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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性茭了若干次,甚至还与其发生了颈部交媾的行为,且不止一两次,还对裸尸进行了其他常人难以想象的侵犯与侮辱,这期间她的尸体又至少被移动过两次,最后在发现前一至两天才被抛弃在发现尸体的池塘里。
她的母亲那仍旧失踪的脑袋和其他部分后来再也没出现过,由于尸体身上的刀口的事,戴二虎也很快被调查了,但结果当天他在山外的村庄里和他的屠户师傅在一起,两人喝醉了睡了一天,两人一直在一起没分开过,这一点得到了他师傅的确认,而且平日的他也实在不象个想象中那么有体格的人,从而就排除了嫌疑,张雨萍死后收尸,因为她死的不明不白,按村里的规矩是不能葬在她婆家的祖坟里的,因此就在那个发现她尸体的山崖上给她修了个草坟,有关方面也派了人通知她那个姐姐,哪知这时才知道她唯一的姐姐张雨菡早在此前两个多月就失踪了,也就没有娘家的人来她家吊唁和处理后事,更加悲惨的是后头,在安葬了她几天后的一个夜里,她男人戴大虎也跳下了那个山崖自尽了!身上还揣着一张医院的病历单,谁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有人说他忍受不了悲伤一时想不开,有人说是他得了绝症,觉得没活头了想不开,总之戴春妮从此就成了没爹没娘的苦孩子,由她的奶奶爷爷抚养长大,悲惨的命运和村里人那种看待她时异样的目光,都在压抑着她,大人们都视她为不吉之人,说什么是她的命太硬,才克死了父母,还劝她家老人们赶紧把她远嫁到外地去,不然恐怕上一辈的恐怖命运还会降临在她身上什么的。这样的压力已经够大的了,偏偏还给她摊上这么个老不积德的叔叔。
原来戴二虎是连几年都回不了一趟家门的,前年她爷爷死了才回了趟家,见到已经长成半大姑娘的戴春妮,仿佛一下子发现了自己和亲侄女的缘分似的,就此三天两头往这跑,见面不是要抱抱就是摸个手什么的,连我们这样没有人事经历的娃子都看得出他对侄女的不轨之心,后来他还撺唆着老娘想收春妮子做自己的养女,吓得春妮子哭着闹着说宁可远嫁外地也不要当二叔的女儿,天天都在外头躲着她叔走路,她奶奶自然知道自己这个老光棍儿子是什么德行,根本就不答应,他不死心提了几回,最后还把他骂出了门,弄得他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这一阵没有见他来村里,没想到竟被我在这个地方发现了他正在对自己的亲侄女所施的暴行!
这个戴二虎原本是个经年都吊儿郎当的二流子,年轻的时候为女人的事蹲过几回号子,有了前科,又是出名的对女人手脚不干净,自然没有女人家肯嫁给他,都30好几的人了还是个老光棍,年轻时因为搞女人被抓蹲了几年牢,12年前出了狱,正好他哥娶媳妇,家里头怕他在家不安分,骚扰嫂子,就由他当村长的哥哥戴大虎出面,让他跟邻村的屠户师傅学了几年杀猪的活计,吃住在外,家里清闲,他倒是得了手杀猪的好手艺,几个村里每逢年过节都是叫他去杀猪宰羊,这是个油水丰厚的工作,除去过节和忙季,他也不太参加生产队的劳动,经常独自出山很长时间才回来,却总能带些收入来在乡亲面前夸耀自己见过多少世面,村里人都觉得他有办法有本事,在外面吃得开。有些山里人家平日里积攒下一些山里野味和土特产品,不想交队里合作社便宜公卖。也就私底下托他带下山去卖,虽然知道他一定会在报酬之外偷拿一部分,可是留下的所得也还是比公家收购多一些,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他和他的老父母是分家过的,他从不关心他们的生活,自己又没有家属,混在邻村勾搭的一个姘头家里,和些酒肉朋友吆五喝六,整日里喝得醉醺醺的。加之这个老光棍又经常对人家的年轻女子手脚不干不净的,自然更没人嫁他了,在这山里没有正经的革委会,县里的工作队也不大愿意来这穷山僻壤驻扎,也就没人能管他,但今天他竟然对戴春妮毒手,真不知道今后他要怎么收场!
