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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老滕那家伙,也不知道有没再去骚扰他,他们几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他那个自杀的老婆,又是什么情况呢?
……
想来想去,越来越想他,特想听到他的声音。趁着孩子睡着了,几次想打个电话过去,可最后还是厚不起那个脸皮。拿着手机调出他的号码,盯着又看了半天,心血来潮的就那么一下下又萎了。
想想要么还是算了吧,正打算收了手机眯一会,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哎呀妈呀,吓死老子了,要不是看到那绿方块里大大的接听两个字,老子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给打出去了呢。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霎,老子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心如鹿撞,心如鼓点,又是激动又是害怕地都不知道该说些啥了,就怕一不小心口水又把嘴上看门的给淹死了,少了把门的说错话,让他电话一挂,咋俩那就真玩完了。
不过,好在老子平常积德行善,人品爆表,天助我也的给我派了个小天使来。小天使很给力地哭了两嗓子,很快心疼的某人就放下了执念,皈依到医院来了。
我激动的那叫一个泪流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啊,清清,枉叔叔以前没白疼你。
虽然只是说过来看看,没别的啥意思,可是只要他同意了,就说明咱俩这事算是揭过去了,冰释前嫌,从此又是一家亲。
话是这么说,心里也是这么想,可是等真的见了面才发现,除了俩孩子还是那么热呼外,我们两人都有点拘谨。我很努力地把吃饭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才让俩人的关系看起来好了些。
果然,有他这个哥们就是好,不但人来了,还带了吃的来,只不过,哥们,您能不那么实诚么,你还真是来看孩子的啊?光给他一个人带吃的。我呢我呢?我也是饿了好久的了好么?
这年头大人真没地位,好苦逼!
虽然我觉得自己是挺贱的,不过,俗话说得好,一家人不打诳语。
我很坦白地加可怜地把春节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同情心泛滥的他果然就答应了愿意在我出差的时候帮我带孩子。
哈、哈、哈,真是苦尽甘来,否极泰来,绿帽兄,你真是观世音转世啊,爱死你了~~~
嘿?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方霁视角:
本来说好傍晚我去他家接孩子的,却没想到一大早,他自己就带着大包小包的送上门来了,还提来了一大兜子的菜,把冰箱塞了个满满当当,让人有种买孩子不要钱,还包邮送赠品的错觉。
菜都是好菜,丰富得几乎涵盖了市场上可能出现的所有种类,只可惜全都是主角,没有一样配料,连半棵葱都找不到,还肖想着中午要喝鱼汤。
而后不得不列了个单子,让自告奋勇的他再往超市去一趟,结果,东西确实一样不落地买回来了,量却大得惊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兑菜的贩子。
草草地将一切收拾好,他却依旧没有消停,像是要证明自己有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能耐般,明明技术烂得跟个废人一样,却毫无自知之明,反客为主地在厨房里转来转去,几次想要将他驱逐出去,却在看到他一脸殷勤讨好的笑脸时,又无可奈何地转身去极力抢救那些被他折腾得惨不忍睹的食物。
午饭有些迟,不仅是因为某人的帮倒忙,也因为那一桌子耗时费神,美名其曰要为儿子补身体的菜,没有一样适合肠胃虚弱的孩子,最后不得不又另起炉灶,再烧一锅。
两个孩子饭量都不大,早早的吃饱后就跑回房里午休去了,留下我和他就着红酒,在桌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那红酒应该是他从家里带来的,跟上一次在他家里喝的是同一个味道,酸甜适度,入口绵延。
他撑着脑袋,修长的手指在细长的玻璃高脚上滑动,歪着头说,霁哥,这还是咱们第一次一起喝酒吧。
我点点头,应了一声嗯。抬头对上他像是有了醉意的双眼,想起了曾经的某天夜里,袅袅散开的烟雾中,电话那头带着醉意的声音。
人还是同样的人,酒也还是相同的酒,终于不再隔着千山万水和那无情的电波,却总觉得多了什么,又少了什么。
没有劝酒,没有拼比,但酒量不差的他,才喝了大半瓶竟有了醉意,等我收拾完碗筷,他已雀占鸠巢地在我的床上四仰八叉地睡着了。
酒气在房里弥漫,我把他不规矩的手脚塞进了棉被中,拉好窗帘,关门离开。在确认两个孩子也安稳后,便去了客厅看电视。
大概是寂静的空气让酒精更易挥发,也或许是胃部血液的集中让我渐渐困乏,不知不觉便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外边的天色很暗,雨云低垂,俨然一副五六点钟的光景。
身上的毛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盖上的,一半在我身上,一半垂在了地上,却也温度刚好,并不觉得冷。昏暗光线中,我看到茶几上压着一张便签,潦草的字迹告诉我他已离开,之后电话联系。
他没有告诉我他下午的飞机,我也没有打电话过去道别,只是在他儿子口中得知,他此次被安排去的是一个盛产美女的好地方。
我逗他,你爸爸是特地去那儿给你找个漂亮妈妈的。
小家伙似乎对妈妈两个字特别反感,咬着勺子哽了半天才不满地说,我才不要妈妈呢,我也不要爸爸,他好笨,连饭都不会做,还老是心情不好,最近总拿我发脾气。我要叔叔,叔叔你最好了,你做我爸爸好不好?
