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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是一只洗澡玩具鸭子,因为之前梵青他们帮他洗澡时觉得有趣就给他买了不少洗澡玩具,小家伙就习惯了沐浴时有那些玩具做伴,虽然是泡温泉,他还是要随身携带洗澡玩具的。
“你呆这,我去拿。”南门越说着转身离开。
“要快点回来哦。”小家伙在后面叫道。
“嗯。”
南门越很快拿着玩具鸭子回来了,只是在接近温泉池时,刚好碰到穿着藕色浴衣的草间凉衣。
“南门少爷,你也来泡温泉吗?”草间凉衣的笑容还是那么明媚。
“嗯。”南门越想想又加了一句,“结束了?”
“是啊,我和爷爷送完了宾客我就想泡温泉解解乏。”草间凉衣眼睛瞄到南门越怀里的玩具鸭子,有些疑惑,“这是······”看他的外表不像是······
南门越面不改色,“小耳朵的。”
草间凉衣了然地一笑,“那你们先泡吧,我去后山的温泉池看看。”
“好的,谢谢。”如果对南门越的性格没有多少了解的人是无法从他脸上读到半点感谢的意思的。
“没关系,你们可是我们家的重要客人啊。”草间凉衣笑着转身却不曾想脚下不慎踩到一块圆石,脚一滑,身子失去了平衡——
南门越动作灵敏地一旋身手臂一捞就牢牢稳住了草间凉衣的身体,草间凉衣心有余悸地拍拍自己的胸口——他们此时的模样很暧昧——草间凉衣脸色略苍白地伏在南门越怀里,南门越紧紧地抱住了她,再加上男的高大英挺女的娇小可爱,看起来实在是养眼啊——
只是,这一幕很不巧地落入单耳眼里,他的眼中满是震惊——事实上他在那儿站了好一会儿了,看到南门越过来原想叫的的,又见草间凉衣出现了,看那两人站在一起交谈,脑中不由浮现不久前两人抱在一起跳舞的画面,心里着实不舒服,然后就看到了那一幕,当然小孩没有注意到草间凉衣差点被圆石滑倒的细节,只是一看到那两人又抱在一起就完全傻住了——
跑过去,在那两人没反应过来时,用力推了一下南门越,叫道,“阿越是大笨蛋!”然后蹬蹬脚就跑走了——
“快去追啊,南门少爷。”草间凉衣先反应过来,对南门越道。
南门越急忙追了过去。
草间凉衣拢了拢自己的长发,呼出一口气——这种乌龙,她不会破坏了人家小两口的感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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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小家伙趴在榻榻米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好不凄惨。
南门越猛地拉开门,看见小孩的伤心模样,心一紧,跪坐到小孩身边,笨拙地安慰,“不要哭······不要伤心······”
“呜呜······阿越是大坏蛋······呜呜······再也不要理阿越了······”哭着还不忘叫骂。
“为什么······哭?”南门越还是不明白。
泪眼婆娑地瞪了一眼南门越,“呜呜······你走开了······呜呜······你去找那个女孩子了······”
女孩子?!静下来想想,再回忆一下刚才的场景,南门越恍然大悟,不知为什么,心里倒是有些舒服——是在吃醋吗?说起来几年前冬冬也有过类似的事,那时小家伙可是气了他一个星期了呢——想到这里,方才的舒服感马上消失殆尽——
“不是的······她滑倒,我扶她······”南门越尽量解释。
“你们抱在一起了······”小孩很执拗,固守着自己的观点。
“是不小心。”南门越重申。
“抱就是抱了,呜呜······阿越再也不喜欢小耳朵了······”继续哭。
南门越很着急——怎么止住他的眼泪呢?想想以前雅人他们是怎么做的——蛋糕?现在没有啊,难道去拿吗?还有什么办法?······南门越不知道的事,在风雅人他们面前小孩是不敢太放肆的,因为一过火就容易被吃干抹尽——说到底还是因为南门越老实······
“喜欢的,很喜欢的。”南门越只能不断重复。
“喜欢小耳朵为什么还要抱其他女孩子呢?”小孩撅着嘴。
“······对不起······”还是道歉。
“只抱小耳朵不好吗?”小孩的脑中突然浮现顾梓冬他们有时在骗他和他们做某一些运动时说过的话——有了他就不会再抱其他女孩子了······于是小家伙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猛地起身锁掉了和室的门,然后跑到南门越面前,在南门越错愕的目光中拉扯开自己的浴衣再去扒南门越的浴衣——
“做······做什么?”南门越握住他的手。
“小耳朵让你抱小耳朵,你可以······”咬咬唇,“可以像他们一样欺负小耳朵,但是不许再抱其他女孩子了······”
任由小孩解开自己的衣服,南门越还是呆呆的样子,在他好不容易恢复神智时,小孩正压在他身上亲吻他的脖子——当然是从以往的经验借鉴的,而且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
南门越推开小家伙的脑袋,严肃地看着他,“你是认真的吗?”
