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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制的弗森始终不叫不闹,默默地争斗,很快他不耐地皱起眉,用狠力想踹开莫弗伦,却在一阵白光中刺痛双眼,同时全身麻痹,动弹不得。
莫弗伦因使用超出力量范畴的法术同样全身僵硬,好在比弗森恢复早,他没有浪费时间,翻过弗森的身体,扯下裤子从背後欺身而上。
没有等待其适应,更没有润滑,跪趴在床上的人以羞耻的姿势承受了无情的插入。
“不……”
沈默被打破,短促一声,立刻又沈寂下去,两人都在逞强似地压抑著紊乱的喘息声。
意料中只插进一小半,莫弗伦摸著掐著身下人的臀部和大腿,甚至绵延至衬衣遮盖下的腰背,在白色皮肤上留下一快快扎眼红痕,同时将自己的下体完全嵌入紧致的後穴之中。
在莫弗伦的印象中他们从不曾用背後位做爱,虽然他们的欢爱次数不超过十次,他直觉弗森应该讨厌背後位。
这次他没有多想就选了这个体位,原来这麽方便。不必担心对方有无兴奋,看不见对方肯定会露出的痛苦表情,最重要的是方便动作,他很满意。
莫弗伦从後扯开弗森的白衬衫,可并不彻底褪下,任它半挂在臂弯上,他从後面可以清楚看到弗森线条流畅的肩膀随他大力摇动或者轻微晃动。
“嗯啊……”
渐渐地,微弱的颤抖开始明显,弗森终於再也克制不住喘息声,急促中充满颤音。莫弗伦不理会,自顾自握紧弗森的腰,变幻角度深入顶进。
被迫大大撑开的甬道仍让莫弗伦感觉紧,他不自觉放缓撞击速度,想不到越来越紧,他猜想弗森的麻痹应该是解除一点了,无法大力挣扎,就只好这麽做促使莫弗伦尽快结束这场折磨。
没错,是折磨,不是做爱。让总是高高在上的人屈於人下强迫承欢,没有互动,只是一味强压和侵占。尽管弗森的身体已经习惯接受,但精神上无疑是种巨大折磨。
被夹得不能动弹实在很疼,勉强过足施暴瘾的莫弗伦忍住疼痛,决定把这次强奸变为和奸。
就这麽一笔勾销所有欺骗可能太轻,不过,莫弗伦本意还是想和弗森在一起,抛开其让人摸不透的内心不谈,弗森算是个出色的爱人,相信通过这次的事,那些缺点应该会改善些许。
事实证明莫弗伦还是太冲动了,明明拥有主动权,却因为对对方使强,反而把自己置於被动的一方。现如今如果他不率先表现城意,身下这位受到侮辱并渐渐回复力量的人,很有可能就这麽把他生生夹断。
莫弗伦叹口气,刚准备安抚弗森,後面绷紧的地方居然毫无预兆的放松下来。
於是莫弗伦开始放心地,轻缓地律动,几乎完全退出其外,当他再一次全部进入时,没料到弗森猛然夹紧,他竟是被逼在里面尽数射出。一波波说不清是舒服还是疼痛的感觉直冲大脑,莫弗伦只好别扭地退出来。
事毕,弗森边穿衣边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退到一边的莫弗伦没有再折腾他,也没有照顾他,任由弗森一个人大致穿戴整齐,然後走出房间。
不一会儿,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传来声响,干呕伴随咳嗽,听起来情况不太好。
忍了又忍,闷坐在床边的莫弗伦站了起来。待走近後,痛苦的声音却戛然而止,换成哗哗水声,从紧闭的门里溢出。
莫弗伦终是没有推门进去,一切的一切,需要等明天再说。
昏暗的光芒透过厚重的窗帘,给室内铺上层银灰色薄纱,那颜色逐渐明亮,可过一会儿,又急剧黯淡下去,变成灰败模糊的一片冷光。
彻夜无眠的莫弗伦关闭台灯,抖了抖一身木屑,然後靠近窗户,直接用手里的小刀刀背撩开窗帘。
下雪了。
D国的天气总是反复不定,对这种状况习以为常的莫弗伦深吸一口气,总算有些在“家”的实感。
昨晚被冷淡对待的宠物莫尔,就在弗森门前的小地毯上蜷缩著渡过一晚。显然莫弗伦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它,大狗凑进莫弗伦,凶恶地低叫起来。
一人一狗对视起来,很快,莫尔舍弃仇恨,在莫弗伦脚边蹭来蹭去,浑然不知是因为莫弗伦才害它昨晚吃不到饭,饿得他只好向“敌人”撒娇讨食。
莫弗伦用一碟狗饼干解决这个单纯好哄的大家夥,接下来,轮到他那位不单纯不好哄的爱人了。
整整一个上午,弗森微皱著眉,在房间里睡得安稳且长久。顾虑他身体的莫弗伦没去打扰,独自在一楼忙忙碌碌。直至弗森自然睡醒起来,已经是午餐时间的十二点半整。
睡醒的弗森安静地洗漱换衣服,没有完全无视莫弗伦,但是也没说什麽,知道莫尔已经吃吃饱喝足後,他慢慢地坐在椅子上,对莫弗伦说:
“我们谈一谈吧。”
刚从厨房出来的莫弗伦回头看了眼准备好的食材,决定把它们先放在一边。既然弗森有意将事情尽早解决,他也很愿意知道真相,哪怕那个真相或许并不美好。
“谈什麽?”
