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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再一阵狂烈地吸舔,舔得我的舌头都被肛毛弄得有些刮嘴,而他的小穴如果在开灯下欣赏起来,想必是红嫩水亮一片。
“放进来……。”龙班主动地摸上自己的臀,掰开臀瓣,要我把肉柱迎进他的媚穴里。可是,我今晚想在下面,所以我要龙班自己把我的屌放进他身体里,他也很认命的转过身来,面对着我,抵准龟头后,慢慢坐下去。
“喔嘶……,好热喔……。”
“呃嗯……。”
我稍微向上挺了下,龙班抿起嘴又一个闷吟,而他不敢动作太大,这床会晃出声来,龙班慢慢底上下滑动,肉柱在甬道里缓缓磨着肠壁,肠壁上的湿滑皱摺贴附着阴茎磨蹭。
这般厮磨,龙班的感受也是深刻,他俯身亲吻我,稍稍地半蹲起身,而我配合它的高度,往上挺起,他的小穴跟我的肉柱就在不沾到床的情况下接合,也开始快速地抽插。
之后既深且慢的插进深处,挤弄龙班的小穴,再抽出,又深深地进入,我好想开灯观赏那括约肌粉色嫩肉被翻出推进的样子,特别是龙班的尤其粉嫩,还微绕着一圈圈摸起来柔软的毛发。
我两手扶在他两腿上缘,摩娑着他结实的肌肉,再一手握住龙班粗肥的蕈状物,在蕈伞下用姆指腹沾着黏滑蕈液,沿着伞缘摸磨起来,很软很韧的手感,磨得龙班吐喘不止,他两手撑在床上,稍微弓身,让粗蕈昂直,也让我更好握实。
下腹的摆动与龙班的轻摇依旧,这时,却来了不速之客,目睹到这一切正在发生。
我与龙班吓了一跳,不过龙班看不出他的讶异,他仍坐在我身上,停下动作看着闯入寝室的人一眼,便抓着上铺的床边板,继续用小穴吮吸我的肉柱,而他嘴里只冷冷的吐了一句,颇为沉肃,他说:“看甚么!”
闯入的人反而才是受到惊吓的,我见到他,喘着说:“靠,我还以为是安官,我以为你找排长去了。”闯入自己寝室的是补给班长,他进寝室的动作太过粗鲁,所以让我跟龙班有点诧异。
补给班长看着我们,贼笑说:“抓奸在床,呵,你们慢玩。”他坐在床边,脱着军靴,然后又说:“还是我可以加入,虽然刚刚已经一摊了,而且上次插学长的时候太快出来,我想雪耻。”
“耻你个头,喔嘶……”龙班的小穴吸夹得相当有感觉,我边舒服边骂补给班长:“没机会了,快说你刚刚找谁去爽了?喔嘶……你好棒喔,龙……。”
“找曾排,他真是个大骚货,摸他的屁眼感觉很松软,结果一插进去……喔呜,超会夹的,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他躺着喘,刚做完没多久……”补给班长光着脚走过来,摸着龙班的臂膀,说:“学长,再跟我做一回吧,拜托……,不然、不然我也让你插,好吧?”
