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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班像是知道我想要的欲望,他略将迷彩裤褪至大腿,没有脱很多,露出臀部而已,接着他坐上我的身体,一手扶住它,慢慢将它放进自己的身体,身体一面缓缓下降,一面轻轻呻吟。
我解开他迷彩服的扣子,拉起内衣,翻出粉嫩的毛乳莉,享受下体被紧实热烫的包覆感,享用他厚实激凸的乳尖,勾舔吸咬。
龙班坐到底之后,身体向后微倾,“喔嗯……”
再来就是他自己慢慢上下摇动,见他一手拄地,一手扶在我肩膀,我则两手手肘都撑在地面,观赏他在我身上的英姿。
阳刚、成熟、稳重的毛壮龙班,在用我的硬肉杵寻欢,“舒服吗?”我伸手去摸了他的毛臀,轻抠那括约肌与我的屌接触的边缘。
“舒服……呃嗯…。”
而龙班这次不让我帮他套弄,只是单纯尽情地让那根与他的毛菊邂逅、相遇、交融。
由于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我跟他喘息的声音就比较敢稍微放喊出来,龙班被顶到兴处,眉头微处、唇瓣微张而嗔吟的模样,看得我淫心荡漾,尽力的缩着臀让那跟保持粗硬,让龙班能更加尽欢。
没多久,我与他肢接的部分发出一点点黏呼呼的捣桩肉响,如果这时候有润滑剂,那声响就更蛊惑人心……。
龙班此时慢慢转了身,背对着我,踩蹲姿继续,他两手扶在我弯起的膝盖上,用半露出的毛臀吞吐著我的肉柱,我摸了下毛发细布的臀肉,都裹了一层汗,“龙,你下面好湿喔……”我呵呵地笑说。
“呃嗯…那是汗……”他还能分辨啊……。
(十七)
身体的一部分在龙班体内厮磨,擦出热烫的体感,不断在勾引浆失守的精关,破了龙班城门的代价便是得赔上万万计的子民,让它们流离失所。
龙班之后每一下都到底,撞得我鼠蹊都隐隐作痛,而他粗喘鼻息间吁出的热气,伴随急促呻吟,“要撞出来了…”龙班呃嗯了一声说。
转眼间,龙班一嘶长吼,他握着自己的老二向后仰,“喔呜呜呜呜……”只是扶着不让屌乱甩,而让被顶泄出的精液都射在迷彩内衣上,一滩滩向下流淌成浓白瀑布。
而龙班没停下上下起扶的身体,扶着还流着残精的肉屌继续逼迫我的肉杵,要搓磨出肉杵内积藏的汁液秘酿,他微微向后仰,觑着弦月,月下寻欢作乐,树影里淫行荡为,有一种快活的感觉。
“龙,有感觉……”我向他示警,并伸手摸抚我自己的下腹,“龙,你好棒,要来了……喔嘶!呃呜呜呜,呼……”我反射性的向上挺顶,猛撞着他的臀肉,肉响声急破夜色安逸,激昂地泼洒出情欲云云。
肉杵颤了好几下,挹注不知道多少入了龙班这庞然大躯,他还奋力地持续起落,操弄着我的老二,射疲了,再被他的肠壁磨着,更显得神经敏感,说不上来的,介于舒服与不适之间。
有种刺激在继续。
“好了好了,我射完了。”赶紧让他停下,且刚灌入的精液又随着他起伏而被导出穴口外,“流出来了。”
糟,没有带面纸在身上,四周也没有可以就地取材的东西,若他直接穿起裤子骑着脚踏车回去,肯定是湿溽一片,安官假使眼尖就一定瞥见,到时候就尴尬。于是,老把戏重演,我拔出屌,脱了靴子、裤子,然后把内裤脱下来给他,“穿上,免得被发现。”
他笑了下,很自然地接过去穿上,“以后,我穿内裤吧。”
“我穿就好,你里头光屁股就可以,真的想穿的话,我买给你。”
“嗯。”
草草整理衣物,他也把沾了精液的迷彩内衣脱下,再穿上迷彩服,一时间胸口上半部没了迷彩服遮掩,一看就知道他没穿内衣,看上去很性感。
“呵,你这样有点像色色的军人。”
“你最色。”
我拉着他的手往停车方向走去,我随口回答:“嗯啊,我很色,你敢陪我玩吗?”
