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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锢的男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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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如他所预料的,似乎可以刺得更深一点。
            他很满意现在的姿势,可以更肆意尽情的抽插。
            在火力全开快速来回好一会後,他放慢了速度,会在最深处时停顿,享受口腔中滑动舌头舔动带来的快感,失了灵魂般的男人并不会因为将失去所有氧气而放慢或停止动作,邵君颺会衡量在他将窒息昏倒前一秒缓缓将分身抽离些许,但也不过数秒,又会再狠狠插入,阻绝空气进入。
            这一次,进入似乎是可以贯破喉咙的深度,邵君颺停顿好一会,感觉被包在喉咙中的分身再度涨得更大後,又恢复到最先一连串如机关枪般的抽插。
            直到腥浓的浆体溢满口腔,才逐渐驱缓,邵君颺也不急著抽出,他缓缓抽动著,似是催著什麽。
            待男人会过意咽下充塞喉咙里的液体後,邵君颺才满意的将硕大给完全抽离,也松开了手,失了支撑的邵其剑本能的疲软,但他并没有倒下,只是重重垂下了头,但邵君颺也没有给终於能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邵其剑喘息的时间,俯身再抬起他的脸,以舌尖舔起流出嘴巴外的精液後堵住他的嘴,全数送回他的口中。
            他要他全身都充满自己的味道,这是一种专属占有物的宣示。
            舌头在口腔里翻搅,混著自己的爱液味道,邵君颺扫荡了他口腔里的每一处领地後,用力咬住他的往自己这边拖拉,一边扯一边咬,很快就闻到血腥味在口中化开。
            牙齿换了进攻目标,豔红的下唇啃呀啃、磨呀磨的,折腾到渗出血丝,而後轻轻探出的舌尖好像在为方才的粗暴赎罪一般温柔地舔去所有血腥。
            然温柔也是短暂的片刻,短到让人不禁怀疑是否发生过,人就被拖回床角边,邵君颺自己坐在床沿,将他的头固定在两腿间,用意昭然若揭。
            男人埋在他两腿之间,湿润唇舌交替地舔吻,他的口交技术被训练得很好,尽管现在的动作很机械化,但仍让已经射过的男人很快又硬了起来。
            待坚硬到了邵君颺期待的程度後,便将男人拉了起来,他用手指了指自己两腿间浓密森林中高高挺立的分身,示意要男人坐上来。
            男人像被操纵的傀儡一样,很听话,背对著邵君颺麻痹地将火辣辣的分身全部吞进自己的後穴,要他自己动就动,要他不动就不动,要上要下要慢要快全让邵君颺操作著。
            「抬起来!」
            「快一点!」
            「用力一点!」
            「再快!」
            「再深一点!」
            「太慢了!快快!再快!」
            「。。。。。。!」
            24
            外面的天空已经露出微弱晨曦。
            屋内横竖直躺的两人,不时发出的粗重喘息声起起落落,一个伏在地上闭著眼,一个躺在床上睁大眼望著白色天花板,身体彷佛都镀上一层黏稠的浆体与汗水微微发亮著。
            邵君颺获得高潮,而且是终身难忘,在充满凌辱与暴戾的性过程中获得无可比拟的空前高潮。
            但是他感觉不到一丝喜悦。充塞胸口的是无尽的空虚。
            行尸走肉的男人,依然没人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麽?
            没办法说服自己继续躺在床上,邵君颺起身到浴室哗啦啦冲了个澡。
            他换上乾净的衣服回来时,发现趴倒在地毯上的人似乎已经累到睡著了。
            他往前踏了一步,迟疑了会,又缩回,转向房门的方向,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不是不想把人抱到浴室里,替他将身子清理乾净,处理身体累累的伤痕;也不是不想将人抱到床上让他好好躺著,为他盖好被子,让他能安稳地休息;他也想帮他准备营养的早餐,陪他用餐喂他吃药。。。。。。
            可是他没有。
            他就是不甘心。
            这一场激烈的作爱中,他们都像是被掏空灵魂只剩躯壳的人。邵其剑像什麽呢。。。。。。像个被操纵的作爱机器,而他又像什麽呢?失了理智被欲望与愤怒牵著走的暴君?
