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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知道不能将这句话当真,育斯特的心还是酥了一半。坎贝尔已经动了十多个小时的手术,想必非常疲惫;刚才的生日宴上又不断和人干杯庆祝,就算香槟不至于让人醉倒,然而微醺的酒精浓度却能帮助已经疲累的人更好入睡。也就是说,坎贝尔恐怕是半眠寐状态:眼睛张开、脑子却是睡着的。
育斯特知道不该放纵情况恶化,再说,根据他的工作合约,坎贝尔不能「要求进行额外服务」。最好的办法是将坎贝尔带到大门边,甩开、快闪。
但是,他却无法挣脱坎贝尔强烈的拥抱,他尽力了。
坎贝尔继续在育斯特的耳边亲吻、低语。突然,他托起育斯特下巴,问道:「你想我吗?」
「……」育斯特犹豫了,他不该跟一个半眠寐的人认真,「我……」情感与理智挣扎许久,他终于轻轻的说,声音有些颤抖,「我也想你。」
听到这句话,坎贝尔好像照到阳光的冰淇淋似的整个融化。他喜悦的抱着育斯特亲了又亲、舔了又舔,双手更在育斯特的身上不断抚摸。接着,他将手从后伸入育斯特的裤子里,揉捏、按拧,然后还沿着臀沟将指头探入敏感区域。
「不行!」育斯特闷哼了一声,推开了坎贝尔。这是警戒线,绝对不能跨越;不然,到最后受伤的只是他自己。
「为什么?」坎贝尔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行?」
「因为……在屋外,会冷,不好……」育斯特随便说了烂理由搪塞,他知道听起来毫无说服力,「总之不行……」
「会冷,不好……」坎贝尔好像完全同意对方的观点,不断点头。然后他突然将育斯特拦腰抱起来,大步往旁边走开。
育斯特慌了,连忙大叫住手,要坎贝尔立刻停下来。但是坎贝尔却固执的收紧双臂,抱着育斯特走过花园草皮、穿过几株高大的树干、一片灌木丛,以及泛着幽香的花圃。
边走,坎贝尔边踢甩开脚上的皮鞋,朝着一面闪着点点银光的地方走去。「你要去哪里?」育斯特失声问道,坎贝尔却不回答。更接近一点之后,育斯特仔细一看,辨认出是一片泳池。
育斯特开始害怕坎贝尔会没头没脑的抱着他跳下水,于是攀紧了坎贝尔的肩头,「那么晚了,不要游泳。」听到育斯特的话,坎贝尔也机械化的重复:「不要游泳。」于是,到了泳池畔,他一转身,将育斯特放在旁边的一张柚木长躺椅上,「不游泳。」他露出顽皮的微笑,在育斯特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不游泳。」
育斯特意识到对方恐怕是捉弄他,心中有了疑惑,「杰希,你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坎贝尔却只是凝视着他,仿佛听不懂;接着,很快的脱下外套,俯趴在他身上,以吻封住他来不及说出口的问题。
坎贝尔捧着育斯特的脸,舌头探入他的口中,慢慢开发、细细品尝,与他的舌头灵活交会、缠绕,掀起阵阵的波涛。
育斯特几乎无法呼吸,于是张开口想捕捉更多空气,结果只让坎贝尔更深入的舌吻,轻叩他的齿间,含咬他的嘴唇。
育斯特将手横在胸前,原本企图推开坎贝尔;不知道为什么,却不知不觉的扯开对方的衣服。仿佛受到鼓舞,坎贝尔也开始解开育斯特的衬衫钮扣,将手探向他的胸膛,轻缓的抚拭、揉捏。受到刺激,育斯特发出细微的呻吟,身体也开始扭动。
吻了许久,坎贝尔终于从育斯特的唇上移开,转而沿着颈子、锁骨一路而下,在胸前轻轻的啮咬、吸吮,育斯特发出细细的呻吟,觉得血液沸腾乱窜,一股热流隐约往下腹部集中。
坎贝尔继续以吻入侵,湿润的舌尖滑过纤瘦的腹部之后,又迅速而利落的将育斯特的腰带解开、将裤子整个褪下,露出已经半充血的性器。坎贝尔发出惊叹,接着便埋头在他的双腿之间,以唇舌为他服务,恣意品尝。
育斯特哼了一声,眯起眼睛,讶异的发现向来充满光害的天空竟然星光灿烂,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在户外和人亲热,脸颊瞬间通红。