“嗯嗯,只抱小耳朵。”小孩也很严肃地点头。
“真的愿意吗?”南门越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
“嗯。”小家伙小心翼翼地看着南门越,“阿越不愿意吗?”
“我愿意。”等了好久好久······
小家伙眨眨眼——又被压住了——好不容易在上面的······
“不要反悔。”南门越抚着他的脸庞。
“不反悔。”想了想不放心地道,“不许弄痛小耳朵。”
“嗯。”怎么舍得?
“不要很多次。”又加了一句。
“嗯。”应该不会吧?
“还有······”下面的话被吞没在炽热的唇舌间。
是阿越,应该不会被欺负吧?
小耳朵,终于等到了······
第四章 前往军区
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小耳朵发现自己窝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有些颠荡,似乎是在一辆车里,而且行驶在不是很平坦的路上——
“醒了?”近年来越显低沉的声音。
揉揉眼睛,声音还带着未睡醒的含糊,“我在哪呢?”
“中国,北京。”还是那么不咸不淡的声音。
倏地睁大了双眼,“北京?!我不是在京都吗?”
修长的手指不客气地捏着小家伙的脸蛋,“笨小鬼,都坐了四五个小时的飞机又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居然还是那么迷迷糊糊的——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搂紧那人瘦长却又有力的腰身,“将才不会把我卖掉。”
“笨小鬼!”微使了力掐小家伙的脸,语气中的宠溺与温柔可能本人都没怎么发觉。
“小耳朵不笨的······”努力躲开那只魔手,脸颊鼓起。
“还不笨······”手指挑开小家伙有些松垮的衣领,看着脖子上面的点点红痕,“啧啧,被吃干抹尽得够彻底的啊。”
“???”还是一脸问号。
“不过也能理解,阿越也忍得够久了,再忍下去我们都怀疑他是不是*无能了,哈哈。”季将有些邪气地勾起了嘴角。
“什么意思啊?”小孩摇晃着他的手臂,“阿越怎么了?”
“笨小鬼你一定哭得很凄惨吧?”季将的手指在他颈间滑动。
“为什么要哭?”小耳朵才不会那么没用随便哭呢。
“就是阿越‘欺负’你的时候啊,我们‘欺负’你的时候你不是都哭得稀里哗啦吗?”季将想起那时小家伙在他身下的模样心里就一阵发烫。
“阿越······不哭······”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来就脸颊发烫,怎么都说不出来。
季将脸一沉,眼神阴鹜,“为什么······阿越‘欺负’你就不哭呢?”这样子差别待遇,实在是——季将没想到小家伙下一句话更加让他想吐血——
“因为是我要阿越‘欺负’我的,你们都是我说不要还‘欺负’我的······”看着季将越来越黑的脸,小孩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小下去了。
毫不温柔地拉起小家伙的领子,“阿越就没关系,凭什么?”难道小家伙最喜欢的人是阿越?!