“敢。”
“你有甚么不敢的?”我捏捏他的手。
“你敢玩的,就敢。”
“鬼故事你就不敢听。”
“……那不一样。”他捶了我肩膀一下,表示惩罚。
会这么问,是因为以前在网路上看了很多情侣间、炮友间的把戏,看得我心痒难耐,即使交了男友也未必能尝试,连只想要肉体关系的曾排听到我想玩重口味一点的都被他嫌弃说:“你性成瘾喔?”
性成瘾应该是他吧……。
我只是好奇,爱尝鲜而已,不然早就每天每天操干着龙班,连一刻都忍不住。
如果龙班愿意,那我们之间除了精神之外,肉体上应该会有更多的欢愉。
我很期待,可以跟自己的男友……呵呵,脑中开始有许多画面,到时候一定要拍起来。
回到连上,安官是那名驾驶兵,之前听广播被我用鬼故事吓的那一位,此时此刻又勾起我想要欣赏他惊恐表情的念头。
龙班走在我后面,我走近安官,随口说:“今天七月初一,鬼门开了,外头,很多。”
“学、学学学长……你、你又来……。”
“不信你问龙班,我们刚从外面回来。”我心里暗自窃喜,只是不知道龙班会不会理我,不理我也无妨,反正是玩笑。
“嗯,很多。”
噗,我的好龙叔、好龙班、好龙儿,真的配合我,哎呀!开心呐!
“ㄎ、ㄎ、靠……,我、我要待在办公室了……。”他才说完就躲进去,而我就往寝室方向走,可是龙班却跟我走同方向,我回头疑惑地看着他,没想到她推着我往浴室走去。
来到浴室,他要我先等一下,就看到他往营舍外去,没多久就回来了。
“去开锅炉,一起洗。”
哇塞,万能的龙班竟然知道怎么开锅炉,这下子可以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觉了。当兵吃不好还可以忍受,但是没睡好就会有点难受。
龙班俐落的脱了精光,晃着粗肥屌走到我旁边,我才刚脱光就被他拉进淋浴间,任他帮我冲洗、涂抹。
因为浴室里的回音大,我用气音小声地说:“别诱惑我啊,这里不方便。”
“嗯。”他点头,亲了我一下。
◇
寝室里,难得的安静,学弟不在,而补给班长正呼呼大睡,我蹑手蹑脚的宽衣解带,解靴脱袜,放慢动作摸上自己的床,阖眼睡下。
再睁眼就是起床哨前一刻了,睡通的感觉真好。
“早啊,学长。”学弟已经整装完毕,乖乖地坐在床边看书。
“一早就看书啊?你昨天晚上去值勤不是吗?这么早起床还有精神看书喔?”我下床打哈欠,走到衣柜那里拿迷彩服穿。
“有睡,但睡不太着。”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回应之后就又低头。
我走到他旁边,问:“怎么会睡不着,你喝咖啡?”
他摇头,我又问:“不然呢?有心事?”
他抬眼,微微点头。我不加思索,混着惺忪睡意,直接说:“因为他?”我指着还在睡的补给班长。
“比那个更糟,不过应该也有关系啦……”学弟叹了气,这有点不像是情伤的吁叹呢!
“晚点说给我听,准备先盥洗吧。”
起床哨此时恰巧吹响,听这需弱的哨音,不知道是谁吹的,惹得我笑了下,精神都来了。
哨声结束,各寝室纷纷涌出人,大家抢着用浴室、上厕所,甚至有的还顺便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吃完早点差不多就洗好了。
我呢,悠悠地先让连上弟兄盥洗,不去跟他们抢,等值星官集合时,宣布连部班先下去后,我再去刷牙洗脸洗衣服。今天也不是个轻松的日子,还记得要叮嘱同梯的别忘记要跟我一起重新盘点库房,然后是聆听学弟的心事,如果有时间有地点,在根龙班去发现可以野合的新大陆,哈!
