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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学长……,开、开玩笑的啦!”补给班长同时也向我投以求救的眼神,我等了好一会儿才出言阻止,请龙班别为难他,“班长他没恶意,平常就这样打闹,不会发生甚么的啦!”
“以前呢。”龙班眯眼看着补给班长不放,而我又说:“以前的事你都知道了,别再欺负他了,龙班。”
“学、学长……。”
“龙班,你哨本签完了?”我说。
“嗯,我帮你。”他应了声,看着地上与库房的零乱,也知道这一周的重要,所以他直接站到一旁下午才要清点的被服架旁,脱了上衣打赤膊,说:“这里,我来。”
我对补给班长使眼色,细声说:“快,有好帮手,盘点表给我。”
我拿了被服清单跟盘点表给龙班,顺便问:“龙,以前你做过?”
“嗯。”
然后他察觉到补给班长在看着我们,随即看了回去,说:“看甚么,我的。”说完,就往我唇上一吻……。
现在是甚么状况,大家都穿很少,而且我身体正闷热,这一亲,我下体有点感觉了,糟糕,虽然他浅尝一下而已,可是我已波涛汹涌。
“别乱,我会想。”我小声说。
他又要亲,却听见补给班长吓阻:“停~不要再晒恩爱了,看得我快受不了了,学长想不到你也很开放啊!”他偷偷摸了自己的裤裆,掂了掂。
“学长你是零?”班长放低音量小声问。
龙班揣着我,一副关你屁事的语气,说:“是,如何?”
补给班长用跟曾排惊呼差不多的表情,讶异的看着我们,“哇喔,想不到,还真是绝配,啧啧啧,学长,有机会我跟你也可以……。”整个很大胆的邀约,这家伙可能上辈子是淫虫。
我不用出手,龙班自会处理,他说:“不可能。”看吧,用膝盖想也知道。
没想到补给班长没放弃,即使龙班有点不爽,他转而问我:“真的?”
我没马上回应,看向龙班,他原本臭脸模样有比较柔和一点,他也问:“你想要?”
“喔?这样问,是可以了?”我呵呵地小声问龙班,没想到他依然很干脆,回答说:“你想看,我可以,但,只一次。”
(十五)
时间上还勉强来得及,我脑子盘算着,然后说:“你都这么说,我不好好欣赏一次怎么可以,现在吗?”
“可以。”
龙班直接把班长叫过来,顺便要他把门关上,若大的库房一时半刻间也闷不死人,这点我跟补给班长以前实验过了,没事。
“脱。”他边脱边叫补给班长也脱。
班长有点不敢相信,睁大眼看着我,直问:“可以,真的可以跟学长做?”看他一脸如获至宝,心知他喜欢的菜不是龙班这类型,可是如果扯到性爱,他是凭老二选人的。
我点头,说:“龙班都答应了,我也只让你跟他一次,错过今天就没机会,看你要不要,敢不敢啊!”
“……靠,干学长有啥好不敢的,我要。”说着就一股脑儿脱个精光,那根粗长弹晃晃的老早就勃起,只差没冒水。
龙班要我也脱,他说他要趴在我身上让班长干,这举动还真是让我觉得他彷佛在说“为了你都牺牲到这样”的意味,可我有另一番解读:好比喝酒壮胆,有了我这坛酒在,以前不敢做的都藉着我的名义去做。
这样想好像有点淫荡,不过男人跟女人不同的就是,在性关系上的道德负担较少,而在情感上的维持比较要下功夫,难得我不用担心龙班对我的感情,我也不会对他精神出轨。
收假到现在,我跟他也没做过,所以也算憋很久了。
我们三个赤身裸体在库房,而浑身早已被汗水湿透,抱着都滑溜溜的。
我躺着,龙班趴在我身上亲吻我,噘起屁股对着补给班长,而班长吐了两声口水,就听见龙班轻喊“呃嗯…”那家伙很急切的想进入他学长身体里啊……。
“喔嘶…学长你的好紧……。”
“呃嗯…啊嗯……”龙班皱了下眉,微张的嘴吐著嗔。
“嘶……好紧喔学长,啊……”
“呃嗯!”