现在戴春妮显然很不幸的遭到了与她母亲当年相似的厄运,一切仿佛就是10年前的暴行如今再次重演一般,亢奋的戴二虎从她身后抱着她的裸体一个劲地挺动着,她一直在低声哭叫呻吟,我躲在深深的草丛中,夜色已经笼罩在头顶,只有他们处身的小片空地上恰好投下一片月光,黑暗的环境很好的掩护了我,却把这一幕丑恶的暴行曝露在晦暗的深林之中。我的位置刚好在戴春妮头冲着的方向偏一些,可以很清楚全面的观看这令我喘不上气来的活剧,就见春妮子那细条身子上的每一片白肉都被一双游走着的手掌摸了个遍,尤其那对宛如扣碗形的小奶子给他满握在手里不停搓揉,直弄得春妮子叫又叫不出来,她的脑袋直冲着正前方,被顶得不住的一下下前后耸动着,脸上早叫汗水和眼泪淌满了,她已经保持这个样子挺动很久了,她浑身也都挂满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在光溜溜的背脊上滑动,滴落。两条纤细的腿肚子在暴雨般的推耸下直打着颤要弯下来,却又没有那么一点点空间给她这么做,看样子她已经快顶不住了,那个老恶棍也非常亢奋,一边使劲糟蹋自己的亲侄女,一边说什么还真象你娘啦,又比她还鲜嫩啦之类的调戏话,慢慢的就越挺越快,两个人挺着挺着猛一耸身子,戴二虎身子猛抽动了几下,就软趴在春妮子的裸背上光喘气了,春妮子倒吊手腕的绳子“卡卡”直响,绷得笔直,我看到她的两肩胛骨都快碰到一起了,她的身体倒是放松下来一些,只是脑袋还是无可奈何的直冲着正前方的树阴深处高昂着,腰肢弯低了,更加令她翘着的屁股突出起来,也还是紧紧的顶在她二叔的胯上,一些液体沿着她的腿股之间流淌下来,在清冷的月光中泛着黄白色。此时我才觉得自己的裤裆里冰冰凉黏搭搭的很不舒服,体内却有种自己从未体味过说不出的痛快感洋溢着,特别舒服。我还不知道春妮子刚才已经把她的第一次给了自己的亲叔叔了!
戴二虎歇了一阵又蠢动起来,他把春妮子的一只脚从橛子上借下,把小腿弯曲向后贴在她的大腿根部位,先褪下她脚上的袜子放在地上,再用绳子绕着她的脚踝固定折叠着绑在大腿上,接着另一条腿也是如法炮制,两条腿一旦离开地面,妮子失去支撑的身体立刻坠了下去,她变成跪着被吊绑的姿势,两条大腿竖立着只有两只膝盖能点杵在地上支撑着身体。不过她的两只脚踝很快就绑好了,戴二虎接下来用另一根绳子在她的屁股后面不知在干些什么,妮子吊起的脸儿半侧面对着我这边,她嘴上箍绕着花格子堵嘴布的脸蛋令我觉得她格外的俏丽……我渐渐发现她的眼神有异?她的眼睛与我直视,她看见我了!她突然望我这边使劲扭转着脑袋,她的身子晃荡着,身后受到妨碍的戴二虎低声呵斥着试图板正她的体姿继续捆绑她,妮子努力扭着身子要看到我,嘴里呜哩呜哩的哼哼着,她大概心里想我去救她,我吓得心脏都快停跳了,心里只想千万别叫我师傅发现她的异常并进而发现我,那我也就死定了!戴二虎在她身后弄完了,把绳子抛过头顶的树枝,在另一头一把一把拉紧了绳子,妮子本来跪着的身子猛冲前一栽,就见她的下体被慢慢提了起来,待她的身子与叠在腿后抵着屁股的一双脚面均已呈水平位置的程度,他就把绳索系在树干上绑牢,现在可怜的妮子整个人平平的俯面朝下悬挂在半空中,支撑点是她的辫子,倒吊的手腕和——她的两只大脚趾!原来是先用两股绳子分别系住她的大脚指头,再在臀部上面合成一股,这样她的两个脚趾就承受了部分身子的重量,我想象不出师傅是怎么想到这样折磨人的花样的,我眼前却冒出了当年妮子她娘的那具赤裸裸的躯干,那副在无数个深夜里荤绕于我的脑海八年的悲惨媚姿这会空前强烈的浮现在我心里,却不知道戴二虎曾经又是用什么样的手段虐杀她的母亲?那么再待会妮子是不是也要死呢?
