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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错了不会死吧?”医生问。
“不会。”苏诺意说。
医生说,“那你问吧。”
“一个人人格分裂,身体里住了两个人格……有一天,一个人格死掉了……”苏诺意突然顿住。
“剩下的那个如果是主人格的话就正常了,不是的话就叫人格。”医生答,“人格分裂没有治的办法。”
“不是,我是问……”苏诺意睁开眼,“怎么能让那个人格活过来?”
“活过来?”医生怔愣住,“你开玩笑吧?”
“没有,只是问问。”苏诺意随即将眼睛闭上。
“人格复原……总体来说还是有办法的。”医生说,“人格分裂一般是建立在主人格遭遇极端状况下的一种保护手段。”
“这是说……可以再造吗?”苏诺意问。
“不能。”医生摇头,“人格都是具有性的,就算在机缘巧合之下,你能再创造出一个人格出来,那个人格已经是另一种极端的形成,也就是说,不可能再是原来的那一个了。”
“哦。”苏诺意应了一声,像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一般。
“你问这个干嘛?”医生问。
“随便问问。”苏诺意挥了挥手,“你快下去吧,不然……马上他们就要上来了。”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医生脸色一白,看向苏诺意。
苏诺意放低声音,“今天我保你无事,只希望你做好答应我的事。”
医生连连点头,却不敢口答。
“出去吧,就说我睡着了……嘴里不断再说胡话。”苏诺意说完就扯起被子将自己盖上。
医生深吸一口气,转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脸色阴郁的夜牧寒,夜牧寒身旁站着脸色同样冰冷的段澄。
“怎么这么久?”段澄说。
“高烧引起了并发症,烧的有点糊涂了。”医生说。
段澄没有再问什么,只是遥遥的往里面望了一眼。
夜牧寒问,“多久退烧?”
“明天早上差不多就好了。”医生答。
段澄盯着他,“那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医生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段澄的脸色,跟夜牧寒告退之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段澄原本只准备进去看一眼,没想到走到床边的时候,苏诺意突然睁开眼,眼眶里的眼泪都跟着滚了出来。
段澄惊了一下,坐到床上抱住他,“怎么了??”
“段澄段澄!”苏诺意一声声的叫着,手指胡乱的向着段澄的方向抓着。
段澄抓住他的手,“我在。”
“夜牧寒……”苏诺意牙齿打颤,“我跟你在一起,只跟你一个人在一起……”
段澄有些心疼的抚摸着他冰凉的脸,极轻极轻的在他耳边落下一个‘好’字。
苏诺意尽全力的抱紧他,然后从遮挡的碎发中……看到门口的夜牧寒那越来越阴骘的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又崩盘了,这两只是不可能和平的。。。。。所以才给了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187预谋
“肖少。”
肖格转过头来;看着一张陌生的脸,神情冷淡;“有事?”
“我是帮一个人传话。”来人说明来意。
“哦?”肖格的表情还是冷冷的,“谁的话?”
“这个……”那人愣了一下,“只是一个先生跟我说来找你;说他在夜牧寒那里……别的,我一概不知。”
肖格脸上出现了一丝细微的变动,“说清楚。”
“我真的不知道多少;只是来传这句话。”那人说;“现在我已经把话传到了,打扰。”说着转身就要走。
肖格叫住他;“人在哪里?”
“西郊区别墅27号。”那人如实回答。
“多谢。”肖格并未再去求证别的,告了声谢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传话的医生松了一口气;快步离开了。
肖格在这时突然转过身来,看了他匆匆的背影一眼,手收紧。
夜牧寒……
手机突然传来震动,肖格接了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
“肖哥。”苏澈还是习惯这么叫。
肖格声音放柔了许多,“怎么了?”
“杰少这边又在闹事,你快来吧。”苏澈说。
“你们几个哄着点他就好。”肖格随口道,“我晚上还有点事,可能不回来了。”
“啊?”苏澈的口气中有几分失望,“现在也只有你能劝着点杰少啊,现在我们怎么说他都不听,闹翻天简直!”
“哄着他,顺着他。”肖格轻笑,“就是这样,等他闹累了,自己就消停了。”
“那肖哥你去忙吧。”苏澈说,“我……”
肖格突然开口打断他,“明天是你生日。”
“啊?”苏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怔愣了半响才“嗯”了一声。
“我和你的生日是同一天。”肖格说。
苏澈想开口,但是觉得肖格这话中有话的样子,索性就静静的听着。
“你想要的,我会让你得到的。”肖格说。
苏澈还是似懂非懂的模样,反问,“肖格,你要什么?我给你准备准备?”
“不用。”肖格声音低了下去,“我要的,只能我说出来,你答应了才作数。”
苏澈还是懵懂,再加上又是旁边有个吵闹不休的尤胤杰,匆匆答应了一声,就将电话挂断了。
肖格拿着被挂断的手机,神色很平静。
过了一会儿,肖格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喂?”电话那端传来咋呼的声音,肖格低低的笑。
“听说夜牧寒最近不管事,要不要那他那个弟弟消遣了玩玩儿?”
暮色四合。
“什么?”接到手下汇报的夜牧寒额角青筋直跳,“怎么回事,说清楚!”
那人声音也是忐忑的,“是赫池两家抓的二少……”
“然后呢?”夜牧寒平复下自己心底的暴躁。
“那边打电话过来说,要我们拿钱去赎二少。”手下纵然是隔着电话汇报完的,也是出了一头的冷汗。
“哈。”夜牧寒怒极反笑,“他们那群崽子又是吃饱了撑的吧。”
手下没做声。
“他们要多少?”夜牧寒看了沙发那边端着茶杯喝水的段澄,眼愈发眯的细长。
手下压低了声音,似乎也有些难以启齿,“他们要一万。”
“一万?”夜牧寒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绑他弟弟,就要一万?这群崽子吃饱了撑着没事搞吧!
