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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牧寒经常订的包房是这个。”聂飞指着一个画面静止的房间区域。
肖格往那个地方望去,按了下快进,果然夜牧寒最后进的是聂飞指的那个房间。
那个男人起先挣扎了两下,然后就被夜牧寒反剪住双手铐在床头。然后,夜牧寒开始脱衣服了……少年们眼睛一个个瞪得混圆,看着录像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肖格瞥了一眼屏幕,又扫了一眼旁边那些崽子各个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挑了挑眉,将遥控器随手丢到一旁。
“这夜少果断有点猛啊!”赫曜眼睛发光。
黎天戈闲闲的瞥了他一眼,“吧这话跟杰少说去。”
赫曜一想到那种可能性,咽了一口口水,噤声了。
画面上,夜牧寒已经压在了那个男人身上,苏澈走上去把画面放大,那个被夜牧寒压在身上的那种屈辱又狠戾的表情展露无遗。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的样貌长的真是不错,俊脸修眉,平常的样子都是从容又带点傲气的模样,而现在这个衣衫半露,处于绝对劣势的时候,那张没哟半分女气的脸带上了隐忍的表情……居然……和友人。苏澈突然发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不自觉清了一下嗓子,自己出现这种异样有些不适应,转头看身边坐着的人,发觉众人都出现了和他一样的异样。心里痒的像被那个男人沾着湿气的睫羽扇了几下,连掌心都带上了几分酥麻。
整个画面都是无声的,而在这种无声中,那个男人的每个表情都更具有言语的表述感。
夜牧寒撕开他衬衫的时候,他的表情是愤怒的,愤怒到全身都有些发抖,他殷红的唇瓣不断上下翕动这,是在坚决的拒绝着什么吗?可是,他的眼中的水雾带着湿气,那湿气使他多了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那他当时的声音是不是也在发抖呢?
衬衫下的肌肤白的扎眼,只有腰侧的一道青紫出现了违和感,夜牧寒的头靠在他的脖颈一侧,是在吻他吗?皮带被抽掉扔在床下,黑色古板的西裤被褪了下来,一双修长柔韧的长腿慢慢的露了出来,屈起来想要踢蹬,却被夜牧寒的双手强行压下。
就是这样还停在暧昧阶段的画面,让一众早经风雨,花样都不知道翻新过多少的少年都不由的呼吸一紧。
夜牧寒的吻顺着那雪白的躯体一路下滑,留下了温湿润泽的水光和一串接一串缠绵的吻…痕,烙在那白蛇一样翻滚不休的雪白躯体上。
那个男人的眼闭上了,似乎是陷入了绝望一样,认命了。
那两只被铐在床头两边的手攥的蹦出了青筋。屈辱,屈辱到极点却又反抗不了,只能被迫着接受,接受这种掠夺。
很漂亮,真是很漂亮的表情,漂亮到让人干咳,漂亮到让人想要掠夺。实际上夜牧寒也这么做了,他突然直起身子,以一个掠夺者的强势姿态狠狠地攫取住了那两瓣被咬出血的唇上。辗转缠绵,纠缠不休。
掌心发痒,苏澈忍不住用手指挠了挠。
后来发生的事都水到渠成了,夜牧寒强了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在这场纯粹一方强迫的情…事中给那些少年们留下最深的印象就是他被夜牧寒进入的那一刻,他眼中映着的,明明白白的,冷的透骨生寒的恨。
他象牙白修长的躯体在暗色调的床单上,翻滚纠缠的不仅仅是欲,还是一种顶级的视觉享受。
他的身体因为激烈的□和无可压抑的绝望泛着一层薄而淡的绯红,妖娆的就像绽放在地狱最深处的妖花。他的双手挣扎,攥紧,一次次徒劳的砸在床沿上,悲苦的被拉进了这一场对他来说的无妄之灾,从头到尾都是夜牧寒一味的纠缠、索取,从头到尾都是这个男人一味的反抗与挣扎。而也是在这样的被动与妥协中,这个连温和秀美都算不上的男人周身居然泛出了一种妖娆的甜香,那香味不是通过嗅觉,而是通过每一个人的眼,征服掉他所有的感觉。
明明没有做出一个YIN媚的动作,却能轻易挑起人心中那一只蠢蠢欲动的暗兽,明明没有发出一声甜…腻的□,却让人满心满眼都被他给占据掉。明明他只是很倔强的抿着那薄的显得有些寡情的唇,却让人有一种被引诱的想要上去狠狠撕咬的感觉,明明在一场黑色的ROU…欲狂欢中他是最无辜的一方,却让看的人心火烧焚,想要将他彻底拉进堕落的最底层……
