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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逗逗对凉皮的反应不错,哥俩一人一碗都吃光了,宗逗逗还舔了舔碗啥的。
宗玉衡放下筷子认真教育他:“逗逗,你是个有身份的人,不管多么饿,对食物有多么强烈的欲望,也要保持一定的礼仪和风度。”
宗逗逗就抓紧舔了两下,然后把碗放下,装乖顺地说:“逗逗吃饱了,不饿了。哥哥你做的真好吃。”
宗玉衡就做示范似的优雅地把凉皮吃完了。
然后他手把手地叫宗逗逗洗碗,心里也存着点小算盘,打算训练弟弟以后给他干活啥的。
再晚些时候宗玉衡打开电脑上网浏览了下房价,又在某个二手房交易网站上发了卖房信息,开价二百三十万,还特意参照别的信息标明“价钱可谈”。
他本以为这样一来应该会接到不少询问的电话,结果第二天竟然一个来电咨询的也没有。
宗玉衡也没打算闲着,打听好公交路线,又积极地跑了几个中介,把自己家的房子挂上去。
从中介那里得到的反馈果真如冯涛所说,最近二手房市场不景气,成交量非常低,像他那种大面积价钱又高的房子很不容易出手。
中介还表说那房子也卖不到二百多万,顶多一百七八十万。
宗玉衡忍不住想到冯涛提出给他一百五十万,现在看来确实也有点诱人了。
是保住那一息仅存的面子?还是在现实的淫威面前低下高贵的头颅?宗玉衡在天平的两端左右摇摆,举棋不定。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房子乏人问津的事实;以及家里揭不开锅的困难——连续三天吃凉皮已经让宗逗逗看到凉皮脸就皱成包子了;还有医院再次下达的催缴后续医药费用的通牒——这些都让宗玉衡的天平严重倾斜。
如果只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情,他是宁可饿死也不会在冯涛面前掉份的,可是他现在不只是他一个人的,还有爸爸和逗逗的份,都靠着他,做人不可以这么自私的……宗玉衡咬咬牙,做出了一生中迄今为止最艰难的决定——拨打了冯涛秘书林苗的电话。
“和你老板说,他上次提的买卖我现在觉得可以考虑。”别的话宗玉衡已经没有力气交代了。
作者有话要说:'…收起'№18 网友:萤火虫 评论: 《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 打分:2 发表时间:2011…07…05 23:43:35 所评章节:77
停在了一个狗血的场景上~如果是韩剧,小宗得了白血病。。如果是泰剧,小宗被男二拐走。。如果是贱者系列,小宗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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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纸,原谅人家写着写着想到了你的话。。。
79
79、第 79 章 。。。
冯涛正领着手下一班心腹干将开会开得天昏地暗,林苗轻手轻脚地走捡来,在他耳边BLABLA地说了几句。
冯涛的脸上并不见什么特别的变化,只是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林苗就尽职尽着地又轻手轻脚地退出去了,临关上门前她偷偷地回头瞄了眼冯涛,可惜后者还是一如既往地工作狂模样,没有一丝动摇。
这个会一直开到晚上七点,还没有一点要散的意思,照这样下去九十点钟也是它——这在他们这种公司是太平常不过的事了。
好在公司突然跑来一个冯涛不得不招待的人——冯母带着饭盒来看儿子了。今天的加班也就意外地草草收尾了。
办公室里就只有冯家母子俩,冯涛低头闷声吃东西,冯母看着说:“你现在的工作怎么越来越忙了?我都快一星期没见着你了。”
冯涛说:“本来打算这周末回去的。”
冯母叹气说:“也别周末了,你明天就回家来一趟吧。”
“明天我排不开——啥事?”
冯母说:“知道你忙,不过忙成这样多伤身体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现在还没个人照顾,你和小林的事……”
冯涛连忙拨乱反正地说,“明天到底有什么事要我回去?”
冯母嗔怪地说:“你都忘了!你大侄子过周岁生日,家里人不得聚聚。”
冯涛说:“我当什么事情——一个小孩子过啥生日!”嘴里说着,却掏出钱包抽出一沓交给他妈,“我真是抽不出时间,妈您帮我包个红包给老三两口子。”
冯母就叹气,接过来。
冯涛说:“我爸这两天身体挺好的吧?”
