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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他想的时候,我缓缓把肉杵推进,龙班“呃嗯……”的轻声叫了几下,就抱着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没再回答我的问题。
我抱着龙班从浴室一步一步的走出来,经过床、经过茶几,开了落地窗走到阳台,把他放躺在阳台地上,跪着缓缓抽送。
稍微撇了一下,对面似乎也有房间,我以为我们窗外是风景,结果是中庭,不过已经这样了,就完成他,也好在龙班的呻吟声一直都很内敛,他一见到我们在外面操演,呻吟得更小更压抑,几乎是在我边呵气。
阳台的女儿墙是水泥砌的,若是强化玻璃,那就更春光四射,呵。
在最后冲刺的时候,我与龙班十指交扣,不顾有没有人在偷看或是听见,啪啪啪的撞击声依稀有回音,最后一次撞击…“射了…喔嘶……”我让老二在里头尽情喷洒,当下有快速地帮龙班打起手枪,而龙班似乎早已蓄势待发,我没弄几下就喷出一、两道在他的胸口,最后几下就流得浅,沾在我手上。
我们没马上分开交缠的身体,而是维持了这姿势良久,互相注视着彼此,微笑、凝眸,似是因为肉体交契而有了更进一步的默契。
“又要冲一次了。”我慢慢拔出来,搀起龙班快速闪进房间,两个人像做了坏事一样窜进浴室里,“哈,刚刚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
“你很敢。”
“当然,下次在哨上,你敢不敢?”
他又捏了我的脸一下,没说话,打开水就用莲蓬头喷我,“嘿,你……水好冰……”我逃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他,两个大男人就再浴室里玩起水仗……。
玩到后面差点又再战一回合,要不是龙班的肚子发出了一声咕噜,我还有点想把存货清得干干净净。
(十三)
原先把定假期的第一天做个小旅游在外过夜就好,结果在昨日激情之后,计划都乱了套,我没有回家度假,而是跟着龙班回到了他的窝,一间十七坪大的挑高小套房。即便这里离我家不远,还是没迈起步伐走出这属于龙班的小天地。
不愧是男人住的地方,一切精简到没甚么布置,家具以实用为最高指导原则,过多的缀饰显得浮夸不实,家电却是很齐全,尤其是客厅有一组家庭剧院组,感觉得出来龙班放假时应该待在这里的时间比较多,第二多的是房间。
被龙班牵着来到他的房间,这时候大白天的,我们刚从旅馆check out过来,还没用午餐。
“这几天,睡这里,下次再回去。”他要我把背包脱下,一把拎过去抛在床边,再将我揣进他的怀里,我也抱着他,光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不知道他会否嫌我重而担心脚板骨被我给踩裂了。
不过这担心是多余的,他静静地让我踩在上面,而随着他碎步移动而移动,房里的空气此刻在窗外映入的日光下显得温暖且宁静,唯独听得见我跟他细细的呼吸,在彼此耳边如微风抚过。
我们在耳边聊天,用眼神交会,絮语交织,浑然不似两个大男人,而且还是军人般的交谈,“你以前怎没有对象,是太挑吗?”我轻轻地问,问出浅藏已久的疑惑。
以龙班的条件,身强体壮、宽厚结实、毛发浓密的外表,应该很容易就吸引道猎物上门,而轻松将之一举成擒,纳入军帐之下,怎么会到昨日才真正得被我给破了处,莫非是个性太过木讷,还是他在军中威严形象害得他?
“有喜欢的,但他不是。”
这的确很无奈,对异男动情比在圈内单恋还傻,说要将对方同话也并非不可能,可是那得要万中选一才会有那么一个异性恋的异端,否则,同理可证,身为只爱男人的,有可能将身心都完全交付予一个女人吗?
