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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这个家夥绝对不是小受!混蛋!我一定要去证实!”愤怒地发泄心中的怨气後,连奕起身冲出门外,门被他狠狠地甩上。
过道上与他擦身而过的学长转身望著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什麽?那个孩子竟然跟我家阿受长得一模一样?”仰躺在密闭的房间正中雪白大床上的老爹通过郑伯伯手中联网的手机瞧见方才会议室中的景象後,原本死气沈沈的模样立马变得激动,扯动被链条捆住的身体,他仰起头,抬手抓住床边郑伯伯的衣领,兴奋地问道。
“呵~果然,现在只能利用你的儿子才能引起你的注意了。”郑伯伯扯动嘴角,苦笑道,原本意气风发的面容此刻亦是憔悴不堪。
一路追著老爹不断逃离的脚步,欺骗、囚禁、泄恨、忏悔??????期间的种种手段也把他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
原本势要将老爹困在身边并让爱上自己的决心在这再次的失败尝试中被一点点击溃,如今连想要见到老爹脸上的笑容都成了他的奢望。
他几乎打算放弃这无止境的追逐了。
只是,安放在老爹身上几十年的爱恋如何收得回?
与郑雨并不愉快的对峙中,电梯快速下降著,却在抵达五楼时停了下来。
电梯门自动打开的瞬间,我惊愕的瞧见连奕愤怒的面容,不知不觉间竟是忘了收回目光。
“艾伯特先生是吧?我有一些公务要找你商量一下,请你跟我找个地方好好聊下吧!”这麽说著的时候,连奕已经上前几步,推开郑雨的身体,将我连拖带拽的拉出电梯。
“哎!连奕!”被推开的郑雨一边大叫著连奕的名字,一边追了出来。
被连奕强行拖拽的一路上,路过的同学看到这气势汹汹的情形纷纷让道,并於我们离开後匆匆往楼梯跑去。
这样的情形让我不禁想到了一个多月前那些相似的片段。
被学长他们的伤害中,这些人恰好充当了帮凶的角色。
“呵~”轻笑一声,冷眼目送这些人的离开後,我放弃挣扎,抿嘴转身任由著连奕将我拖入过道尽头那扇玻璃门後的社科图书室。
“你究竟是不是小受?你告诉我啊!拜托你告诉我!”
我平静地看著连奕将我困制在铁椅上却做出一副痛心模样在我的面前质问我,心中有些发笑,连奕,你这做的什麽戏啊?跟那些混蛋联合耍弄得我还不够吗?
喉咙里泛起苦涩的滋味,嘴角我却挂起了笑,用刻意摆出的纯真伪装自己,我抬头望著他,委屈地应道:“臭猴子,你弄得我好疼啊!快放开我吧,我不玩了。”
在听到我讲出“臭猴子”三个字时,连奕的身体一僵,眼神变得有些迷茫而怀念。
正在用钥匙打开被连奕故意锁上的门的郑雨亦是停下了一切动作,震惊地抬头透过玻璃门望向我。
然而,背对著他的我并不能给予他他所要的答案,而在他对面的连奕却在瞧见我立刻挂上的戏谑笑容时乍然暴跳如雷。
如愿惹恼他的我大笑道:“哈哈~连家大少原来如此好骗啊!”手腕被他锁上的扣子此时正好被我悄悄解开。
以真乱假99
当他靠近我时,我趁他不备一脚扫向他,并於他不慎倒地时扑上去狠狠将他压在地上。
这个与我对视的男人凭什麽愤怒?
我的消失不正合他意吗?
还是假装深情、假装无辜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别人、欺骗自己?
亦或是,他还没玩弄够我?
这个全世界最虚伪的男人,我已经受够了他!
汹涌而起的怒火让我恨不能撕碎了这虚伪男人脸上的完美面具!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向他挥出拳头的,我只知道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跟他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等人死了就假惺惺的装出一副很伤心难过的样子,活著的时候为什麽要那麽伤害他?!”
