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喝多了,他敞开了撒娇,他就这点要求。什么都可以,什么辛苦他都可以忍耐,但是,他必须回家。
潘雷亲吻他,亲他的额头,亲他的嘴,亲他的脸,顺着亲下去,亲他的锁骨,田远抱着他的头,他们都喝多了,可以肆意的放纵。
要不就说,酒是色媒人,酒壮怂人胆。
田远害羞,脸皮薄,可他喝酒了,他想过洞房花烛夜。
他们有最美好的愿望,他们有最美好的未来,现在正是情浓的时候,话说,他们什么时候情不浓了?
田远跨坐在他的腰间,和他辗转亲吻,开始揭他的衣服,拉链拉下来,内裤扒下来,潘雷也是粗喘着,一把扯开他的衬衫,在他的胸口留下点点碎吻,解开田远的裤子,拽下来丢到一边,衬衫就这么挂在他的臂弯里,田远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躺他亲吻得更激烈。
从沙发缝隙里,摸出了润滑剂,那是昨天他们在沙发上胡闹的时候丢在这的。
田远接过去,挤出一大坨,涂满他的大将军,然后,主动的抬起腰,慢慢的送进自己的体内。
这是田远最大胆的一次,从他们确定关系,从他们分别,到再次见面,他从来就没有主动过。
喝酒了,喝多了,情到浓时,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
咬着嘴唇,忍下吟哦,潘雷上下抚摸着他的腰线,摸着他的后背,亲吻他的胸口。
“宝宝,宝宝,你真棒,宝宝,你迷死我了,宝宝,哥爱死你了!”
他鼓励着田远,碰触他,亲吻他,帮他放松,让他自己慢慢的坐下来。
直到最深处,田远的腰一软,摊在他的身上。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他的极限。
潘雷扣着他的腰,摸着他的腿,胡乱的亲吻他的脸,说着乱七八糟的情话,叫着宝宝,叫着我的小水果糖,我的心肝宝贝儿,往上刺激他的身体。
田远死死抓着沙发的靠背,指甲都泛白了,刺激的太激烈的时候,他会在潘雷身上留下咬痕,每咬一下,他的攻击就猛烈一些。
一直到他摇着头,眼泪被逼出来,哀哀切切的靠在他的肩头,求饶着,哥,我受不了了。
潘雷几个深入进入,撞击出他的尖叫,然后一起喷发。
酒劲上来了,运动太刺激了,田远只能咬了他一下肩头,在他还在平复气息,说着宝宝你真棒,亲吻他的时候,田远已经沉睡。
最后一个晚上了,能拥抱的最后一个晚上。明天他就要走了。
虽然睡了,可眼角流出眼泪。
潘雷亲吻着,在他耳边一直哄着,不停地说着,宝宝,哥爱你。
第一百七十八章 潘雷走了潘越来了
分别吧,总是痛苦的。机场吧,有时候真他喵的不是好地方。
潘雷就变成了居委会大妈,絮絮叨叨恐怕有什么忘记了没嘱咐到。
“叫自己的吃啊,外边吃的不顺口,回家就煮饺子,每种馅儿我都做了标记,你换着样的吃,等我下次来了,我再给你弄啊,干洗的衣服记得去拿,票据我都放在桌上了。水电费我都交了,法国佬还要纠缠你,你就和他说,我回来揍扁他。晚上别踹被子啊,还挺冷的呢,我又给你买了几件衣服,你换洗着穿,我算过了,可以够你传一个月的,等我下次来了我一起洗。电脑我给你从新做了系统,你写论文会很方便。我们的照片在E盘里,我重新给你找了一家中餐馆,我试了口味,还行,四川人开的,你让他少放辣椒,你胃不好,别吃太辣的东西。小心别感冒了,有病了别扛着,记得给我打电话发短信。”
田远一直点头,这感觉,怎么快成了十八里相送啊。
贺廉很无趣的站了半小时,他送这两个人到的机场,可人家小两口就是头挨着头,絮絮叨叨地说着情话,根本就没人搭理他。他只能成为隐形人,东看看西看看。
“睡不着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被自己抽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烟瘾很大了,注意身体啊。当医生的不都很关心自己的身体吗?你为我想想,也别一直抽烟了。睡不着的时候,听听MP3,我录了很多歌,都是我唱的,听着听着,你也就能睡着了。早上实在起不来,就给教授打个电话请假,别勉强自己。本来就挺瘦了,别不吃饭虐待自己。宝宝,下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我肯定来看你,你别让我担心,知道吗?听话,知道吗?乖乖的,知道吗?”