            他不得不回过头去思考,原本心冷如死的邵其剑为什麽会到一半的时候,像是变个人似的迎合自己?甚至在自己失去理智做出那麽过份的事时,仍然本能似地服从。
            他不会後悔那样对他,就算无法消去他对自己的敌视仇恨也没关系了,就算是毁灭了也没关系了,只要他心中有自己的位置就好了,不管那个位置名为『爱』或是叫做『恨』都无所谓了,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他高傲的自尊无法接受的是。。。。。。也许那个人潜意识里,根本是把他当成了替身。。。。。。
            独立的建筑物,周遭完全没有其他的住家或建物,独自伫立在靠海的山峭上。外观就像是一栋雄伟壮观的渡假别墅,正门连结一条唯一通行这里的滨海公路,乍看下并没有特别之处,由外面也完全看不到屋里头的情形。
            屋子的主人驾车出去了,潜藏暗处多日的人影也开始蠢蠢欲动。
            伏趴在地上的身子轻轻动了下。
            睁开眼的动作很慢,似乎连这麽简单的动作都做得很辛苦,他以手肘支撑起上身,勉强抓到床沿翻了个身,背靠著床边无力坐著。
            他的体温出乎寻常的高,昨晚之後没有再吃药,好不容易被控制的高烧又再恶化,而且似乎比原本得更严重。高烧让头脑痛到快爆炸,痛到快不能思考。
            不只头痛,身体像著了火般烫得不得了,加上性爱过後的红肿、酸痛与伤痕。整个身体都像被肢解成一块块的,一动就传来剧痛。
            只剩眼珠可以动而已。
            眼角馀光终於寻到他要的东西,嘴角浮现一丝诡异带点欣喜的笑。
            昨夜留在地上的酒杯,邵君颺忘记拿走了。
            他一向很小心,不会让这种危险物品留在邵其剑拿得到的地方。
            只有像昨夜。。。。。。该说是凌晨,那样失控的情况下,他才有可能出现的疏忽。
            邵其剑忍著痛楚,很艰难的爬过去,只移动一小段就没有力气再前行,他拼命伸长手去勾到酒杯,用尽仅剩的力气将杯子摔破。
            一只玻璃杯就可以杀掉人,你信不信?
            同样是杀人,可以杀别人,当然也可以杀自己。
            他拣起一块最大最锐利的玻璃碎片,咬著牙使劲在右手食指戳出一个大洞,血一下喷了出来,手指的血管小,量虽不多,但伤口大,没有止血一时也停不了。
            用鲜血在地板上留下一排歪斜的字。
            就算是遗书吧。。。。。。邵君颺会照办吗?他不敢奢望却只能冀望。
            抛下唯一的牵挂与责任,他真的太自私了。
            他的自私与懦弱,也不敢去祈求能被原谅。
            堆砌的坚强,不知在何时早就全部崩溃了。
            小安。。。。。。好好活下去。
            再将玻璃碎片慢慢移动到颈动脉的位置。
            大哥。。。。。。我终於可以去见你了。。。。。。
            邵君颺整日都显得心不在焉的。他让自己看起来很忙碌,但是只要一停顿下来,眼神总是有意无意望著远方,即使是在处理手边事务时,也少了平时那份凌厉霸气,脾气却特别暴躁。
            旁人很容易发觉邵君颺与平日不太一样,却谁也不敢多问一句。
            那个蜷在地上的男人身影老是在脑海中徘徊不去。。。。。。
            早上出门的时候,他的烧好像还没退,仔细想来,他的病情已经持续三天了。
            他现在身体状况不如之前,撑得住吗?他知不知道药放在那里?会不会自己去拿药吃?
            昨晚做得那麽激烈,他大概连爬都爬不起来了吧。。。。。。他还会有力气清理自己的身子吗?放著不管,病会更严重吧?
            再怎麽挂念,再怎麽不放心,双脚再怎麽坐立难安,他就是强迫自己压抑想回去看看的念头。
            别再想!不准想了!
