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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响起。
虹葳回头看着门“请进。”
“小姐,夫人找你去书房。”女佣说。
“我马上去。”虹葳点头,也跟着起身。书房?他们争执完了吗?她猜,母亲大概处于弱势,否则不会找她。
慢慢的靠近书房,她发现门没关便直接进去。母亲背光坐在椅上,看着她下垂的肩无精打采,这场仗想必打得辛苦。
“我来了。”
“门关上,坐这里。”罗晓琪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后,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向来一丝不苟的发髻,几绺头发会落鬓边。
虹葳坐下,“你看起来很累。”
“我只是有点头痛。”罗晓琪从口袋掏出薄荷油擦在太阳疗质,背倚着沙发上。
虹葳看她没有说话,也不急着开口,让她先喘一口气。
“你对家里目前的情况明白多少?”罗晓琪振作起精神问。
“我只知道继父中风住院,情况不好。也不至于更坏,刚才外国有人上门讨论遗产如何分配,就这样子。”
“我一个妇道人家,根本不擅经营,公司的事我不会处理,只能坐在那边安抚人心,久了人家就知道我是纸老虎。显然我假扮的功力太差,没到一个礼拜,那些吸血鬼就开始上门要我交出经营权。”
“我们的股份不是比较多。”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如果股东会知道我什么都不会,一致投票给他们,我照样一鞠躬下台。”“一定要他回来吗?”虹葳相信,她口中的他是她们心中想的同一人。
“叫你来,就是希望你能到美国找他回来。”
“他讨厌我。”虹葳说出事实。如果她是母亲,会干脆写信告诉他:她决定与他父亲去瑞士养老,这样他回来的机会会大一点。
“你跟他终究有夫妻之实。而且,这是他的家族事业。他会回来。”
虹葳对母亲的乐观不表任何意见,或许她根本是急病乱投医。
“你愿意去吗?”
“如果你认为我去会有用,我就去!”就算她不去,他相信母亲会搬出一大堆饮水思源的话在她耳边念,既然结果都是成行她当然去,就当去旅行。反正她长十七岁还没出过国。
“如果他不愿意回来……你用任何方法都行,一定要他回来。”
这话是暗示她,就算拿身体当筹码,也要把他弄回来吗?虹葳不敢问,她怕答案太不堪,所以安静地起身走出去。
这个时候,他远在地球另一端——美国纽约。
不应该这样!陈曜煜觉得烦躁,单手耙过头发。已经早上六点,昨天忙了一整天他没理由睡不着,还该死的满脑子想着她的身影。
他打开酒柜,拿出一瓶波本酒,倒了满满一杯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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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离开礼堂,就搭上飞机花了十几个钟头整理思绪,越想心不但无法平静还越乱,就觉得好像忽略了某些重要的细节,回到纽约,需要处理的事务满桌子,他马上投入工作,还十分得心应手,不过,那种遗漏某种重要细节的感觉还是卡在心中,情绪越来越不好。
就连徐克己都抱怨连连,说他的脾气怪异。
他放了杯子,拿了衣服,既然睡不着不如洗个澡,早点出门还可以开车兜风。
左少芬陪着虹葳漫步在校园中,今天毕业考告一段落。
来的放假仍需保持冲刺的精神,好迎向大学联考,苦读三年,就为了这一刻的到来。
“虹葳,你要来学校自修,还是到图书馆?”
“我要去美国一趟。”
“你只去美国念书?”左少芬十分惊讶。之前没听她提过虹葳摇头,“我要去找陈曜煜。”
“找那个落跑新郎做什么?”少芬蹙着眉,对当天他的表现十分感冒。
“如果他不肯回来掌管陈氏,恐怕我继父一辈子的心血都要毁在我母亲手上。”
“他会回来吗?”少芬了解虹葳的家庭状况,当然也明白陈曜煜对她的敌视,不管谁是谁非,少芬认为虹葳是当中最无辜的人,也是受伤害最深的人。
“我认为机率很小,不过,我母亲要我跑一起,我就跑一趟让她死心。”
虹葳就是这种性子,不负人也不怨人,真难得她能活在这个世上这么久。不过,套句她说的话,只要自己不觉得委屈,就算是快乐了。这话有点无厘头,却是她活得自在的座右铭。
、“你什么时候出发?”