田远一直点头,他说什么都点头。
“潘雷,你就走吧,这里有我照顾着呢,我还能看着他一直消瘦下去啊。”
贺廉忍不住插嘴,田远都快三十了,不需要这种千叮咛万嘱咐吧。再怎么着,他还能饿上一个月啊。
没人搭理他,贺廉心里自己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让你没事乱插嘴,看谁打理你。人家小连口那难舍难分呢,你凑什么热闹啊。
无视这两个牛皮糖一样的人吧,他们是被502黏在一起的情侣,不相关的人,闪开点吧。
贺廉跑去五十米之外看人群去了,至少,这样不用当个傻子一样,看着人家两口子,刺激他这个单身汉。
感叹一声,还是有了爱人好啊,就算是机场送别,也很感人不是吗?感人都高了鸡皮疙瘩都起来的地步啊。
梁山伯祝英台十八里相送,估计都没他们两口子感人。编剧呢,赶紧来一个编剧,给他们编译出感人肺腑的音乐剧。多感人啊,比韩剧还要感人。估计小姑娘看见他们这一幕,都能感动的哭。
什么是爱情,这就是爱情。什么是难舍难分,这就是难舍难分。
看得见的爱情啊,老感人了啊。
“别登高爬地的,家里的电线之类的我都弄好了,就算是保险丝烧断了,你也叫水电工,别自己弄知道吗?水电工的电话我写好了,贴在墙上呢。别坐公交车,晚上别太晚回家,打车回来。出门记得穿大衣。自己烧水的时候,小心别烫着了。下饺子的时候躲远点,别动刀,千万别动刀子啊。我还挣了肉包子,热一热就能吃。”
潘雷捏捏他的脸。
“宝宝,给哥笑一个。”
田远扯了扯嘴角,这个时候,谁能笑得出来啊,又不是没心没肺的傻子。
潘雷拥抱住他,左右摇晃着。
“好了好了,我下个月就来了,别这样啊,你让我怎么安心上飞机啊。”
田远扯着他的衣服,死活不松手。
“哥,你下个月一定要来。”
“肯定来,放心吧,我肯定来看你。乖乖地。”
再三摸摸他的脸,田远这才算是露出了一点笑模样。
潘雷找了一圈贺廉,这家伙干嘛去了啊。
“贺廉。”
贺廉正研究美女呢,一听潘雷叫他,赶紧颠颠儿的跑过来。
这两口子终于说完话了,终于想起他了。
“贺廉,我把田远交给你照顾了,我不在他身边的这段时间,你帮我好好照顾他。带他去吃饭,他有困难你帮他解决啊。我家田儿脸皮薄,有时候不好意思开口,你就眼睛活络一点,看见什么就提前帮他做了。他可是我的命啊,比我的命还重要呢,好哥们,帮我一把,你回国了,哥们请你吃饭。”
贺廉满头的黑线,你当成命一样的人,也需要别人对他也一样吗?潘雷是对他这口子疼到心里去了。
拍着胸脯保证。
“放心,我肯定照顾好他。”
传来催促登机的声音了,潘雷再不走就不行了。
“宝宝,别难过啊,这是分别是为了下次再相逢。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下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我肯定来。你算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啊。宝宝,等我啊。”
田远抽了一下鼻子,狠狠地点头。
“你不来的话,我就告诉咱妈,说你搞小蜜,让爷爷军法惩罚你。”
“来,亲一口。”
贺廉侧过头去,人家小两口亲来啃去,他还是回避的好。
在彼此的嘴唇上留下的细小的伤口,潘雷再舍不得,也只能转身了。
田远跟在他的后边。
“哥,你答应过我的,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的,你要好好的保护自己,别受伤了知道吗?”
