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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端端的左撇子,连家里都特意为她,不少摆设和家具弄成了左撇子方便使用和拿取的,可却在照片後的几年改成专用另一手,这太不对劲了。都几十年的习惯,怎麽可能就这麽改变的了?所以……”
“她有问题……”关浒帮秦千皓接了下面的话。
“对──就是这样,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原来的‘老夫人’,还有这宅子里的其他人,都充满了秘密呢~真有趣。”开始兴奋地舔了下唇角,秦千皓似乎在空气中已经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我们继续留在这?”关浒似乎明白了,秦千皓想对这个宅子里的秘密继续探究下去,仿佛里边散发出的阴暗诡秘氛围,深深吸引住了秦千皓的注意力。关浒对此表示是无所谓,既然秦千皓愿意留在这看看,那他也便留下来,不过警惕心在此刻要更加的提高起来。他们现在身处的环境,可说不准是个巨大的陷阱狼窝,必须确保他们还能全身而退的出去……
“嗯,既然是他们要我们来的,我们就在这好好看一下吧。”说著话,秦千皓从软椅上站了起来,一边拉著关浒的胳膊,让关浒也跟著站起来,然後慢步来到床四角各竖著雕花长木,并吊挂垂放著刺绣暗红布帘的大床旁,示意关浒在床旁坐下来。
不同於垃圾屋中,从垃圾场里捡来洗干净用的二手床垫,在关浒坐上大床时,充分感受到了底下床垫的弹性和上面被子的舒适与柔软。丝般柔顺的被面,手一触摸上去,就知晓铺套著的东西,都是极为贵重的布料,能与皮肤十分贴合。此时天气炎热,床上全是丝质的被子床单,但一直开著的冷气空调,保证了即使盖著不薄的丝质被子,也不会因此热个半死,反而盖在身上有种刚刚好的舒适享受感。
“浒哥你先睡吧,这里还不能太确定安全,你睡著我来看著。”帮浒哥将身上新衬衫外套著的马甲脱去,接著把衬衫也给解开,放到了一边的台子上。虽然眼前‘美景’十分诱惑,勾得秦千皓蠢蠢欲动,难以忍耐。但现在的环境,实在不适合放松警惕,秦千皓也只得继续忍耐,考验自己的忍受力了。把眼前诱人几乎把他逼疯的关浒,一人独留在床上,自己则选择待在也很是宽敞的,另一个室内沙发上坐著休息。
毕竟,要是在床上和关浒睡一起的话,秦千皓觉得他的克制力绝对是坚持不了多久,就要破功。
“不,你睡。”关浒虽然被秦千皓在不知不觉间,上身扒得只剩下套在最里边的背心,但对於秦千皓的决定,他还是有些异议。想著让秦千皓去睡,他在旁边守著就行。
“浒哥,别和我争了。你知道我一向睡得晚,你起的那麽早,等到了下半夜我再让你起来守一下就好,你现在就安心睡吧。”今天不管是在V城晃荡还是在宅子里,一向不愿意接触那麽些外人的浒哥,相信比他要累更多,加上现在来到宅子里,也是因为他的缘故,秦千皓自然坚持让关浒先睡著,好好休息一下。
关浒口才上从来都争不过秦千皓,说了一会被秦千皓给说服,只得先妥协下来,让秦千皓保证累到的时候就通知他起来,这才听话到大床上躺下休息。
帮关浒把被子给整理拉平了後,秦千皓垂下头,与关浒交换了一个每天必须的晚安吻,接著揽过床旁一薄被,来到沙发边坐了下去。不能睡觉,他就继续思索著宅子中的人与事,外边的夜,在此时安静得很,惹得秦千皓不由仰起了头,望向没关上窗帘的窗户外边。
漆黑的晚上,天色如墨般暗沈。夜,静得微妙,四周诡异地听不见一丝声音,本该在这个季节嘶哑狂鸣的虫子,似乎仔细侧耳倾听,也没听到一点动静。这个深夜,不知道宅子里那些其他的人,现在到底在做些什麽……
☆、第三十三章 女佣
“嗡──嗡──嗡──”
老旧通风扇的铁片正在不断转动,发出一声声残旧刺耳的声响。
“呜呜呜……”
有些耳熟的低吟哭泣声,也让人听得心中有些慌乱不安。
四周只有中间位置才有橘黄色灯光映照的房间内,几个人被牢牢捆绑吊挂在墙边上。粗大结实的麻绳,将挂著的几人,双手和双脚都给牢牢捆绑了住。手一直维持著向上吊过头顶的姿势,时间很久之後,被绑起来供血不足的手臂,就会因此变得麻木瘫软起来,没力气挣脱。再加上绑著的绳子顶端,还悬挂固定在墙面中的黑色大铁钩上,这更是无法让人凭著一己之力挣脱下来。
才刚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醒过来,将四周环境逐渐分辨清楚的陈婶,一时间被自己身处的环境给吓蒙了,她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情,为什麽她一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来到了这麽个陌生的地方?!
