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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过了很久,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琴沁,我大概是鹰钳分队唯一生还的人,你知道了对吧?」
琴沁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再次吐出来,再耐不住,在他说话的同时已经站起拉起他手,但想再进一步动作,却被对方拦住。
「我是知道了,刺杀顺军的最高指挥官,炸掉顺军最大的後勤通讯中心,你离铮也他妈有份。」凶狠爆粗的同时,眼睛却直盯著离铮的双唇。
「其它人总有天也会知道。」琴沐,琴惠芬妮。
如果只是想找个伴当,像这样的身分就是绝对的败笔,身为玄州资政,是要躲得远远,沾都不能沾。
不过,琴沁突然咧嘴笑起来,阳光灿烂,心情非常不错的样子:「离铮,我觉得你是在告诉我你对我动心了?」
离铮垂下眼帘,露出那种让琴沁饥渴发狂心跳都要停止的终极神情,轻轻答了句:「大概是吧。」
然後微微扬起头:「要不要试试?」
这是琴沁听到最美妙的话。
「试过你会戒不掉我的。」说著,慢慢凑过去亲他。
很慢,眼睛盯著他的眼,给他充足的拒绝的时间,哪怕只是眼神的排斥。
离铮毫不躲避,只是轻轻的喘息声能传达他暗地的紧张。
「那麽磨蹭。」他嘀咕了一句,反而主动靠过去亲上了琴沁的嘴唇。
谁都知道此刻的迎合代表什麽。
琴沁特别兴奋,将人用力抱住,舌头直闯对方口腔深处。一寸寸探索深入的同时,麽指箝住他的下巴,另四指掌住後颈,令他完全无法动弹,任他侵伐。
离铮的迎合是羞涩和含蓄的,舌头共舞,脸漾起薄红,虽然亲吻过,却每次都还会有新鲜的感受。
与女子接吻全然不同,那力道虽然自己能反抗,却手足瘫软,似是口腔中的空气全都被夺去,鼻翼都是同性的味道,属於雄性和占有。
同属雄性,离铮伸手勾住琴沁的脖颈,想要夺回主动,可对方的手先一步探进了他衣服的下襬,从下往上地滑入,轻轻地若有似无地从腰线攀升到胸前。
从不知那些地方会这麽敏感,像是被火烧火燎,离铮轻微地发颤,喉间忍不住逸出轻吟,口水从两人相接的地方滴下。
在快不能呼吸的当口,琴沁稍稍推开,两人大口地吸著新鲜空气,下一刻却又贴在一处,纠结缠绵。
毕竟是没有同性交媾的经验啊,资政心里狡猾又得意。
他的吻慢慢地从唇下滑到喉结、突出性感的锁骨,再到领口大敞的胸膛,直至那两点。
舌头在幼嫩淡褐红色的小粒上流连,左边、右边,右边、左边。
离铮的手插入他的头发,没使出什麽力气地往外推拒。
「喂,我他妈不是女、人……啊!你吸──」吸个鬼啊!
那种酥麻从尾椎直往上攀升直到後脑。
「你硬了。」资政狐狸似地笑,声音又更低沈。
离铮竟是不好意思,他的性经验确实并不丰富。
作为少年出道的巨星,所有举动都在世人的视线下,连出门在外都不能有半点马虎,稍有松懈,也许打哈欠、揉眼睛的镜头就会上报纸。与异性多接触一、两次,绯闻报导就会满天飞。
他是一直排斥著这些,因为虽然容颜俊美无俦,但他更是天才的演员。
他不需要绯闻。只要有作品就够了。
因此出道十多年,他实际中交往过的女友也确实只有白芊雯一个。他的性伴侣除了白芊雯只有十八岁前给他开荤的某个面目早就模糊的温柔学姐。
但这些微薄的经验也足以让离铮知道,同性间的亲密完全迥然於异性间。
更霸道更直接更兽性。
而他似乎还是被吞噬的那一方。
在昂起的器官被琴沁的手握住的那一刻,离铮浑身颤栗。
两个人的相同形状的器官在一起,摩擦。那家夥的手势老到而熟稔,无论是对两丸的捏摸,还是在热硬的後处的搔刮,以及同时进行的地毯式地啄吻吮吸,离铮呻吟著,喘息著,头靠在他的肩上。
他下意识地前送,後退,在对方紧握著的手中,感受到来自同样的器官的热力,同样贲张的血管青筋和搏动……
啊──
脑中空白一片,喘著,颤抖著,泄在同性的手里。
可琴沁的却还硬著,离铮有些懊恼,不过懊恼的同时又觉得好笑,自己什麽时候变回了纯蠢少年,计较著谁快谁慢的幼稚问题。
他的身体还沈浸在高潮後的慵懒余韵中,不自觉地,手也去握住对方的雄性器官,很熟悉的形状,热得发烫,搏动著。离铮觉得新鲜,用刚体验到的半生不熟的手法捏握撸动。
琴沁瞬时就被点燃,差点就要吼出声来──那可是离铮的手!