龙班听起来是被顶到底了,他身子有缩了一下,而亲吻的嘴没离开,我抱着他的头贪婪的索吻,并且悄声说:“宝贝,龙,你好棒。”
“呜嗯、呜嗯、呜嗯……”我们在亲吻时,补给班长已经开始操干起来,龙班呜吟轻喊着,补给班长听了直喊:“学长你叫得我好爽…喔,干,好紧……好热……”
龙班吻得很深,向在宣示他依旧是我的人,而没有被补给班长的抽插给动摇心志,只是各取所需。我要龙班帮我含,他慢慢爬到我身下含入我的肉杵,此时屁股噘得更翘,班长插得更尽兴的样子。
“啊!犯规…太紧了!喔呜呜呜呜……我想射、射了。”
“不准射里面,拔出来射!”我喊道。
补给班长在喷发前一秒抽出屌,刚抽出来还没套弄就喷出一道道精液,射得乱七八糟,有点狼狈。
他喘着,一脸尴尬的看着我,龙班则继续舔吮我的屌。
“哈,你也太快了吧!”我笑说,然后摸摸龙班的头,“龙,他结束了,可以了。”可龙班没想停,他反而自己坐上来,用方才被弄得稍微松软的紧穴将我的肉杵包裹住。
“喔呼……。”我抱着龙班,感受他体内的高温,并且挥手要一旁没戏唱的补给班长去帮忙把风,他也很宝,衣服都没穿的在库房四周的窗户门缝探看,不过我没心思去理会他了,因为龙班已经开始自己动起身体,我的肉杵在他体内被磨着、被擦着、被湿软嫩肉吮抚着……。
而龙班的粗肥肉锤在我的掌心被玩弄,弄出让我更加兴奋的透明黏滑,我把它抹在龙班的屌上,抹得整根湿亮,然后才套弄,用两手拇指在冠状沟上下搓揉,搓着包皮系带两侧,没几下龙班就抓住我的手,直喊会射,他还不想这么快。
才想着上回曾排在哨上觊觎我跟龙班,这会儿就自己送给补给班长,在我的点头答应下,姆……有点糟糕不是?
再糟糕也没有我们现在放胆做爱的糟糕,这时间差不多要午餐集合了,我不管龙班想舒服久一点的心情,直接把他给弄射了,而我也快速的压倒龙班在地上,抬起他的腿猛插一阵,直到射精。
“啊,我射在里面,你又没穿内裤,等等吃饭坐在椅子会……”我抓着他的脚踝,还没拔出屌,愣着。补给班长听见了,直说:“你的内裤先给他穿,挡着先咩,快,剩几分钟集合。”
原本龙班不愿意,说没关系,他可以夹紧,可是我不放心,万一他迷彩裤后面湿了一片,影响他形象怎办,且迷彩裤合身的没几件,要洗也麻烦,内裤洗起来比较方便。
我硬是要他穿上我的三角裤,虽然腰围小了一寸,不过勉强还可以凑合。
我们三个快速穿上衣服,整装完毕,然后装做没事的走出库房,我手上还抱着一叠盘点资料,整个戏演很足。走出库房没多久就听见安官广播集合,大伙三步并作两步的先冲过去。
“哈,我第一个。”补给班长站定位,幼稚的说。
龙班没发话,依旧沉稳。
我整个人放空,看着盘点表,直到大家集合完毕,值星官喊口令才回神动作,好像刚刚从另一个世界马上就回到这个世界。
“直接上餐厅。”说完,就由龙班带队,这下我胆战心惊的看着龙班的屁股,看有没有甚么不该出现的印子浮出来。
这一段路走得真是漫长,好在一切正常。
◇
下午,龙班是带班,他便没有办法过来帮忙搬那些被服类的东西,于是补给班长找了几个公差,加上我,一起把这拍了扬灰、放着养尘、湿了就生霉的棉被套、棉被、枕头、枕头套,还有围着防蚊也会让你没氧气的蚊帐一口气整理,排列整齐,在每个架上都重新编上编号及资料,最重要的是数量。
不过烦恼的是,有几条发著黑霉,怎么遮都没用,补给班长要我去跟后勤的借。
“想太多,我们跟他们是刀口上的平衡,这一借就翻不了身,跟炮兵连借啦!”我第一个就不同意。
补给班长反驳道:“炮兵连他们也要盘点,会借才怪。”
这时一位帮忙的弟兄说能不能用洗的,他有带专门除霉杀菌杀尘螨的洗衣精跟消毒水来,这下子补给班长整个就见到恩人一样,马上就请那位弟兄帮忙,开始洗这候重的棉被。
