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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筋疲力尽的她靠着仅存的意志力死撑到最后一秒。
副将不甘心受制在女人手上,老羞成怒的大吼,“还不快去杀了她!”
“谁敢过来!”她娇叱。
他躲在当挡箭脾的下属身后又吼又叫,“谁敢不去,就是抗命……快给本官杀了她!”这该死的臭女人居然妄想杀他,等抓到她,铁定要整得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谁敢动她!”
随着马蹄声和飞扬的尘土,跨骑在马匹上的尊贵身影就像之前的噩梦般,重新出现在皓月的眼前,让拉弓的小手震了一下。
真的是他!
皓月体内的血液逆流,巴不得真的只是一场梦罢了。
她该如何逃过眼前的一切?
“是谁胆敢命令本官……呃……王、王、王上?!”原本嚣张到不行的副将一看清来人,顿时软了腿,差点尿湿裤子,就算没见过本尊,整个曌国也只有君王才穿得起紫色龙袍。
狂放不羁的黑眸须臾不离皓月那张疲累不堪、却丝毫不减明丽的小脸。琅邪从马背上下来,上前两步,虎视眈眈的睇睨着她。
“果然是你!终于让朕找到了!”
因为骤生的恐惧,她下意识的将箭尖朝向琅邪,“不要过来!”
大小抽气声此起彼落。
在场的人都被皓月企图弑君的举动吓出一身冷汗。
玄枵情急大叫,“护驾!”
“谁都不准上前!”琅邪举高右臂制止。
身后的士兵只好退回原位。
在这一触即发的当口,只见百姓们躲在远处窥看眼前的一切,打从心底钦佩起这位看来弱不禁风的年轻女子,都被她的勇气给折服了,因为她做了许多人只敢想却不敢做的事。
每个人不禁在心里揣测着她的身分。
皓月退了一步,再度喊道:“不要过来,否则我就放箭!”
因为拉弦的动作,右腕的袖口滑到手肘,露出腕上的月光石手环,在阳光的映照下,刹那间反射出媲美太阳的万丈光芒,只是少了霸气,多了柔和,将皓月围绕在其中,众人一时之间皆张不开眼睛……
不过只有一瞬间,很快的又敛去。
这诡异的景象落在百姓眼中,似乎印证了流传在民间的预言——
日被月蚀、阴将侵阳、下凌上、乃杀君之象……
她是天帝的使者……
唯有天帝派来拯救他们的使者才有这番异于常人的胆识和魄力。
就是她!
耳语宛如排山倒海般,渐渐传开了……
“不要过来!”皓月没有察觉异状,依然定定的拉紧了弦。
将这种挑衅的行为视为今生最大挑战的琅邪不退反进,全身的血液为之燃烧,更加一步步逼近。
“你想杀朕?”
身后的玄枵担心的出声,“王上!”
“退下!”他要亲手捕捉这名来去无踪的女子。“朕就在这儿,你射吧!这回你休想再逃离朕了!”
皓月咬住下唇,难以抉择该把箭射向谁,眼角霍地瞅见妄想逃离现场的副将,箭尖当机立断的偏了方向,又直又准的朝他背部射去,只听见一声惨叫,那支箭就这样贯穿胸口,一下子便气绝身亡。
而那支箭就这么打琅邪的鬓边掠过,他扬唇一笑,眼底充满激赏。“朕欣赏有胆量的女人!”敢把弓箭对上他,这名女子恐怕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他是罪有应得。”此刻,她连说话都很吃力。
琅邪渐渐缩短彼此的距离,越走越近。“既然你这么说,那么他就该死……只要你不逃,朕保证绝不会伤害你。”
他要定她了!
就算皓月想逃,只怕也没有力气了。
手上的弓弩掉在地上,她的意志力完全耗尽,再也挤不出半点力量了。
徐缓的闭上眼皮,感觉到自己在往下坠……
如果这是噩梦,求求老天爷快点让她醒来……
丧失意识的皓月落进张开的男性双臂中,血色褪尽的玉颊偎向龙袍下的宽阔胸膛,接着被人打横抱起。
“王上,让微臣来吧!”玄枵正要接过陷入昏迷的皓月,却被君王寒酷的眸光给震退,彷佛在召告:她是朕的女人,谁也别想碰!
满意的睇着怀中的女子,俊脸上净是得色。
“你终于是朕的了!”
“来人!”