所有人的心神都有些迷醉,都有些谁也说不清的燥热感围踞身旁,挥之不去……直到另一个人突然冲进来,夜牧寒翻身而起,四肢大敞的男人躺在床上,眼神木然失焦了好几秒,然后,他对着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人投去冷冷一瞥,缓缓坐了起来,挣脱掉束缚,在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捡起地上夜牧寒的衣服,踉跄的跑了出去。他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留下最后一眼,就扶着墙跑了……
因为用来拍摄的监控器离门口比较近的缘故,放大的画面上很清晰的将那个男人最后的一眼及表情记录下来。
灰色的眼,带着风雨雨来的暴戾气息潜藏在他平淡的表情下,连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没有施舍和外露,就这么决然的转身离开了这间让他感到屈辱的房间……
再然后……肖格按下暂停键,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对着放大的画面上那个表情温和的俊美男人,和被打晕扛着带走的苏诺意,很平淡的笑了笑,“林越吗,呵。”
“没想到是他,这次麻烦了。”你安苏澈都忍不住叹气。
“凭我们,这林越倒是个麻烦,但那个男人是杰少的人……”肖格将遥控器抛开,最关键的一环已经知道了,后面的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去看,挑眸斜睨向众人,“杰少的人,轮得到我们来插手吗?”
“那件事,我们跟不跟杰少说?”陆昭指的是曾今伤害那个男的的前科。
肖格抚了抚鼻梁,“闹的够大,就像压着,不够……那就把这件事捅出来。”
“杰少会宰了我吧……”苏澈突然想到自己以前甩过那男人巴掌,现在那个男人自己都喊嫂子了……顿时一阵后怕。
陆昭幽幽的附和,“也会宰了我……”他以前也动过手。
“所以,有了前科就小心点,对大嫂别动什么心思,不然……”肖格隐喻十足的抛出这句话,“这件事捅出来不死,挖墙脚绝对是有死无生,死无全尸。”
作者有话要说:
80女王的极端分化
“诶,晚上去哪儿消遣呢?带我一个。”苏澈单手勾住走在前面赫曜的肩膀。
赫曜任由苏澈勾着,双手插兜往前走着,“消火呢,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苏澈单脚一转,收手晃到赫曜前面,倒行着观察赫曜的面部表情,语气中有些挪揄,“怎么,你也有感觉了?”
赫曜挑眉反问,“难道你没?”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性冷感!”苏澈双手交叉放在脑后,一步步往后退走,“唉,杰少要是知道我YY他媳妇,非剁了我喂狗不可!”
“找女人容易,找男人也不难。”赫曜双手环胸,“杰少的媳妇咱们不能动,找个别的尝尝鲜总成吧?听说夜BAR里来了人一坐台的男的,一来就迷的姚家的那个天天往夜BAR跑……”
苏澈会意,“咱们也去见识见识?”
“走!”赫曜的眼睛亮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串车钥匙,挂在手指上转了两圈又抓回掌心,“诶,你说肖哥把杰少弄得出来吗?”
“我看悬。”苏澈说,“杰少说要娶男人那档,你没看到尤叔当时那脸色,啧啧,要尤叔不是只有杰少这一个种,估计皮都要剥一层去,现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杰少再蹦跶尤叔也能给他压死啰。”
“那,那事儿就得往后拖拖?”赫曜说的是跟林越抢人的事。
“不拖怎么办?咱们拎出来可还扳不过林越那个假仙。”苏澈转过头,绕到另一辆跑车的车门旁,“既然我们没办法了,那就只能等杰少出关啰。”
“你确定尤叔不准备给杰少来个终身□?”赫曜可知道尤少他老爹对他家那个香火的延续看的有多重要,杰少要真敢娶了一个男人,让尤家香火就这么断了,尤叔非得来个大义灭亲不可!
“那就得看杰少的手段了。”苏澈一弯身坐进跑车中,“成,他就抱着他的男媳妇儿白头偕老,断子绝孙,不成,他就规规矩矩的找个妞镇着尤叔,在外面继续胡搞瞎搞。”
赫曜笑了一阵,驱动了车,赫曜开着车紧随在后面……
夜BAR。
“哟,几天都没见你们来了。”沙婷薇召了一个侍应生去拿酒,斜着身子坐在吧台上,神情慵懒;“忙什么呢?”