“你这种虚伪的男人看了就让人作呕!”
??????
不断的扭打中,我终於将埋在自己心中的话好好吐露了出来。
即使会让自己暴露身份,即使会让自己再次陷入不堪的境地,我也不後悔此时自己的行为。
对他的怨恨,我只想用拳头狠狠发泄出来。
连奕却在我的谩骂与踢打中,渐渐放弃回击,作出一副死心的模样。
看著他这副样子,不知怎的我的心里头又有些隐隐作痛,什麽怨气、什麽怒气竟然一下子就变得无影无踪。
果然,即使表面可以拿出去骗人,我却还是做不出狠心的样子。
我收回手,把自己摔在一边,自嘲的笑了起来。
沈默了片刻後,连奕突然开口说道:“你???不是小受。这样的话,以小受的个性,他绝不会说出口的。”他的语气中,不知是落寞,还是懊悔,亦或是????怀念。
这个认识了六年、相处了近四年的男人果然最了解曾经的我,懦弱的、天真的??????
我转过身望向平躺在我身侧的他,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然而,余光却让我瞥见早已进门、却一直站在一旁看戏的郑雨。
我怎麽就忘了这个混蛋呢?
心中一惊,我立马戒备地瞪著他,同时右手撑地,快速起身。
郑雨嘴角噙笑,神情复杂的向我款款走来。
“不知道是你的演戏太过纯熟,还是的确如你所说,我也开始怀疑了。照理说,凭耿绶哥哥那懦弱的性格是怎麽也不会把那些话说出口,即使他被欺负得多惨,他也只会默默忍受而已。”
没想到郑雨也是如此的了解我。
所以,他们这些恶劣的家夥才会那样肆无忌惮的伤害我吧!
我不动声色的等待著他接下来的话。
“可是,能够如此了解他的痛苦,又跟他长得如此像,尊敬的艾伯特先生可以告诉我们原因吗?”果然,他终於说到主题上了。
这样正好表明他们已经开始动摇对我身份原本的猜疑。
“如果一个人在两年前就被用作替身去模仿本尊,那麽这个替身自然而然也就会慢慢感受到那个本尊内心的痛苦了。”我将早已编排好的说辞淡然道出。
我口中所说的一切亦会与他们调查到的资料如出一辙。
“你???真的、不是小受吗?”不知何时,连奕已经站在了我身後。
现在的他已经变得平心静气,只是还是有些不死心。
“我的中文名叫合欢,那是安心给我取的。”我的话终於将他的希翼彻底打碎。
“你、走吧???”自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连奕颓然地将手一指玻璃门。
“那麽,再会!”我毫不留恋地大步向门外走去。
郑雨并没有阻止我的离开,只是神情复杂地望著我的背影,直到我消失在拐角处。
虽然不清楚他们是否消除了对我身份的怀疑,但是我知道短期内他们是不会再来烦我了。
这样就已足够。
以真乱假100
图书馆地下一层设有一间狭小的医务中心,是为学生们处理轻微的意外事故而设立的。医务中心一直以来都没有医生留守,是这个图书馆最奇怪的存在。
与连奕像小孩子似的打斗难免让我身上挂点彩,为了不让安心在我耳边唠叨,我便决定去那里为自己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意外的是,安心竟然正在那里将医药箱放入壁柜中。
“你、你怎麽也在这里?”这个家夥该不会早就知道我会来这里吧?
“刚刚从公司赶过来,路上出了点问题???”话到这里,安心便闭口不言,正当我打算进一步询问时,他却一把将我拉到他身边,抬起我的下巴,撩开我的刘海,眯起眼,略带质问的语气反问我,“这是怎麽回事?”
