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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瑟琳也更换了设计师,最近人气高涨。我一边感叹着岁月如梭,一边走入店中买了裙子和套装。这里的裙子我穿上也是蛮漂亮的。
因为今年的流行色是红色,巴黎也是到处洋溢着红色。我在百货商店购了几件红毛衣。回想起来去年秋天到今年冬天街上还是灰色,灰色,灰色。我犯难道:“赶时兴买的毛衣、夹克可怎么办呢?”朋友劝我道:“今年的红色做配色如何?”但是视线所及巴黎的橱窗都是大红大紫。全身上下都配以红色,在巴黎无所谓,对日本人来说也许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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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行购物满足了精神需要后,该吃些好吃的了。现在令巴黎全城最感轰动的饭店莫过于位于香榭丽舍大道的旋转寿司店了。由于那里聚集了比有名的布达·伯②还要时髦的人士,我便匆忙赶去。店中没有一位日本游客,全部是法国人在端着架子进餐。没有日本客人很正常,实在贵得惊人且味道极差。放上两块干透的虾肉和鱼肉竟要35法郎,大约六百三十日元吧。我们几个一边嚷着贵,一边却吃了二十几盘。
巴黎美食店众多。其中数越南菜最好吃。可以吃到好多蔬菜,佐以葡萄酒更是无上美味。既有生春卷、粉丝拌就的凉菜等大众菜,又有蒸鱼等大菜。晚上在三星饭店可以吃一顿豪华的法国菜。宾馆的早餐也不赖,刚刚出炉的面包配以咖啡奶好吃极了。无论是黄油还是果酱都与日本完全不同。
读到这里大概有的读者会想起来问:“你不减肥啦?”我感觉在国外应该有相应的豁免权,因此对自己很放松。我为我自己预备了多走路,起得早等十来个理由。但到了第三天,裙子就有些紧了。同行的人说道:“人的身体不会那么容易胖。”说这话的人可是没受过肥胖之苦的幸福之人。回到日本一量,体重增加了3。5公斤。
啊啊,巴黎。快乐之都啊,你为什么如此折磨对你痴迷深恋的我?!
第三部 成为美女的实践
1 拔基奴手提包
愉快的巴黎旅行在继续。
巴黎是这么一个城市,当你和俊男散步,会感到十分惬意,但同时也适合于一个人走一走。城市不大,只要你掌握了乘地铁的诀窍就可以去任何地方。即使不乘地铁,拿着地图走路也很有意思。在城区,无论走到哪儿街道都非常漂亮,到处都有令人喜爱的教堂和商店。也就是说,整个儿城市本身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走累了就可以坐在咖啡厅的椅子上,对服务员说:“请给我来一杯咖啡。”
要在过去,走进这样的咖啡厅,我还真有点紧张,可现在东京到处都有这样的地方,我已经完全适应了。现在在巴黎的咖啡屋就像在东京的奥巴卡纳尔咖啡厅里的感觉一样。
话又说回来了,巴黎跟以前相比,旅行方便多了。我第一次到这个城市,是非常久远的26年以前的事了。当时,你一讲英语对方就大讲法语,你稍一碰商品,对方就“不”,然后一下子推开你的手。甭提有多么忐忑不安了。我记得最后连上街我都发怵,只好关在宾馆里看书。
然而现在,走到哪儿英语都通用。对方的英语也不怎么样,互相不说难懂的话题,只用简单的单词,交流非常顺利。
再有,店员的态度也和气多了。我说得没错。就是在那些极其高雅的总店,过去那种对日本人没礼貌的事也都没有了。就连泡沫经济时期也不如现在。我分析了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也就是说,是这样,”我对朋友说,“由于不景气,日本不是曾一度离去了么。他们这才明白,我们对他们提高销售额做出了多么大的贡献。说一千道一万,日本人还是很要紧的。”
另外就是日本人也发生了变化。
据我的观察,在巴黎最显眼的要数女孩子二人帮了。也许这种搭档最适合购物了。她们穿着漂亮,十分可爱。很多人又很懂规矩。
不管怎么样,她们看上去非常漂亮,这就容易给人好感。要跟那些短途旅行打扮的大婶儿们相比,感觉可就好多了。
