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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车回了家。其实回家一共也没用多久,但当我取出倒数第二粗的塞子时,我发现,之前的扩张根本就和没有扩张一样!我在此不得不佩服我括约肌的恢复能力,然后咬牙切齿的塞进去那根刑具。
然后是阿同。我给出阿同许多暗示,比如我挂到阿同的脖子上亲亲啃啃咬咬,再比如我窝在阿同的怀里半裸香肩,再比如我干脆的去洗澡。但是阿同很淡然的看着这一切,任由我做着疯狂的挑逗动作,到了最后我只好泄气的不再暗示,干脆的去舔阿同耳根。阿同偏开头然后擦擦满是口水的耳朵,然后诧异的看着欲望满满的我,摸摸我的额头,“多多,你怎么了?我感冒了你还凑的这么近,你身体不好,小心被我传染。”我自己觉得我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可阿同就是不明白,我恨的都想直接在胸前挂牌写着“求干”了。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阿同发现了我买的扩张器具。他沉着脸看我,我忐忑的看着阿同,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时间仿佛凝固了,我跟他两个人之间弥漫着一股说不出口的怪异气氛,我不知道此时的阿同心里如何作想,但我的脑子轰一下就炸开了。
乱套了乱套了。
这和我预想的不一样,我的预期是自己准备好了送到阿同嘴边,不是这种场面。阿同不愧是阿同,应变能力特强,阿同提着我脖领子准备把我扔出去的时候,我八爪鱼一样的缠着阿同死皮赖脸的誓死不松手。阿同急了,“多多你满脑子都想些乱七八糟的还怎么学习?”我的眼泪跟喷泉似的,“阿同,我…我就是想跟你试试。”
阿同的动作顿住了,他略带讶异的看着我,我当时读不懂他的表情,后来才知道,那种眸子中闪烁着的光芒,叫做欲望。
我见阿同不说话,干脆鼓起勇气说完,“试一下怎么了!我喜欢你!又不用你负责!”说完我就跳着搂住阿同的脖子一口亲了上去。
阿同几乎都不敢呼吸,被动的接受我的吻。等到他反应过来,狠狠的把我摔到床上,我被弹起来一小下又落回床里,有点期待有点紧张的看着阿同。阿同就手拿过扩张器附送的润滑液,就把润滑液涂在扩张器上然后略带粗暴的捅到我后面给我涂抹。括约肌反射性的含住阿同的扩张器,那种紧紧包裹的视觉盛宴不断的冲击着阿同,阿同已经被欲望主宰了一切,我甚至能感觉到阿同在兴奋的颤抖。
或许是心理原因,除了有些异物的不适感,我觉得还能接受。阿同此时欲望大过理智,没有那么多耐心,拔出扩张器就挺腰往前一送,扯裂感才顺着我的后脊骨攀爬上来,我不敢叫唤,生怕自己一喊阿同就恢复了理智,只有忍着,等到阿同准备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疼的一身冷汗了。阿同此时更像是猛兽,褪去理智的伪装,完全由欲望掌控的猛兽。我咬着牙忍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用自己青涩的技巧努力迎合着阿同,阿同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猛烈的晃动有力的腰肢,渐渐的攀上了情*欲的顶峰。
阿同的视线基本上都停留在我的脖子处,我咬牙抿唇痛苦万分的表情没有映在他眼里,这让我颇为耿耿于怀,毕竟我长了这么大还没特意为谁受过委屈,虽然我这委屈属于自己犯贱,但阿同埋头苦干的样子让我觉得他更像是在被迫完成任务,我抬起手扳着他的脸强迫他看我,我水一汪清澈的眸子里有阿同的缩影,他蹙起眉头,眯起了狭长的眸子,微微张开嘴,对着我亲了下去。
阿同把我舌头狂卷一通,发出啧啧的吸*允声,加上下*体撞击摩擦发出的声音,整个气氛简直让我又兴奋又害羞,下意识的,我抬起腿盘上阿同的腰。
对于情*欲冲昏头脑的阿同来说,我的这一动作对于他而言无疑是一剂强药,他的一双大手狠劲抓着我骨感的肩膀,捏的我生疼,撞击更加猛烈,我感觉自己被顶的稀碎稀碎的。
我没有被做到昏死,不知道是阿同kua下留情还是我生命力顽强,我懒散的躺在床上不断重放刚才阿同从我体内抽出的那一瞬间我的幸福感。果然负责拉东西的地方并不适合吃东西,我感觉后面在不自主的颤动,我努力收缩,防止大便失禁。就在我闭着眼睛使劲提肛的时候,阿同翻了个身掐我的下巴,似乎是有些恼怒的问我,“满意了没?知道什么感觉了没?”