“别烦。”龙班用手拨开补给班长。
我也向他挥手,要他走开,“先别吵,我快有感觉了,喔嘶……想射……。”我在龙班的胸肌上激情地摸着捏着,开始稍微用力顶撞他的臀。
“嗯,射给我。”
(二十四)
补给班长见到我跟龙班即将交换体液、精水交融,他也不回避、不感到害羞,反而很兴奋的站在我们床边,脱下裤子套弄起来。他拉了寝室里唯一的椅子,坐上去张开腿,向后靠着椅背开始抚摸自己,一面搓挤腿间的硬肉。
见到补给班长这副煽媚惹人的模样,兴致更高昂,当下我放慢速度,稍微忍住想要喷发的冲动,对龙班咬耳朵说:“慢点出来,再玩一下。”随后跟他说我想玩的事,他还是那句老话:你真色。
于是,龙班先伸手过去摸着补给班长的膝盖,往下顺着小腿胫骨滑至阴囊下方窜出的几根肛毛,抚弄了几下,再绕着括约肌围起来的私密孔轻轻抠摸,补给班长丝毫没有抵抗的迹象,任由龙班爱抚着他的小穴。
龙班摸了一会儿,就尝试将指头插入,而补给班长也能适应这样的侵入,渐渐的等龙班整根手指进入后,就一边被指插,一边自己手淫,呻吟声比龙班还媚惑。
当龙班的手指在忙时,我的肉柱也没停下,缓缓地不间断地在龙班体内进出,直进直出,直上直下,还反手帮龙班的粗肥屌搓挤着,想挤出乳白的腥膻浓汁,可越挤手越滑,越搓龙班的喘声越急促,独不见稀白的前锋冒出口。
寝室里飘散着浅浅的男人味,与微亮的薄汗光泽,还有雄性粗喘细吟,来自喉咙底部的压抑嘶鸣,在在都告诉彼此有多享受。
“啊…学长,停……我快出来了……。”补给班长嘴上说,可自己的手也没停下,龙班只说了一句:“出来。”同时手指更快速的插入并且颤动,而他自己也被我向上挺撞得向我喘着说:“我也……要来了……。”他揪着脸的模样,看来准备要轰炸了。
补给班长又是率先阵亡,他咬牙又抿嘴,甩着头忍着喷洒的快感,不让高潮的叫喊泄漏这间寝室的欢淫行径,一连好几道,在昏暗中乍见精芒,映射在他的胸肌与腹肌上。
再来我也到了开枪边缘,枪管撸得热烫,不得不发,一声闷喊,快速冲射在龙班身体里,手上握着的粗肥肉具也快速地搓弄,龙班紧跟在后的喷洒,他发出几声闷哼,忍在鼻腔里喘出来,这声音既压抑又激情,忍不住我又多插送了几下,即使已经都迸发殆尽。
龙班的精液有一摊沾在我的脸上,他俯身亲我的同时顺便舔了去,还一道把我身上的精液也吃干净,肉柱上的残精也没放过。射完精再被含屌的感觉真的很敏感,一时半刻还没能适应,龙班一含下去我就受不了的身子一挺,忍着让他吃干净后才松了一口气的躺下歇喘。
这姿势弄来一身热汗,龙班也是全身贴着湿湿的毛。
补给班长已经在一旁用湿纸巾帮自己清理,准备换上内裤。
不怕人看的龙班,穿上我的内裤就直接走出寝室去冲洗,而我则用纸巾把老二擦干净后,换掉有点湿的床单,依旧全裸的躺着。
“你还不穿起来喔?”补给班长侧躺着。
“等龙班回来啊,我的内裤在他身上。”
“靠,你都没让我穿你的。”
“吃甚么无聊醋,刚刚让龙班赏了你一根指头了还不够喔?”我坐起身,把凉席铺上。难怪躺着一会儿就觉得怪怪的,马上就热起来。
“当然不够啊,我还想插学长,甚么时候再帮我跟他说说看,学长的真的好紧喔,看不出来是个零号……。”他越说越邪淫,我打断他,说:“拜托,好歹那是我BF,你竟然对别人的BF心怀不轨,啧啧啧……淫贼就是在说你吧?”
“采花贼也不是甚么花都摘的哩!况且学长是圈子里的天菜类型,外表阳刚,看不出来是圈内人,但骨子里是个零号,这种好货哪里找,有就要吃一下啊!”
这家伙看来死性不改,要不是熟知他习性,了解他一点,光听这些话在轻浮自己的另一半就可以出拳招呼,不过他还不知道人事士跟我想要挖坑给他跳的事,坑挖好了,只看他跳或不跳。
我觉得他会跳,因为他需要这个坑,呵。
龙班回来后,我偷偷在他耳边说,他看了补给班长一眼,冷冷地,让补给班长瞎紧张地在一旁说:“你们在说甚么,是在说我坏话吗?你、你别跟学长乱说甚么喔……。”
“是好康的啦!”我边说边把龙班身上的内裤脱下,穿到我身上,抱着龙班的毛臀,对补给班长说:“龙班说他可以插你,让你体验一下。”
“最好是我又当零号……”他越说越小声。
“没办法,呵,不愿意就算了,我们没损失喔!”接着我帮龙班穿上迷彩裤,边说:“对了,人事士那边说你可以先放假,但是你上个月有超休,这个月只能放两天……”才说到这里,补给班长就哀怨的发牢骚:“吼,那有这样的,啊就往下超休就好啊,我又不是义务役的怕退伍前没得休退。”
帮龙班套上袜子,我耸肩道:“我不知道你的假怎么回事,你去找他说,说不定谈个条件、做个交易就可以喔,呵。”
“听起来你好像知道甚么,说!”