虽然房间中央吊著两盏灯,可在昏暗阴潮的室内,微暗灯光没触及到的地方,看上去还是一片漆黑,看不清楚房间的整体样貌。在灯光稍微能看见到的墙面,全是由大块灰色砖石所堆砌成的,连水还没有彻底干透的水泥地面,排著一条条竖排整齐规划的铁制排水道,及一个大型能平放下一人长的金属台。置放在中央灯光最亮的区域位置旁,还放著一辆推车,和一长长的大桌子。
所有摆放在上面的东西,都让才刚刚醒来的陈婶,倒吸了口凉气,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因为,在那能放下一个人的金属台上边,并不是空的,上面正放著一个人?!
那个人,陈婶她认识,就是几天前被大宅子里的老夫人,领回来的流浪汉……
陈婶是因为家里有两个儿子,都要读书花大钱,想想自己在家种田也赚不到多少钱,不如出去找点事做,好赚钱贴补到家中。这才叫亲戚们帮忙寻找,第一次出来找了这份工作的。工资比起其它家来,要高上许多,虽然工作的地方有点偏远,还必须住在雇主家,但为了那份钱,陈婶还是选择了这份工作。
但在她来这看起来十分有钱的人宅子中,做事工作了几个月後,就渐渐察觉出了宅子里的不对。虽然作为只是帮忙做事的佣人,本不应该去过多关注管雇主家的闲事,可对於陈婶来说,还是觉得有些事情太过可疑了。
明明是有钱有身份地位的老夫人,常常会出去领回一些年轻的男人来到宅子中,大部分还是流浪的,或是衣著看上去就怪里怪气像是离家出走的人。如果老夫人的年纪再轻一些,或是态度再暧昧一点,陈婶和其他同时来这里工作的女佣,或许会忍不住猜想推测到,这可能不过是上流社会喜欢玩的‘游戏’?
但事实上却并不是如此,那些年轻的或是壮年人来到这里後,都和老夫人两个看上去没半点的暧昧关系,老夫人一直都是相当热情的招待他们,又是做好饭好菜给领回来的人吃,又是让这些流浪而全身脏兮兮的人,去享受个干干净净舒服的澡,并大方送给他们全新的一身衣服,好的不得了。
就是因为老夫人常常如此善心大发,甚至其他跟在老夫人身边,看起来应该是老资格的佣人们,也有时候会领著一些人回来,让陈婶差点以为老夫人是个深藏不露的慈善家,喜欢这样默默地对穷苦人那麽好。可很快的,事情就朝著另一个方向发展开了……
每次招待过来的人,在隔了几天後,就会消失不见踪迹,接著又有一批新的陌生人出现。在隔壁单独另外建造的小楼里居住的几名女佣,包括陈婶在内,开始疑惑起那些人的去向,但还没有来得及去问,统一管理监督她们做事的刘管,就淡淡地和她们解释说,原来的那些人早就已经回去了。
话是这麽说,陈婶她们也便这麽相信了,甚至有些埋怨起得到帮助,享受了美食和好觉的人,竟然都不知道感恩,在吃饱喝足後就消失不见踪影,愧对了老夫人的一番热心肠。
直到某一天,在帮著打扫宅子里角落卫生的时候,陈婶无意从桌子下边扫出一条玉佩已经碎裂的链子。这链子,她还记得是上次来了一个说是离家出走的男孩,一直佩戴在他脖子上的。男孩听说是因为和父母赌气,才一时间生气跑了出来,正好碰上了老夫人,饿了大半天没吃饭,一来到宅子里吃饭的样子,简直可以用狼吞虎咽来形容。
中途陈婶在帮忙端菜上桌的时候,就听见了男孩介绍起他脖子上挂著的链子,说是很宠爱他的奶奶给他买的,在奶奶前年去世後,他便更是珍惜挂在脖子上的链子。但是为什麽到了现在,这条链子却碎在了大宅子中?若真是男孩无意丢下来的,想起他当时珍惜的模样和神情,怎麽说也会坚持回来找才对,也根本不可能把他十分珍惜的东西,随便就丢在这。
後来,陈婶将这玉佩链子交给到了刘管,没敢把她心中的疑问全部问出来,只是小心地问了一声,为什麽这链子掉了,那男孩也没有回来找?