心知躲不过他的眼睛,我只好老老实实的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他听。
将我按在沙发上,从壁柜的药箱中取出红药水与棉签,安心抬起我的下巴在听著我的陈述的同时,一边为我小心翼翼的擦拭眉角的伤口。
“这麽简单他们就相信你了?”在伤口上贴好创可贴,将药水、棉签丢掷一边,安心顺手揽过我的腰,坐在了我的旁边。
“大概吧。”我并不自信,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我试著转移话题,“话说回来,我刚刚看到你在摆弄医药箱,你哪里受伤了?”说著,我已经拉起他的手,开始查看他的身体。
与他相处了不算少的时间,这样平淡的关心早已成了我的习惯。
“不???没什麽???”从刚刚开始他就在躲避这个问题,这让我更加想要探究原因,不顾他的推拒,我执意拉开了他的衬衣。
映入我眼眸的是他被一圈厚实的绷带紧紧缠绕的腰部。即使如此,还是让我看到有些微鲜血渗了出来。
眼睛被针刺了似的有些泛痛,轻轻甩了下头,我略带责备的质问他:“这是怎麽搞的?”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是将我拥入怀里,嘶哑著喉咙在我耳边呢喃:“你不会离开我的吧?你不会像她一样离开我的吧?我好怕我无法保护你,我好怕那个人发现了你的身份????我不知道我是否斗得过那个人???”
“她?”单这麽个字就让我胸口有了窒息的感觉,我便再也听不进其他的话来。
将他从我身上轻轻挪开,我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用著坚定的语气一字一句说道:“除非你不要我,我不会先说离开的。”
这模棱两可的承诺正是我们如今的关系,当他找到比我跟像他口中的“她”,他就会抛弃我吧,那个时候,我想我应该能够潇洒离开。
不知道小白是否还在原地等著我?
我心下恻然。
“不???我不会???我们之间有著永远都无法斩断的羁绊。”薄唇微启,他的嘴角挂著温暖而坚定的笑意,不复方才的不安与悲伤。
这样的他太过吸引人,让我一时挪不开目光,我不自觉的伸出手,指尖轻抚他的薄唇,去感受那份温暖。
纳兰白的承诺经历了之後的变故,我才敢确认???
可是,他的一句“我们之间有著永远都无法斩断的羁绊”,我却笃定不疑???
太过奇妙的感觉了。
我一时间陷入到了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发现安心幽暗黑眸隐隐泛起的一簇炽亮正对我虎视眈眈。
“你在勾引我吗?”安心暗哑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并在我来得及反应之前覆住了我的唇。
蓄意的在我的唇上轻轻的辗转轻吻、吸吮、舔舐,诱惑的撬开我微闭的唇与他唇舌交缠,舌与舌之间的交缠搅动带著轻微啧啧的水声,让我的身体不可抑制的发热。
原本单纯的交谈何时变成如此情景?我心中哑然。
“你的伤?”虽然到了这个地步并没有停下的必要,可是当余光瞥见他腰间的伤口时,我还是忍不住担忧了起来。
以真乱假101
“有空担心我的伤口,你还是多多担心等会儿会不会被人撞见吧。”安心指指我的身後,狡狯一笑。
我这才惊觉起来,那门好像没关上吧?
我慌忙转身查看,却被他扑倒在沙发上。
“那扇门???”
他一手解开我的西装扣子,撩起我的衬衣探了进去,一手扯起了我的皮带,一边还与我说著下流话:“突然发现,其实你穿西装打领带也挺可口的哦。”
“什麽可不可口的?!我又不是蛋糕!”脸上一红,我挣扎了起来,却又怕碰到他的伤口而不敢使出多大力。
“乖啦~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哦。”他用诱哄的语气贴在我的耳边嗫嚅,手则自下而上一寸一寸的摸索著我微微起伏的身体,时而逗弄的在敏感的腰上轻挠,时而又在我胸前的肌肤上画圈打转,惹得我喘息不断,偏偏为了顾及他的伤口而奈何不了他。
慢慢的,修长的手指触碰到了柔软布料下因动情而微微挺立的突起,然後,轻轻一捻???
“嗯~” 止不住地便要挺起下身,渴求与对方有更加亲密的身体接触,我却没有察觉我的西装裤连同内裤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剥到了膝盖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