这个美丽到极点的家夥在自己的手里泄出,连那个脆弱地重新回到原始尺寸的器官都有著完美的颜色和形状。
还有那眼角眉梢的风情,性感的呻吟,带著些说不出来的脆弱的喘息,即使生涩紧张却仍然毫不忸怩地袒露自己的快感,这样的男人,如果拥有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还会生出除了他其它什麽都无所谓的可怕感觉。
还好,他只会为自己这麽做,只有自己能够看到、享受到。
那双白皙修长美丽的手,正用不熟练的动作撸动自己的雄性。
兴奋到不能思考,他急喘著,在他手里抽送,没几时就到了白热化的至高点。
第十章
「不错吧?」琴沁嘶哑著嗓子。
离铮呼吸还没平复,脸上隐隐带了晕红,眼帘微垂,是羞涩?
琴沁看得心头乱跳,下身立时又硬起来。
「再来?」他揽著离铮在床上躺下,手伸出轻抚他的脸颊和眼帘,说话的同时嘴已经凑过去意欲亲吻。
可是嘴还没贴上,就被离铮拦住。
「累了,睡吧。」
他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那种奇怪的情绪,根本形容不来,高潮後的眩晕有种说不出的无力感,面对把这些带给自己的琴沁,根本不知道该说什麽。
演技在这里也似乎派不上用场。
只能尽量平静地冷淡地说著。
「怎麽你不满意啊?刚刚不是很舒服吗?有违和感?你别告诉我你射出在我手心里的是假的哦……」
「闭嘴。」
离铮侧过身去背部对著他。
「……第一次是会有点害臊的……」
「你闭嘴!害个屁臊!」这种事情没做过还没见过吗?军队里没女人互相打手枪的也不在少数。
琴沁无尾熊一样从背後攀住离铮:「那你刚才爽到了?」说著时,硬热的下处试探性地碰触对方的後臀。
离铮触电般弹起来,立刻翻转身体,深深地望向琴沁:「後面我还没考虑。」
琴沁想,他说的後面是指後面那个要命的所在还是指互相打手枪之後的事宜进程……
只是他有些说不出话,离铮的眼神像是巨大磁力的吸铁石,他怔怔看著,下意识靠过去轻轻啜吻,喃喃地:「我不会……就抱著你好不好,让我亲亲你……摸摸你啦!」
离铮终於放松下来,他并不排斥面前这个家夥的亲昵动作,这个人的体味动作莫名就能让他安心。
两人你亲我我亲你,唇舌交媾,但并不激烈,余味萦绕,余韵荡漾。
琴沁其实忍得辛苦,不过美人在怀,来日方长不是吗?
离铮在入睡前的一刻想著的是,同性的躯体也挺美,琴资政全身上下没什麽夸张的肌肉,但是皮肤弹挺,也自有其诱人之处。还挺性感的哈……
不知怎麽突然想到令徽,从前怎麽会在意同性的躯体,一起在澡堂里冲澡,在秘密基地训练,赤膊相见的机会数不胜数。
不过,令徽他看向自己的眼光……他突然打了个寒颤,小臂内侧生出鸡皮疙瘩来。
下意识向温暖的方向移动,头贴在琴沁的胳膊旁,慢慢安稳下来,一夜安眠。
琴沁却一直没睡,但知道离铮睡得浅,便不愿动。
他眸色幽暗,不知在想些什麽,又拿了手机上网发了好几封邮件。
月光下,离铮的侧脸曲线极美,睫毛浓密略卷,竟像个纯稚孩童一般。琴沁默默凝看,就在刚才,这张脸上晕红微漾,自己只是用了些惯常的调情手法,他便似受不住,看来大明星的性经验竟是少得可怜。
身上还有一些战争留下的痕迹,但很浅,几乎辨认不出。虽然瘦,连肋骨都突出来,可比之从前却更增了荏弱之姿,美得诱人,引得旁人恨不得立刻将他拆分吞到腹里。
睡前,离铮本欲穿上内裤,可惜裤头早沾染了白色浊液,他也只得不穿,只盖上条薄毯遮掩要紧所在。琴沁看著股缝消失在薄毯里,悄悄咽了口口水。
鹰钳的成员啊……
无论在哪个国度都是士兵中的精英。
