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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扩张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分明此刻身在水中,墨息却觉得自己像一条在滚烫石板上垂死挣扎的活鱼,墨让的手指混着温泉的水在他体内辗磨,即使无人碰触,他的前端也已高高挺立,他已经完全想不到这到底有哪里不对,更不知应该怎样摆脱这般窘境,只能像溺水者攀住浮木般攀住墨让的肩,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大哥……大哥……”
“小息,你这反应好像处子一样。”
墨让贴在耳边露骨的调笑让他窘的眼角渗出泪花。流氓啊……他在心里哀呼,和这个大流氓一比,他简直就和刚出道的雏儿没什么两样!
对于如何痛快地吃掉雏儿墨让显然很有经验,在确定前戏已经做的差不多之后,他撤出手指,拉高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贴着他的耳朵悠悠地说了句:“只有想着我才能□什么的,假的吧?”
墨息一呆,失声道:“你怎么……”
身体被骤然贯穿的撞击让这一句化为一声尖叫。
苍天啊,降道雷下来把这个妖孽劈了吧!
哭着被一插到底的墨息在放任自己完全沉溺下去的时候隐隐约约闪过一个念头:虽然看起来像是成功了,但怎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呢?
哪里只是有些不对,根本就是很不对,非常不对,完全不对!
被墨让在温泉里做了一回又出来在外头做了一回彻头彻尾被吃干抹净的墨息在平静下来之后终于想明白了,怪不得整个过程中他一直有种挥之不去的违和感,原来重点是现实和梦是相反的,梦里是他上墨让,而现实中则是他被墨让上了!
而且还完全沉溺其中□了好几次叫的喉咙都哑了……
墨息简直是欲哭无泪。
看看身边笑的志得圆满的兄长,少年在心中暗下决心,下一回,下一回一定要美梦成真!
☆、十六
可惜距离这个下一回显然很有一段距离。
两个人在温泉边短暂的休整之后重新点上火把开始探路。这温泉边有一道损毁很是严重的石阶引向上方,二人沿着石阶上去钻进另一个洞中,这洞越走越是开阔,再行的一阵,墨让突然顿住,墨息从他身后探出头借着火光一瞧,轻轻“咦”了一声,问:“这是什么?”
只见前方洞壁上画着一幅壁画,颜色轮廓都因风化脱落了许多,但仍可看出那是一个三首六手的神像,通体黝黑眼睛却是金红,六只手中皆握着法器兵刃。这画下部分剥落的有些厉害,只看出他应是盘膝而坐,不知什么东西匍匐在他腿间。
这壁画画的极是细腻传神,尤其是那正面神像脸上的三只眼睛,似能看穿人心一般,墨息与那画像目光一触,不由心中发冷,下意识地朝墨让又靠了靠。
墨让的脸色明显阴沉下来,他低声对墨息道:“跟紧我,小心点走。”
墨息甚少见他神色如此严峻,心中微凛,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
墨让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低声道:“这是黑暗神明的武身。”
墨息不懂。
“当今世上,信奉黑暗神明的教派早已消亡,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但二十年前,提起黑暗神明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便连天一教和朝廷也对它忌惮三分。”
墨息脱口道:“魔教!”
江湖上那场闻名后世的灭魔之战两个人都未曾经历,对于魔教的种种认识也都是得自前人的记载口述,墨息轻佻浮躁,对这些个陈年旧事江湖秘闻毫不感冒只隐约知道一些,墨让却是知之甚详。事实上,不管是魔教当年突然凭空消失的各地分坛还是前魔教教主哥休在临死前的诅咒,这些年来都令当年所有参与过围杀魔教的江湖门派寝食难安。然而各派四处追查,魔教却像从未在这世间存在过一般消失无踪毫无线索。今日竟在这盘龙山下的山洞里突然出现魔教的标记,墨让心中的震撼固是难以言喻,然而更令他奇怪的是,此处距离魔教总坛不远千里,为何竟会在此处出现魔教标记中等级最高的神明图像?
他心中虽疑脚下却不迟缓,墨息深知这个兄长虽然心思缜密做风却极刚烈,兼有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一种疯狂,时常不按常理出牌,江湖上对他畏惧泰半缘此,此刻见他目光闪烁跃跃欲试,墨息在心中大叹又发病了的同时扯了扯他的手,指指自己示意他旁边还有个人别疯的太厉害。
墨让觑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被他这么一看,墨息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俄而自暴自弃地想:算了反正迟早都要死在他手上!