很难,难如登天,这是与生俱来的鸿沟,逾越了,最后伤的是双方,没甚么好结果,除非一直活在秘密下,或真有那么一个异类存在。
我再细问之下,那名异男却是根我们同营区的一位军官,只是对方已婚,且不同单位,所以见面机会鲜少,即使龙班说他觉得那名军官跟某位连长走得很近,让他有些起疑且怀抱起一丝希望,却也只敢远观而不敢进一步试探。
当渐渐要释怀这份几乎不可能的情份时,我下了部队,之后他又燃起了憧憬,无论是否怀疑我跟曾排有过,还是跟班长发生过,都无碍于他想认识我的想法,只是苦无适当的机会。
要不那只小黑狗掉进水沟,他也不会下床,也不会遇见我,更别提攀谈。
“聊天交朋友很正常,你就直接搭讪啊,我又不会当场把你给吃了。”我嘟着嘴在他耳朵边嘟囔,龙班只是笑笑,呵呵两声,说:“我不敢。”
我把脸凑到他面前,睁大眼,确认一下,问:“你不敢?”
“嗯。”他点头。
“害羞吗?”
他再点头。
然后我就把他抱得紧紧的,笑他说:“都几岁了,怎这么可爱,呵。”
“这与年纪无关。”
也是,心动不分男女老幼、不计较忠奸善恶,贱骨头也是有爱啃它的人,王八蛋也会有觉得它讨喜的人出现。
抱了这么一会儿,我才想起我们还没用午饭。
“饿不饿,我们出去买点东西吃。”
他嘴上说不饿,可是仍旧陪着我外出觅食,我们的“活动量”这么大,应该没过多久就会有饥饿感才对,他是想说饿了有我“喂饱”他是吗?哈!
坐上他的野狼,气势十足地引擎声在地下停车场放肆,一路奔驰出车道出口,往较为繁华的街道商圈而去,为了午餐。
一路上我若有似无的搂在他腰际,偶尔又抓在后面的椅座下,终究他在一个红绿灯忍不住开口说:“扶我腰。”一只大手向后抓了我的手放在他腰杆子边,一副无畏旁人目光,就算是戴了全罩式安全帽,也透出一股霸气。
我就乘着这股霸气,直接了当的圈住他,“这样?”
“这样更好。”他的手在我手背上轻轻拍着,像在数拍子,等到绿灯了就加足油门呼啸而去,先驰得点。
买了不少东西,回程中我故意把手盖在他裤裆处,在骑乘中用指头轻轻抠着,感觉那里有渐渐被抠鼓大的迹象,我继续轻抠,再用手指轻捏,等到我能摸出屌形才停下。
那根粗肥肉棍往右贴在大腿上,正好让我的右手边摸大腿边隔着裤管摩娑那一根,连停红灯我都没住手,龙班更没阻止,透过小腹有些内缩又外放的起伏知道他有感觉,在控制呼吸压抑着。
骑到了一条两边都是田野的省道,再骑个几分钟就是龙班家那里的路口,此时我放胆的见四下没有其他骑士跟车辆,两手并用地拉起龙班上衣下缘跟短裤头,直接把没被内裤包裹着的粗肉棍掏出来吹风。
龙班有被吓了一下,左手连忙压着挡那一根直挺挺的肉棍,我把他的手拨开,用两手手掌一上一下的分别握住,刚好掩蔽住这硬梆梆的东西,而马眼刚好在我的右手虎口可以掌握的范围,只要没人靠近仔细瞧,就只会是看到两个男人在一起,而不会发现我握着“人体扶手”。
道路口的这一段,我用拇指轻浅地摩龙班马眼附近的龟头肉,他倒是很镇定,龙头掌握得很稳,没有因此乱了阵脚,就这样被我挑弄到下了停车场,他拉开安全帽的面罩,对我说:“到了,上去再弄……”
“再一下,现在又没人。”休假的时间是非假日,这时候停车场颇为空旷,警卫远在管理室,就算藉着监视器看到我们的举动,就不相信会来阻止,说不定跟着在管理室里一起擦枪。
龙班挺直身体,没再动作,就这样让我把玩他的。
他的龟头很圆润、很大一个,是向上弯了一个颇弯的弧度,我沿着这弧度套弄、搓磨,赫然龙班向后倾了一下,左手抓住龙头,右手向后扶在我的腿上,一声“呃嗯!”的惊叹,我警觉到虎口一摊热液覆盖。
探过身去看,看到野狼的油箱上滴淌着一摊白浆,正缓缓地流坠而下。
我等龙班射干净,用手稍微把龟头上的精液圈在手上,甩在地面,龙班赶紧收枪、下车、上锁,拿了东西就拉着我上楼。