“今天晚上的飞机。”
“这么快。”
虹葳轻松点头,露出一抹微笑,“我会带东西回来送你。”
“不用,你又不是去玩。”
“我确实当作去玩,长这么大,这是我第一次出国,还是去世界强国美利坚。”她有点喜悦。
“我怕你乐极生悲。”_“不会。反正我去美国找他,要回来与不回来的决定在他,总不能要我拿刀子押着他回来。”
“如果你没完成任务,不晓得你母亲会是什么反应,我没办法像你这么乐观。”
“凡事尽力而为,不愧于心就好。”
“没有人会这么想。”
确实,左少芬老实。不过,她才十七岁,不用懂太多,说她掩耳盗铃也好,反正烦恼的日子也是要过,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自己过得快乐一点。
终于到了纽约,风尘仆仆,虹葳一下飞机,也顾不得是否优雅,发现站在陆地的感觉太好,让她差点失控痛哭流涕。
领了行李,她看见来带她的人举着纸板。上头歪歪曲曲的中文像蚯蚓,便朝他举步。
“你是……啊,罗虹葳小姐?”金发的他穿着西装,挤在人群中显得有点狼狈,加上别脚的中文,实在很滑稽。
虹葳总算发现有个比她还修的人,对他虚弱的笑一笑,用板准的英语说:“你好!叫我Annabel就可以了。”
“你会说英语,说得真标准。”他明显松了一口气,从一下飞机,她的东方美就吸引了不少外国人的目光,不管男女老幼,擦肩以后都会回过头再看一眼,他当然也不例外,加上她懂英语,他对她好印象更好了“谢谢!这里不适合聊天,我们边走边说。”
“哦!对不起,”他接过虹葳的行李,“我帮你推。我叫KENETH,你叫我KEN就可以了。”离开拥挤的人群。他趁机整理衣着。
虹葳不擅交际,如他羞赧的笑一笑,“真抱歉,麻烦你百忙中抽空来接我。”
“我的同事会嫉妒死我,你长得真美。”
对于外国人明目张胆的表现仰慕,虹葳十分不惯,“陈先生的公司离这里很远吗?”
“在华尔街,金融中心附近的大楼。我有这个荣幸当你的向导吗?”
“很抱歉。我这一趟来主要是找陈先生谈事情,所以……”
“真可惜,纽约是艺术的重镇,这里有很多民族融合的特殊景点,我本来想带你好好参观。”他有点难过,这位东方美女的防御太明显,难道……“
“请问,你跟陈先生是什么关系?”
“未婚夫妻。”虹葳在心底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破坏你的行情。实在是不得已,反正等她一离开,事情就会淡化。
“原来如此。”他沉着脸,刚萌起的爱苗刹那间就被踏死了。
上了车,虹葳对他伤心的模样视若无睹,不是故意的,而是窗外的景色更吸引她。
离开国际机场上了高速公路,没多久就看见自由女神像耸立在高楼大厦间,夕阳西斜,慢慢的由大楼与大楼空隙间看见波光粼粼的海,就像美国影集常看见的画面。好美!
“小姐,我送你去公司,看看总裁下班了没有。”
“好。”她被外头的景致给吸引,下了高速公路以后,路上有万盏霓虹灯和来来往往要回家的人们,车子停停走走刚好让她看个够。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开始觉得眼皮沉重不堪时,车子停下来了。
“小姐。 公司在这里,你先上二十二层楼,我去把车停好。”
“好。”虹葳下车,顺势抬头,觉得这雄伟大楼外表独特。向来公司的玻璃都是不透光,根本看不进去。这大楼不同,她甚至看见二楼的盆栽和钢骨,冰冷而不近人情。
当她走过去,才发现第一印象是错误的,现在是下班时间,大厅不仅不冷清,还人声鼎沸,这里没有服务台,只有一个收银机柜台,也推翻她印象中的企业大楼应该金碧辉煌。在这里只有温馨,香醇的咖啡味道冲击地的味蕾。这里象餐厅,而且是生意十分好的餐厅。
“小姐,你要来杯咖啡吗?”着水蓝色制服的女服务生注意到她,微笑的询问。
“不,我是来找人的。”
“那请问你找哪位。我帮你。”
“陈曜煜。”
女服务生吓了一跳,“他是我们总裁,现在是下班时间,所以……”
“他知道我要来,可以帮我联络一下吗?”