今天我去圣诺雷商店街去购物,从宾馆出来,徒步走去,结果迷路了,累得再也走不动了,正好有座美术馆。看上去大概是由贵族公馆改造的。巴黎的公馆满街都是,大门就对着车水马龙的大街,推开门进去,眼前就展现一片开阔的大花园。就像闯进了科幻世界。这个美术馆有个茶室,我马上就进去了。坐在挂有格白林双面壁毯的墙边,喝着红茶吃了点心,心里格外舒畅,真是不错,可我已经累得走不动了。干脆坐出租车去卖名牌儿女士手提包的塔尔梅斯总店。事情是这样的,我出发前,受了一位熟悉的服装师的委托。“林女士,你去给我买一个名牌拔基奴手提包。要是拜托你,我想一定马上就能买来。”
事实并非如此。上次我来的时候是偶然剩了一个茶色的拔基奴手提包,这回一打听,已经销售一空。人家说:“鳄鱼皮的还有。”
开玩笑,那么昂贵的包可买不起。还是留给大地真央①小姐(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的,就请仔细地看《妇女周刊》的画页吧)。
店员也惊讶地说:“到这来的日本客人都要这种包。”
我无法理解最近日本人的拔基奴热。订阅青年妇女杂志《风华正茂》或者《古典》的人会懂的。就连《安安》的读者那样具有审美能力,并且具有反抗精神,从心里蔑视那些价格昂贵的阿婶时装的人,尽管平时穿着非常前卫,也都向往着拔基奴。
听说即使是极普通的裤子和毛衣,只要配上拔基奴就显得非常可爱。可爱倒是可爱,但要在日本买拔基奴,得60万日元哟。还不得穿穷了!
我打算今后深入思考一下日本妇女跟拔基奴的关系。
说到这,我想起来了,三年前我来这里的时候曾经订购了一件皮茄克。然而迄今为止我只穿过一次。只要能在埃尔梅斯购买就满足了,这就算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所谓名牌也许就是这样的东西。
2 床的评说
我的一位朋友迁居,搬到了更宽敞些的公寓。我还没有去看,听说她买了意大利名牌高级双人床。我不怀好意地质问她:“你是独身,为什么要双人床?”
“以前的公寓是个小双人床,不是不怎么够用吗!”她怒火中烧地说,“为了能够应付任何突如其来的事,准备一个像样的双人床,这不是独身女性的本分吗?”
看了美国电影,我总是想,一个人生活的女孩子也得准备好双人床,要有两个枕头。而且每天早晨都把床准备好。这样,有什么事也不用担心。哪怕是突然来个体态硕大的男子要过夜,不也能两个人舒舒服服地睡么。
说到这,日本的女孩子,由于居住条件差,年轻的时候没有地方放双人床。大概多数的女孩子都是在公寓的一个居室里放一张单人床,盖上个罩儿,兼作沙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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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有审美能力的女孩子还是拼命动脑筋,床罩和垫子选择跟地毯配套的颜色,或者弄成异族风味的。
如果是正式的男朋友,沙发突然变成床也没关系,可是要跟候补的男友第一次干那种事,夜里可就遭罪了。如果是美国的女孩子,可以一边亲吻一边倒向卧室,然后装模作样地被放倒在床上。人家习惯了这个程序了么。可日本女孩子就惨啦。两个人当沙发坐的,其实那毕竟是床,总觉得有点怪。那倒也罢了,可还得迅速地掀掉床罩,拿掉垫子、布娃娃不是?!……
我呢,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憧憬着两样东西。那就是带有猫腿式①的浴缸和挂蚊帐的床。我老早就下了决心,等我长大了自己盖房子的时候,这两样一定得有。可说到猫腿浴缸,每当我住在欧洲的宾馆的时候,就觉得非常不方便。那东西清扫起来一定很不方便,再说像日本那样哗哗地冲洗头发和身子就很困难。
最近我去巴黎,顺便去了叫做香帕女②一带的地方,住在私人旅馆。那里的浴缸放在带有各种图案的大地毯上。我心里一直很害怕水星子溅到地毯上可怎么办啊。
另外一个是挂蚊帐的床,很久以前我第一次住在西加坡的超高级豪华宾馆拉芙勒斯的毛姆套间(英国作家毛姆在那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时候,大受感动。蚊帐挂在天花板上,网口垂悬下来,实在太令人叫绝了。那天夜里实在太妙了。夜幕显得有些异样。更何况那透明的网眼,要不勾起你的邪念才怪呢。度假村真的会引发人的无限的遐思。
我回来之后就决定努力要再现那一切。我买了白色的藤条小双人床,两边放上邮购的床头柜。从这儿挂上白色的网扣帷幔。我的朋友说“怪怪的”,其实我是想以此勾引男人,可是还没等有男人来上钩,那网口就被我那只猫用爪子给挠得一塌糊涂,结果只好拿掉。嘻嘻!
