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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行。”陈姚尺不爽了,凭什么胡涵杉和那个叫什么天赐的人说话就可以这么温柔,和自己说话就那么生硬啊!!!死王八蛋。陈姚尺赤果果的吃醋了!!!
“那我们开始讲评。”胡涵杉今天的心思也不在这里,等下补完课还要赶回医院看看乔老怎么样了,虽然有古家兄妹几个看着,但是还是不放心,毕竟是一条生命。
陈姚尺看着表情不变,但是眼神却变来变去的胡涵杉,心里更是不爽到了极点,你丫丫的死色狼,肯定是在想着晚上要去陪那个天赐了,现在没心思补课了是吧,好啊,那就不要补啊!
“喂,如果你有事,就不补课好了。”陈姚尺很不爽,非常非常的不爽。
胡涵杉表情冷了几分:“怎么说话的?”
“怎么,怎么?作为一个老师,在自己的学生面前神游,难道是对的~!”陈姚尺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说话酸酸的。
胡涵杉觉得好笑,感情这只小猫吃醋了,会吃醋那就表示这半个月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胡涵杉眉毛微微上扬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神游?”
“两只都看到了。哼!”陈姚尺完全傲娇了。
胡涵杉看着一脸倔强诡辩的陈姚尺,真的很想亲过去。
“怎么,被说中了,不说话了,对吧。”陈姚尺不满的嘟着嘴说,讨厌,连狡辩都不会。
陈姚尺等了半天,坐在旁边的胡涵杉还是不说话,于是不耐烦的转头看他:“我说……”却不想跳进了一弯深潭中,胡涵杉眼神深邃的看着陈姚尺,感觉下一刻就想扑上去吃掉他一样。看的陈姚尺赶紧把自己的凳子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语言功能障碍开始出现。
“你吃醋了?”胡涵杉心情很好的说着。
陈姚尺噌的一下站起来,连自己把凳子推到在地都全然不觉,大叫道:“吃醋个屁,你才吃醋呢,老子最讨厌吃醋了。”完全炸毛模式。
“噗~”胡涵杉一个没忍住,一手握拳的放在自己的嘴上,笑了出来。
陈姚尺一下就被胡涵杉那自然的不能再自然的笑容给吸走了魂魄,为什么一个男人无论是笑还是不笑都可以那么的迷人呢?
胡涵杉满意的看着盯着自己出神的陈姚尺,慢慢的站起来,走到陈姚尺的面前,低下头伏在陈姚尺的耳边说:“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想吻你的。”
天雷滚滚,陈姚尺就因为胡涵杉那么一句话,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他说什么?胡涵杉说想吻自己,真的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期待,讨厌,期待个毛线。按耐着自己热血沸腾的心,陈姚尺低着头,开始做鸵鸟了。
“你真像一只猫儿。”胡涵杉慢慢的挑起陈姚尺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
陈姚尺第一次发现胡涵杉的手指是那么的修长,有力。
胡涵杉无奈的看着再次发呆的陈姚尺,慢慢的拉近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说:“猫儿,我可以吻你吗?”
陈姚尺直直的看着笑的如此邪魅的胡涵杉,这个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笑的胡涵杉耶,于是像受到蛊惑一样的点了点头。之后就感觉到有一个冰凉的软软的东西靠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这个就是接吻的感觉么,陈姚尺醉心的想。
啪一下,陈姚尺赶紧推开胡涵杉,他在做什么,做什么,居然和老师接吻了!!怎么会这样!!
“我,我,有事先走了。”陈姚尺再次落荒而逃。
胡涵杉看着跑出去的陈姚尺,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嘴角裂的更大,是时候要开始收网了。
胡涵杉心情很好的打了个电话:“喂,云,乔老的病情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是一个稳重的声音:“乔老病情已经稳定,半个月多下来,再也没有产生什么排斥的现象。”
“恩,清呢?”胡涵杉问
“呵呵呵,还在做实验,自从乔老的手术成功后,清那小子对你的崇拜又升高了一个境界。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不出来,不过他现在正在苦恼着没有活体给他实验。”古泽云笑着说。
胡涵杉就知道,古泽清是个医学狂人,喜欢各种解剖和与人类本能反应有关的东西。上次手术的时候,看到古泽清那模样,就知道那小子又要开始破坏了。
“我等下要回去看看乔老,你帮我安排下,把天赐支开。”
“其实涵杉,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天赐喜欢你很久了,你……”古泽云知道自己问多了。
“我有喜欢的人了,烦!”胡涵杉冷冷的吐出最后一个字。
“是。”
而一路飙车的陈姚尺,还沉浸在刚刚那种诡异的气氛之中,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明明就是要拒绝才对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刚刚会有这样的反应!!!