“你想知道的事。”
“好,”莫弗伦沈默几秒,开口问出一个之前从未说过的问题,“如果我愿意把力量给你,我能得到什麽回报?可以得到你吗?”
“我想,回报应该是地位和力量之类,具体我不清楚。”
本想作出一番告白的莫弗伦在获得如此含糊的回答後是真的惊讶了,难道说……
“我的力量不是给你吗?”
“不是,想得到你的力量的是我们的天神,回报的事可以向他提出。当然,我们的神想要的是拥有力量的你,并没有伤害你的打算。”
弗森可谓有问必答,不存在半点犹豫和慌张,可以感到应该是实话。只是这个问题後,莫弗伦什麽也没再说,两人相对沈默许久。
“看来你没有要与我们合作的打算,我懂了。”弗森突然说。
“……什麽意思?”
“虽然我没有给予回报的权力,但是至少还有决定放弃的权力。从今以後,天界将不会再以任何理由纠缠你,我们之间的联系也到此为止。任务失败,我必须尽快回天界报告。”
莫弗伦难以置信的望向弗森,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是极力挽回,乃至威逼利诱令他屈服的吗?在这里放弃,他们两人的努力不全都白费了吗?
弗森一直坐在莫弗伦旁边,抬起手很轻易便能碰到莫弗伦的脸,然而这小小的动作让犹自震惊中的莫弗伦脸色一变,下意识闭眼,结果并没有觉出读取脑内记忆的强烈刺痛感。
知道自己误会了的莫弗伦有些尴尬地睁开眼,弗森无奈的表情和话语把他心里最後一点躁动也扑灭了。
“之前你用摘下戒指来表明你要离开我的决心,可我不顾你的意愿硬是改变了你的想法,还把你耍得团团转,说到底只是我的自私而已,对不起。”讲完这些,弗森站起身,仍略显苍白的脸勉强挤出一个无限近似苦笑的微笑,“来,走吧,我送你回林彬那里。”
“不!”莫弗伦紧接著站起来,但是没半点走的意思。
“好了,我已经决定了,跟我走。”
弗森忽然冷下来的声音让莫弗伦哑口无言,从始至终弗森都没提昨晚的事,但是多少有些心虚的莫弗伦只有暂时服从的选择,尽管弗森已不再是他的主人。
他们的关系真的到此为止了吗?
过程像梦一般既漫长又短暂,梦醒的今天,他无法确定自己做的是美梦抑或噩梦,只知道梦里那人将与他再无关系,天各一方。
旅馆
三杯茶,一缕薰香,优雅舒适的中式房间里,气氛却始终无法轻松起来。
林彬无言望向面前两人,弗森几句话说明来意後就不再多说,而坐在稍远处的莫弗伦更是安静,一直没有开口,可是看得出他不耐得随时都能够爆发。
他们三人现处的地方是卡迪旅馆。虽然名为旅馆,其实和普通旅馆有很大不同。这间旅馆,如同一个不停移动中的异世界,极少人知晓,某种意义来说是非常安全的地方。
这间旅馆分内外两馆,内馆仅招待与馆主卡迪相识的亲朋好友,林彬因为是他的顶头上司,近来常窝在这里不肯离开,从而难为了要找他的弗森和莫弗伦。
凭借弗森的情报,以及莫弗伦与林彬的主仆关系,他们好不容易找到旅馆,进入内馆见到林彬。
不觉间室内已经安静许久,深觉沈闷无聊的林彬忍不住再次追问:
“你们确定不换回来?我只是暂时做小莫的主人,如果想换我也不反对。”
看两人没反应,林彬改变策略,对最有问题的人下手。
“弗森,人偶毕竟拥有自我意识,不是能够随便赠与,随处放置的东西,你先前对小莫做的那些事我就不追究了,现在你又要来“退货”,这我可不能随便答应。”
“那你要怎麽样才能答应?”弗森顺著他的话问。
“这个嘛……”
林彬眼中精光闪现。
“干脆就用你的身体,偿还抛弃人偶的代价……”
“不行!”