赫曜敞着衣襟端了杯酒,“家里逼婚呢。”
沙婷薇掩口而笑,“赫少,你这玩笑开的,在京城,那个贵小姐敢嫁给你呀。”
“艳姐,你这是变着法儿的骂我是吧。”赫曜晃晃手中的被子,“什么叫没人敢嫁我?我一招手,有的是女人凑过来。”
沙婷薇挑着眉,一手拍向赫曜的胸口,“她们凑过来是为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
“唉。”赫曜一脸挫败,“艳姐你也不知道顺着我,让我心里舒坦一回也好。”
“好,我顺着你让你舒坦。今儿晚上夜BAR的妹子都随你挑。”沙婷薇想着又补上一句,“让咱们的赫少体会一把最后的自由。”
“艳姐,我不跟你开玩笑了成不?照实了说,是杰少逼婚,还是杰少逼他老爹。”赫曜端着酒杯抿了一口,“所以,你就别阴着阳着的损我了吧?”
沙婷薇一听,来了兴趣,“杰少逼他老爹来个第二春?要真这样,可得让杰少念着我。”
打发走一个上来搭讪的女人的苏澈单手托腮撑在吧台上,“艳姐,这你就说错了,是杰少逼着他老爹给他户口本儿,咱杰少自个儿要去领结婚证。”
“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传出来?”沙婷薇还真没听过这风声。
赫曜、苏澈相视一笑,最后还是由赫曜开口,”杰少要娶的是男媳妇儿,你说他老爹能让这事儿传出来吗?“
“男的?!”沙婷薇一惊,“杰少不好这口啊。”
“现在好上了,对这个男人叫大嫂咱们都叫上了。”苏澈说。
“哪个男人这么大?瞧吧杰少给迷的。”沙婷薇啧啧赞叹。
“叫什么不知道,就记得有一股子魅劲儿。”赫曜说。
“媚?”沙婷薇素手一抬,纤纤细指点着舞台上热舞的少年,“我们店里的男人都媚,怎么没见杰少看上过。”
苏澈抬头望了望那台上笑的妩媚如猫儿的少年,轻嗤声,“妖里妖气的,看了都反胃。”
“那两位今儿个只是……”沙婷薇美眸半眯。
“特别来看那个凉辰的。”赫曜转了个半圆,背部抵上吧台,“听说姚家那谁对他可迷的很。”
沙婷薇一愣,转而伸手搭向赫曜的肩,语气带戏谑,“怎么,赫少也想玩玩儿新鲜的?”
“是啊,这不带人来捧艳姐的场子嘛。”赫曜指的是苏澈。
沙婷薇扫了苏澈一眼,笑的意味深长,“等着,我去给你们叫。”
赫曜看着沙婷艳转身离开,看向苏澈,“晚上回去不?”
“看货色怎么样。”苏澈抿了一口红酒。
赫曜含笑不再说话。
“你说谁?”苏诺意揉着睡的闷痛的头扶着床沿坐了起来。
“尤家小太子那一块儿的。太子党的喽。”沙婷薇看着神情有些疲倦的苏诺意说,“这两个可是关键人物,你可不许推了。”
“知道了。”苏诺意拉了拉衣襟,双腿拖上木屐,坐了起来。
“你最近怎么了?天天都在睡,还摆一张睡眠不足的脸给我看?”沙婷薇看见了苏诺意眼下的黑眼圈。
苏诺意笑了一下,没说话。他可能说自己身上的伤让他痛的整夜整夜睡不着吗?
“把衣服换一下。”知道苏诺意不想说的沙婷薇也不追问,从衣柜里抽了一件衣服递给苏诺意。
苏诺意默不作声的站了起来,褪掉身上宽松的睡袍,大刺刺的□着身体开始换衣服,沙婷薇没有尴尬的神情,站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苏诺意换衣服。
系好过于单薄的针织衫,苏诺意看向沙婷薇,“好了。”
“嗯。出去吧。”沙婷薇往门口走去,然后在手握上门把的前一刻转过头来,“需要我大致跟你说一下他们的喜好吗?”
“不用了。”苏诺意径自走出门去,“我知道怎么应付。”
沙婷薇没有再说什么,带着苏诺意进了乐声喧嚣的前厅,苏诺意眼光深的像一片看不见底的海,斑斓的彩色灯光落在他的眼底,转瞬就被纯黑所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