连上的洗衣机公升数不够洗棉被,只能洗被单、被套,所以针对洗棉被这件苦力活就必须找多一点人来帮忙,还有装得下棉被的容器。
补给班长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小朋友在用的半充气式的游泳池,然后开始注水,倒入清洁剂,搅拌出泡沫后就先把一条棉被给泡进去,接着他穿着干净的军用雨鞋跨进去踩。
踩了有十分钟吧,水面上渐渐浮出块状脏污,水也变色了,可见这件棉被有多毒,不知道的人盖下去肯定是尸骨无存……。
补给班长率先洗了第一条棉被,人工拧水的过程才是艰苦万分,我跟着出力拧得都手臂没甚么知觉了,才把棉被拧得快干,交给弟兄们晾起。
就这样轮番上阵去洗棉被,洗了一整个下午,才结束这浩大工程,看着晾衣场挂起飘着清洁剂味道的棉被,虽然不是洗到纯白,但已不见那黑霉脏污,整个很有成就感。
“那是甚么牌的清洁剂,我下次也买一桶。”补给班长问了那位弟兄,不问则已,一问便惊,那桶清洁剂是外国进口,价格比施巴的还要不便宜,是绿色产业下研发出来的环保有机清洁剂,过内目前没有进入市场贩售,只有几个直销或是代销公司的通路才买得到。
那一桶十公升装,新台币三千元呐!听得补给班长头皮发麻,因为他把人家那一瓶都用光了。
“班长你要买吗?我送你一桶就好,好用再买,刚那桶用完了,我可以打电话叫我弟帮我送来到营门口,我们再过去拿。”这位弟兄很阿莎力的赞助了一桶给补给班长。
要是我就心领婉拒,外加请他吃一顿都还有赚,结果那淫虫转世的补给班长可能还有厚脸皮也跟着投胎过来,厚度是前世加今生的厚,他还跟那对弟兄要了消毒水,说要消毒库房。
好在那位弟兄也一口答应,丝毫不吝啬。
所以当晚,就由补给班长带着那位弟兄去营门口拿清洁剂跟消毒水,而晚上用餐时间我刚好是安官哨,站在穿堂外打蚊子,龙班是十一点的带班,所以时间还早,他又陪着我站安官,在一旁静静的看我打蚊子。
“奇怪,蚊子怎不飞去你那里,一直来招惹我,啧!”我看他很自若得站着吹风,我却要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蚊的弄得都冒汗,享受不到晚风吹抚的微凉。
他抿笑,说:“你体温高。”
“那我过去,你帮我退火,降降温?”我调侃了句,没想到他没接话,耳根子倒微微泛红。
然而。
曾排的挡车再次煞风景的从外头回来,直接停在穿堂外头,“哈啰,两位大爷,本王买了好吃好喝的要不要一起政战室去享用啊?”他脸上挂着满满笑意,俨然是大丰收,抱起一箱东西,走到我跟龙班面前。
“本王,你应该自称本宫吧,哈,我在值勤,你们吃就好,谢啦!”
“龙妃,你呢?”这家伙找屎,竟然这样称呼他。
龙班不改颜色,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身材娇小的曾排,渊停岳峙之态沉声道:“不饿,谢。”
“呵,龙妃依旧惜字如金啊,那本宫…咳,都你,本王就不打扰二位雅兴,先行一步了。”曾排对我觑了眼色,然后妖娆地飘进政战室。
我呢,一个没忍住,就噗嗤的笑了出来,“噗,龙妃……”
“这字,今晚最后一次出现。”他眯眼瞪着我,姆……原来他有底线的啊,可能是比较阴柔女性话的字眼是他的雷区,我连声称是,不再取笑他。
“曾排也无恶意,可能他认为当零的就比较……,你懂的。”我顺便排解一下那曾排留下的业障。
“当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