当陈姚尺的自行车骑过学校一个比较僻静的湖边时,树边站出了一个人影,只见人影拿起手中的电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点点头就消失在黑暗之中了。
悄然发芽?
悄然发芽
陈姚尺要死要活的飙车会宿舍,一进门准备大喘气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惊人的画面。
郝狩寿趴在梁思文的身上,梁思文居然没有推开他,而且还一只手扶住郝狩寿的腰,陈姚尺发觉,他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郝狩寿看到陈姚尺以后,赶紧从梁思文身上站起来,跳到三尺以外的地方,红着脸低着头。梁思文倒是觉得没什么大碍,和平常一样的和陈姚尺打招呼:“猫,你回来了。怎么这么喘?”
陈姚尺看梁思文没什么特别反应,于是顺了顺气,应了一声:“恩,你们在自习?”
“对啊,刚刚受受同学不小心滑倒了,所以我扶他一下。”梁思文解释道。
“哦,很有同学爱。”陈姚尺不知道说什么。
“恩。”
郝狩寿拿起书包,冲着梁思文小声的说了句先走了,就跑出宿舍了。
陈姚尺看郝狩寿一脸红彤彤的跑出去,笑着说:“军师,不错啊,这么快就搞定那二货了。”
“……”梁思文一语不发的看着自己的方程式。
陈姚尺顿时心情大好,走过去拍了拍梁思文说:“军师,你不要害羞嘛,来说给哥们听听,你到底喜不喜欢那个郝狩寿?”
梁思文被陈姚尺那一大掌拍下来,背趴下去了一半说:“小猫,你就不能轻点,内伤都出来了,真不知道以后那个女人敢和你一起。”
陈姚尺嘟着嘴说:“你管我,先管好自己吧,你和二货到底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纯纯的同学情。”梁思文笑着对陈姚尺说,如果眼神不那么闪烁的话。
“我呸,纯个屁,你还纯纯的同学情,纯到你搂着他,他靠着你??”
“小猫,你真是误会了,刚刚他是要滑到了,所以我才会扶他的。”梁思文真诚的看着陈姚尺。
“得了,得了,你吹吧。”
这个时候,宿舍两外两个人也回来了。
“吹啥?”董状问。
陈姚尺一看人来齐了,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们两个说:“我刚刚看到好看的东西了。”
梁思文扶额看着宿舍,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哎呀,是这样的,我今天从那个胡汉三那里回来,就看到军师和郝狩寿抱在一起了。”陈姚尺兴奋的说着。
经过这半个月下来,大家得出了个结论:陈姚尺因为痛恨胡涵杉,只有高兴的时候会叫胡汉三,其他时候都会叫那个王八蛋或是那个死汉奸。由此可以推出陈姚尺今天心情不错。
“唉呀,猫哥,抱在一起算什么,你都不知道我们干嘛会每天都乖乖的出去。”董状坐在位置上抱怨道。
陈姚尺不明白的看着他们说:“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王明义附和道。
陈姚尺不高兴了,都是那个死汉奸,整天逼着他自习补课,做练习,害他都没有时间关注宿舍的八卦现象,八卦就在身边居然自己不知道。所以他现在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呵呵呵,猫哥,其实也没什么啦,据我所知,二货天天都会来宿舍和军师一起写作业,或是一起出去写作业。”王明义赶紧解释道,他怎么看陈姚尺的一张脸从高兴到不高兴的变换。
“哦?”陈姚尺眯着眼睛,提高自己的声音。
“是啊,是啊,猫哥。其实二货有时候也会靠军师比较近的,你说对吧军师!!”董状想梁思文求救,其实他们知道的也不多。
梁思文头一低,完全无视董状他们的眼神,让你们多嘴。
“哼哼,那就把你们知道的说出来。”陈姚尺仰着头,用鼻孔对着那2个人说。
“喳,小的遵命。”董状赶紧说,然后看了一眼王明义。
于是陈姚尺从他们两个口中得知了,原来郝狩寿经常会借着读书,不懂的地方靠近梁思文,而且靠的不是一般的近,是几乎把身体贴上去的那种,一开始梁思文还会推开他,到后来实在是不想管了,就随他去。没想到郝狩寿变本加厉,开始坐在他旁边,一找到机会就对梁思文动手动脚,宿舍另外两个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出去自习了,只有二货不再的时候,他们在会在宿舍。
陈姚尺听完以后,拍腿大叫:“军师,你丫丫的豆腐都被二货吃光了?”