这个情节,有些眼熟。就他们第一次在国内分别的时候,潘雷也是这么追着他跑的。
不过容易倒是没有翻过安检,要闯关。
潘雷拿着机票对他飞吻,猛挥着手。
飞机起飞了,田远抬着脖子看着天空,叹口气。这一别,就是一个月么。不过,挺好,至少不是一年,至少他每次能来,都能配自己一个星期,这就很好了。很知足了。
贺廉探探头,抓住头发。他这个人吧,不太会哄人。如果。田远哭了可怎么办?他算是看明白了,潘雷不在这的时候田远很独立,什么事情都能自己干,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和平常男人一样。可是,潘雷来了之后,他就退化了,成了一个三四岁的饿孩子,就差吃饭也要喂了。可着劲头的撒娇,人本来就是温和的人,可在潘雷的照顾下,身上那股子温和,全变成了温柔。
潘雷喜欢照顾她,他也接受这种照顾,甘心如饴。
这要是哭了,他可没有潘雷的本事。
这爱情啊,还真是让人改变性子。
田远没哭,哭什么,闹什么。潘雷不在身边,他就是心酸难受,也没人能哄他不是?深呼吸,把所有舍不得压在心里,等他来,和他诉苦,要他更多的疼惜。
“没事吧。”
田远对他笑笑。
“没事。他还会再来的不是吗?这一年,我们要经历十二次的分别呢,每次都要难舍难分,有些矫情了。”
这感情的问题,还真是两个人的问题,别人觉得难舍难分,情意绵绵,可是看人家去能坚强起来。
因为他相信,对方也在等自己,也用着同样的思念,想着自己。
只要他平安就好,其余的,都可以忍受。他说过,分别再难受,送他离开再舍不得,空虚寂寞什么都算在一起,只要他平安。他平安了,他剩了军衔,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对着贺廉笑了一下,他心里有希望,他有最美好的未来,所以他笑得出来。
分别是为了下一次相遇。潘雷说的,他坚信不移。
“看见你们,我也想恋爱了。”
田远笑了,他和潘哥同年级,说起来,他们借似乎都提倡晚婚晚育啊,都不来结婚的,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除了潘展。
“这好办呀,我看学院里不是有几个对你心仪的女生吗?”
“我还是喜欢中国人,还是咱们国家的女人最有韵味啊。要我不也回国发展?”
“我看行。”
絮絮叨叨地说这话,走了的留不住,要来的,也挡不住,还不等他么离开机场你,一个小旋风跑了过来,一巴掌打在贺廉的后背上,把贺廉打的一个踉跄。
哎哟,这谁啊,打得这么大力气啊。
一串银铃一样的声音传来,笑得那叫一个好听,和山涧水一样。
“书呆子哥啊,还真是你啊,正好了,带我回你那,我要看看我那个弟妹长什么样。赶紧赶紧。”
贺廉的黑线更多了,一把拉过给他一巴掌的女孩子,摆在田远的面前。
“这是潘雷的唯一的姐姐,潘越。”
田远心里生寒,据说这姐们超级强悍,彪悍的很,会扛着枪帮伊拉克人民反抗美国大兵。
“书呆子哥,这帅哥是谁。”
潘越,嘿嘿的,没有女孩子的细皮嫩肉,但是神采飞扬,他们承袭了老太太的眼睛,眼睛都很漂亮。包括潘雷,潘革,潘展,潘越也是一样。
晶亮的眼神,田远的感觉就是,这女孩子,就是一朵带刺的黑玫瑰。
“我就是田远,潘雷的爱人。”
潘越呆了一秒,嗷的一声扑上去,抱住田远。
“帅哥,你长得真像我的梦中情人,你抛弃潘雷,跟了我吧。”
第一百七十九章 女爷们潘越
潘越死活不跟贺廉在一地方住了,透着行李住进了田远的家。
田远这辈子还没和一个大姑娘住一个屋的时候呢,潘雷知道之后,差一点利用下个月的假期,再跑回来,拿着电话就在那边吼上了。
“给我滚!别在我们家呆着,你一个没结婚的姑娘,跑我们家勾搭我那口子去啊!你长到老你也温柔贤惠不了,别看见一个谦谦君子你就眼珠子发绿光,赶紧走!”
朋友真不愧是他们老潘家的人啊,一脚踩在茶几上,一手叉腰,哈哈的仰天长啸。
“老娘就住在这了,你的人也归我 ,老娘就喜欢温和的人,什么你家的那口子,我让他成我床上的侍寝小妾。老娘夜夜宠幸他,让他给我生个孩子!”
田远去下饺子了,他觉得在听他么两个没脑子丢人吵架,他也丢人。
怎么着都是姐姐啊,住就住吧,能说什么。虽然他这个姐姐很不靠谱。
这才是女土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