算算跟曾排、补给班长、龙班发生肉体关系的地点也不少,哨上是一定有,然后是那棵树,还有昨天我跟龙班的那片围墙下,再来就是库房,这样在军中也算是够淫乱了,可以在军事重地里找到一席逞欲的小天地。
而龙班在性关系方面还很顺我的意,以前交往的男友自然是不准,虽然照道理说是应该不准跟男友以外的发生关系啦,可是这圈子里会偷汉子占大多数,而我呢?不算是偷汉子,我有征求太座的首肯。
且,太座还参予演出,这跟异性恋的换妻游戏有异曲同工之妙,一样淫乱啊!
可是我对龙班倒是多了份感情,这我不讳言,他的确是令人心动不已的一名汉子,扣掉床第云雨的欢浪模样,其他时候与平常无异,还是那样刚强气势、粗犷面容。
跟曾排这个一眼就看出是骚骨头的,根本是天差地远。
他们两个有共通性,就是知道自己要的是甚么,至于补给班长……不像玩咖也不知道怎么定位他,只觉得他是靠着老二在生活,情感跟肉体不知道是分开还是合一,很模糊。
学弟呢?跟我没发生关系的,不予置评。
早餐结束,离开前我多拿了一个馒头,每天总会剩下很多,连长希望大家多吃一点,不要剩下,就算再难吃也要吞。他常在夜间操演的时候训话,要我们珍惜,虽然有人是义务役的,是个过客,可回到社会上也不能暴殄天物。
在军中尤其不可以,因为是纳税人的钱,军人不用缴税,比公务员还省钱,更应该珍惜云云的。这些还只是一小段,之前有下士班长乱花钱改车买手机买电脑买衣服之类的,被他念了一顿,说身为军人要好好储蓄,因为退伍后很难跟社会融合在一起,要先在经济上做打算……。
他也才小龙班几岁,处事却很中年人,而单身未婚也没对象,哪来这么多忧虑,很令我好奇。
总之,我都会多拿一个干粮放寝是当点心吃,毕竟每天有空就会做伏地挺身啊,仰卧起坐啊之类的,容易饿。说到这个,装备检这一周我很少运动了,唉,赶紧结束,我要好好的流个汗。
“嘿,我来了,要从哪里开始?”同梯来了,真准时。
这时间是大家去操场上课的时间,补给班长去带班的时间,龙班被我挡下,要他去休息的时间,剩下我跟同梯。
我带着同梯去库房,先把迷彩服脱了,以免热昏,然后分配好盘点的区域,就开始各自的工作,途中我们会闲话家常。
“你知道其他连的事吗?”同梯问。
“其他连关我甚么事。”装备都快对不好帐了,其他连被轰掉也不是我要管的,我只是个一兵,快要升上兵的一兵。而这名同梯却是要转去后勤,他想上下班的过日子,也不知道他去哪里打听到的方式,被他申请转调成功,过几个月他就要离开,成为跟我们是如水火的后勤!
未来的敌人就在身边,要不要先歼灭了说……。
“就是搞男男啊,听说是辅导长跟班长搞一起,事情闹满大的。”
“喔,然后呢?”我很淡定,认真的算着眼前的军品。
“两个男的有甚么好搞的,当兵当久了,不是应该母猪赛貂蝉吗?怎就有奶便是娘了,而且是男的。”
“你去问他们啊,问两个男的搞起来怎样,哈!”
“不嫌恶心吗?”
“可能吧,不然也不会闹这出。”我把话题绕回去,想打住。
同梯又问:“你知道曾排的事吗?”
“啊?我可以也回关我屁事吗?”
“可以啊,但是我还是要说,哎,少一件被单。”他一出声,我就过去看,把一整叠被单搬出来一件一件算,还看看有没有两件折一起的,花了一些时间,过程中,同梯继续:“前天他在政战室也发生了事。”
“也?”怎用也这个字,有不妙的预感。
(十八)
同梯拉出了一件被折到另一件被单里的被单,“在这,这样数量就对了。”接着他往下说:“就是跟其他连一样的事。”
我心一惊,这么曾排也真够胆的,可我表情要保持淡定,所以悠悠地问:“搞男男?”
“是的,搞很大,大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