这边他正胡思
乱想,突然眼前一暗,却是墨让“呼”的一声吹熄了火把,他一惊正待询问,嘴上一软却被墨让捂住,随后一个声音贴着他耳边低声道:“别出声。”
他被墨让半拖半抱着前行,心中又惊又疑又有些兴奋,如此走了一段,只听得前方隐隐传出人声,他这才省起原来他功力不及墨让,墨让显是听到这声音才灭的火把。墨让此时也放开了他两人小心地不发出一点声音朝那方靠近,只听那声音似是从隔壁传来,忽高忽低,竟似不止一人,再走近了仔细听,隐约还有些熟悉。
他正思忖间,却见墨让贴地前方洞壁上冲他招手,他悄悄靠过去,原来他二人所在的洞道尽头竟又是一道石阶,顺着石阶往下又是一块空地,中间一个用黑石围出来的池子,那池子中央立着一尊黑色的塑像,池边有站着两人,还有一人躺在一旁一动不动。其中一人面朝他这边方向,长方脸蛋眼睛大大,可不正是钟坚锐。
那日地震突来,钟坚锐脚下踏空,情急之下抛起墨息自己却朝着深渊掉了下去,突然腰间一紧被人抱住,紧接着一头撞上崖石,顿时失去知觉。待他醒来,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东振林的脸。
见他一脸错愕,东振林倒是显的很镇静,只淡淡地道:“醒了?没事吧?”
钟坚锐怔了一怔,内息运转了一回没甚大碍,只额上破了皮用手摸摸已然止血,他翻身坐起来看看四周,却见四下一片黑暗只东振林手中一点火光摇晃不定,东振林道:“我们从上面掉下来,这应该是在盘龙山脉的下面。”他点了点头,先问:“你怎么在这儿?”
东振林道:“我本是来追墨让的。没想到突然地震……”他顿了一顿,又道,“那日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钟坚锐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他道,“我之前也不知道墨息是宗明府的人。”
东振林有些奇怪地看看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道:“他和墨让是什么关系?”
“小息叫他大哥。”
“墨让没有弟弟。”
钟坚锐一愣,东振林又道:“墨让本是宗明府收养的孤儿,没听说他有兄弟姐妹。”
钟坚锐迟疑着道:“可是……”他下意识地手脚一动,突然踢到一样软绵绵的东西,仔细一看,自己身边竟然还躺了一个人!
翻过来看却是孙晋,他不由得吃了一惊,忙去摇他,孙晋却只是不醒,东振林在一旁道:“别摇了,我点了他的睡穴,一时醒不了。”见他疑惑,他又道,“你掉下去的时候原是他先抓住的你,也幸亏缓了那么一下我才能及时把你俩捞住。他虽是宗明府的手下却也算是你的救
命恩人,后来我们三个一起掉进这洞来,他既没死,我也不好杀他。他伤的不轻,睡会儿也好。”
钟坚锐嘘了口气,心道幸好东振林不知孙晋的身份,若知他是墨让的侍卫队长第一心腹,可不知会怎样。但他此刻自也不会说破,只点了点头,展颜笑道:“谢谢你。”
东振林知他谢的乃是自己没杀这宗明府的人,哼了一声,道:“你好些了吧?我们也该找找出路,就这么被困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
钟坚锐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脚,除去未愈旧伤尚有些作痛之外并无大碍,冲他点点头,东振林也站了起来,他知钟坚锐定不会将这宗明府的人扔在这里,也不多话,将手中的火折子递给钟坚锐,自行将孙晋扛了起来。
他们身处的这山洞极是宽敞,东振林探了探空气的流动方向,带着钟坚锐朝那来风的方向走去。二人走得一阵,却发现这洞窟越来越长,七拐八拐的竟似没有尽头。东振林率先觉得不对,对钟坚锐道:“你去看看这山壁下头可有什么标记?我觉着这洞不像天然而生,倒似人工挖出来的。”
钟坚锐拿了火折子蹲下去细看了看,起身道:“这下头倒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这洞壁这么光滑,恐怕真如你所说是人为挖出来的。但又是谁在这山下头挖这么长的地洞呢?”