冯母说:“好,就是念叨你,惦记着你的婚事,你说你和小林也处了好几个月了,大男大女的还等啥啊?”
冯涛说:“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忙成什么样,不是不想结,是没时间结婚。你和我爸不用操心我的事,我自己会安排好的。你们就是吃好喝好享享福得了——哦,对了,我最近想给你们买套房子,等办妥了你们就住进去。”
冯母听了倒是很高兴,“是该买个房子了,租房子每月也是不少钱。在哪?多大面积?有现在租的那个大吧?最好是像之前住的那个,房间也够,多个孩子也不觉得挤。”
冯涛说:“就是之前那套。”
冯母刚要高兴,听这下心就沉下,“……那个你就只有半套?”
冯涛点点头,“最近想把那半套也盘下来。这样就整个地是咱家的了。”
冯母说:“那个谁——宗总啥的他肯卖给你?”
“差不多。他家最近出了点事,急等用钱。”
冯母欲言又止地半晌,忍不住还是试探地说:“老大,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
冯涛说:“我什么也没想。你们也别多想。就是正好有这么个机会。本来就想给你们买个房住,把这半套的产权变更过来挺合算。”
冯母说:“没啥就好……”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她心里却稍微有点闹心起来。
冯涛自从一年多之前和那个男的断了之后,和家人的关系并没有像想的那样更近,反而好像之间距离越来越远了。从前他们就已经摸不准他心里想的到底是啥,之后更是基本上也不跟他们说啥。
唯一让人宽心的是几个月前终于领了个女的回来,说是正在处的对象。
可是到底是咋回事,冯母实际上并不清楚。毕竟他们现在连面也见不上几次。
冯母走之后冯涛继续工作了一会,处理之前堆积下来的文件。整栋大厦的灯接连灭掉,直到最后剩他这一盏,孤单而执着地晾在半空中。
已经是十点多钟,秘书也早就下班了,冯涛才收工,给自己泡了杯咖啡,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向外看夜景。他在此处究竟度过了多少个繁忙而雷同的夜晚数也数不清,基本上也没什么好期待的。
到现在他也没觉得咖啡这东西有什么好喝的,不过因为长期繁忙的工作它成为透支精力的工具,然后人渐渐地被这苦咧咧的味道缠上了。
他也并不讨厌加班,刨除身为老板资本家的角色意识,更重要的是略闲下来就得面对大段大段空白的夜色。
心里闲出艹,难免想到宗玉衡其人其事。
冯涛本来想晾个两三天再说,不过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电话拨过去,响了两声宗玉衡接起来。
冯涛客气了下,“这么晚怕打扰你休息,不过只有现在比较有时间,如果宗总你那边说话方便的话,想和你谈谈关于那个房子的事。今天林秘书告诉我你跟她联系过了。”
宗玉衡说:“明知故问!”
“这么说宗总你是打算把房子卖给我了?”
宗玉衡说:“……哼。”
“那么如果对我之前提的一百五十万这个价格可以接受的话,我明天就把钱打到你的卡上——还是X行你的私人户头吗?”之前宗玉衡很多金钱上的往来都是他一手经管,对此再熟悉不过熟悉。
宗玉衡忍不住说:“现在连合同都没签,只是口头协议,你不怕我坑下你的钱。”
冯涛很理智地说:“你不是那种人。”
宗玉衡下了决心说:“关于房款,我也是问过了市价的,就当是一百八十万,一半的话你还是只给我九十万就好。”
冯涛说:“话虽这样说,不过这房子当初也是老宗总赠予你我的,我没出过一分钱,现在你家里这个状况,就当是我还一还当年老宗总的知遇之恩。”
他不这样说还好,一说宗玉衡的傲娇之气就完全被激发出来,他很有风骨地说:“我爸爸从来没说过要把房子要回来的话,他给你了就是你的。我们之间也谈不上什么恩仇,之前已经彼此清清楚楚,现在也没必要公私不分。该是我的我会拿,不过除此之外我不会贪图。所以你就只给我九十万就好。多一分我也不会要的。”
冯涛沉吟了下,“一百五十万你觉得多的话,那么好吧,凑个整一百万。”
宗玉衡只是冷冷地说:“既然你了解我的脾气就该知道我决定的事情你是无法改变的。九十万,公平买卖,各不相欠。”
冯涛自知多说无益也就不再坚持,只说:“那好,我们约个时间去产权交易所办理一下,你记得要带相关的证明和房产证。”
宗玉衡说:“为什么是我带?房证又不在我手里。”
冯涛说;“……是在你手里的,我从你那里搬走的时候没带走……在你卧室床头抽屉的文件袋里——你没有当垃圾丢掉吧?”