妮子还在拼命叫唤,
戴二虎拾起地上她的袜子,用一只手把住她的下巴,把她扭动着的脑袋固定,另一只手先拉开捂她嘴的布条,很快的就把她自己的袜子一只一只给塞进她的嘴巴,还用力压了压紧,再用布条紧紧箍勒住她的嘴唇,重新在脑后打结,春妮子的嘴巴这次被塞得鼓鼓囊囊被彻底堵死了,一点声音也不可能发出来了,这时我才松了口气。
戴二虎又站在了春妮子的屁股后面,照样再次把她的屁股套进了自己的胯间怒挺的阳物中,妮子的屁股刚好在合适于他动作的高度,只是这次他插的位置比刚才略微高了一点,而且他一插入,春妮子猛烈挣扎比先前更加激烈,我看出她的臀肉都绷紧了随着戴二虎的挺顶动作也是一下一下的抽动着,戴二虎只是不疾不徐地一下下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妮子的身子在半空中来来回回地作着活塞运动,妮子的屁股蛋子不时和他的腹肌碰撞在一起发出十分悦耳的“啪啪”声,她的脑袋只能在绳子的牵扯下不停的仰合着,她脸上身上的汗出得更多了,看得出她的感觉非常痛苦,可又什么声音也发的出来,只能憋着苦捱,我想不到这样承受着痛苦的妮子看起来会有这样惊人的美态,慢慢我又再次有了那种从下体逐渐兴奋起来的状态。可我却也不敢发出一点动静,只能趴在离两人几米之外的黑暗中忍着体内欲燃欲旺的火苗,继续看他们接下来的精彩演出。
这次戴二虎又在春妮子身上挺弄了好久才下来,剧烈的运动下他的衣衫已经浸透了汗水,他索性脱下仅剩的汗衫和褂子扔地上,坐在地上休息,却是坐在戴春妮的肚皮下面,从下面玩弄着她的奶子,抚弄她的肚皮,戴春妮被绳子吊在半空中依然保持着那个手脚折叠而身体极度绷直的姿势,抬高的屁股上是支撑着半个身子重量的脚趾头,赤条条的肉体在空中晃荡摇摆着,浑身肌肉还在丝丝颤动着,得不到丝毫的休息喘息。虽然她知道旁边还有人在偷看着自己被这个恶棍糟蹋的种种丑态,可以得救的希望却越来越渺茫,自己肯定会遭到那种最可怕的命运,可她却连哭的机会也没有了,只能默默等待着命运的降临而且戴二虎一旦休息够了,她的苦难就又继续上演了!
戴二虎觉得歇够了,又解开树干上的绳子,把戴春妮放下来,抱着她的身子将其搂在怀里,分开她的双腿,令她撇开大腿屁股坐在他的胯上,妮子的小腿肚子还是折叠绑着,她的手腕则被拉直在背后手肘靠手肘贴在一起,小臂紧贴成“Y”字形,由上臂小臂和腕部三处引出绳子绳子绕过她的胸膛,腰肢和髋部分别捆绑固定在背后屁股上面,这样她脸冲她叔的脸,光背脊朝外边,撅着屁股就好象跪在她二叔的怀抱里,我刚才乘他在树干后面的机会,忙悄悄的挪到更远处一块岩石的后面,有了石头的遮挡,我这才安下心来,虽然远了一点却不影响我继续观察她们。见到春妮子要被她二叔那个样子抱在怀中玩弄,我心中油然生起了一丝羡慕。之后却见戴二虎一边抱着侄女的屁股在胯间一下下按插着继续干她,一边和她说着话,虽然是压低了声音说的,但我听得很清楚,几句话后我就听出来,他是在对她和盘说出那件当年曾经骇人听闻的,又和现在的她的处境密切的旧案!
“丫头啊丫头,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呆的这棵树,就是当年我送你那死鬼亲娘上路的地方,雨萍啊雨萍,今天你的宝贝女儿也由我的手送上路,这可就是你们娘俩的命啊!……”(哎哟好……爽啊,屁眼子里头还真有劲啊小丫头!)
“ 当年我刚从劳改队里出来,到家正好看到你娘在家园子里头晾衣服,当时我就看傻了眼,打出娘胎就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女人,怎么就跟了我那个四木头大哥了呢,我是天天都想和她亲一亲哪,可惜没几天我大哥就把我送到山外二十里的张村去了,说要我去学什么手艺,还住在老师家里头不许回来,我知道是我大哥不放心我对嫂子下手,我也知道,要想干就得小心不让人知道,那天我得知乡里开大会,我哥肯定得去,家里头就只有我大嫂,我当天就有意多买了两瓶酒说孝敬师傅,把他放倒了后,我乘天刚檫黑就回了村,夜里你娘睡下后,我悄悄挑开了门闩,屋里黑咕隆咚的就见你娘躺在炕上,我一看见你娘那条雪白的胳膊伸在被子外头,鼻息声都那么好听,她听见动静,刚想爬起身来,我一下子就压了上去……”
(呵呵你动得真紧啊,妮子怎么你也来劲了?就这样给我继续动——舒服着呢,你娘还没死呢,你再听我慢慢说:)
“那是我第一次得到你娘的身子,那个舒服劲就别提了,事后也没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