但是却同时厌恶著战争,连枪炮声都能让他惊厥抽搐。是一心想回到过去的生活,摆脱战火的阴影啊。
琴沁伸指轻轻在他後背凹进去的脊柱线摩挲,慢,轻若蝉翼。
「铮铮。」
叫得很轻,几乎听不出声音,肉麻得很。
离铮似乎作了梦,但是不清晰,好像听到有人轻声唤他,又觉得很暖。是芊雯?随即否定。
芊雯在他刚入伍时还几次在公开场合强调一定会等他服完兵役。可事实上,在顺国宣战前一周,她不知从何处得了风声,借口拍戏去了古斯,之後再没和他通过半点音讯。而她也在开战後半年,去了流西大陆,据说演艺事业有了更大的发展空间。
其实不能怪她,她是混血儿,便是玄州本土人也没有对自己的民族和国籍有归属感,何况她,她确实毫无必要为了他离铮去受战火侵袭。
但知道这个消息时,他刚从鹰钳的训练基地出来,刚刚亲历战争,亲眼看到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在身周横死,内心煎熬痛苦却无法倾泄,即使是令徽,虽然是生死弟兄,可是在对战争的态度上,两人分歧是明摆在那里的。
睡梦里他仍是不安,有人喊他,喊他「铮铮」,是妈妈?妈妈不这麽叫啊……
是谁?
睡梦里他仍是不安,有人喊他,喊他「铮铮」,是妈妈?妈妈不这麽叫啊……
是谁?
是他吗。那张俊美中带了点矜贵邪魅的家夥,嚣张霸道却像个小孩子的家夥。
只有在他这里,自己才能安眠。
以後要是没有他,日子可怎麽熬……
等清晨醒来,睁眼却就是睡梦里的俊脸,对方却似乎睡得并不好,有隐约可见的黑眼圈。
前晚上的旖旎情境「刷」地回到脑海,离铮下意识去看下身,竟然只裹了条薄毯。
晨光里那家夥的身体也是全裸,两个人就这麽紧紧纠缠著一夜好睡。他耳根发热,身体却还残留著前夜发泄过後的慵懒酥软,而下身更是高高翘著!
「铮铮,很精神啊!」一双有力的手握上他的硬起。
几乎收不住喉中逸出的低吟,他想挣开,嘴里更说:「别这麽叫!」
「我来帮你。」
熟稔的手势,离铮并不能抵挡,何况都已经有过,再拒绝忸怩也只是惺惺作态罢了。他仰著脸,紧紧闭著眼和唇,白皙优美的颈向後弯起,喉结微微颤动……
琴沁硬生生控制呼吸,一手动作,一手掌住他的头,轻轻舔舐他的喉结,蜿蜒而下是锁骨、乳首……
离铮急喘,双手用力握住对方的肩膀。
「啊──」
热灼的下身却被纳入一个紧窒温暖的地方。
「琴沁,别──」他几乎发不出声。随之而来的快感是没顶的。
没人对他做过这种事。
本能地,他前送抽动,久旷之身,只是昨晚上那个级别的发泄显然不够,似乎太用力,琴沁低声呛了声,却将他含得更深。
离铮心里闪过什麽,这个家夥做到这分上。
不过随即又想,男好者们都会这样吧。军中也不是没有。
可是毕竟是屈辱的不是吗?那是琴沁,玄州的资政,在为他口交。
等再次泄出来几乎又想睡过去,醺醺然地,他睁开眼,看到嘴角还沾著星点白浊的琴沁,笑得很邪气,凑到他跟前:「舒服了?」
唇色殷红,容色豔丽。
离铮一时怔忡,伸手想替他擦掉那些浊物。
「有点腥。」他吞下去一口。
听了这句话的离铮心头一热,也许真是身体才最直接,他刚刚平复的下身竟又有硬起的迹象。
这样的琴沁,他觉得性感。
口干舌燥,不自禁地,他凑过去搂住他,亲吻他,吻去他唇边属於自己的白浊。是很腥,但嘴唇却柔软好闻,不是女人的味道,但是不影响他突然勃发的感觉。
琴沁几乎立刻收到他的信号,心里像是开了花儿,红橙黄绿青蓝紫,绚丽夺目得让他睁不开眼。
再没有直男为自己动心更值得骄傲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