不要,我爸爸是我的,才不要分你一半。
未待我回应,清清先噘着嘴护了起来,爸爸爸爸,我不要你做他的爸爸,我不要不要嘛……
带着两个孩子,虽然忙了些,却总有无穷无尽的乐趣,时间也过得快了许多,一晃就是半个月。
这半个月中,他没有来过一个电话,一条短信,而我,自然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若不是这小家伙还在身边,我会觉得我们之间已再无任何瓜葛。
其实,我至今不明白他的突然转变,之前那般避我如蛇蝎,却又为什么突然若无其事的将儿子送过来,他就不怕这是送羊入虎口么?
也试着问过这小家伙,可惜他还小,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其他的东西还猜不着心思。在我这儿他依旧很自在,一点也不生分,毕竟曾经也相处一段时间,两个孩子在一起天天打打闹闹,争抢分食,也让我省了给清清喂饭,她自己就跟人抢着抢着就吃完了。
今年的春雨似乎特别多,没日没夜的飘飘洒洒,将路边落满的马蹄甲花瓣紧紧的吸附在水泥路面上,任清洁工怎么扫也不走,反成了一道风景线。
快清明节的时候,他突然来了电话。
电话来得很晚,我正睡得沉,迷迷糊糊中只听到他轻声说,霁哥,清明放假我回去。
我应了一声嗯,他也嗯了一声,接着便没了话语,那头安静得只有他的呼吸声,一阵阵还是那么熟悉。
在那之前,我们隔着电话什么也不说也不觉得尴尬,可今晚,即便睡意朦胧,我仍明显感觉到沉默中的他似乎有些不自在,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正打算说声晚安挂断电话,却听到电话那头他轻若蚊蝇的说了一声,方霁,我想你了。
嗯?
我觉得我一定是睡糊涂了。
我说,我想你了。就这样,你早点睡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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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绪风视角:
都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我訾大少是什么人,才不会因为一文钱而犯难呢,不过为五斗米折腰倒是可以有的。
可我这不也是身不由己嘛,一想到还要陪这臭小子吃一天的白粥,我就全身乏力,十二指肠抽筋,连肚子里的蛔虫都联合发表抗议声明了。
最终在肚子里的蛔虫们的又一次集体紧急会议上,经过公开、公平、公正的投票表决,一致通过了关于到方某人家蹭饭的决议草案。本着求实务实,贯彻落实的会议精神,我当晚就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待早晨医生查过房后,就给小兔崽子办理了出院手续,带着梦想的翅膀迫不及待飞向了某人家。
他家还是那么整齐,窗明几净得让人一进去就忘了外面阴沉沉要下雨的天,只是墙上挂着的那些婚纱照让人看着心里很不爽,大概是因为知道他性向的关系吧。
嗯,对了,一定要跟他亲近点再亲近点,让他觉得我其实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性向,要让他知道,不管他喜欢公的还是母的,两条腿的还是三条腿的,哥们我都挺他。
什么GAY不GAY的,见鬼去吧!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才能表现得亲近点呢?