坎贝尔继续在他的大腿间肆虐,激起一阵阵触电的刺激,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几乎让育斯特失神,他扶着坎贝尔的肩膀,企图让刺激稍微减缓;坎贝尔却更食髓知味,反而将他的臀部轻抬起,埋头从会阴部到臀间的敏感区域更加暧昧的舔舐、挑逗;极致的刺激让育斯特不断发出倒抽气的喘息,全身酥软、理智完全飞出。
坎贝尔的欲望被对方完全点燃。
他再也无法按耐,很快的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捧着育斯特的膝盖将双脚打开;坎贝尔甚至没完全脱下裤子便迫不及待的将已经鼓胀饱满的欲望莽撞的穿入对方的体内。
育斯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惊呼,随着对方的挺进、抽送,都教他激颤不已,并轻声叫喊。
仰卧在躺椅上、近距离的面对坎贝尔的脸,由于背光,脸的轮廓显得模糊,只能看到一双闪烁情欲火焰的眼睛。他不确定,在坎贝尔的眼中看见的究竟是谁。
这样的念头闪过,育斯特突然感到失落,他想退缩、不愿继续做爱。他侧着上半身,企图离开躺椅。
好像知道他的意图,坎贝尔却更紧握着他的腰,还将他的腿架上肩,尽力的将热情毫不保留的贯穿进他紧窒的体内。
不舒适的角度让育斯特爆出哀嚎,受制于有限的空间,只能让双手往后高举过头,紧抓着躺椅,仿佛这样可以稍微支持他的肉体和意志,不至于在汹涌的欲望潮浪中全部翻覆淹灭。
坎贝尔抬起对方臀部,更奋力进出、抽送、辗转,有时蛰伏不动、有时猛烈冲刺,不规则而强烈的刺激让育斯特的体内卷起阵阵高亢的快感,从脚心窜起一股发麻的兴奋直到头顶,他不由自主的叫喊,背脊向上弹,腿部肌肉也抽直拉紧。
坎贝尔趁机更抱住育斯特的腰,并把他的大腿尽可能的配合自己的律动打开到极限;按着育斯特的肩,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下,加速抽送侵略。
育斯特已经濒临爆发边缘,只能一手抓着躺椅、一手扶着坎贝尔勉强维持。
随着一阵强势而猛烈的冲刺,育斯特惊叫失声,脚趾夹紧、小腿几乎抽筋,终于再也把持不住的将热情喷洒出来,同时肌肉颤抖、体内发出阵阵痉挛;一连串激情的连销反应让坎贝尔也在至高无上的亢奋快感中,将爱欲一股脑的爆发而出。
高潮后的育斯特几乎失神而昏厥,而坎贝尔则继续在美妙收缩的身体中厮磨、回味怡人的欢爱余韵;过了好一会儿,他便俯趴回育斯特身上、头埋在育斯特的颈窝,舔吻一阵之后,逐渐平息下来。
在缠绵温存中,育斯特一瞬间真以为有感情存在的可能性。没多久,他的耳边传来深沉的呼吸声,压制在身上的肉体也越来越放松而沉重,「杰希?」他试着叫唤对方,「杰希?」
叫了几声,坎贝尔却没有反应。育斯特勉强挪动,终于从坎贝尔的身下挣脱出来,又拍拍他的肩头,「杰希——」
「五分钟就好。」坎贝尔终于回答了,但双眼却没有张开,「五分钟以后,再让下一个病患进来。」
「……」育斯特站起来,看着趴在躺椅上沉睡的坎贝尔,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凄凉的苦笑。他怀疑自己究竟想从一个昏沉熟睡的人口中获得什么样的答案。毕竟,坎贝尔不久前才坦承,不过是想找个人上床而已:对象是谁并不重要。整个热情和爱欲,只是在睡眼中将他当成某个床伴的替身。
育斯特深吸了一口气,他早就明白是这样。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像一头森林里的鹿,明明看到猎人设下陷阱,还是不顾危险信号,盲目的往里面踩。
所以,破切下鹿角、任人宰割是他活该。
育斯特转身面对游泳池,在黑夜中仿佛变成一片无底的巨大深蓝。他无意识的将一只脚探向水面,希望被卷入那片深蓝,被吸收、溶解,变成无数的气泡,然后一一化为乌有,毫无知觉的消失。
星期一。
坎贝尔坐在办公室里,转转颈骨,感觉还是有些僵硬:户外睡一夜的后遗症。周六中午,当他终于睡醒时,讶异的发现自己竟然趴在游泳池旁的柚木躺椅上,鞋子和外套散落在稍远的地方,衬衫钮扣和裤子拉链则是敞开的;他好像做了一个饥渴的旖旎春梦、或者梦到在沙漠里迷路,总之觉得非常口渴。
他在脑中将记忆拼图重组:生日宴之后,育斯特送他回家,在路上他们闲聊了一些关于手术的话题,接下来,印象相当模糊而杂乱。坎贝尔于是推测:育斯特将他送到家门之后,就放他自行处理。