            「邵先生。。。。。。?」一个倒楣鬼被推进办公室,诺诺开口。今天的老大一看就知不好惹,他带来的消息肯定是火上加油!
            「有事快说,说完快滚!」
            25
            不知那里冒出来的不怕死少年帮派份子竟然在冥龙帮的地盘上闹事,出事的地点是冥龙在西区旗下硕果仅存的地下赌场。
            冥龙帮底下的产业大部份已经漂白,转向地下交易和贿赂官员达到官商勾结的目的,不过部份利润高的黑色经济仍被保留下来,透过利益输送的勾结方式就能在警方的眼皮下大大方方生存著。
            负责西区的白虎堂一接获消息第一时间率众抵达现场处理,逮住这批闹事的街头混混,一个也不少。
            但同时,其他尚有三处据点也都发生了不大不小的事件,很快都被弭平。
            消息一一传到邵君颺耳里,本来这也用不著邵君颺亲自出马,不过现在他的火气正大,这群倒楣的街头混混正好送上门来当炮灰!
            盘问下来,知道这是三、四个不成气候的小帮派派出的打手,多以中辍生为主,不过是拿钱办事,背後指使的人一问三不知。
            啧!存心找他秽气!
            抛下那堆人肉沙包自生自灭,邵君颺铁青著脸离开。
            已经是晚上了,不知道那个人怎样了?
            在驾驶座上迟疑了好一会,终於将引擎发动。
            大门的晶片锁明显遭到破坏。邵君颺眉头紧蹙,心中泛起不祥的预感,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去。
            前院的监视器全遭到破坏,前院和中庭横竖躺平了几名留守的保镳。邵君颺根本顾不得这些人,一心只挂念那人的安危,直冲到他们的房间,在这栋楼的第五层楼的主卧室。
            晶片密码锁遭破解,门是敞开的。
            邵君颺伫立在门口,虽说这样的情况在他刚进门时就已预料,但真正确认时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以致他有些恍神,过好一会才镇定回神下来。
            房间内大致和一天前他离开时差不多,最大的不同是,人不见了!
            不见人,邵其剑应是被劫走!房间内除了昨晚留下的痕迹和稍弄乱的一些物品外,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他记得昨晚有帮剑将手铐卸下,如果有人闯入,依他的个性绝不可能乖乖就范,判断人应该是在熟睡中或根本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就被带走。。。。。。他想起他还发著烧,而且还刚经历一场惨烈的性事。。。。。。他怎还有力气抵抗?
            想到这,邵君颺恨透自己,如果他早点回来的话,也许就。。。。。。
            现在说这也太迟了。
            幸好对方要的不是他的命,否则现在他看到的恐怕是具尸体了。既是掳人,那表示敌人是要以他为人质进行某种条件交换。
            人质的性命在条件谈拢前暂时无虑。
            推断至此,悬了老高的心可以稍稍放下点。只要人没事,不管天涯海角都逃不开他的掌握。
            继续往里面走,寻找可能的蛛丝马迹。
            他来到酒柜附近,地上,碎掉的酒杯,大量乾涸由红转黑的血迹,还有用血下的字。。。。。。
            好不容易稍微放下一点心,这下全又乱了。邵君颺眉头皱得更紧,心再度沉到最底。
            他蹲下身,指尖划过血迹写成的字,紧握成拳,突然往地上狠狠一砸。
            这是被劫走前留下的!
            血字与碎裂的玻璃酒杯,他到底在被掳走前做了什麽?
            酒杯不会自己碎掉,更不会有人无故用血写下这样的内容。。。。。。这根本是遗书!
            脑袋轰隆轰隆叫个不停!
            他们带走的是活人还是尸体?
            被关在地下室的展羿安并未被这次事件波及到。这些时日他更加削瘦,颊骨瘦下去,眼睛显得更大,老是空洞无神望著前方,像是在等待某种东西。
            邵君颺去确认过他平安无事後,又找了医生来替他做复诊,他的情况一直都没有起色,对陌生人没有任何反应,看到他就变成一只受惊吓的小猫。
            他叫医生替他尽快找一名可靠的看护。有专人照顾也许会好得快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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