一路回到王宫,所有的宫女、侍卫都亲眼目睹他们的君王抱着一名陌生女子回宫,还用那件象征着尊贵的紫色织锦披风包裹住全身,就连最受宠的两位妃子都得不到这样的殊荣。众人只窥见一头乌黑的长发,其余均被包得密不透风,其珍视的态度引来种种揣测。
内侍总管连忙上前,“王上有何吩咐?”
“派几个机伶点的宫女来伺候这位姑娘,再把宫里最好的衣裳、首饰全都送到璎珞宫来。”脚步一刻也没停,一心一意只在乎怀中昏睡不醒的女子。“还有,宣太医马上进宫。”
“奴才遵旨。”还没说完,就见琅邪早已走了好远,不敢有所耽搁,内侍总管立刻张罗一切,不管那名女子是谁,都得把她伺候得服服贴贴。
琅邪将好不容易捕捉到的“猎物”抱进了距离自己寝宫最近的璎珞宫,他要多花点心思驯服她。
他将怀中的皓月轻轻放置在用金、银、琉璃、琥珀、珍珠等物镶嵌在床上的七宝床,也只有这张床才配得上她。
“朕既然抓到你,就不会再让你从手中消失了。”霸气的长指拂开覆在颊边的青丝,尽情的将皓月不算绝色,却是秀美清丽的睡脸看个仔细。
琅邪没想到自己也有如此迷恋一名女子的一天。
“这是朕的女人!”
他在心中大声宣告。
第四章
“把拔,后来呢?”
“后来啊~~因为琅邪一意孤行、不听忠言,曌国不但赋税奇重,只为建立强大军队,成为诸国中的第一强国,对百姓更是采取严刑峻法,不愿倾听百姓的心声,曌国的百姓再忍无可忍之下,不断向神界祈求,希望天帝能够拯救他们……”
“然后呢?”
“小公主喜欢听这个故事吗?”
“嗯,把拔快说!”
“不要急……神界的天帝果然听到他们的祈求,于是派遣座下的荧惑使者来执行这趟任务,要他挑选出适当的女子,再将她送到苍帝身边,希望能感化苍帝,教导他真正的君王之道……”
眼皮缓缓掀开,以为已经淡忘了,不知怎么地,突然又听到死去父亲的声音。每当父亲难得休假回家,她总会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他身边,要他说自己最爱听的故事,直到父亲再也回不来了……
忆起父亲,皓月眼眶不觉得泛红。
“醒了?”
突兀的男嗓让昏迷之前的记忆重新回到脑海中。
娇躯猛地坐起,奢华富丽的床杨旁坐了个她连作梦都不想见到的男子,身上的龙袍无不彰显他高高在上的身分和权威,正用好整以暇的态度来欣赏皓月的惊慌失色。
她被抓了!
难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世界了?
这个认知让皓月全身发冷。
瞪着眼前的年轻君王,半晌才找到声音。“你、你是琅邪?”她想再确认一次,即便心里早就猜到他就是那个人,还是想听对方亲口承认。
琅邪挑起一道俊眉,对她的不敬,暂时不去计较。“你是第一个敢当着朕的面直呼朕名讳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咽了一小口唾沫,“容皓月。”
他伸出手掌,想将那具娇躯拥进怀中,确定她不会再消失不见。
倒抽口气,皓月本能的瑟缩到床角,离他越远越好,并悍然的质问,“你要干什么?”
“呵呵!”他觉得有趣的笑了。“你说呢?”
皓月一脸戒备,以防对方又想毛手毛脚。“男女授受不亲。”
“朕是曌国的君王,曌国的女人也都归朕所有,这句话对朕没有用。”琅邪傲慢的睥睨她,“只要朕想要的,就是朕的!”
果然是当皇帝的人会说的话,古代的君王大概都是这么想的,只要看上的女人就可以占为已有,皓月相当不屑的心忖。
她忍不住声明,“我不曌国的百姓,就算你是君王,也没有权利碰我!”
琅邪眯眼,心生不悦。“你说朕没有权利?”
“我是自由的个体,没有人可以勉强我做不愿意做的事。”皓月看得出他被激怒了,明知把他惹火对自己不利,可是要她虚与委蛇的应付他,与她的个性不符,她就是办不到。“我只是误闯到这个世界的人,不想惹事,请你放我走,我必须离开这里。”
俊脸一沉,“要是朕不放呢?”至少在他挖掘出所有的答案,以及满足所有的渴望之前,她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难道你想杀我?”她不寒而栗的问。
他狂笑两声,眸底的欲望暗潮汹涌。“不,朕不会杀你,不但不会杀你,还要封你为妃,让你成为朕的女人。”
“你疯啦?”皓月不假思索的喊。
这男人真的疯了?