“……”梁思文脸有那么一点点泛红。
“军师,你这样就不对了,好歹你也要吃回来啊!!”陈姚尺接着说,突然想到了胡涵杉今天吻自己的事情,那是不是自己也要吃回来?可是一想到自己去亲胡涵杉一下子脸也红了起来。
“猫哥,你不会在随便YY吧,脑补的自己脸都红了。”王明义淫荡的看着陈姚尺。
“我呸,军师,当着兄弟的面,你说你讨厌二货吗?”陈姚尺问出了宿舍其他人的共同问题。
梁思文终于叹了口气转过来说:“其实这些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我和他的关系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
大家一看有戏,于是迅速入戏。
“恩,军师,如果手郝狩寿那天不是和你开玩笑的话,那你要怎么办?”董状问。
“不知道,其实郝狩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人厌。”梁思文补充道。
陈姚尺觉得梁思文似乎对郝狩寿的看法不一样了。
“一开始我也觉得郝狩寿是在骗人,所以自习的似乎故意穿的邋里邋遢的,但是我发现他居然没说什么,继续坚持和我一起自习,后来我发现他的几个朋友每次找他都是向他借钱,每次他都大方的借给人家。”
“那是他家有钱。”王明义不以为意的说。
“是,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发现好像不是,郝狩寿只要认定这个人对他好,他就会对那个人好。感觉他很单纯。”说道这里,梁思文不禁笑了起来,似乎会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宿舍另外三个互相交换了眼神,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陈姚尺看着梁思文的笑容,又想起了自己和胡涵杉这些日子的相处,发现胡涵杉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人,除了对自己严格了一点,天天罚这个罚那个,其他时候都是个好老师,有时候也很温柔。而且上次养老院的事情,也让他发现胡涵杉的另一面。好吧,他承认自己是被胡涵杉的外表和气质吸引以至于对他产生不出什么坏感。
第二天早上,大家还是嘻嘻哈哈的照常上课,但是304宿舍,有一些东西在悄悄的变化,在悄悄的发芽。
陈姚尺觉得自己是不幸的,为什么,为什么昨天明明补过课了,但是胡涵杉以昨天自己突然跑掉,导致习题没讲,今天继续补课!!!为什么!!!7点啊,7点啊啊啊!!!多么美妙的时间,居然就要糟蹋在补课身上了。
唉!想归想陈姚尺还是认命的准时跑去补课了。
水管坏了?
水管坏了
陈姚尺郁闷了,自己不仅被使唤了去买水龙头,而且到了胡涵杉门口居然没人开门,虽然他有钥匙,但是不代表他天天都大摇大摆的进去,偶尔也要敲敲门。
但是陈姚尺发现无论他怎么敲门,等了半天都没有人开门,于是只好拿出自己的备用钥匙开门了。一进门发现胡涵杉的阳台水漫金山,阳台上到处都是毛巾,而胡涵杉一个人像个落汤鸡一样的用毛巾堵都堵不住那个像小型喷泉的失控水管。
“噗。”看惯了严肃认真,恶毒冷漠一面的胡涵杉,一下子来个这个形象,想不笑都不行。
陈姚尺调整了下面部表情,走到阳台热情的问:“胡老师,要帮忙吗?”
胡涵杉这才注意到陈姚尺来了,刚刚水管的问题确实在他意料之外,果真是个破宿舍。胡涵杉一看到陈姚尺那脸,就知道刚刚他在偷笑自己,绷着一张脸说:“你会?”
陈姚尺一看胡涵杉那表情,心里就不高兴了,干嘛对着自己就是这张死人脸和平平的语气,对着昨天那个天赐就温柔的出水,陈姚尺感觉心里酸酸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气。
“我不会,胡老师宿舍出问题了,那我就先走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胡涵杉一下子傻了,刚刚还是笑嘻嘻的,怎么一下就炸毛傲娇了?
胡涵杉用毛巾塞住那个水管,然后过去拉住陈姚尺,用力之大,让没有防备的陈姚尺一下子就靠在了胡涵杉那湿漉漉的身体上。
“诶哟!”陈姚尺感觉后脑勺敲在了一个湿漉漉,硬呼呼的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