此言一出,弗森还没说什麽,莫弗伦先不高兴的站出来喝止。
“别著急,听我讲完,”林彬用十分复杂的表情面向莫弗伦,“我说的身体偿还是指身体劳动,明明这种老笑话现在都没几个人会上当了……”
林彬的解释成功打击到难得发言的莫弗伦,他坐回原座,扭过头,这次是打定主意再也不吭声了。
趁莫弗伦出糗的机会,林彬抽空注意了下弗森的反应。发现那总是不动声色的人,在莫弗伦站起来说不行的时候深深看了对方一眼,可惜激动中的莫弗伦并未注意到。虽然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明显表现,但林彬认定,这是还有挽回希望的迹象。
於是,因为觉得有趣,以让两人和好为目的的无良计划自林彬脑海中诞生了。
第一步,要想方设法留住两人,尤其要好好“招待”随时可能离开的弗森。
林彬端正坐姿,重新开讲。
“继续刚才的话题,弗森,我要你用身体劳动做为抛弃人偶的代价,也就是──去外馆工作。”
“好啊,没问题。”弗森一口答应,毫不犹豫退却,“不过请核算好我应该补偿的劳动力强度和时间,我还要回天界报告,不能在这里留太久。”
“放心吧,我可不敢为难你。”
弗森笑了笑,没有揭穿林彬的恶作剧。这里毕竟是对方部下的地盘,贸然拒绝只会惹得林彬情绪激动,肯定会纠缠到他答应为止。没必要贪图一时的口舌之快,他自有办法让林彬後悔自己的决定。
正在两人各怀心思,含笑对视时,另一边的莫弗伦却突然站起来,自顾自推开门走了出去。
留在房间里的两人停止对视,几乎同时望向门外,随後,林彬无奈地叹气,问弗森:
“你说小莫他又在闹什麽别扭?”
“不清楚,可能是坐累了。”
“精神上累了吧,说起来,我觉得他好像变笨了。”
“有吗?”
“很明显有啊,果然是那个,爱情会让人什麽什麽之类的。”
弗森任由林彬试探,不做回应。
从外馆到内馆的走廊看起来很长,其实很短,仿佛突然间闯入另一个陌生的世界,这里神秘莫测,华丽又宁静,有别於外馆,有种说不出的别样风情。
并肩步行於走廊上的两人,一个一直在说话,一个基本都在沈默。
“小莫,我早跟你说过,弗森那家夥是标准的吃软不吃硬,对他要麽硬到底要麽软到底,一看你就是玩硬没玩好惹恼他了,你这个脾气真是……
“总之人我是帮你留下了,要哄要欺负都趁早,我没办法留他太久,另外最好别闹太大,能不出现世界纠纷就不出现……
“还有……”
根本无法插话的单方面灌输总算在进门後结束,林彬把莫弗伦引进一个套房,与弗森的在D国的房间风格类似,属於简约的欧式。
“这是你的新房间,以前那间太小,不够两个人住。”
半个月前莫弗伦来找林彬,住的是一个单人间,这回换成双人套间,明显别有用意。
“不出三天,我就把弗森骗来跟你一起住,”说到这里,林彬顿了顿,补充道,“万一失败了,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找个‘临时的’,所以放心吧。”
莫弗伦皱紧眉,对林彬轻浮的语气有些不满:“我不需要‘临时的’,多谢你愿意帮我留下弗森,但附加服务就不必了。”
其实向来对爱人无比忠诚的林彬只是拿这话逗莫弗伦,听到他这麽回答,林彬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深觉弗森教育有方,能让浪子回头到这个地步,无论如何都不能简单放弗森走,至少把经验学到手之前绝不放人。
忽然间情绪高涨的林彬简单丢下一句“我走了”,便转身向连接外馆的通道直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