接过链子的刘管,只是神色冷淡地回答说:“那男孩走的时候,把夫人好几样值钱的东西都偷走了,这链子肯定是半路慌张掉下的,他也不敢再回来取罢了。再说,那男孩满嘴谎言,谁知道这链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那麽重要?
这个解释让陈婶没敢再继续多问下去,可心中的疑惑和怀疑却变得更加深了。当时男孩说话的神情她看得清楚,绝对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怎麽会是随便编造的谎言?而且,大宅子守卫并不松,怎麽能让一个男孩,就这麽搬著如此多值钱的东西离开,还不被人发现?太不可置信了。
所以之後,当陈婶再看著老夫人领著一个个陌生人回来,而从来没有见到过那些人离开後,陈婶彻底心慌了。她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她发现了什麽,她也不知道要是真的报警,看起来如此有钱的大户人家,会不会直接就把这事给抹干净,反而到最後还是她更加倒霉。
於是陈婶对其他工作的女佣,提出了她想要离开这的想法。却没有想到,原来身旁和她差不多时候工作的人,都也察觉到宅子的不对劲,想离开这儿的念头已经酝酿很久。她们聚在一起商量著,终於在今天有了勇气,去和刘管提出了辞职的要求。
接著,在她们想要回住的楼里,拿回她们的东西,准备走的时候,就碰上了正好又带著两个年轻男子回来的老夫人。陈婶怀著复杂不清的情绪,望著新一批过来的人,不知道她要说些什麽好,也知道最好的办法,是什麽都别说。和老夫人点头道明了原因,没想到老夫人如此豁达,不但没阻止她们的请求,还和气的说要给她们多一月的钱当作补偿。
听到还有钱可以领,她们便欣喜地回到楼中,换好了平时的衣服,替换下工作服後,去到了刘管那儿。刘管在听见是老夫人让她们来的,脸色迅速变了变,接著又很快平复下来,说是去给她们取钱,让她们在房子里坐著等,接著……
再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麽,她们就处在此时陌生的环境中了……
前几天领回来的流浪汉,正浑身赤裸四肢被向四边拉开的姿势,捆绑固定在金属台上面,最让人感到刺激恐惧的画面,就是台子上的这名流浪汉,已经死了……
他的整颗脑袋,被切割下来,正摆在旁边的长桌之上。而他赤裸的身体也被从中间整个给剖解了开,里边的肉都翻转出来,红豔豔的内脏和白骨,极度刺激著只是平常小百姓,从没见过如此恐怖画面的陈婶等人。
在死尸旁的推车上,甚至摆放著各种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东西,如各种的医用刀具、榔头、钳子、钉枪等等五金店的工具,被摆在推车中最显眼好拿的地方,显得更加可怕。陈婶不由就惊呼了声:“哎哟!天啊……”
这地方,这死人,到底是造的什麽孽?!陈婶从被紧紧捆绑吊著她的绳子中,费力扭头望向旁边一开始她听见哭声的方位,发现和她一同提出辞职的佣人,都被捆绑在了这儿。同样是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个半死,惊得哭出了声。
“余、余姐,我们这是怎麽了?”费力转头看向隔壁旁正哭泣著的余姐,年纪算是这些佣人中最轻的陈婶,慌张地开口问。
“我、我不知道……他们一定是要杀了我们……要杀了我们……救命!我不想死啊!放我出来!我不想死啊!!!”看到眼前真实吓人的尸体,被喊为余姐的人,完全是被吓坏了,没有办法冷静思考,边哭著,边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