“凭甚么。”龙班这时转身发话,补给班长随即瑟缩了下,说:“没啦,学长,我、我自己找人事去问看看就好,呵……。”
◆
天将拂晓,此时站安官最是睡意袭人,太阳穴紧绷得很,若非龙班依然坚持陪哨在侧,八成我就睡摊在安官桌上。以前站哨还没这么虚,要不是晚上在寝室里消耗了大半体力、精力、气力,现在也不会感到疲倦。
龙班这时趴在安官桌上,一脸倦容,我要他回寝室睡他不要,所以让他在这里先眯一下,天亮时叫他,不过他还在撑,就是不肯阖眼。
“以后少陪我站哨了,你最近看起来有点累,过一阵子再说,嗯?”我摸摸他的头发,短而扎人手心,柔声地劝他。他用接近嗫嚅的语调回应我,说:“不要。”
“乖,养足精神之后,放假才有体力玩啊,你不说我们快放假了,还要靠你去跟人事士说哩!”我晓之以理,效果不彰,他说:“放假,就有体力。”
他抓着我的手腕,用拇指轻轻摩娑,似在撒娇示弱。
怎忍心看这样一位大男人失望呢……,所以我妥协,反正,大不了买一堆补品灌他,让他可以大战数百回合都没关系。
穿堂外,天色渐明,远处依稀可听见不知哪来的鸡鸣,咿喔的扰人最后一丝清梦,此时曾排从他的寝室走出来,见到我跟龙班,一脸睡意的向我们打招呼,还不忘揶揄说:“小俩口彻夜长谈啊,这么恩爱。”他嘟嘴揉着眼睛,像个小屁孩一样。
一大早卖甚么萌啊……。
“你跟补给班长昨晚也很恩爱啊!”我说。
“哎呀,刚好而已啦,他的家伙还不错,只是不怎么持久,我考虑下次给他吞个威哥。”曾排说完,打了个哆嗦,“唔……有点冷,我先进去了。”他又回去寝室里,八成是睡回笼觉,距离我吹起床哨的时间还有半小时,够他赖床的。
算算日子,今天是莒光日,又是一天轻松烂漫,这让我想到辅导长又要头痛了,每个礼拜都要烦恼莒光日记,虽说有政战士分忧解愁,可是我个人认为那仅限于生理需求……。
我走进连部办公室冲了两杯咖啡包,一杯给死撑着眼皮不睡下的龙班,一杯给我自己,站在沁凉微冷的外头,脸上呼着热气,喝下暖心温肺的咖啡,精神为之一振,可能等等起床哨会是吹得最响亮的一次。
“天亮了。”龙班离座走来我旁边,他面对着穿堂,也就是面对着我,啜一口咖啡。
“嗯,天亮了。”
说完,龙班稍微俯身亲了我一下,说:“所以要,早安吻。”
可是我比较想来一次早安炮的说……。
(二十五)
“听说你不持久。”餐厅里,正在吃着早餐,然后我很难得的认真把餐盘里的东西吃完,因为要好好补充一下昨晚流失的蛋白质。
补给班长听见我这样亏他,不服气的说:“谁说的,我可是有口皆碑、历久不衰。”他嘴里咬着馒头,呜喳呜喳的说。
“是啊,快得有口皆碑,被干得历久不衰,哈!”
“屁!少破坏我形象!”他不甘愿的说:“不然你被我那个试试看啊!”
一旁圈外的邻兵凑热闹想问那个是哪个,直接被补给班长回说:“捅屁眼你要嘛?!”他说的也是真的啦,只不过不懂得人只会以为这是粗话,没文化,殊不知里头蕴含着性暗示,一种男人与男人间的情趣。
龙班默默地吃早餐,没说话,我看他还是一脸倦意,希望他午休时可以不用带班,好好的睡一觉,如果我不用站哨而他要带班的话,大不了我帮他去签哨。
用完餐后,大家回寝室休息时,人事士的声音从广播系统飘出来,叫着补给班长的名字。才坐下没多久的补给班长一脸疑惑的走出去,学弟也感到不解的问我,我只是两手一摊,装傻跟装不知。
龙班呢?在他自己的寝室里休息……。
过没多久,人事士也把我叫了去,我到了穿堂是却连长在等我,连长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