他必须承认育斯特真是个非常「尽职」的司机,当天早上,当育斯特来接他的时候,态度淡漠、客气、专业,只向他确认当天的行程、时间,不带任何私人情绪。
这暗示了育斯特和他的关系将定位在单纯的职业层面:驾驶和乘客、司机和老板。他突然联想起一部老电影的名称「Driving Miss Daisy」:温馨接送情,他则是「Driving Dr。 Campbell」,同样是「接送」,但毫无感情也不温馨。
正乱想的时候,护士探进头问他是否可以开始看诊。「五分钟以后再让病患进来。」他机械化的回答;同时按下电脑按键,调出当天预约看诊的名单,并请护士准备病历。
名单上的第一个人名就教他叹气。「Doc、Doc,有人在吗?」一分钟之后,立刻有人敲门。不等坎贝尔开口,门已经被打开,一个人走进来、非常大方的坐下。
「大卫,我说『请进』了吗?」
「你现在说了,杰希。」大卫·麦道维尔笑嘻嘻的说,故意直接叫坎贝尔的名字,「我很兴奋,这是我们接吻之后的第一次约会。」
坎贝尔面无表情,假装没听到。「麦道维尔先生,请问您从上次看诊之后,还有出现任何异常或不舒适的症状?」
「没有。而且我的心情非常好。」麦道维尔说:「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坎贝尔非常后悔在生日宴上吻他,这下子恐怕摆脱不了骚扰。「大卫,那只是基于礼仪,别想歪。」他刻意板起脸孔,戴上听诊器,「现在进行复检。」
检查结束,坎贝尔告诉麦道维尔没什么大碍,叮咛几句作息正常好好保养的话之后,他站起来准备赶人。「杰希。」麦道维尔赖在门口,迟迟不愿出去,「马球开幕赛,你会来看我的表现吧?」
「如果我有空的话。」
「你是协会的医疗顾问,总得赏光。」麦道维尔说:「就这么说定了。我去找你的司机把那天的时间先占下来。」
育斯特在停车场里将Mercedes…Benz停好并稍微整理,接着拿出PDA进行驾驶记录。他会将每天的接送时间、里程做记录,每个月总结之后交给他的雇主核销。虽然雇主没有要求,但他坚持如此:刻意的将一切定位在专业的工作层面。这是他所能想到最好也是唯一的相处方式。
回想起早上到坎贝尔家时,育斯特原本有些忐忑,担心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面对坎贝尔;然而,坎贝尔却一脸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表情,仅仅一个无差别的眼神就将他踢回原位。
于是,育斯特说服自己一切都不值得,对坎贝尔而言,他就只是个司机、只要尽司机的职责,如此而已。
就是这样,别无其他。育斯特木然的向坎贝尔解释日后的配合方式:周一到周五是正常值勤、周六周日需要用司机的话算加班……诸如此类琐碎条例。坎贝尔显然觉得无聊,只是点点头,没有提出任何质疑或问题。
以前为银行家服务的时候,育斯特只需要和银行家的秘书确定每日详细行程;坎贝尔没有私人秘书,育斯特的工作于是变得复杂,除了和坎贝尔本人确定个人行事历之外,另外还得和医院护士甚至苏菲亚·费雪确定医院的活动,才能安排妥善。
「坎贝尔的司机!」
育斯特正在记录时,突然听到有人这么叫。他皱起眉头,不太喜欢这样的称呼:好像他是某人的附属品。但他还是应了一声,抬起头,远远的看见一个身影轻快的朝他走来。
是在厂房被狄亚哥挟持的榛果色眼睛少年。其实在坎贝尔生日宴上看到少年时,育斯特已经颇为惊讶。他有些关心对方的状况,却因为尴尬、加上生疏,不好开口。
「司机,我要向你确定杰希的行程。」少年连寒暄都省了,立刻将马球开幕赛的时间地点霹雳啪啦的一口气说出来,接着又问:「……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育斯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一语双关的问话,「呃……」
「大卫·麦道维尔。」
「您好,我是约翰·育……」
麦道维尔不等育斯特自我介绍完便冷冷的打断,并严厉的问:「你和哥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