还是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正常?
琅邪霎时下颚抽紧,尊贵的五官瞬间铁青。
“你敢说朕疯了?”
皓月已经快要崩溃了。“我不要当你的女人!”
“你说什么?!”他咬牙切齿的问。
她昂高下巴,“我死也不要当你的妃子!”
“你居然敢拒绝朕?!”琅邪不可置信的瞠目,这大胆的女人一再挑战他的耐性,还将他的恩典踩在地上践踏,简直该死!
他扑上去抓住皓月的手腕,将她从床角拖了出来,“你给朕再说一遍!”
“你到底要干什么?”皓月死命挣扎,“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秦始皇那个暴君,要我当你的女人,不如杀了我算了!”眼前这一切简直莫名其妙到了极点,先是无缘无故的掉进这个神话故事里头,现在还有个目中无人的男人竟然说要立她为妃,巨大的挫折感让她想要尖叫,积压多日的情绪也在一瞬间溃堤了。
“放开我!我要回家!”
他冷凛脸孔,用力捏住皓月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你说朕是暴君,你敢说朕是暴君。”
皓月白着脸回瞪,既然注定要死,就把心中的不平一吐为快。“难道不是吗?为了抓我,你纵容那些士兵骚扰老百姓,藉机搜刮他们的财物,视人命如蝼蚁,甚至连无辜的小孩、瞎眼的老婆婆都不放过……你是什么一国之君?你根本就不配当个君王……啊!”
怒急攻心的琅邪将她纤细修长的娇躯强压在榻上,两手扣住她的肩头,双眼通红的瞪着明明怕得要命,却又敢说出大不敬话语的大胆女子。
“你不怕朕现在就杀了你吗?”他放轻声音,却更加的骇人。
她抖着发白的唇,连身子都在剧烈的颤栗。“当然怕……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真正的君王不是像你这样当的……”
“你!”琅邪咬住牙根,凶狠的进出声音。“朕不需要你来教!朕是神界所选出来的君王,想怎么当就怎么当,没有人可以命令朕该怎么做。”
皓月对他不可理喻的说法大为光火。“是不关我的事,你爱当暴君还是昏君都和我无关,我只想要快点回到我的世界去。”
“你是属于朕的!”
“我不是你的!”她大声驳斥。
他俯低黑色的头颅,盯着那双又惧又怒的美眸,“朕说是就是。”索性以实际的行动召告自己的确有这个权利。
美眸陡地瞠大,整个人呆掉了。
男性的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住皓月的小嘴,霸道张狂的吮咬她柔嫩的嘴唇,不过在震惊过后,皓月不断的左右摆动螓首,抗拒他的强吻。
“唔……你要干什么?不要……可恶……走开。”她气愤自己受到这种不尊重的对待,更痛恨像他这种妄想用暴力来征服女人的男人!“放开我!救命啊!救命……”
琅邪不顾她的意愿,将嘴唇滑至她细致的颈间,双手撕扯她身上的昂贵丝帛,大掌采入其中,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恣意游栘。“这是朕的王宫,没有朕的旨意,没有人敢进来……你是朕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皓月厌恶的大叫,嗓子都哑了,愤怒让她生出更大的勇气来抵抗。“这叫作强暴……难道这就是身为一国之君的表现?原来曌国的君王必须要依靠蛮力来强占一个女人,难道你不怕被你的人民看轻、唾弃吗?”
他从她的胸口抬起头颅,狂乱的黑眸中饱含欲火和震慑。
“你知道若不是朕的纵容,你早就死了好几次了。”有多少女人期待得到他的临幸,只有这大胆的女人敢用“强暴”的字眼来指责他。
皓月不知是恐惧还是气愤,声音断断续续的。“你、你不顾我的意愿就是强暴,不管身为一名君、君王或者是男人,都不该这么做,就算现在杀了我,也、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你!”他为之气结。
她本能的瑟缩一下,“你、你既然是曌国的君王,就请表现得像个一国之尊的样子。”
琅邪大暍,“住口!”
见他脸上流露出嗜杀的表情,皓月以为自己死定了。
“你再敢说出一句侮辱朕的话,朕立刻杀了你!”
她登时抿起小嘴,不再吭声。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