“是……”似乎在抹汗,“他们是那么说的。”
“那你就给他们送去,把夜舒那小子拎回来。”夜牧寒对自己那个弟弟实在是不怎么关心。
手下继续哭丧着一张脸开口,“他们有要求。”
“说!”夜牧寒真的不想在这件事上面耗。
“他们要……要……”手下顿了半天才开口,“他们要印着二少相片的冥钞。”
夜牧寒的火一下子被挑起来了,当即冷笑一声,“他们当真是有胆子玩。”
手下人可不敢在这个当口开口。
“派车来接我。”夜牧寒说。有些事情,是不能忍也不需要忍的,他夜牧寒的弟弟,容不得一群乳臭未干的崽子当傻瓜玩。
手下人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夜牧寒收起手机,对着坐在沙发上的段澄喂了一声,“晚上我有事要出去。”
段澄放下茶杯,抬起头一笑,“嗯。”
“别打别的主意。”夜牧寒警告,“现在我们是在一条线上的,蹬了我,你也别想独占。”
段澄脸上的笑意收敛起来。
夜牧寒哼了一声,一手抓过玄关的风衣,推门就离开了。
入了夜,段澄把玩着一串珍珠串起来的手链,姿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昨夜,苏诺意第一次对他如此的主动,虽然并不是他一个人独享到了。
离真正的驯服,已经快了。
昨晚他知道苏诺意是累的狠了,虽然今晚没有夜牧寒可以独享,但是他心疼。罢了,今晚就放他好好休息吧。
段澄这么想着,起身就准备上去再看苏诺意一眼,这时门铃响了。
段澄确定了门口只有那个医生之后就开了门。
医生看着门口站着的那个青年,心里一下子就感到了压迫,连头都不敢抬。
“他在房里。”段澄侧开身体,“情况已经好了不少,有劳医生了。”
段澄的声音比他的长相更无害,但是医生偏不敢抬头去看,应了声后就往楼上走。
段澄突然开口叫住他,“除了看病以外,不要做别的事。”
医生心神一凛。
“别让我生气。”段澄说完就上了楼梯,走在他前面,引着他来到昨天的那个房前。
推开门,房里传来比昨天更糜烂的味道,医生黯下了脸色。
他知道昨天那个人说的那句话不是恐吓他的了……房间里的确有监视器,但是那个人有方法让他们忽视某一个阶段。他也知道那个人用的是什么方式。
“进去吧,我在楼下等你。”段澄说完,看着医生进了房门之后,将门合上。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医生只觉得心里狠狠一跳。
“来了?”苏诺意睁开眼,声音比之昨天更虚弱不少,但是他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话传到了吗?”
医生看着苏诺意那惨白的脸色,不自觉点了点头。
“那就好。”苏诺意靠在床上,“明天如果还没有动静的话,就去把这个消息带给尤胤杰。”
医生眼睛睁大,“啊?”
“有问题吗?”苏诺意笑。
医生哪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别的话。只得点头应了下来。
“不用再给我打针了。”苏诺意看着调着药剂的医生道,“我不需要了。”
“你还病着。”医生说。
“嗯。”苏诺意笑,“那又怎么样?”
“我的职责是给病人治疗。”医生说。
苏诺意嗤笑一声,“外面有两个神经病你怎么不去治?”
医生:“……”
“如果病情加重的话,明天加重剂量给我注射不就得了。”苏诺意摆摆手,“就这样,你坐着陪我说会儿话。”
医生冷汗涔涔,“可是……”
苏诺意,“嗯?”
医生噤声,乖乖的靠床坐了下来……
楼下,段澄的电话同时响了起来。
段澄的这个号码是私人的,很少有人知道。所以当他看到陌生的来电显示的时候,没有说话,等着对方先开口。
僵持了两分钟,那人才开口道,“段澄。”
这声音是陌生的,段澄在那一瞬间辨析了一下,发觉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人继续道,“我在一个地方找到了很有意思的东西,资料署名,好像是北辰澄。”
段澄心神陡然一凝,“你想干什么?”
“跟你做个交易。”那人说,“如果交易成功的话,关于北辰家的那份遗产署权问题,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
“你想要什么?”段澄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他不是被家里人欢迎的孩子,他的一切都是自己争取到的。
包括这一次……北辰家的遗产的继承权。
他改了继承人的名字,所以才得到这一切。
“我要的,只有你来我才会说。”那人声音带着笑,“我可不敢冒险呢。”
这件事,没有什么可犹豫的……
现在的北辰家,就是他握在手上的筹码,一旦失去,他就没有可以和夜牧寒争夺的资本了,所以不能失去。
仿佛知道段澄一定会来一样,那人报出一个地址,“皇都473客房,我只给你半个小时。”
那人挂断了电话。
段澄拿着手机,转而拨通了夜牧寒的电话。
夜牧寒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夜牧寒的声音还带着嗜血的兴奋,“嗯?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多久能回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守住苏诺意。
“一个小时吧。”夜牧寒说,“如果是他想我的话,我可以马上就回来。”
“我要离开一会,你早点过来。”段澄说。
夜牧寒哼笑一声,“二十分钟以后到。”
“我现在就要离开。”段澄知道事情的轻重。那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夜牧寒没说话,半响才道,“我在城郊,最快的路程是二十分钟。”
段澄想了一下,“我最多只能再等十分钟。”
夜牧寒点头,“等于说我们只有十分钟的交错期,应该不会出事的。”
“尤胤杰呢?”段澄问。
“他?”夜牧寒声音带不屑,“醉的跟滩泥一样。”
段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