西几乎肿成了两倍大小,可怜兮兮湿淋淋地硬挺着。
「另一边……也……」沈念挺起左边的胸膛,眼神迷离地要求着。
「想让我,怎么做?」顾若为坏笑的围着左边的乳头打着圈舔舐着,「要说出来哦。」
「舔……吸它……快点!」
完全不是楚楚可怜的恳求,而是全然命令的口气,但是说着这样的话却红着脸的沈念,看起来好像更可爱了。顾若为笑着把另一边的乳头也纳入口腔里爱抚起来。
恶劣的舔弄还在继续,灵巧的舌尖不停地戳刺着敏感的肚脐,沈念不停地向上挺着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动作在顾若为看来是有该死地多么色情。
突然被翻过身来趴在沙发上的时候,沈念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身后一凉,皮肤直接接触到了冰冷的空气。
「已经、硬起来了啊。」顾若为笑着爱抚着沈念已经贴近腹部的性器,「坏孩子。」
臀上软肉被揉捏着分开,羞耻的地方被火热的视线注视着,沈念有些颤抖地动着腰想要逃离的时候,后方就被舌尖爱抚了。
被、被舔了……沈念边羞耻地整片背部都泛出粉红来,边抑制不住地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后方的小穴被湿润的舌尖舔弄甚至是意图戳刺,好像有生命一般地慢慢蠕动着柔软起来。
「你这里在一开一合呢,好可爱。」顾若为笑着戳进指尖轻轻地抽插着,「我的公主殿下最可爱了。」
「不要手指……」沈念轻声地,「要你……进来……」
「什么?再说一遍。」顾若为笑着顶入指尖,满意地听见沈念一声声急促的呻吟。
沈念从来都是忠实于欲望的行动派,向后探手捉住顾若为的性器就要往后方送进去,那粗鲁的动作几乎吓到了顾若为,「不要急不要急,我知道了。」
慢慢地顶入,沈念发出满足的声音,不等顾若为开始行动,就自动前后动起腰来。
顾若为笑着俯在他的背后,「真是性急的家伙啊。」
连续的,在深处的动作,只要顶到敏感的一点就忍耐不住从前方漏出汁液来,沈念无法停止动作,不停的向后方顶送着臀部。
只要被插入就会立刻淫荡到不行,沈念自己都惊讶于自己这种未知的本性。在无以复加的淫乱气场下,却什么都顾不得了,只盲目地追求者那原始又甜美的快感。
面对面,双腿大开着被插入的时候,好像被进入得更深了。沈念扭着腰要求着更多的时候,却被顾若为又一次舔弄了胸口。
虽然明明上下的敏感处被刺激的感觉很美好,却依然觉得不够。
沈念几乎被快速的顶入弄得哭泣起来,却依然觉得不满足。
他低下头去,寻找着顾若为正舔弄他乳头的唇瓣,然后与之交缠起来。
明明是放纵的性爱,却只想要这样接吻而已。沈念边发出「呜呜」的呻吟边和顾若为交换着彼此的口液,头脑却一片空白。
被发现走神了的时候,下半身立刻被沉重而快速的顶入了,臀瓣被托了起来,沈念完全无力抵抗那几乎凶猛地进攻,只好拼命的抱住了顾若为的脖子。
「不、不行了……我、我要射了……」
他完全没有被爱抚的前方,已经忍耐不住地硬挺了很久,已经到达极限了。
这种紧要关头,沈念却被毫不留情地握住了,他几乎是颤抖着发出了悲鸣,泪眼朦胧地去拨开男人的手,「让……让我……」
耳边传来顾若为低沉的嗓音,「说那句话,我最想听的。」
「哎?」沈念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什么?我、我不懂……」
顾若为笑着用拇指摩挲着沈念的尖端,从那里溢出的体液立刻就湿润了他的指尖,「你懂的,我最想听的那句话……从你嘴里……」
沈念几乎要哭出来,「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我要射……」
他用力地想摆脱顾若为桎梏他性器的手,却被牢牢握着怎么都无济于事。
「吶,那一句话,只有三个字,说对的话,就让你射哦。」
男人低沉的嗓音好像带了催情的魔力一般,只是那样就几乎要让沈念无法自制了。
在最后的颤抖里,他似乎是像在水下的人一样,听到了自己模糊不清的声音——
「我、我爱你……」
「好孩子。」
被解放的性器立刻喷出白浊的精液,全都射在了顾若为的腹部。而后在那达到强烈高潮的余韵里,沈念觉得后方也在几下沉重的顶入以后,被充盈了。
几乎要虚脱地倒进了顾若为的怀里,沈念听到了耳边传来了,爱慕了将近十年的男人的低语:
「我也爱你。」
番外——牙痛
「是长智齿哦。」
沈念歪过头,眯着眼睛避过牙医那造型诡异的操作椅边上暧昧的橘黄色灯光,看着牙医把之前在他嘴里肆虐的奇形怪状的用具一一收好,然后发出了一声单音节的询问,「啊?」
「是智齿啦,智齿。」牙医愉快地笑道:「是最后面的臼齿,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而且是最晚才长出来的牙齿哦。不过也有人长有人不长,有些人要长到三十岁呢。」