我抬起眼皮吧嗒吧嗒的点头。
阿同放开我的下巴又翻身回去,不一会儿他又下床往浴室走,半路他又突然急转弯回头问我,“什么感觉?”
我感觉自己高频眨眼数次,脑子中在不断权衡该怎么回答。如果说真话,那无疑是在嘲讽阿同的床技,而且阿同本来就不情不愿的,要是真说不爽,肯定以后上床都没戏了,上床没戏,还怎么跟阿同过一辈子,我没有挣扎很久,就露出一个腼腆羞怯的笑容,然后,想着阿同在做*爱时给我的那个亲亲,就很没出息的红了脸。
阿同把我的神情看的仔细,竟然露出了一个“嗯,我刚才也挺满意”的微笑,然后转身进了浴室去洗澡。
我默默的心花怒放了,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一个没注意,放弃了刚才进行的提肛运动,然后这该死的植物神经控制着我的括约肌默默的向外翻腾,然后我就无比悲催的把阿同留在我体内的那些子孙后代排出体外了。床单那块又湿又粘,我就是再不愿动弹也得起来洗个澡收拾收拾床。
鉴于我把阿同成功拖上床,我身体虽然疲惫,心情却是十分high,趁着阿同淋浴的功夫,我手脚麻利的换了床单,又回到自己的房间浴室里冲了个澡,趁机回味着刚才的场景,然后默默的打了一发手枪,窝到床上舒舒服服的躺下,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我做了个很美很甜蜜的梦,梦里我跟阿同手牵着手心连着心,蹦蹦哒哒傻逼呵呵的压马路。天是湛蓝湛蓝的,路是又直又长的,我俩的笑容是天真而灿烂的。阿同走的太快,牵着我的手总感觉像在拖着我走,也像是在遛狗,我就不断的在喊他让他慢些,也不知道阿同耳朵是不是聋了,就跟没听见似的,还二逼一样往前走,渐渐的我有点累了,但是心情是幸福而甜蜜的,所以我还是不耐烦的喊着阿同的名字。
可惜我在梦中都没意识到,阿同甚至都没有回过头看我一眼。
他的脚步,也从来不曾为我放缓。
等我睁开眼睛,我看到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吊瓶架,点滴管,还有…二哥。我努力想说句话,才发现我的嗓子干涩疼的根本发不出声音来,我抿了抿嘴唇,都干的裂开了,我双眼闪着水样的目光眼巴巴的望着二哥,努力撅嘴做出一个“水”的嘴型。
二哥的目光根本就没在我身上,他此刻浑身散发着一股暗黑色的压抑气流,正向着门口奔去,我顺着二哥的目光一看,霍,这不是我最亲爱的阿同吗。
我眯起眼睛讨好的冲着阿同笑,阿同敷衍的回给我一个皮笑肉不笑。走到我身边把保温饭盒放在我的床边,然后问二哥,“多多还发烧吗?”
哦,他们不说我还忘了,我怎么了,为什么闭眼睛之前还在自己床上,再睁开眼就躺医院里。
二哥推推眼镜,把笔别在白大褂前兜里,“喻双同,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多多会细菌感染吗?”阿同为我倒了温水,体贴的给我把床摇起来,好让我喝水,神色不变的回答,“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的吗?”说完又比划了一下二哥,“你是大夫。”
二哥仍然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看不到什么表情,语气稍微强烈了点就是,“喻双同,小多脑子进水我不管了,但是你好歹要有点自知,最基本的,要带套。”
我能明显的感觉阿同给我盛粥的动作顿了一下,我有些紧张的看着二哥和阿同,然后认命的闭上眼,这俩人天生五行犯冲,非我一人之力能挽救形势于万一。阿同把我的小饭桌架起来,小粥盆一摔,吓的我出了一身汗,“没有下次了。”
仿佛是同一时间,我和二哥都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我这是和阿同做*爱的后遗症,那我要付出的代价也忒惨了点,我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属于二级伤残。但是转念一想,我又矫情的有点难受。什么叫没有下次了!我鼓动着腮帮子往嘴里塞粥,决心好好练练床技,让阿同欲罢不能。
晚上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悲哀的问题,我的假期还剩四天就结束了。
一瞬间觉得世界都灰暗了。
感觉不会再爱了。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谁都没在眼前,我就落寞的拨通了阿同的电话。阿同就在走廊,拎着电话就进来了,他看上去有点憔悴,我伸手要抱他脖子,“阿同,我想回家了。”阿同抬手摸我的额头,又扯开我的手按回到被子里。“还有点发烧。”
我的假期就剩四天了,难道要在医院度过么,我眨巴着眼睛挤出两粒水珠子,“阿同,我想回家。咱们回家吧,好不好?”