宗玉衡微微有点别扭,“我找找看。”
挂断电话之后冯涛摇摇头,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宗玉衡。如果只是听两人言语的态度上来看,他们之间的地位关系和从前并没什么不同,他不明白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仍旧对他客客气气甚至忍让,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宗玉衡那样的人到了今天仍旧活得像个少爷。明明穷得快卖血了却仍旧能够轻松地舍弃别人送进嘴里的六十万。
那是六十万,不是六十块。许多人活了一辈子银行存折里的数目也没有这么多。
可是这个已经因为钱而吃了些苦头,并且马上要因为钱吃更大苦头的人却在这里玩老一套的“视金钱如粪土”。
——也许只是出于惯性的作用,两个人都是。
只不过,这惯性能维持多久呢?
他倒是想看看。
这个时间了,冯涛还没有感觉到睡意,而夜似乎还很长,刚刚心里还像长了草一寂寞疯长,现在却像那草被拔除之后的荒芜滩涂,总不能这样放着不管,否则的话今晚就该吃安眠药了。
于是冯涛决定做点什么,他走出办公室,下楼,开车,到了一栋公寓楼下面,抬头看了看,才拨了个电话。
过了好一会,电话才被接起来,一个有着浓重睡意的女人在那头带点不满地说:“喂?”
冯涛说:“是我。”
那女人嘟囔说:“这么晚了……”
冯涛说:“我在你家楼下,马上要上去,你准备下。”然后就挂断,下车。
等他不紧不慢地乘电梯上了二十一楼,敲响一扇房门的时候,这时间刚刚好够一个成年男性从床上爬起来,快速地穿上衣服,然后匆忙从防火通道跑下楼——当然,冯涛只是留出了这么个时间,而并不是说他心里认定一定有这么个人,一切皆以假设为前提。他并不怎么关心,也没想过要确认这样一个假设是否成立。
门开了,一个年轻穿着性感睡衣脸上妆容艳俗的女子打着哈欠迎接他。
冯涛进门之后就是脱衣服,一边脱一边说:“抱歉我来得匆忙,因为时间很难确定,所以没办法提前通知你。”
那女的挥了下手,还是一脸倦意的,“算了,反正你一个月也来不上两次——要洗澡吗?”
冯涛想了想,“这个不忙,做完之后再洗也行。”
女人就发挥了下职业道德,强撑起眼皮对他意思着勾引地笑了下。不知道是不是有点敷衍得让人提不起精神还是什么的,冯涛并没有感觉血脉贲张啥的,他自顾自地跳上床钻进被子里,又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女人可以直接来,一边说:“过两天我回家看父母的时候你再陪我去一趟,既然对他们说是在和你处朋友,时不时的还是要带你回去露一面。”
女人也上了床,开始殷勤服务,“是,冯哥,我听你的。不过要提醒你按咱之前说好的,特殊服务另算钱哟。”
冯涛就拍拍她的头,以示肯定。然后任由那颗头颅在他身上忙活,一点点向下移去,他慢慢闭上眼睛,精力集中在下面,默默地酝酿感觉。
这时候的男人是需要一点幻想的,然而冯涛的幻想总是不得法,对方不仅面目模糊,甚至连性别啥的也模糊,几次之后反而使场面有点尴尬。所以他总结经验之后这个时候反而不大想那个了,而是漫无边际的,比如工作上的规划,明天的日程,又或者他偶尔也感慨伺候人和被人伺候的感觉还真是不一样……大概有了钱的意义就在于,可以如此这般借口自己的腰不好而心安理得地闭着眼捕捉那一丝丝似有若无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