沈念捂住肿到不行的腮帮子,口齿不清地,「那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暂时只是有点发炎,先吃点药消消炎吧。过段时间记得来复诊,不行的话就要拔掉。」
医生的口气相当从容,沈念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光是做个检查就已经不舒服得要死,要是真的十八般兵器轮番亮相,他还不如干脆痛死比较好。
但是沈念只是接过医生开的药单,戴上了用来遮掩肿胀脸颊的口罩,然后才在助理的陪伴下离开。
他的牙已经痛了三天,刚开始只是吃东西的时候不方便,现在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睡不着。那全部肿胀起来的牙龈只要用舌尖稍微触碰就传来要命的酸楚感觉。
即使这样也不能丢下工作,在录音室工作了三个小时以后,沈念几乎已经痛到说不出话来了。他对着工作人员准备的晚饭也完全没有胃口,那平时看起来美味的铁板烧现在对他来说几乎是恶魔的诱惑一般的存在。
沈念连青菜都吞不下去,只好回家以后煮了点很薄的粥来喝,边喝的时候,手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沈念艰难地把粥汤咽了下去。
「想我吗?」
自从顾若为去了外地拍戏,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回来。虽然沈念表面上总是嫌他啰嗦又聒噪,可是到了晚上这个时间点,总会早早就推掉行程回家在电话边等着。
琐碎的交谈,恋人的低语,对工作和生活全部巨细靡遗地一一过问。沈念边喝着粥边含糊地回答着,觉得从胃部开始一点点温暖起来。
「有没有好好吃饭?」顾若为好像是歪着头夹着电话的姿势,一手还在翻手边的台词,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窸窸窣窣的清脆声响。
「嗯。」沈念应了一声,又低下头去喝了一口粥汤。口腔传来有些不适的痛楚,他「呜」了一声,手里的勺子掉了下去,和碗沿相触碰,发出了「叮当」的声音。
顾若为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问道:「晚饭吃了什么?」
沈念歪头想了一会儿,「嗯……铁板烧。」
「铁板烧?」顾若为笑了笑,「都吃了些什么?」
「鱿鱼什么的……」沈念只是想一想,就觉得牙床又反射性地隐隐作痛,只好诚实地道:「没吃多少就回来了,阿姨炖了排骨汤。」
「啊,我也想喝啊。」顾若为有点消沉地,「这边都没有什么好吃的呢,也没有新鲜的蔬菜,不过烧烤店的话就有,有你爱吃的烤鸡翅什么的……」
沈念听他兴致勃勃地说着,一时之间就觉得自己更加悲惨,闷闷地说:「今天我有点累了,就这样吧,晚安。」
然后就挂上了电话。
沈念边在那戛然而止的凄凉氛围里喝完最后一点粥,边又觉得后悔起来。
他总是动不动就耍小孩子脾气,一点都不成熟。但只要顾若为不在他身边,就无论如何都觉得安心不起来。
窒内冰凉的空气凝滞不动,沈念一个人也懒得洗碗筷,只把碗扔进水槽里就爬上床。习惯了两个人相偎的夜晚,一个人的床铺就有些寂凉,沈念有些难过地缩起身体来。
明明不想承认很想念那个人,思念的情绪还是不停地跑出来,混合着那难耐的痛楚,慢慢渗入骨髓深处。
沈念伸手揽过一边的枕头抱在怀里,在一个人的夜里,无可奈何地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沈念的牙龈却肿得更严重了,他这才想到昨天晚上回来根本就没能吃药。他匆匆地混着牛奶把药片吞了下去,在喉头卡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滑进胃部。
沈念平时很少生病,大概是总告诉自己「我绝对不能倒下」的关系吧。但也因为这样要不得的坚强,一旦生起病来就更加脆弱不堪。
虽然是初春,外面依然天寒地冻。沈念只穿了薄毛衣和外套,在露天的演出场地排练的时候,就站在寒风中有些簌簌发抖。
但是专业素养是必须的,跟他同台的女艺人们不少还是吊带热裤的打扮,也都还在鼻尖通红地走位和排练。
但沈念只开嗓唱了一句就被喊停,正在奇怪的时候,导演就笑眯眯的说:「沈念你过会儿正式演出的时候再唱就好。」
他总被认为是不可多得的superstar,凡事都享有不一般的特权,总被这样那样的照顾着。那个家伙也总是把他当成小孩,动不动就摸摸头亲亲鼻尖。
这样想着,沈念就又觉得委屈起来。
明明知道不可能把顾若为当成宠物一样关在家里,他却还是后悔轻易地在床上被那个男人做到脱力之后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他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