“······就是、就是······”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下身子,“如果你们也······也像阿越一样,小耳朵也愿意的······”
阿越一样?季将思前想后,过了许久,终于脸色和缓了许多,叹口气——果然是太急躁了吗?都急着想让小家伙快点成为自己的人,却忽略了小家伙内心的感受······这次算是让南门越赚到了,居然让小家伙心甘情愿地······想想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
“将——”试探地去拉季将的手指。
看着那张怯生生的脸,季将嘴角上扬,“笨小鬼,看你怎么补偿我。”
“什么······”补偿啊?下面的话被严严实实地吞没了——
为什么都不让小耳朵说完话呢?小孩心里很郁闷,但是他很快就脑袋晕晕,什么都无法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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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们这是要去哪呢?”单耳好奇地问正在给自己穿衣服的季将(不要误会,什么都没发生,只是简单地换衣服而已)。
“北京军区。”帮小孩扎上军用皮带——啧啧,小鬼的腰实在够细,被那么一束腰,还真有那么一种盈盈一握的感觉——忍不住揩了几次油······
拿起那顶迷彩的军帽,再看看季将头上戴的,“咦?将,为什么你的是大帽徽,我的是小的?”
“因为你个小,我拿了件女军服。”季将说。
小孩的嘴马上撅起来了,不满的情绪完全写在脸上——小耳朵只是发育慢,小耳朵个子才不小——这是那些长辈哄他的话,他倒是记在心里,只是大家心里都清楚,他的个子是不会有什么大的突破的。
季将淡淡地瞄了他一眼,“再撅就亲了啊。”
那红艳艳的小嘴马上安分地回复原状。
“小耳朵以后会长高的,长得比你们每个人都高。”小孩还是不甘心地小声嘟囔。
季将瞅着他那张粉粉嫩嫩奶气十足的小脸,再配上一个一米九零的高壮身材,顿时一阵恶寒,一个爆栗子拍在小家伙的脑门上,“别再胡思乱想了,给我好好每天喝你的牛奶去。”小家伙每天心心念念着要长高,如果他真长得比他们高,那难道他要反攻不成······小家伙还是现在这样最好,想抱就抱,想背就背。
“我每天要喝三罐牛奶!”加量再加量。
季将无所谓地拍拍小孩的头,凉凉的道,“你喝吧,小心喝得肚子疼。”
想起上次一天喝多了牛奶结果肚子疼得进了医院,然后是打针、打点滴、吃药,直弄得他什么精神都没了,连最爱的蛋糕都吃不下,只能窝在那几人怀里虚弱地直哼哼的场景,小孩打了一个激灵,忙不迭地摇头,惶恐地道,“小耳朵还是喝一罐半牛奶好了。”
“乖。”再次摸摸小孩的脑袋,“等一下你就跟在我后面,不许多说话知道了吗?”
“嗯。”在季将的大掌下蹭了蹭,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季少,快到了。”前面传来司机的声音。
“知道了。”季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表情少了几分吊儿郎当,倒是一副少有的严肃与认真,那眼神比之南门越,还真是一丝不逊的犀利与威严啊。
“将。”小孩感到有趣,笑眯眯地打量着季将的脸,还伸出手去碰,被季将抓住手腕,圈在怀里——
“别闹,小心我打你PP。”
“呵呵。”小孩一点都不怕,又在他怀里蹭蹭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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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军用吉普车开进了军区,早已在那儿等待的几个领导准备上前迎接来视察的年轻视察员——只见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普通迷彩服的高个男生,宽阔的肩膀,精瘦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即使包裹在那身普通迷彩服里也带着一种不可忽视的凌厉气势,更别说在帽檐下深邃犀利的眼睛——竟不似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难怪京城凌厉的人都说季家这个有着优秀基因的男孩子比之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