就从一起洗手做羹汤开始吧。HOHO~~~~看我全能小王子如何玩转锅碗瓢盆,称霸厨房。
土豆切丝,胡萝卜切丁,瘦肉切片,五花肉要像麻将,嗯,葱花要细……
操!我说方大爷,方老先生,您那是什么眼神,要不要这么嫉妒我,你说一句好听的话会屎啊?
睁开你的钛合金狗眼看清楚了,这土豆丝哪会不够细?明明比你家的筷子都细了一半了好么?
这胡萝卜丁会不够小?明明滚刀就是你教我的好么?
这葱花哪太细了?凭什么只许你把生姜切成渣,就不准我把葱花也切成那样了?
一会太粗了,一会又太细了,一会说不够大,一会又说太大了,你丫的当这些菜是男人的老二呀,想大就大,想小就小……
午饭有点迟,不过没关系,饿了能吃得更多。正好我先见之明的从家里带了瓶酒过来,美酒配佳肴,嗯,还有美人作伴,真不能再好了。
只可惜,他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太爱说话,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红酒,偶尔还稍稍伸出一点舌头舔一下嘴唇,动作优美得让人看了心都痒痒的,难道这就是网络上传说的诱受?
我一直偷偷在看他,但他好像一点也没察觉,其实,我很想跟他道个歉,可是又觉得不说反而更好,总觉得说了,反而会让他觉得我很作很虚伪。
早餐没吃,午餐又迟,也不知道是空腹喝酒容易醉还是因为真的看他看醉了,才喝了半瓶红酒,我就忍不住脑子犯抽,眼皮打架起来,喝了不少汤水,也不济事。
本来还想再拍拍马屁,帮着他一起收拾碗筷的,可实在是力不从心啊,看着他把残羹冷炙收进厨房,再也撑不住的我就厚着脸皮爬进了他的被窝里。
别人家的东西,就算是垃圾都会觉得比自家的高大上不少。躺在别人的床上,做的梦都比自家的床上做的要美些,如果忽略梦中两个人的性别的话,就更完美了。
一觉起来神清气爽,浑身筋骨舒坦得像刚做完推拿一样,连老二都精神抖擞的抬起了头。
妈蛋,老子这才不是喝醉了,分明是这几天照顾那小兔崽子太累太忙了好么!
天还没黑,屋子里却很安静,还以为他带孩子出去了呢,结果到客厅一看,电视还开着,人已经睡着了。
真是的,大冷天的也不知道盖点东西,你要是也生病了,咱俩的娃该咋办呐?
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仔细看过他,他的睡相很好看也很安分,沙发那么窄他也能睡得好好的。大概中午喝得也不少,靠近他的时候,有股子淡淡的酒香味从他的呼吸里窜出来,把他闭着的眼睛下的脸都熏得带着点粉红,让人好想亲一口……
操,老子这是在干什么?
老子、老子居然、居然亲、亲了他!?
这……靠,老子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我慌忙地把从卧室找来的毛毯给他搭上,又一次像逃难似的离开了他家……
坐在飞机上的时候,我的心都还在嘭咚嘭咚的跳着,旁边的阳大帅哥一脸淡定地问我,你屁股是冻疮了还是痔疮了?
我尴尬地笑着跟他说了声抱歉后,他靠近我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看不出来你原来是下面那个啊。
我一时没听懂他什么意思,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戴着耳机睡着了。
次奥,下面那个,你才是下面那个,你全家都是下面那个!
嘿?究竟是他本来说的就是歪的,还是……还是我想歪了?
不管怎么样,接下来的时间里,跟他相处得还算愉快。
不得不说,他是个挺有见识,也满健谈的人,当然不是那种贱到什么都谈的健谈,应该是去过不少地方,见识开阔的那种,从天文地理,到养生旅游,各个方面他好像都知道得不少,跟他聊天一般都是些很轻松的话题,不是那种张口闭口都是金钱利益,曲意逢迎的场面话,刚过完新年,合作商们也都很乐意谈点这样的话题。
也难怪冯老大那么器重他了,简直一男公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