我能看到阿同的喉结上下鼓动着,他咽口水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中显得十分清晰。“多多,你还是在医院多休息几天吧。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叫我。”我看着阿同要出去就猛地坐起来扑向他,我的脸贴着他的腰,阿同的腰上肌肉分明,我努力的用小脸蹭他,试图用卖萌唤起他的同情心来,谁知道阿同连拉带扯把我推开,看我那表情就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直到阿同走,我都没从愣神中缓过来。
虽然阿同总是说着“多多,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你的”这一类的话,可是毕竟对我还是温柔有加,今天阿同把我推开的动作明显刺伤我了,千辛万苦努力一年,一朝回到解放前。阿同看我的眼神又回到了初见我那时候的鄙夷和嫌恶,我顿时心情掉落谷底,安静的坐在床上玩手指头。
怎么会这样呀,哪里出错了,我做错了什么让他这么讨厌我。
如果说是因为做*爱,那他也算是占便宜的那个啊,他自己捅完了射了爽了,我支着小棍子铺床单,回到浴室偷偷打飞机,然后现在发着烧住着院,还遭着他嫌弃了。我真的觉得特别委屈。我图什么啊。
越想越难受,我瘪着嘴无声的哭了。
我本来嗓子就哑了,这么无声的哭更像是发超声波一样,很费嗓子,可我又不愿意让阿同听到我在这边哭,后来我干脆双手捂着脸,蒙在被子里抖着肩膀。
此刻的喻双同,正在接电话。“你不能操之过急。”“按照我说的去做,五年之后的换届选举,你绝对在那七个人中间。”喻双同沉默了一会,“没有陈氏的股份,我们很难展开拳脚,爸,现在和你的时代不一样了,我保证会为你平冤昭雪,但你不要再干涉我的举动了。”电话那头传来两声冷笑,“平冤昭雪是一定的,只是我等不及了,双同,你觉得你爸爸我还能活多长时间?我就算能熬过这个五年,也绝对熬不过下个五年。”电话那头又顿了顿,“阿同,如果你没办法和平解决这件事,我就要用那盘录像了。”
“不行!”喻双同马上反对,“陈氏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会尽快弄到,那盘录像是底线,你如果把它翻出来,那你就别想再谈什么平反。你知道我为了保住你的命费了多大的力气,陈氏老三是那么好对付的吗?多多只是个孩子,你忍心对他做这种事,一点后悔的自觉都没有反而还理直气壮的拿着录像要挟,就算没几年活头也积点阴德吧,每天就惦记着你的平反大梦,活的真累。”
电话那头突然笑的刺耳,“双同,爸爸活着一天,你的位子就能稳当一天,一旦爸爸死了,你会死的很惨的。在看到你进七人名单之前,我绝对不能死。至于我采取怎样的手段,死后是下多少层地狱,那都不重要。爸爸在乎的,从来不是自己是不是能平反,而是我平反之后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国家承认了对我犯下的罪过,就能保障你一辈子安稳,双同你究竟懂不懂爸爸的苦心?”
我听到刚才阿同激动的声音就悄悄的下了床顺着门上的玻璃看,阿同神情复杂的揉着太阳穴,我不知道他为了什么事情费心,但这时看到阿同这么纠结,我心疼。我抹了两把眼泪残痕,刚要推门出去,就听到阿同说,“好。我来对付陈家老三保证你安全,你拿着录像去和陈家谈判吧。”
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我,阿同说的录像就是我被侵犯的录像。
阿同让别人用我的录像威胁我家。
我的血液都冰冷下来,凝固不动了,我看到我搭在门把上的手在颤抖。误会,是不是有误会的啊,就算要挟我家,阿同也不该同意的啊。阿同挂了电话拉开病房门就看到我呆站在门口,阿同放柔了声音,“不冷吗?烧还没退,怎么不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