一进门,他把东西放在门口,脱了安全帽,吻我,然后在我嘴边说:“干我。”他还把我一只手抓进他裤子里放在臀缝间,一整个欲火被勾燃起的焚身。
我被这举动荡开了一池情潮欲波,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一面脱去彼此的衣物,一面感觉自己的下身鼓胀、硬挺、充盈、昂直,在巅峰的时刻抬起龙班的腿,直捣龙穴……。
连润滑都没做就直接入了鞘,龙班也照单全收,一开始忍着痛引导我的肉柱插入,之后缓缓地让我推进,稍微感到松软后就在沙发上欲罢不能地抽起他的菊穴,插开他的粉嫩熟肉唇。
那处毛发围绕的紧穴唇口饥渴地裹含着我的肉杵、吸吮冒着青筋的茎身,耻毛擦着龙班的臀,越擦越湿,一会儿就发出孜孜声,不知是肠液还是我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使然。
之后,龙班要我坐着,他则坐上那根被他甬道挤得发紫通红的杵,骑在我的腿上,自己上下前后的起伏摇晃,我扶稳他的腰任其摆动,纵情于感受龙班带来的快感,与欣赏他既痛且爽的纠结表情。
就连补给班长被我给开苞没几次也不敢这样连续做,总得休养个几天才能在被我入侵,龙班这是打铁趁热吗?还是本身就是零号的原故,似乎很享受着肉屌给他的欢愉。
结实的臀坐上大腿拍击出的声音远比我冲刺撞击他的肉臀来得响亮,每一下都很扎实,我们就这样在沙发上弹跳。
见到龙班一身汗水淋漓,也不知是被他操弄多久了,我在有感觉的瞬间连忙把龙班推倒在一边,有点粗鲁的快速冲刺,赫呼赫呼的急喘,在他体内达到高点,射出一注注我看不到但都一滴不漏灌进去的精液。
射完后,我抽了几张面纸抵在龙班的穴口,拔出屌的当下赶紧擦上去,然后催促着龙班一起进浴室去清理,再好好的冲一回温水澡,擦干身体后,两人衣服也没穿上,赤身裸体的就坐在客厅看着DVD,享受环绕音响的震撼。
兴致来了,就又在沙发上肢接起来,当晚,两人都睡得很沉,毕竟下午到就寝前,足足来了三、四次,我都射得有点痛了。
身下也空虚了起来。
翌日,起床盥洗时,从身后抱着正刷着牙的龙班,一嘴的白沫,我觑见昨晚睡前最后一次激情,在龙班背上留下的吻痕。
“呵,有草莓。”我摸摸那几个殷红的圆圈圈,笑着。
龙班停下刷牙的动作,比了比脖子下方,含着牙膏沫说:“看不到,这里,再一个。”所以我在他指的位置亲上去吮了吮,又是一颗色泽红润的草莓。他看了满意,继续刷起牙,而我蹲下身去偷吸他垂软的那里,兴许连续太多次了,吸舔好一阵子,他都洗脸刷牙好,也只勃起一点点。
“你想?”
我站起身,换我刷牙,“没啦,它累了,要休息。”
“我后面,还可以。”意思就是要插也可以,可我再射就不会舒服,昨晚最后那一发边射边感觉到刺痛,果然身体不能硬操,尤其是床第之事,现在站着都有些脚软。
我摇头,继续刷着我的牙,而龙班走出浴室,不知道做甚么,当我盥洗好时,在厨房看到他在张罗早点,他全裸煎着蛋,光屁股烤吐司,晃着老二在抹奶油,一丝不挂的对我说冰箱里有牛奶,昨天午餐觅食时顺便买的。
一顿很简单又营养的西式早点。
明亮的厨房,有一个成熟的裸男在忙进忙出,我最后也加入搅和,不过那是在欣赏了好一阵子之后的事。曾几何时,有一个人这样一起生活相处,至于曾几何时,回想起来却是不曾有过。
(十四)
沉溺的时光飞逝,漫长一词成了幻逸,不及过眼,一袭迷彩披身,又身处囹圄。在这之前,并不觉这偌大的广地是一方牢笼;在那之后,若不是有了陪伴,再大的天涯也尽付徒然。
收假当晚我就被排了哨,难得有心思凝望南部少有光害的星空,与自己对话,以往这种时刻不是曾排在我裆下寻欢,就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