“那你稍坐一下。”女服务生指指椅子后。才走到柜台,打了一通电话。
稍后,她走到虹葳跟前:“徐特助带你搭电梯直接到二十二楼。”
“谢谢你!”要上平台阶梯前,虹葳再回头看看餐厅,这儿让她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从没想过下班时间,员工愿意留下来与同事培养感情,而且看样子气氛很热络。当然,虹葳研究他们,他们也研究着虹葳,尤其她要找的人是他们的老板。
“当!”电梯指示灯清楚显示二十二,虹葳踏出电梯门,迎接她的男子曾有一面之缘,是陈曜煜带回来一起用过餐的男子。
“欢迎!”徐克己须着她进会客室,倒了一杯茶水给她。
“陈先生很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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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回去了。
虹葳一呆,既然人回去了,为什么让她上楼。
徐克己也看出她的疑问,接着说:“他交代我送你到他住的公寓。
“不用了,我住饭店就可以。”她这一趟来。想尽量该免与他有过多的接触。
“他有交代,你要跟他谈话必须在他的住所,否则他不愿意跟你谈。”
虹葳叹了一口气。疲累的身心拼命呐喊着要休息,她早放弃鞭策自己的脑神经思考,“那么你带路吧!”
他的住所在市中心广场对面,一幢仿巴洛克时代的建筑,石块完整的堆砌与历史感的纹路,显现出来的磅礴气息摄人,这里与广场另一头的老旧形成强烈对比,就像天堂与地狱的区分。
拉开镂花的金手把走过去,挑高的天花板利用壁纸拼凑成几何图形,垂吊着巨型的水晶灯,烛光照亮了每个角落,六角型的大厅正中央停立技铜质的天使嬉像。
这里确实是天堂。
徐克己朝守卫点头,便领着虹葳走过电梯里。
“这里离公司比较近,平常他都住这里,如果遇到举办宴会,他会注‘奥克菲’饭店的总统套房。”
“‘奥克菲’也是他的产业之一?”
“是!”对这位来自东方的小美人。徐克己发现她的淡然恬适十分吸引人。陈曜煜放心让他带她来,对他的男性自尊是一种严重的伤害。
“当!”电梯显示十楼。
“这里最高是十楼?”虹葳问。
“这里有十一楼,不过,十一楼是私人的空中花园。”
“也是他的。”
她的话不是问号、而是句号,看来她十分聪慧,至少知道他喜欢高高在上。
虹葳走出电梯,待他有所动作时,她观察着环境。
他直接打开门,没有进去。反身看着她。
“他大概参加索尔先生的生日宴会还没有回来,这钥匙就交给你,你早点休息。”他带她将行李放在里头的门边,就带开了。
虹葳猜想,这一定是地的安排。不过,她有点庆幸,因为实在太累了,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与他对谈。
她打开行车,拿了一套纯棉运动服,不急着摸索环境,她找着浴室想先洗澡。
果然,他的好恶没变,喜欢无障碍空间设计的装璜,让她很快就发现一扇毛玻璃门,推开一看,这个比台湾的豪华;里头的空间足够当一个小家庭的客厅,有个容纳五人都嫌太大的按摩浴缸。
她打开水注满浴缸,发现沐浴|乳的选择性很少,显然他对这个不像她那重视,只好拿了一瓶,闻起来有草本精华的香味。
当她洗完,跳进按摩浴缸,水柱形成的冲击按摩着她的四肢,好舒服!
简直舒服得让她想睡觉。
虹葳一直泡到手脚的皮肤起皱,才离开浴池。
伸手要拿内衣裤,却发现一劳折叠整齐的雪白浴袍,她从没穿过这种东西,不明白是不是就像泡按摩浴一样舒服。
她跃跃欲试,将手里的内衣裤放回去。拿起浴袍穿上,触感就像包着柔软的毛巾。她走出浴室,发现一面墙用窗帘覆盖,慢慢靠近,她拉开窗帘一角。人窜了进去……
好美!灯光闪烁,大马路上来去不停的车流就象一条光制的皮带,也像天上的银河。
虹葳着迷的欣赏,一直到麻痹的双腿传来尖锐的刺痛才离开,看着米色系的大床,她才惊觉自己好累。
可能是时差的关系吧,她打了一个呵欠,爬上柔软如云絮的大床,很快就进入香甜险梦里,感觉好软也好暖。
陈曜煜回到公寓,看到床上凸出来的小山,走近一瞧,还以为是哪个仙女。她睡在他的床上,枕着他的羽毛枕。穿着他的浴袍。
瀑布般的秀发半遮她白晳的脸庞,过大的浴袍衬出她的娇校由领口可以看见她柔美的颈项呈直到半露的丘峰,一切显得十分甜美,尤其那双莲足的趾头微曲,就像在激|