东振林一时也想不明白,只道:“算了,横竖就这么一条路,我们往前走便是。”
这山洞渐渐往下,再行的一阵,却出现了一段石阶,二人小心翼翼地走下去,下头却是一个大坑,壁上一股清流涓涓而下,在那坑中积成一潭。
二人走了这许久都觉饥渴,见这水潭甚是欢喜,东振林先四下看了看挑了块平整的地方将孙晋放下,那边钟坚锐先去掬水,手指一触到那水,突然“哎哟”了一声。
东振林一惊,几步跨到他身边,急问:“怎么?”钟坚锐一笑,摇手道:“没事,这水冷的很。”
东振林低头看那潭水,只见幽幽的一泓深碧,伸手探去,果然冰寒澈骨,倒比雪水还冷上几分。他见钟坚锐伸手去掬,先拦住了,自怀里取出随身携带的银筒打了一筒水上来,运起内力将那水温的微热,这才递过去,道:“你身上有伤,别喝这冷水。”
钟坚锐心下感动,接过来喝了一半又递回给他,东振林便将剩下的饮尽,钟坚锐却又打了半筒水上来学着他运内力温了,看他几眼,吞吞吐吐地道:“我……我也喂他喝点……”
他知东振林微有洁癖,是以先行询问,见东振林不答便当他默许,慌忙过去扶起孙晋,将那水喂他喝了几口。东振林又取了干粮出来,二人
一面吃一面打量四周,都觉得这地方颇有些古怪。
这地方除了他们下来的那石阶之外,另有两条通道,一条往下一条朝上,而在这山壁之上不知是什么矿石在这黑暗中闪出莹绿,一片山壁尽是这幽幽绿光,瞧去竟有些可怕。
钟坚锐先道:“这山底下竟有这么深的山洞,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挖的,挖来做什么。”
东振林道:“世间事无奇不有,但看这山洞的规模,不知费了多少人力与时间,只怕这山洞尽头有什么东西。”
二人对望一眼,都有些不安。如此又歇了一阵起身再行,走得一阵,也在前方山道之上发现了那三头六手的黑暗神明壁画。
东振林虽在教中典籍中见过这画,但此刻亲眼所见亦觉惊骇,他身处天一教高层,对魔教的了解比墨让更深,见得这壁画便知前方必是魔教曾经的要地所在。然而与墨让一般的疑惑亦出现在他心头,那就是魔教总坛远在千里之外,为何这山中竟会出现魔教的重地?
他满腹疑团却也隐隐有些振奋,走了两步,突然觉得不对,一回头,却见钟坚锐站在那里盯着那壁画一动不动,脸上露出又是恐惧又是迷惘的神色。
东振林一怔,走回去唤他,叫了两声钟坚锐才回过神来,他伸手过去握住他手,掌中竟是一片冰冷。
见他目露询问之色,钟坚锐定定神,勉强笑道:“这画有点怕人……”
“怕什么,一幅画罢了。”
钟坚锐点点头,不再说话,却反手将他的手紧紧握住,指尖竟有些微的颤抖。
东振林只道他身上不适,道:“要不要歇歇?”钟坚锐摇摇头,松开他手,两人继续前行,再行的一阵,两侧洞壁上又出现数幅壁画,画的皆是这三头六身的黑色神像,却是姿势各异,有他提身起舞的,有他盘膝入定的,亦有他奋身而战的,还有一张竟是他坐在流水座上与一名少女交欢,身边还围了数名全身□的男女。钟坚锐一路看下来,只觉脚步越来越重,心头那股莫名的恐惧越燃越烈,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不住大喊:“快逃!快逃!坚锐,快逃!”
“怎么了?”
他霍地清醒,这才发现东振林不知何时已停下脚步,脸上虽仍是淡淡,目光却隐含关切,他怔了一怔,感到冷汗湿透了衣背,勉强笑了一笑,道:“我没事……”
他口中虽说没事,脸色却已白的不见一丝血色,连声音都已嘶哑,东振林心知有异,但此时此刻却也无暇多想,转过头对他道:“你看。”
出现在他俩面前的,是一座比真人大了一倍的黑色神像。
他们身处的是石阶尽头的一块
空地,空地中用黑石围出一个半大不小的池子,池中立了一尊黑暗神明的石像,却是盘膝入定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