后来又买水床垫换上了,说是对体形有好处。当时我问跟我一起去买的女友:“那张水床垫,干那种事儿的时候乱滚乱动的,不要紧吗?水在身下荡漾着,你不在乎?”
“咳!我全不在乎。嘿嘿!”她放声笑着,“前天晚上我还在那上面Zuo爱来着呢。一点问题没有。”
她大言不惭地说。我记得当时心想:嘿!亏她还是个不显山不露水儿的人呢。那张水床垫,搬家的时候扔了,现在用的是国产的布制床垫。那是很久以前买的粉色亚麻布的,颜色不协调,我打算换上朴素一点的白色棉布的。
可是我听男性朋友说,在有两间居室的大龄职业女性家里,与以往卧室里移动的过程相比,还是从女孩子的床上推开垫子和布娃娃更有意思。
是的,女人的愿望啊,梦想啊什么的,所有这一切都能从她们的床上表现出来。下次看电影的时候我可得仔细看看女主人公的床。美国女性的那种事儿,怎么说呢,总之是能充分体现出她们把性生活作为日常乐事的气派。
3 靓女驭光
已是深秋时节。我想,今年秋天一定要成为穿着入时的靓丽女性。
秋天我有好帮手,那就是在巴黎买的各种最新款式。我在普拉纳、瑟琳买过西服套装和毛衣。我最中意的是在瑟琳买的苏格兰尼西服套装。乍一看好像是很普通的西服,但领子是古色古香的,实在令人喜欢。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到夸赞。
我有个毛病,一喜欢上就总穿它。那天晚上我应邀去达伊尤班罗布森吃晚餐。是的,就是在惠比寿花园路的超豪华法国式大酒店。巨大的豪宅整体就是一个大酒店。那可真叫气派。
白天我有点事要办,所以就穿那身苏格兰尼西服直接到酒店去了。身着黑色制服的男子迎接我,当他把门打开的一瞬间我就感到:糟了。穿苏格兰尼西服来显然是大错特错。
尽管身着瑟琳的西服,挎着埃尔梅斯的凯利高级手提包,但那苏格兰尼本身就是白天穿的衣服。又来了一位女士,她很爱打扮,穿一身白色的丝毛混纺西服,叫彩灯一照,漂亮极了。我心想“糟了”,整个就餐时间我都惴惴不安。男士一位身着西服,一位打着蝴蝶结,都是衣冠楚楚的,这更使我无地自容。
直到最近,我一直都强烈地感到穿太正式的服装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无论是去看歌剧还是出席宴会,我都穿得比较随便,我认为这样要帅气多了。
但是最近我才发现,那是非常错误的。与时间、地点、场合相比,这是光线问题。晚上出席正式的场合,灯光是十分考究的。即使没有吊灯,也必然点着非常漂亮的灯。苏格兰尼和棉布料在这样的灯光下就显得相当寒酸。丝绸和金银线的光泽在灯光下会使女人显得分外妖娆。
在达伊尤班罗布森,旁边的餐桌坐着两位漂亮的女孩子,她们身穿晚会盛装。那漂亮劲简直让你误认为是时装模特儿。没有男的,大概是庆祝朋友的生日。这样的两个美人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并且只有女孩子,会受到最高的礼遇。服务人员送来生日蛋糕,为她们祝福。
当然,在这种豪华餐厅,也有些是穿着普通的客人。那打扮看上去很多都像是刚刚从公司下班的样子。这些女士要跟穿着晚会盛装的人相比就大为逊色了。现在就是这样的时代。
在那天的第二天,帕克海阿特宾馆举行沙龙音乐会。有一位著名的女高音歌唱家来日本专门为几十名观众演唱。还有鸡尾酒会。
为了不再重蹈前一天的覆辙,我在化妆室寻找“闪光的东西”。那是大甩卖的时候买来的达纳贾兰黑裙子。那是一条稍微长点的塔夫绸裙子。中间有棉絮,非常蓬松。配上天鹅绒的T恤衫,再加上年前买的黑色金银丝锦缎开衫。然后加上金银丝线的披肩、芬迪的黑色金银丝线手提包,全身武装得很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